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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惊--误娶猥琐妃-第9部分

小说: 惊--误娶猥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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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月唐突了,姑娘才是今的主顾,”他起到琴台边上坐定,“今便让追月为姑娘演奏一曲吧,望姑娘不要见笑才是。”
“本姑娘洗耳恭听,”一把将两百两的银票拍在桌上,“弹好了本姑娘有赏!”
在南宫啸看来,这简直就是对追月赤果果的侮辱,但出乎意料,追月并未生气,在琴台前坐定,又轻抬素手,十指深款款的撩拨,弹出段段精巧绝伦缠绵至极的乐音。
蛇月如摇头晃脑,听得貌似一脸的陶醉,看在南宫啸眼里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一曲终了,追月又来到蛇月如面前坐下,“姑娘,在下的表现可好?”
蛇月如思忖片刻,默默的将豪气拍出去的银票收回一张,“不过尔尔,指法尚可,意境不佳,还需练习。”
蛇月如一本正经的评语让追月楞住了,自己独步天下的琴艺,在这女子的眼中怎么就如此——平庸了?但听过了蛇月如的琴音他也自叹不如,她的琴艺起码也经过了几十年的沉淀方才有如此修为,但她看似才不过只是十五六的闺中女子,便也只好认了。
南宫啸冰得几乎凝固的嘴角浮上一丝不易见的弧度,看来遭受这般待遇的不只是他。
追月将蛇月如打赏的银票默默收入袖中,“姑娘的鞭策,在下记住了,不知姑娘的芳名可否告知在下。”
“公子怎么如此鲁莽,闺中女子的芳名怎可轻易问取?”
蛇月如不答反问,又让追月一愣,今他都楞了许多回了。
貌似闺中女子也不会进这云月楼。
这个女人,有趣!
“姑娘不便告之,那就算了,不知姑娘可否将刚才的乐曲再为在下演奏一遍?”
“本姑娘不是出门卖艺的,”蛇月如挑挑眉,“但既然公子想要听,那便要看公子的诚意了。”
诚意?追月的思维又跟不上她的思路了,凑近脸疑惑的问道,“不知姑娘要什么样的‘诚意’?”
蛇月如一本正经的上下瞄了一眼追月,从那无双的玉面,再到淡雅的衣着,又偷瞄一眼一旁的垮着脸的南宫啸,将两人上下做了个对比。
南宫啸属狂野威猛型,追月属温润如玉绅士型,尘世中有这样两个脱俗的人物实属不易,她在这人界中遇见的,怕是只有她那二徒弟品貌能和这两人比个高下了。
纤纤两指摸着自己的下巴,目光中显出几分猥琐,皱眉沉思的她突地放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早闻追月公子才貌无双,今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
“过奖过奖!”
追月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温润,面上高雅的笑容,让这满室生辉,他看着蛇月如咕噜转的眼神,多了一些期待。
“小女子也对追月公子盛名仰慕多时,今一见——”蛇月如‘垂涎滴’的道,“不知公子今晚可有空?”
“司徒筱偌!”
南宫啸终于看不惯这两人的当众**了,一拳揍在那精致小桌上,木屑飞溅,将这一室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和谐气氛给瞬间破坏了。
“给我马上滚——”
南宫啸几乎是声嘶力竭,整个云月楼都听到了那‘力拔千钧’惊天动地的一声大吼,不等蛇月如反应过来,手腕已被他给死死捉住,连扯带拖的便将她往外拉去。
“南宫啸,你个疯子!”
“放手!你给我放手!”
蛇月如的手腕都快被南宫啸那只铁爪给抓脱节了,若不是她这千年老妖的皮厚骨硬,早已被抓脱臼,南宫啸的力气大得超出了蛇月如的想象,暴怒的他倾尽全力的一爪几乎可以碎石破铁,若是平常女人家,手早废了。
挣不脱手腕,蛇月如一脚就往他腰间踢去,奈何南宫啸的脚步太快,一脚踢出去还未放下,子已被拖出去几米,重心一个不稳,重重的摔在地上,如烂泥一般被南宫啸拖着手拖出去几米远。
见蛇月如摔倒,一脸的土灰,南宫啸也不知怜香惜玉,干脆提起小腰就把她利落的给扛上了肩,大踏步往门口去了。
“南宫啸,你TMD快把老娘放下来!”
怒吼近在耳边,南宫啸不语,沉着脸抿着嘴唇,目不斜视的往门口而去。
那大堂中的人瞠目结舌的看着那怒发冲冠的男子,和那男子上满嘴粗话的女子,忘记了说话,一时间大堂里静悄悄的。
等那两人出去了许久,大堂中的人才回过神来。
“刚才那人是啸王爷?我北唐的镇国将军南宫啸?”
一男客疑惑问道。
“没想到传说的啸王爷果真如此俊逸,如此迷人……”
一小倌呈痴迷状看着那已走远的宽阔背影。
“原来,啸王爷好男色!”
“怪不得他年方25,府中连个暖丫鬟都没有!”
……
至此,啸王爷有断袖之好的传闻风靡了京城,一时间满城尽是闺中含小姐碎了一地的心……



