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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欢脱穿越,买个将军当家奴 作者:凌青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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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肉肉的坏小孩们,你们不要总跑偏!

钱把总的警告
没容乌山镇的人把八卦聊透,宫里负责选秀女的主选官一行就浩荡的进镇了!

乌山镇官家驿馆内,一名头戴三山帽、身着红圆领藏蓝袍服、足蹬皂靴、腰系青白玉带的宦官站在干净宽敞的客房内,身旁两侧各站两名青衣内侍。

县令史大人到了门外后整理衣冠,报上官号求见皇宫内侍主事总管之一的朱公公。

这位姓朱的宦官正站在窗边看着乌山镇的街景,听到有人求见自己,便走回书案前坐下。

史大人匆匆进入,向皇宫朱总管行礼,“下官参见朱公公!公公一路辛苦了!”

朱公公长着一张白面皮,微微发福的脸和身材都显示着他在宫中养尊处优的地位。

“史大人不必拘谨,快快请起。”朱公公的声音尖而柔,听在常人耳中有些发冷发麻。“一路从都城行来,洒家倒未觉得路途之上有什么辛苦,倒是为皇上挑选适合服侍于身侧的秀女而觉得辛苦。呵呵!”

史大人陪着笑,自然知道挑选秀女的确是件辛苦的差事。

“你乌山县下有三乡五镇,报上来的适龄女子有多少个啊?”端起书案上冲泡好的香茶,朱公公边喝着茶水边问道。

“回公公的话,三乡五镇共计挑选出十七名符合条件的少女……”

“十七名?”朱公公挑眉放下茶盅,看着史大人,“我说史大人,你不会是在和洒家开玩笑吧?其他县可都是三十、四十、甚至上百的往上送人,你们乌山县只选出十七名?这要是筛筛减减,也剩不了几个了啊?”

阴柔的声音里充满了不悦与斥责,听得史大人冷汗淋淋。

“请公公恕罪!乌山县与镇本就地处边境,有很多异国百姓也居住于此,而本国百姓又有去他国边境城镇居住者,除去已成亲和已有婚约者,也只能挑选出这十七名……”

“洒家不想听这些!”朱公公气愤的一拍桌子,“已婚的就算了,那些说什么订了婚约、尚未成亲的女子都列在册上!她们的未婚夫能跟皇上比吗?若是选上了,只当他们是有缘无份好了!”

“哎……是是……”史大人只能点头说是。

据说这个朱公公从去势为内侍起就跟随在皇帝身边,一路从王爷府跟进了皇宫,深得皇帝与皇后的信任!所以,这次选秀女的主选任务就交给了朱公公!

像这样的人得罪不起,只能说什么照办就好!

**

她牺牲名节说自己和赫鹰之间有暧昧,结果仍是逃不掉要参选秀女的命运!

听坊间传言,原本只有十七名清白的姑娘符合要求,但皇上身边的红宦官朱公公生气了,让史大人必须凑齐三十人参选才行!

迫于压力,史大人只好把那些已有婚约却未来得及出嫁的姑娘们再列入名册!

花无缺连婚约都没有,只不过是破坏了自己的“名节”,所以未被入册,但此时也只能被列进去充数!

花家人和赫连鹰都很生气,同时也很担心。

“不要紧,我还留了好几手对付那个主选官呢。”花无缺安慰家人道。

赫连鹰表面还是很镇定的,他已经决定要带花无缺回北燕国,所以现在能不能选上并不重要!就算是选上了,他也会把她抢回来!

但花无缺有自己的决定,她想把这个选秀女平安过渡过去,然后给兄长娶房媳妇、继承家业……

筛选这天,三十名女子被带到了驿馆的庭院中,一个一个的进入主选官所在的厅子。

花无缺抽到的是十九签,排在第十九名。

驿馆外面站满了参选秀女们的家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焦急。

花家人自然也在其列,赫连鹰被留下来看铺子。

筛选过程有快有慢,全看参选女子是否合主选官的意!

