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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惊--误娶猥琐妃-第8部分

小说: 惊--误娶猥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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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啸趁机四处打量,终于见着蛇月如的影了。
她正坐在大堂一角桌前,悠闲喝着茶,一双眼睛四处乱瞄。
怒气冲冲的南宫啸大踏步上前,一把揪住蛇月如的软臂。
“女人,给我离开这里!”
“走,我凭什么走,你谁啊?凭什么来命令我!”
蛇月如挣开她的铁臂,眨巴着眼睛,无辜的问道,纯洁无暇如初生小鹿般的眸,异常魅惑。
“你是本王的未婚妻,怎么可以来这种地方!”
南宫啸怒喝出口,将这大堂之中的人惊住了!
蛇月如看着青筋暴起的他,满脑子黑线,“王爷,请你放尊重点,奴家云英未嫁,待字闺中,何时成了你的未婚妻了!”
“你既然已知自己云英未嫁,又为何来这肮脏之地!”
“本姑娘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蛇月如也怒了,这自大的王爷好生不要脸,但怒气还未浮上几秒,又转化成十分的猥琐,盈盈目光在南宫啸上流转,“奴家自甘堕落便罢,怎么这战功赫赫的镇国将军也来这烟花之地。”
大眼凑了上去,口气如兰的小口一字一句的咬着暧昧的话语,“难道因为王爷那夜没有尽兴,遗憾半生,今想来这里体验体验?”
“司徒筱偌,你——”
想起那夜的耻辱,南宫啸瞪大了牛眼,几乎用眼神将面前这狐媚的人儿轰杀。
他知道他嘴上功夫不是她的对手,干脆一甩袍子,稳稳的坐定,忍耐住怒气,端起一杯茶便开始喝。
他倒要看看,她还能做出什么事来!若是她敢做出什么有伤风化的时来,他就当场将之抓走!直接弄回啸王府,再做其他打算。
这女人,他要定了!
还想调戏调戏他的蛇月如见他稳坐泰山,便也觉得无趣,也自顾自的喝起茶来。
“公子小姐可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儿?”
眉清目秀的差使小厮眉开眼笑的来为两人倒上茶,从未见过如此美貌的年轻姑娘和英俊的公子进小倌馆,小厮也不免多看了几眼。
蛇月如不语,自怀中掏出一金闪闪的令牌,那小厮一眼便认出了那东西的贵重,慌忙换上了更加恭敬的仪态。
“原来小姐是持有云月令的贵客,两位请随我来!”
小厮恭恭敬敬的领着两人前往包间。
云月令,自然是这云月楼的特别通行证,四国通用,只要在云月楼,便可享受到最高规格的待遇,只有四国中的王公贵族,或者是顶级富商才能持有。“你经常来这种地方?”南宫啸跟在蛇月如后测测的说道,几乎将一口的钢牙咬碎。
“是啊,奴家无事的时候就寻花问柳,来这等烟花场所找乐子,王爷难道没来过?”
“司徒筱偌,你还是不是女人!”
“公子说的哪里话,奴家当然是女人,还是正常的、有需要的女人,所以才来这烟花之地啊!”
她还是依旧装无辜,纯洁的眼神与这脂粉气浓重的烟花之地一点也不协调。
“你可知道礼义廉耻!”
面对这无法无天,不知妇德为何物的女人,南宫啸忍耐的底线几次被突破。
“礼义廉耻?王爷居然跟奴家讲礼义廉耻,”目光中的狠之色一闪而过,但还是被南宫啸捕捉到了,“王爷夜半将奴家掳走,坏奴家青白之时,可有想过这礼义廉耻?”
“我——”
南宫啸语塞,自知有愧,半晌才答道,“好,本王承认做错了!那夜的确不该因为朝堂之争殃及到你一个女儿家,”他还真的面露愧色,他对于司徒彦的恨意,的确不该强加到一个女子的上,“本王自会娶你!”
他将蛇月如拦住,语气稍微有些放软,“这等肮脏之地,哪是你一介女流来的地方,本王已经答应了娶你,便不会食言,你大可不必如此作践自己!”
“王爷——”蛇月如恶狠狠的将他瞪给她的瞪回去,“我何时答应了要嫁给你的,别自作多,惹人笑话!”
“司徒筱偌,你竟然说我自作多!天下有多少女人想自荐枕席,本王都未应,本王答应娶你这残花败柳,算是对你天大的恩惠——喂,本王的话还未说完,你给本王站住!”
蛇月如哪里还管他的孔雀开屏,已自顾自的随着小倌进到了一处素雅的小包间中,临进门时,还用鄙视的眼神瞥了他一眼。
突地南宫啸目中精光四,看向蛇月如的背影有些惊愕。
她的眼睛,好像一个人——他苦苦寻找多年都未有半点消息的人……