、016 遇刺客

“公子,他们——”
一冷峻男子立在追月后,小心翼翼的出声问道。
“月旎,去查查那是谁家的小姐。”
“是!”
那名叫月旎的男子低低应了一声,便出门去了,留下追月在这静静的斗室中,抚摸着方才蛇月如弹过的琴,深邃的目光,叫人见不到底。
“南宫啸,你神经病!”
蛇月如在南宫啸的肩上叫骂着,那追月温文尔雅,斯文绅士,不过在蛇月如这腐女的眼中,俨然一小受,而威猛的南宫啸自然已经被他定成了小攻,本想设法一包‘菊花朵朵开’撮合了这一对好基友,奈何这南宫啸不分青红皂白的便将她扛了出来,叫她的GAY计划落了空。
这青天白的,这一男一女如此模样,叫人见了实在青白有损,但南宫啸才不顾及那些,扛着她不顾众人的目光,走过了一段大街,入了一处小巷中,才将她放了下来,还未语,便怒气冲冲的用那双铁臂将她锢在墙上。
四目相对,两面相望,彼此眼中的怒气显而易见。
“司徒筱偌,你给本王听着,你是本王的女人,休想再和其他的男人有任何牵扯!”
“谁他么的是你的女人了,南宫啸,别这么自恋好不好,并不是谁都想爬上你镇国将军的,你想娶我,你够格吗!”
“我们已有肌肤之亲,你便是我的女人!”
“那叫肌肤之亲吗,我不过就是亲了你一下而已!”
“那还叫‘而已’,你说,你到底亲过多少男人了!”
她的‘而已’是他的初吻!他气得快发狂,这女人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知不知道什么叫贞?
“我亲过多少男人关你什么事!”
她一脚就踹过去,正朝他的腹部,虽然处于暴怒之中,但南宫啸的警觉一点未变,一感觉到那恶风,子已快速的退出去几丈,让蛇月如踹了个空。
蛇月如怒气冲冲的看着她,瞪了几眼,扭头就走。
这男人神经病,自己好心好意的为他们搓合,毫不领便算了,还如此这般对待她。
甩甩被抓得青紫的手,蛇月如懊恼的扭头便走。
这男人,他真的一辈子也不想见到,果然张这张脸的男人都不是好人!龙泽那万年老色龙是,这南宫啸也是!
看着她手腕间的伤痕,南宫啸面色少有的窘迫,才意识到方才他下手着实是重了,将那责备的话语暂时放到了脑后,慌忙追了上去想看看她的伤势。
“司徒——”
“小心!”
走在前面的蛇月如突地的闪,一亮晶晶的物事几乎是贴面而过,直冲墙壁,乃是一枚银针,已刺入了一旁的墙壁之内,深深的嵌了进去。
两人不知不觉竟然已经走入了少有人烟的深巷之中,方才吵闹间未注意到周围的况,此时发觉过来,才知早已杀气遍布。
自四周高墙上,翻出几个黑衣人,如鬼魅般利落的落在地上,将两人包围住。
这一片天地突地变得沉至极。
不只这几人,还有更多的人黑衣刺客自墙外翻进来,黑压压一片,听气息个个都是高手,用这最粗劣的人海战术,两人被团团围住。
面对这众多的刺客,两人很有默契背抵背,将自己脆弱的一面交给对方。
“哈哈,啸王爷,看来您这位置也坐得不安稳啊,”尽管被几十双如狼似虎的冷眸子盯着,蛇月如也不显丝毫惊慌,调笑道,“连累得小女子也凭受牵连。”
“哼,不过只是些小角色而已,想要本王的命,还差了点儿。”
南宫啸目光一直在那群刺客间流转,脚下的步子谨慎的挪动着。
“你说这可能是谁派来的?是你那太子大哥,还是——”
“他还没这么大的胆!”
谁不知道,当今北唐朝廷,南宫啸最受皇帝宠,甚至威胁到了太子南宫於的地位,朝中文官以司徒彦为首大多支持太子,武官却都是站在南宫啸这一边,两党势成水火,分庭抗礼。