终于轮到花无缺了,她定了定心神,迈着轻快的步子进了厅子。

那间面试的厅子并不大,进门就看到一张书案,书案后端坐着一名表情威严、身穿官服的男子。在男子身后站着青衣小侍和两名白褂蓝底装束的妇人。

“姓名?出身?”看了一眼花无缺,再看一眼名册,朱公公懒洋洋地开口。

原来眼前这个男人是“公公”啊!这细声细气的语调还真是与众不同!

穿越过来这么久了,娘娘腔也见过几个,但哪一个说话的声音也没有这位公公的浑然天成、没有违和感!

“姓名、出身!公公问你话呢,为何不答!”朱公公身后的青衣小侍发起威来。

“哦。”花无缺连忙整理衣裙轻轻福身,“民女花无缺,父耿有财、母花明珠。母亲已去世多年。”

朱公公听了花无缺自报家门后,奇怪地问道:“你爹姓耿,你怎么姓花啊?是随了母姓吗?”

“回公公的话,正是!家父是入赘花家,所以……”

“得了得了!这些洒家都不感兴趣!”朱公公不耐烦的挥挥手,“你走几步路、转一圈,然后做个拿手的绝活儿吧!”

花无缺按着自己平时走路的仪态走了几步,然后平稳的转了一圈停下来拢手垂首。

朱公公等了一会儿,见这个叫花无缺的女子没有动静,不禁拔尖声音问道:“洒家说的话你没听清楚吗?有什么拿手的绝活儿,唱、舞、吟诗作对、抚琴作画,会的你就展示出来看看!”

花无缺低着头,翻了个别人看不见的大白眼儿!

死老皇帝,选个宫女还要多才多艺!

“回公公的话,民女没有什么拿手的才艺,平日里也只是帮着父兄打理家中的铺子,连饭都不会做,所以……”她一无是处就对了!

朱公公又盯着花无缺看了一会儿,然后抽出桌上一只签桶中的红签扔到地上,“这是你的签,回家等候消息吧!”

真想把那红签扔回这个高傲的宦官脸上,但花无缺也只是想想罢了,弯腰拾起红签福身退出去。

进去的女子有得蓝签的,也有得红签的,大家都不太明白这两种颜色的签代表什么意思,惴惴不安的拿着签回家或客栈等消息。

**

花无缺拿着这根签就感觉像是拿着火红的铁条,烫手得想扔掉!

父兄也只能着急却没办法帮忙,花无缺回家后就窝进屋子里。

赫连鹰同样焦急,但他却没有表现出来。

“哟,钱把总!”坐在柜台里的花富山看到了迈进铺子里的“熟客”,“您来啦!”

赫连鹰因为花无缺的事走了神,所以没看到钱墨璇的身影。。

“赫鹰,快给钱把总沏杯茶!”皇榜一出,花富山也不害怕了,自然就回到铺子里帮忙。

钱墨璇进了铺子先是看了看赫连鹰,然后才走向那张待客的桌子。

“富山兄,花老板回来了吗?”钱墨璇坐下后温雅地问。

其实钱墨璇年长花富山五岁,花富山称他为“兄”还差不多!但为了表示对读书人的礼敬,钱墨璇敬称花富山一声“兄”,本就无深交,也没人会太去计较年龄的问题。

“回来了,回来了!”一提到妹妹,花富山搓着手有几分担心,“听说那位主选官大人给了支红签……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看还有拿蓝签的姑娘。”

钱墨璇搭在桌上的手轻微的抽动了一下,脸上温文的笑容却没有任何变化,但这微小的动作却被端茶过来的赫连鹰看在眼里。

放下茶杯,赫连鹰转身继续做事。

钱墨璇望着赫连鹰的身影淡声地道:“按理说,花老板与赫鹰两情相悦,私订了终身,是不应该列入选册的。”

“是呀是呀。”花富山不以为耻,反倒也气恼,“我妹妹都那么大声的说看上赫鹰了,史大人还非说什么只要没嫁给赫鹰呢,就得参选!早知道,不如连夜让他们……”

“咳咳!”赫连鹰掩住口咳了两声,转身狠瞪了一眼花富山,再看向眸如子夜的钱墨璇,“钱把总别误会。我与小姐是清白的。”

他讨厌钱墨璇,因为钱墨璇是个总把事情做得不明不白、故作神秘、不爽快的男人!甚至钱墨璇还对花无缺有意!

