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双王夺后-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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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苏笑了笑:“只是,殿下何必把这无用的事情告诉弦弦,本公子在弦弦面前的英明神武形象都毁了。”
姒离叹笑看他:“三殿下想让孤知道,你是如何尽心尽职,不愿让你功劳湮没不为孤知,好事。至于你的形象,你我初次见面时就已经毁了,纨绔风流,放荡不羁,何来得英明神武!”
凤苏面上笑意抽了抽:“弦弦原来是如此记住了本公子!”
姒离颔首:“嗯。”
凤苏没想到她还一本正经的承认,扶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罢了,毁了就毁了,反正本公子已经是你的人了,只要你不嫌弃就行。今日前来是跟你商量迎娶公主的事情,太子那日专门去老头里那里吹了风,老头子当日就杀入了本公子宅邸问是怎么回事。”
姒离面上笑意一顿:“你是怎么说的?”
凤苏道:“跟那夜说予太子的一样。”
商玄挑眉笑问:“丞相是何反应?”
凤苏叹了口气:“老头子不同意本公子娶公主,说要还认他是爹就别娶公主,要是娶公主到他死都别再想见他一面,让我自己看着办。”
姒离若有所思问道:“老丞相是如何回复太子的?”
凤苏面色如丧考妣,哀愁望着她道:“老头子居然还隐瞒了本公子一个惊天大秘密,他说自小给我定下了一门亲事,本打算等我弱冠时迎娶,结果未曾料到收到那户人家求助的来信,再派人去时已经空无一人,与我定亲的女童父母皆染病而死,女童也音信心全无。本公子还奇怪,为何老头子看着本公子的同龄人孩子都四五岁了,还不摧着我娶妻,原来是等这女童长大后拿着定亲信物来找!打算让我等到三十岁,若那女童不来,再考虑我的婚事。”
姒离晓得商国之人下至百信,上至王公贵族,皆最重信诺,丧命是小,若失了信诺便会受尽天下人唾骂,人人群起而攻之,如果凤尹当年确实为他定了亲事,纵使太子位高权重,也无法逼迫凤苏迎娶姒欢,她本还未如何解决此事费神,笑了笑凝视凤苏:“是福不是祸,凤相此举无论真假,倒是无意助我们解决了一个燃眉之急。”
凤苏又叹了口气放下茶杯:“不必怀疑真假,老头子连当年两家交换的定亲信物都拿出来给本公子看了。”
姒离诧异:“哦?可带来了?”
凤苏点头,探入怀中拉出来一个坠子,用牛皮制成得皮绳拴着,从脖子上取下后放在掌心,让他们二人看:“我就知道你感兴趣。”
只见是一截小拇指细长的白色硬物,三小节中间以银丝连着。
姒离细细看了半晌,还是不知是什么东西,问:“这是何物?”
凤苏转眸笑看向若有所思的商玄:“殿下可看出来了?”
商玄放下茶杯:“ 若吾猜得不错,此物当是人之小指,被斩断后皮肉尽腐,只留下了骨头,关节处又容易断开,故以银丝穿入相缀,以防丢失其中一节。”
凤苏眸光一亮,点了点头,转看向姒离:“确如殿下所言,这是那女童先祖的小拇指。”
何人竟会让先祖以不完之身入葬,独独留下小指作为传家之物?姒离想着,问他:“你打算如何,寻到这名女童么?”
商玄亦看向凤苏。
凤苏面上笑意顿时散去,继续叹了口气,这已是进了房里第三声,他今日叹气叹得太多了:“找是必须要找,至于找到了是否兑现诺言,也要看那女童现状如何,女子生存不易,她若嫁了人,本公子也不能强抢□□,再者姻缘之事,你情我愿,父母之命,若我们二人都愿意解除,也不是不可,若是她早已不在这世上,本公子也便可得个自由身,来日才能嫁给弦弦你。”
商玄见他一会儿正经,一会儿又口无遮拦,笑道:“你可有线索?”
凤苏皱了皱眉,面上微露难色:“老头子给我定得亲,可他居然不知道这家人任何底细。”
姒离怔了一怔:“但凡自小定亲,必是两家亲厚,怎会不知对方家世如何?”
凤苏无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顺顺被他家精明老头子干得糊涂事堵在心口的气:“你们万万想不到老头子是因为什么给本公子定下的亲事。”
商玄笑了笑,和姒离对视一眼,眸底皆是想要知晓的兴致,耐心等着他说。
平复了心绪,凤苏才抬眸看向他们:“老头子的爹,也就是我祖父,死之前给他留下遗言,要他将来生了儿子,按照一个地址寻到那户人家,若他们的孩子是女儿,便让娶为妻子,不得纳妾,若也是儿子,便不必打扰了。”
姒离问道:“然后呢?”