“难不成,是追月?”
追月和南宫啸上次武林大会打成平手,两人同为盟主,且这几年追月宫和啸门之间也在互相竞争着,他们才出云月楼——但直觉上,蛇月如还是认为追月绝不是那样的人。
这些人目光俱是集中在南宫啸的上,而毫无内力的蛇月如自动的被他们忽略了。
“乱猜有甚用,抓住一个便知!”
语未落,人已出,不见南宫啸如何出手,只见腰间一道银光之后,一柄软剑已横在手中,刀刃之上还有块块血迹,点点滴落,一个黑衣人闷哼一声,应声而倒。
“王爷好手!”
原本以为他只是力气大,不曾想还有如此敏捷的手法,当真让蛇月如刮目相看,想这人界之中,手能与这南宫啸比肩的人物,怕是屈指可数。
“躲到本王后,本王自可保你安全。”
冷眸一直锁定着黑衣人,脚下的步子不动声色的滑到了蛇月如的前,将之护在后。
看着将她护在后的伟岸背影,毫无警觉的将后背暴露在她面前,若是她是这些杀手的幕后主使,那他不就是完了?南宫啸,就这么相信她?
“王爷莫要太小看奴家了!”
失神了片刻,一袭彩衣自南宫啸的后窜出,速度快到极致,众人只可看到一段残影,姿毫无花哨的便向那黑衣人群中撞过去,看似莽撞,但那弱的子却是力拔千钧,当口的黑衣人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便只觉迎面一股排山倒海的大力,生生的将自己的体给撞飞了出去。
蛇月如在黑衣人群中横冲直撞,其一撞之威,丝毫不亚于顶尖内力高手的全力一击,凡是被撞的人,皆是凌空飞出去好远,甚至这一片的高墙全被撞榻了,到处是残垣断壁和被撞得血模糊的黑衣人,一时现场如秋风扫落叶,蛇月如所到之处,无人能够全而退。
南宫啸看着如狂风般强力的北影,目光闪烁不定。
她的手是他生平未见,但却是司徒彦的女儿,若不能为他所用,便只有——
杀!



、017 神龙教初现

但南宫啸更倾向于将‘司徒筱偌’收为己用,比如将她变作自己的女人!
但眼下首要的还是将这群碍眼的刺客消灭了再说。
软剑在手,左冲右突,南宫啸15岁入战场,从小兵开始,用10年的时间成了名震天下的大将军,他经过的战斗数不胜数,自己都不记得自己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了多少次,面对这几十号手高强的敌人,没有丝毫惧怕,反而越战越勇。
多年的拼杀,让他下手准头十足,每一个动作,都会收割一条鲜活的生命,毫无虚发,以最少的消耗,让敌人遭受最大的损失。
这残破的小巷成了屠宰场,到处可见残尸断臂,血流成河,哀嚎一片。
两人相辅相成,一人用蛮力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另一人剑无虚发,手皎洁,刺客越来越少,躺着的死尸越来越多。
蛇月如反手一扭,将一个刺客的脖子轻易扭断,回头一看,南宫啸已将最后一个存活的刺客制住。
“谁派你来的。”
冷剑横在那刺客的脖颈间,刮出一道细细的血痕,那刺客面上戴着的黑色面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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