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童养媳-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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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沈寄借鉴现代餐饮管理和如今大户人家培养下人的法子,整理出来一套培训方式让凌仕昀实施,让窅然楼的服务态度也有口皆碑。而且酒楼里人人都能看到晋升空间,只要做得好分店开了就可以过去直接升为大小管事长月例。推出新菜品的厨师按菜品受欢迎程度也有相应物质奖励。更向民众五两到五十两不等的买断私房菜方子。当然,这个买断是不能再卖给其他酒楼,自家做自然是可以的。
月底小芝麻的生辰宴办得也很有特色比较成功,也算是在扬州权贵面前打了回广告。这两天就开始有人来包场订宴席了。
就这么着,窅然楼曲子雅致,酒菜好,服务好还能鉴赏古董的名声渐渐的就打出去了。当然,这些都托了魏楹是扬州知府的福。不管黑道白道谁敢不开眼来这里收各项多余的杂费,沈寄除了缴税,其他的一概不用出。这里就比旁人节省了一笔不小的开支。而且,扬州的权贵为什么订席面都到窅然楼,除了上述原因,自然是为了和知府夫人保持良好关系。不过刨开这些,窅然楼一月也能有两三百两的赚头。要不然京城和蜀中的宝月斋如今怎么还是不断的盈利呢。
如今沈寄手里有三家宝月斋分别在京城蜀中还有扬州,一家窅然楼,每月尽入近两千两。只是之前宝月斋的银子都入的是公帐,所以开窅然楼的时候沈寄只有五六千两银子可以拿出来。不过如今她打算把生意做大,自然就归入私帐了。
账房处有人将此事告诉了魏楹,其实钱进公帐私帐他不怎么在意,可是这种变化让他感觉不怎么好。尤其是在她口口声声一旦有新人进门,她就带小芝麻离开,要给她攒够嫁妆也要让自己下半生衣食无忧之后。不过他还是对账房说:“宝月斋和窅然楼本来就是用夫人的私房银子开的,也全是夫人的陪房在打理。日后不用来告诉我了。”
进屋去,沈寄正蹲在小芝麻跟前,任她给自己头上插上一朵粉色的菊花。小家伙自己的小辫子上也擦了一朵小的。其实沈寄一直不喜欢往头上戴鲜花,顶多戴一些素雅的在衣服上。可是,闺女摘了花花要给她戴上就只有笑着接受了。
小芝麻插好了,还帮沈寄正了正,这才推开两步观赏,很满意的拍拍小手。沈寄伸手扶了扶摇摇欲坠的花朵,然后站起来,“你回来啦。”
“嗯。”
“爹爹”小芝麻跑过来抱住魏楹的腿,然后被抱了起来。魏楹和小芝麻说了几句话,又和她顶了顶额头,把她放在椅子上往内室去。沈寄跟进去帮他把官服换了下来。这会儿她已经知道账房里的魏家世仆在路上和他说了几句话。自然知道他有些不高兴是为了什么。不过她不觉得有解释的必要。嫁妆归她自己处理,列私帐没有什么不多。之前她不在意,觉得所谓嫁妆都是魏楹的银子置办的,而且两个人没有必要分那么清楚。可是现在她想明白了,不能什么都依附魏楹,而那些也是她从前多年辛劳应得的。这些银子日后法定是只由她所出的孩子继承的。即便将来真有什么变故也不会发生变化。
魏楹在意的也不是银子,他就是心头不舒坦。从前都部分你我的,现在要跟他钉是钉铆是铆的。他摊开手,任沈寄帮他解开官袍系带褪下,然后换上一件素色家居服。沈寄把领扣给他系好,然后抹平衣裳下摆的皱褶。一边告诉他在库房换了哪几样古董。
“嗯,有看得上的就搬去用,我的就是你的。”
这话里有话啊,沈寄莞尔。
两人回到外室,小芝麻正在扯菊花的花瓣,扯得桌上到处都是,采蓝便拿来一个碗,“大姑娘,咱们放在这里面,晚上做菜吃。”
小芝麻歪头看看她,然后扯下一瓣就往嘴里塞。
采蓝赶紧拦住,“要洗洗才能吃。”
沈寄过去拍拍她的手,“对,洗洗然后做菜吃,嗯,就做菊花肉丝,小芝麻帮娘扯花瓣。”外头丫头们便收集了五色菊花,小芝麻和沈寄一起对座扯花瓣,玩得不亦乐乎的。
魏楹坐在小芝麻身后,看她小手不停的动,这里扯一瓣,那里抓一把,面前的盘子里乱七八糟堆了一堆。
“小芝麻真能干,能帮娘干活儿了。”
“呵呵——”
“我们衙门里好些人用的手帕上都绣了金黄的菊花。”
沈寄抬起头,这是在跟她讨手帕呢。她能说一想到人手一份的金黄菊手帕,她就想起《满城尽带黄金甲》么。
“听到没有啊?”