、014 追月公子

蛇月如三番两次的无视他,让南宫啸很是没面子,还好此处也只有两人,南宫啸也忍了,还是紧紧的跟在蛇月如后,他潜意识里早已经将她看成了他的女人,自然不许她在云月楼中胡来。
气匆匆的南宫啸黑着脸跟在蛇月如后,尾随着他进了小包间中。
自今出了门见到了蛇月如,他的脸便一直黑着,不时瞄一下蛇月如的眼睛。
像,太像了!
简直与那人的眸一模一样,妩媚至极!
这小包间的雅致与外面的嘈杂完全不一样,环境优雅,自然熏香扑鼻,锦绣屏风之上,画着点点飘渺风景,香茗飘香,物事俱是属上乘,华贵而不俗,足见匠心。
“小姐,这是我们馆中的花名册,不知小姐可有相好的公子。”
小厮在南宫啸目眦裂之下,眉开眼笑的递上了红艳艳的花名册。
蛇月如只是随意的翻翻,“馆中最红的清倌是谁?”
清倌,只卖艺不卖,红倌,卖艺又卖。
一听蛇月如这口气,便知道是行家,小厮又忙不迭的送上谄媚的笑,“自然是篆玉公子。”
“哦?东吴琴艺超绝的篆玉公子何时到了北唐了?相见不如偶遇,那便叫篆玉公子出来为我弹奏一曲吧!”
蛇月如自怀中掏出打赏的钱,足足五两银子,够平常人家一两人的花销了,一并赏给了小厮。
“好嘞!”
小厮接了赏钱,飞也似的出去了。
包间中只剩下两人,安静异常,空气压抑得紧,南宫啸恶狠狠的瞪着蛇月如,蛇月如却浑然不知,完全将之当做隐形人,自顾自的品着香茗。
一阵优雅的琴声不知从何处如温泉般温软而来,瞬间便萦绕在这小包间中。
这包间的隔音效果本就好,奈何包间中的两人均是听力过人,自然将那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微弱琴声听得清清楚楚。
那琴音,若山间百灵的鸣叫,若田间小虫的嘶鸣,只一听便让人沉醉其中,如若置于静谧的夜间田野,感受着迎面而来的风,倾听万物的暗语,让人浑舒爽。
蛇月如听得认真,就连南宫啸这蛇月如眼中的一介武夫也闭目装模作样的听着。
好曲!那弹奏曲子的人更是绝妙!
唤来小厮,蛇月如便问那弹琴之人,谁知那小厮面露难色告诉她,那不是云月楼之人。
遣退了小厮,蛇月如有些失望,听琴音,那定是个妙人,琴音能看出一个人的内心世界,那人的琴音如此空阔,又带着些许寂寞,定非常人。
“他不来见你,自然有他道理,你也别如此模样——”
南宫啸微微的挑眉,见蛇月如一脸挫败的模样,冷言道,虽然他也很想知道知道那弹琴之人为何人,琴艺他便不擅长,但从琴音听来,那人定也是武林高手,琴音灌注了内力,让人听了浑的内力沸腾,蛇月如没有内力自然也感应不出啦。
“哼,本姑娘要见的人,没有见不到的,”蛇月如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说风凉话的南宫啸,转坐到琴台之上,睹气似的十指抚上琴弦,飞快的弹奏,琴音缭乱,但乱中有序,几个婉转之后,渐入佳境,有种让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南宫啸又一挑眉,这司徒筱偌琴艺与刚才那人的琴艺相差无几,甚至是略胜一筹。
没想到啊,本以为她只是个莽撞的粗鲁女,却不想有如此超俗的琴艺,简直独步天下!
十指若一个个鲜活跳动的生命,在琴弦之上狂舞,奏出曲曲悠扬的乐声。
开玩笑,她蛇月如活了千年,若是连这点小玩意都不会,岂不是白活了?
果然,此曲一出,那飘渺的琴音便止住了。
果然如蛇月如所料,不一会便有人来敲门。
“不知刚才那首曲子是出自哪位之手?”
来人是一个年轻的公子,听声音儒雅而高贵,着一纤尘不染的白衣,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面若冠玉,眸若朗星,俨然绝色倾城美男子。
“是我!”
蛇月如唇角一挑,看着那男子不冷不的道,“公子的琴艺让小女子惊艳,想一睹公子芳容,奈何公子不肯露面,只得出此下策了。”
那男子微微一笑,便推门进来,拂拂衣衫坐在了蛇月如对面,“姑娘琴艺更是让在下佩服,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男子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举手投足间总有让人不忍亵渎的高贵,与他比起来,蛇月如和南宫啸都平白成了山野之人似的。
蛇月如还未答,一旁沉默已经的南宫啸却率先说话了,“追月宫主,武林大会一别,至今三年,想不到如今一见竟然是在这烟花之地。”
这男子的出现,让南宫啸本能的感受到了威胁,特别是蛇月如在那追月的面上多看了几眼,更让他浑泛酸。
这桌子本是四方矮桌,席地而坐,蛇月如本来坐在南宫啸的旁边,那名叫追月的男子一进来,南宫啸便挪了挪位置,死皮赖脸的与蛇月如挤到一边去,闻着蛇月如上传来的点点芳香,他有点微微的得意。
“原来是啸公子,武林大会一别,不知啸兄别来无恙。”
蛇月如没想到,在这烟花之地会遇见如此的人物,眼前这男子便是东吴追月宫宫主追月,据闻这云月楼乃是追月宫名下的产业,在此遇见这追月实属凑巧。
三年一次的武林大会,上次南宫啸曾与追月角逐过武林盟主的头衔,两人打成平手,一起成为史上唯一的双盟主,各掌东西。
“很好很好。”
南宫啸冷冷道,他不喜欢追月看边这‘司徒筱偌’的目光,那样的目光说明他对她很感兴趣。
股不动声色的又往蛇月如那边挪挪,两人的子几乎都快沾到一处了。
蛇月如没有理会南宫啸的小动作,目光盈盈的看着追月,“想不到在此能遇到琴艺天下第一的追月宫主,真让小女子受宠若惊啊!”
蛇月如眉目含的对着追月说话,让南宫啸的脸又沉了几分,有一种叫醋的东西似乎被打翻。
“哪里哪里!姑娘的琴艺才让在下折服,不知姑娘芳名,可否告知在下?”
“他是我的未婚妻!”



