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抱回你家小老虎-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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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千回一过去,就看见一个色眯眯的中年老男人靠近悦児,一双淫邪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悦児,发出令人作呕的恶心目光。
此人是圣界这锅好汤中的一颗老鼠屎,就连合欢楼之人,也知道他臭名昭著。他极其好色,尤其爱长得娇小可爱的美女,据传无论穿什么衣服,都会被他那双眼睛看透里面的身材,可这么个可恶的人,偏偏家中巨富,于是……
他作为圣界第一毒瘤,没有强抢民女,只是用金钱来交易而已,这样的人,想找到把柄除了也不容易,是以,他还能安好的活到现在。
是以,他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着悦児。
千回冲上去,直接五指成爪,直直往他的双眼抓过去,没想到这人居然还有些功夫,堪堪躲了过去,见千回出手不凡,又看见旁边跟着的木通,立刻就知道刚刚他看的小姑娘是谁了。
魔圣手下有两大将,一个瘦弱书生模样的,一个是身材魁梧的壮汉,两人在圣界之中都算是鼎鼎有名的能打能抗,并且手下还跟着一帮追随魔圣的圣兽们,实在惹不起。而魔圣极其貌美,身段妖娆,又不懂世事,一直都是这两人出手帮她挡住烂桃花的。
所以,此人一知道他刚刚他用目光猥亵的居然是魔圣,当下秉着超高的逃跑技术,遁了。
千回和木通无奈的看着还在仰起头来跟着人群观望的地方看去的悦児,木通看她着实有些辛苦,只得伸手用术法将她站着的云抬高了些。
悦児浑然不觉,驾着云又往人群走的方向跟了过去。
等要看的人不见了,悦児才停下云朵,蹲在云上,发呆了许久,直到千回以为她中了魔怔,她才回过神来,叹道:“只一个背影,就让人觉得这么好看难以忘怀。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啊。”
千回看她小脸红扑扑的,一时没注意到她是为什么红的脸,只道:“主人,我们找个好地方歇息一下,你看你,刚刚那么多人,你都热脸红了。”
木通也在旁边称是。
悦児不禁摸摸自己的小脸,喃喃道:“我有脸红吗?”
“主人,比猪血还红!”两人异口同声,悦児一双大眼睛瞪了蹬:“你们真讨厌,再这样下去,我不要你们跟着咯。”
等包了一层的阁楼,悦児又坐在回廊上发呆。
千回给她送茶,悦児想了想,问道:“刚刚那个路过的是谁?这么多人看?”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人山人海。
“据说是圣尊。他身形极快,这么多人,我们都有些看不太清。再说,圣界也找不到几个人认识圣尊,谁知道他长什么样呢?不过看那身形和形容,都极其符合的。”
悦児放下精致小巧的茶杯:“圣尊?我怎么没听说过?”
千回好想伸手捏捏她粉扑扑的小脸,又碍于主仆有别,只能强忍着,听悦児这么说,几乎是立刻就笑了:“主人,莫说圣尊是谁,你出来的时候,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若不是我们两个早就开始找你,你一个魔圣什么都不懂出去外面,还不是被骗走了。”
悦児哦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也不懂魔圣是什么。千回,你还没跟我说,圣尊是什么?”
千回笑道:“尊上,是天地间最强大的存在。圣界下面,有无数个六界,六界中最强的人,一般来说,都是远古至神历劫而亡后,在圣界重生。圣界通过天道制约和统治着每一个六界。尊上是圣界至尊,也就是说,他已经是所有生灵的最高统治者,无论什么。”
悦児被千回说的晕乎乎的,只喃喃道:“他厉害吗?”
“哈哈,主人,不要问这么可爱的问题好不好?从来没人谈论过尊上的修为,这个已经是没有人敢想象的了。”
悦児有些不满千回这么笼统的说法,一双大眼睛转了转,只道:“他打得过我吗?”
千回(摸虚汗):……
木通(嘴角抽搐):……
悦児来回看了看他们两个奇怪的表情,疑惑道:“你们两个怎么不说话了?”