“听到了,一会儿就给你绣。九月九带我们娘俩去爬山吧。”
“好。”
九月初九一早,沈寄抱了小芝麻上马车,结果她一直闹腾,手还指着外头拉扯的大马。
“那是马马,你要骑马马?”
小芝麻点头,“马马。”
沈寄看一下自己身上为了爬山方便穿的轻便衣衫,“好,我带你骑马马。”她时常说魏楹溺爱孩子,其实自个儿也是一样。小芝麻的要求少有不应的。魏楹说到的时候,她就说女儿要娇养,不然以后很轻易就被人骗去了。魏楹深以为然。
沈寄戴了面纱和魏楹并骑,要说魏楹是个文官,但偏偏因为小时体弱对骑射下过苦功夫,除了从前上朝他倒多是骑马的。沈寄的骑术是魏楹教的,虽然马马虎虎,但是带着女儿骑温顺的马儿还是无碍。骑马的要求满足了,小芝麻又讨要马鞭。
沈寄拿着马鞭比了一下,和小芝麻差不多长,便笑着说:“你还没有马鞭长呢。”不肯给她。小芝麻便撅着嘴。
“回去爹送你一匹小马。”魏楹许诺道。小芝麻喜滋滋的握着小手,不闹腾了,往后一倒,靠入沈寄怀里。
“嗯?”沈寄看过去,哪有这么小就给马的,至少也要长到小权儿那么大吧。
“唐三彩,回头给她搁屋里。”
今天要去爬的是观音山,来此登山的扬州人着实不少。一行人将马车寄存,然后徒步登山。小芝麻坐在刘準的肩头东张西望,手里攥着沈寄拔给她的茱萸。至于管孟,因为阿玲在坐月子,便在家留守。
后头是沈寄和魏楹并肩,再后面是挽翠采蓝牵着小朵朵。周围有小厮把他们和爬山的人群隔开,一面冲撞。他们一行人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便也没什么人往这里挤,走得还算是比较顺利。
沈寄留意到路旁有女子往魏楹脸上看来,不由笑着告诉他。
魏楹小声道:“那你还觉得我不是良人呢。”他媳妇儿居然嫌他皮相过好。
“魏大人、魏夫人”看到半山腰的亭子,沈寄想去休息。结果里头有人了,而且还是熟人,阮家大少爷和少夫人,也是带了他们的闺女。
沈寄笑道:“好巧啊!”
小芝麻下了地,走到沈寄跟前,沈寄指着阮家姑娘告诉她,“还记不记得阮家姐姐。”
小芝麻点头,伸出手去,阮家小姑娘便握住。小芝麻前几日生辰,这一家三口也是座上客。阮家小姑娘还和小芝麻一起玩了,所以她有些印象。
阮少夫人对沈寄道:“魏夫人,既然遇上了,待会儿就一起上山吧。”
“好。”怕不是巧遇吧,阮家人在这里等他们是有何用意?身为扬州第一富商,刚刚才将自家院子作为驻跸之所,阮家怕是想动一动。之前一众贵人住在阮家,也不知他们搭上线没有。肯定有贵人对他们家的钱袋子有兴趣的。那找上自家是要做什么?