、015 吃醋的王爷

南宫啸咬牙切齿的道,感应到蛇月如带着杀意的目光,回应了她一个一如既往沉的眼神。
“原来名满江湖的啸公子已经有了未婚妻了,叫在下实在吃惊。”
追月的表一滞,但看到了两人眉眼间的互动之后,似乎发现了什么,还是依旧的绅士模样,“姑娘的琴艺如此高超,真让在下相见恨晚,方才姑娘弹奏的曲子甚是动听,在下从未听过,不知姑娘能否将方才的琴曲再弹奏一遍,追月感激不尽。”
若是旁人,能得这风华无双追月公子的赞叹并且请求,必定会卖面子,但蛇月如却非常人。
“公子,我可是来这云月楼消遣的,追月公子作为主人,怎可叫客人劳累呢?”
蛇月如说得理所应当,一幅客大欺店的模样,让追月一愣,他见过无数的人,还未有人如此不卖他面子的。
一旁的南宫啸一听这话就乐了,脸色也缓和几分。
本以为追月会发怒,但他并没有,脸上还是让人如浴风的笑容,如温良的玉,让人迷醉,南宫啸是冰,他便是玉,柔滑温润。
“追月唐突了,姑娘才是今的主顾,”他起到琴台边上坐定,“今便让追月为姑娘演奏一曲吧,望姑娘不要见笑才是。”
“本姑娘洗耳恭听,”一把将两百两的银票拍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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