千回斟酌了两下:“主人,你的能力与汲琼圣君和越华圣君还有得一战,但是和圣尊打架,呵呵,我还从来没听人说过这样的话呢。”
悦児皱着秀气的眉,十分严肃的陷入了沉思,一个时辰后,她的小脑袋终于完成了逻辑,兴奋至极。
“千回,木通。我现在已经很强大了对不对?毕竟你们说我是魔圣嘛。然后,那个汲琼圣君是个女的对不对?她肯定没有我厉害。然后我就是圣界第二厉害的,那我打赢了圣尊,我就是圣界第一啦。你们这段时间不是说我的目标就是变强么?那我找他打一架,就能证明所有了。你们说对不对?”
千回和木通两眼放星星,一点儿也跟不上这算不得逻辑的逻辑,到很多年以后他们才知道,原来简单的主人用一个时辰想出这么奇怪的逻辑,无非是,想见圣尊一面,与他有些交集罢了。
从那以后,千回和木通就跟着悦児在圣界开始艰苦的寻圣尊挑战之路,并且悦児越发努力,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提升自己的修为。
她虽然笨笨的,好像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可是却偏偏在修行之事上,快速得让千回和木通惊讶之极,后来想到她是魔圣,也就释然了,终归还是,有点不同的啊。
这样在圣界中不停的游荡,悦児沮丧的发现,她居然找不到任何一个关于圣尊的消息。
这天,她与千回,木通等人闯过了一片结界,居然发现是一片一望无际的雪山。
在圣界,居然还有这么一片浩瀚得让人心惊的雪山?是谁将这绵延数千里的山脉用结界封起来的?
惊讶的只有千回和木通,因为他们正对着一片望不到尽头的山脉皱眉深思的时候,他们可爱的小主人已经兴冲冲的拿了一截小木棍,一小团的人儿,正跪在冰面上凿洞,然后取了鱼出来。
看着旁边越来越多的鱼,悦児眉开眼笑,瞬间觉得饥饿至极,连忙转头对一头黑线看着她的千回和木通道:“千回,木通,今晚我们烤冰鱼吃。”
到晚间,悦児吃饱喝足,终于满足的叹了口气:“好大的雪山,不知道是谁的,住这么美的地方,还不让人看到,真讨厌。”
千回和木通淡定的接受主人迟来的感叹,反正她的反应总是慢了那么几拍,值得原谅。
悦児感叹了一会儿,起身就往雪山里飞去,居然发现雪山深处,居然有一处热气腾腾的温泉。说是温泉,还不如说是温湖,大得吓人。
悦児两眼发直,看着湖中有一朵巨大的玉莲,恨不得立刻飞过去坐在玉莲上,泡着温温的湖水。
“千回,木通。我要洗白白。”
千回和木通脸一红,急忙转过身去,匆匆忙忙的跑到一里远外的地方看守去了。其实这雪山一看就没有人进来,更何况这么大,也不会刚巧就到了主子那个地方去吧。
悦児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起身穿好衣服,本来想出去找千回和木通的,却在飞起空中的时候发觉不远处居然有隐在暗处的亭台楼阁,一点点光线。
咦,这种地方居然有人住的?
悦児霎时间忘了还等在外面的两人,自己一个人飞身往亭台楼阁的地方去了。
很是精致的阁楼,可是挂着一颗夜明珠,悦児有些失望,这些地方怎么都没有人啊。
那里面可能就会有人呢?悦児连忙又飞身往雪山深处赶。
一路过来,只看到风景极好的地方巧妙的有些琼楼玉宇,但都只有夜明珠亮着,没有人烟。悦児自然是不肯放弃,以最快的速度飞了将近两个小时,才接近雪山山脉的最深处。
“哇,太懂得享受了,外面都是雪,这里居然春暖花开的感觉。”
悦児一路看过来,都是极其美丽的花草树木,有些她连见都没见过,等差不多半个时辰,悦児才发觉前面不远处每一座阁楼大殿里面都透出亮白的夜明珠光线。
好美啊,悦児站在雪地里,不由自主的咳了咳,怎么感觉有些冷?可浑身又热乎乎的。
她脚步踉跄的走近前面的大殿,叫了一声:“有没有人啊!”