虽然讨厌钱墨璇,赫连鹰却不想损毁花无缺的名声!

回到花家后,花无缺“表白”的那一天他又失眠了,喝着藏起来的酒怎么也不醉!

他想了很多、很多,想过带她回北燕国,想过将她收在身边陪伴,也想过就此收手成为陌路……不是没对女人动过情、但放不下的还真只有花无缺!所以他烦恼啊……

假如有一天他必须离开,却又无法带她走,那他总该维护她的清白和名声,在以后的日子里恨也好、怨也罢,也好过被世人指点。

钱墨璇挑了挑眉,双眸也闪了闪,“清白的?可别人怕是不这么认为。若是此次选秀女风波过去,而花老板又未能入宫,在下倒是希望能够看到你们真的圆满!”

罢了,他终是与这个令自己有些心动过的女子擦肩而过了!不强求任何不归属于自己的人事物,这是父亲临终前叮嘱他的话,他一直记在心里。

赫连鹰也挑眉,钱墨璇的话中好像有着非让他娶了花无缺的“强迫”呢?

“多谢钱把总成全,但小姐自有她的打算。”赫连鹰勾起嘴角不恭地笑笑,“钱把总心胸真是宽广啊。”

“过奖了,在下只是与花老板相识三年,算得上是朋友,自然多为她考虑一些。”钱墨璇不在乎赫连鹰的影射,淡笑地道,“倒是赫鹰你,别辜负了花老板对你的信任和照顾。”

“不劳钱把总挂心,小人知道该怎么做。”赫连鹰冷下脸哼声。

你来我往,两个男人谈话看似普通,可都夹杂着浓浓的火药味儿!

花富山自然不明白两个男人之间的暗潮汹涌,陪着笑听了一会儿后才道:“钱把总今日来是买米面吗?”

钱墨璇把视线从赫连鹰身上转回来,微笑地道:“是啊,还是和以往的数量一样。”

花富山喜形于色,收了钱之后连忙让赫连鹰给钱墨璇装车。

“对了,富山兄。”钱墨璇站起来对花富山道,“上次我来的时候,花老板说会有一批更好的米到货,不知道是否到店了?”

花富山茫然地摇摇头,“这个……这个我不知道,我去问问无缺!”

“有劳富山兄了。”钱墨璇马上点头感谢。

花富山匆匆往后面走,去找妹妹问新大米的事,把钱墨璇和赫连鹰留在铺子里。

赫连鹰往钱墨璇的马车上装着米面,但他仍是感觉到了钱墨璇的接近。容乌白净蓝。

当那轻细的脚步声来到身后没多远时,赫连鹰猛的旋身,钱墨璇正站在距离自己两三步远的地方!

“喝,钱把总,你什么时候到我身后了?”赫连鹰假装惊讶地看着钱墨璇。

钱墨璇深沉的眸子盯着赫连鹰自若的俊颜许久,薄唇轻抿似在思考什么。

“钱把总,米面都装好了,您……”赫连鹰不闪不避,迎视着钱墨璇的审视。

“赫鹰,你的来路我早晚会查出来。”钱墨璇忽尔一笑,却冰冷得让人心寒,“如果你想伤害花家人、伤害她,我不会放过你!”

赫连鹰心底也蒸腾起怒焰,鹰眼喷火地笑道:“钱把总,您管得太多了。”

“哼,管得多不多,日子久了你自会明白!”钱墨璇推开赫连鹰,查看着马车上的米面数量。

“听闻钱把总对亡妻念念不忘,数年未娶。为何对我家小姐却有些与众不同?”赫连鹰也想知道,为什么钱墨璇会拒绝那么多家世与容貌均上乘的女子,唯独对一个小米油铺子家的大女儿情有独钟!

“与你何干?”钱墨璇的手搭在米袋上,微偏头的哼声。

“小人心胸没有钱把总这么宽广,不喜欢自己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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