之前沈寄提醒了阮家,改掉了不少违制的摆设,阮家对她很感激。窅然楼开张和小芝麻生辰他们都送了重礼。可两家的关系也就仅此而已了啊。
歇了一会儿,两家人一起继续慢悠悠的往上走。小芝麻和阮家小姑娘阮茗惜各自坐在下头肩头,还拉着小手。
沈寄心道,这倒是个接近他们一家的好法子,找个能和小芝麻玩在一起的小姑娘来。阮茗惜性子和软,小芝麻就喜欢和这样的人玩,因为她有些小霸道。
魏楹和阮大少爷已经走前头去了,留下小厮照看妇孺。沈寄前几日就派人到山上的庙里预定了厢房,也不担心他上去之后挤得找不到地方坐。他们不喜欢摆官威,搞得百姓诚惶诚恐,但是这样的日子要花银子订厢房却也需要特权才行。
阮少夫人脚程慢,而且两个小姑娘都在东看西看,一行人走得很慢,身边不少登山者都把他们甩在了后头。
“魏夫人可知道,皇上临走时,秦姑娘使人去请求没能把话递进去。”
“那她还住在你们别苑里?”话没递进去,自然是御前的人拦了。皇帝没想起秦惜惜来,谁肯冒得罪太后和贵妃的危险帮她递话。
“嗯,之前是皇上安排的,我们家便好好供着吧。还不死心呢,想着皇上会派人来接她。她还想请我公公帮她找路子呢。”
皇上,您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么?沈寄噗嗤一声笑出来。
阮家不缺那个银子,也有的是别苑,现如今自然不会把事情做绝了。可是帮她找路子,或许试试,如果遇到阻力想必就算了。而且时日久了,秦惜惜想那么舒服的住在阮家,即便主人不说什么,下人也会跟红顶白的。
阮少夫人见沈寄一笑,心头便有些打鼓。秦惜惜和魏大人的传言虽然淡了,但她也是知晓的。
“没事儿,我是想到别的事上去了。”
“秦姑娘是狠狠得罪了贵妃娘娘的,我们又怕这样会让贵妃和岚王不满意。”
这是跟自己讨主意呢?不过这倒真是个麻烦事,如果贵妃让人带话让处置了秦惜惜,阮家照做了。万一哪天皇帝又真的把她想起来了呢。不过,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秦惜惜这个人,她不想在她身上花费精力。难不成阮家真的接到贵妃的话,还想拉上自己一起动手?
看到沈寄眼底的狐疑,阮少夫人赶紧摆手,“不是的,就是贵妃什么话儿都没留下,所以我公公才想托人问问。”
沈寄明白了,阮家是想靠向岚王。只是,皇帝驻跸期间,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如今,是想借自家的门路。他们被误会成岚王一系的人了。
天知道他们只是和岚王有共同的利益互相帮助了一下。可是这里头的清幽又没法对外人解释。
沈寄理了下鬓发,目光温柔的转向正吹着蒲公英的小芝麻,“这事儿你找错人了。安心等着吧,自然有人会来找你们。”朝廷忌讳党争,皇帝年老对此更加忌讳。至于秦惜惜的下场,沈寄也不关心。所以这话,他们肯定不会帮着带的。
阮少夫人一愣,找错人了?这是公爹千万交代的事,还嘱咐她一定办好。沈寄之前释放了对阮家的善意,这背后阮老爷就认为也许是岚王的示好。皇帝和两位皇子在随熙园,虽然阮家上下人等不可靠近,但那毕竟是自家园子,而且他们家就住在隔壁。多少还是有些蛛丝马迹可寻的。两边都对阮家进行了拉拢,阮老爷知道不表态不行,他的选择是不动声色就让兄弟吃瘪的岚王。现在皇帝离开大半个月了,他让儿媳来这里等着,就是为了和沈寄说这事,和岚王府搭上话。
他们不是官场中人,所以并不清楚刘同知吴同知等人背后是什么人。就是魏楹,也是用了大半年功夫才理顺的。不过,既然双方都有意,接下来刘同知自然会设法避开人的耳目联系阮家。这点沈寄一点不怀疑。
沈寄比较在意的是,他们被误会成了岚王党。阮家这样误会没关系,皇帝不会误会吧?至于安王,反正他是伪君子,将来肯定要对付他们的。
沈寄把这事告诉魏楹,得知阮大少爷只和魏楹说了些登高的典故不由笑道:“合着这是夫人外交呢?”
“谁说不是呢。皇上是个多疑的人,我也有些担心呢。只有看明年任满之后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