没有人回答。悦児晕乎乎的走了进去,入眼处无一不繁华细致,纵然是悦児,都看得有些呆了,穿过层层屏风,悦児掀开大床上的帷幔,扑了上去,眼皮沉重至极,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床旁边的屏风后突然传来水声,片刻后,一个穿着白锦睡袍的年轻男子走出来。
如果有人在这里,一定会被他惊人的容貌气质美杀。
所谓眉目如画,他在夜明珠柔和的光线照耀下,恍惚得不像真人,面目皎好如少女,而神情之淡漠,眉间之清冷,却又是无可匹敌的气度风华。
他一双墨玉般的眸子定定看着大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觉得比洛水山脉上绵延数千里的雪还有遥远清冷。
微不可察的蹙眉,即墨离缓缓走至床前,掀开帷幔,看到一个抱着被子睡得正香的小人儿。
就是这个小姑娘,她闯来这里,他就已经知道。
他用灵识查探的时候,发觉她居然还将路过的每一朵花都抚摸一下,真是……好幼稚。
可看她脸红扑扑的闯进殿来,问有没有人的时候,他竟不知为何,没有挥手赶她出去。
纵然洛水山脉已经成千上万年没有人进来过,可他丝毫也不会觉得寂寞。一切本因如此,独自一人,静静看雪融雪落,心境平和,别无所求。
他打量着她,这么小小一个,原来就是魔圣么?看起来,真是和凡间小孩子一般,单纯无害。
只是小脸红扑扑的,睡得也有点儿不安稳,即墨离不由自主的伸出修长白皙的手,轻轻探上她的额头。
入手的温度让他平静的眸子也不由起了些波澜。
她竟然,好像是生病了啊。
圣界之人,居然也会如凡间之人一样,生病?即墨离愣了愣,唇边不知何时,竟有了些笑意。
伸手召来锦帕,融了冰水,轻轻敷在她额上,即墨离也坐了下来,看着她。
悦児翻了个身,侧着小身子正对着即墨离,摇摇小脑袋,开始了断断续续的梦呓。
即墨离伸手想将已经温热的锦帕取下来,却被悦児的小手胡乱抓住,紧紧抱着。
微微挣了一下,居然没挣脱,即墨离有些讶异,看起来,这小姑娘也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弱。
悦児抱着他的手,另一只小手重重的打了下去。
“圣尊,给我停下!我……”又啪的一下打了打抱在怀中的手:“要挑战你……”
“挑战你……”
悦児可爱的睡梦中皱了皱鼻子,小嘴张了张,又道:“挑战你……”
慢慢的,又变成“找到你……”
“找到你……”
即墨离看着这个一直拍着他手的小姑娘,听着她说的话,不自觉的,有些心软下来。
魔圣与圣尊一样,无父无母,生于天地。据说她身边几个得力助手,可依然还是很孤单吧。
找到他?即墨离挑挑眉,她这点修为,根本不够看。
即墨离照顾了这个非常能睡的小家伙两天,待看到她差不多好了,手一挥,将她送了到着急的在结界外面等着主人的千回和木通手中。
那个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只是一时兴起,收留了这个小姑娘几天,他以为,只是一念之间,将她留着罢了,换了其他人,可能他也会留的。
可他从来没想过,往后的两万多年,他依然不允许任何人闯进他的禁地,可是,他却开始有些怀念她抱着他手臂时的温度,怀念她喃喃说着要打败他时可爱的话语,怀念她生病中依然惹人怜惜的小脸。
他还来不及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却已经无时无刻的关注她的去向和消息,看看她在哪儿了,又去哪儿了?
无数次,他隐了气息,悄悄隐在暗处,看她为找不到他而沮丧生气,竟真的有点想告诉她,他就在她身边,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