凤苏无奈凝视她道:“我又问他,祖父可知晓那家具体情况,他说也不知,只是凤家世世代代传下来的遗言,是先祖对那女童先祖的承诺,后世务必兑现。”
商玄凝眸问道:“兑现什么?”
凤苏一拍脑门,忘记说这个了:“两家若同代所生为男女异性,便结为夫妻,若不是,便不必互相打扰,但是由每一代的凤族族长去寻,那家不会来。”
商玄皱了眉,他一直用那家指代:“你所谓的那家姓氏为何?”
凤苏摇了摇头,如实告知:“无名无姓,只知道他们一直住在那个地方,世代不曾迁徙,老头子称之为无名氏。”
怎会有如此怪异的事情,既在商国,该有户籍,没有名姓如何登记造册,商玄问:“丞相可去查过人丁户籍?”
凤苏就知道他会问这,笑了笑摇头:“这家人世世代代都不在户籍上。”
不在户籍上根本不可能,有亭长乡里,怎会未将这户登记?凤尹家族自先祖便亦是钟鸣鼎食,簪缨重贵,能定亲者不可小觑,这里面究竟有何不为人知的秘事?商玄暗凝了眸。
姒离讶异不再说话。
凤苏叹着继续道:“奇怪吧,不止你们觉得奇怪,本公子也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老头子下了死令,让我继续去寻,他已寻了许久,这没有任何讯息,就靠一个定亲信物,如何去找?若商国寻不到,还有其他六国,找起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姒离问道:“这是那无名氏给凤相的信物,凤相给她的又是什么?”
凤苏转眸凝视她道:“一块凤家世代祖传的玉佩,本是一对,拆开给了无名氏一枚,剩下的那枚老头子给了我。”
商玄道:“这玉佩被女童典当到了他人手中亦有可能,拿玉佩者不一定就是长大的女童。”
凤苏笑叹了口气:“是啊,幸好老头子还知道一个特征,这女童背上有一块梨花样子的胎记,特殊得很,当时他只无心看见,回来后便记下了。”
说完住了话音,转向姒离道:“罢了,不谈我的事情了,五日后设宴你需要什么,尽管派人到苏和璧来找本公子,本公子全部替你准备好。”
姒离笑颔首:“嗯。”
一个时辰后,凤苏告辞离开。
商玄起身走上王台,拥她入怀道:“五日后太子让你做什么,先顺着他,时机合适时,孤的人会伺机而动。”
姒离阖眸斜倚在他怀里静静歇着,轻点了点头:“嗯。”眼帘下眸色却是暗凝着,意味与她口中回复全然不同。
商玄走后,子衿立即便将陆云熬煮好的避子汤端入,背对他们伫立在窗前凝望街景得姒离听到脚步声才收回手,窗户吱呀一声关闭,回身接过药碗不假思索饮下,碗递还给她时道:“让所有人都下去,孤要独自待会儿。”
子衿怔了下,看她神色还算平静,放心领命带着仆寺离开。
姒离则转回身,继续推开窗户,透过寒气眺望着。
两侧楼宇夹着的街巷尽头,商玄乘坐得马车已经拐了个弯儿,进入了直通皇城的大雁街,商国最繁华的南北驰道。
马车消失后,姒离才转眸换了个方位,视线所及,正是是日芒笼罩下的恢弘太子府,微眯了眯眼,姒离拿起木支,将推开的窗户顶住,任由寒气飘入,良久后,渐渐暗凝了眸色。
商白究竟为何要选择五日后那夜来寻她过夜?只是表面如此,还是背后仍有其他阴谋?
、第89章 商白阴谋
五日后;行馆中张灯结彩,全是喜庆之色,宴席仅仅简单在馆内设了,受邀得数名商国文武大臣按照喜帖上的时辰;黄昏时前来。
太子直到夜色降临才姗姗来迟;下了马车后,眼前的行馆内一片歌舞欢乐;身边的人正要通报,他抬手阻止,走到寒气浸染得房门,伸手便推开。
姒离正坐在行馆的大堂与众人欣赏歌舞,听到声音,抬眸望去,见门口站着的他身披紫貂皮,阴柔的眉眼带笑穿过众人,直直向她望来,面上泛起了等待许久才终于看到他的复杂,当即起身向他走去,房内的舞姬和乐人被她突然的动作吓得顿住,她摆了摆手,让她们继续,乐声和舞风才重新再起。
房内的众臣见了太子要行礼,太子双眸只一动不动笑凝着走近的姒离,一个手势,刚欲起身的数位大臣又坐了回去。
姒离走到他身前两步远时停下,强挤出丝笑,轻语:“殿下说今日黄昏时便可到了,寡人等了许久,是什么事情耽搁了?”
话音中带着些许柔怨,拿捏的恰到好处,听在商白耳中感受到了她心头失落,和此时见到他高兴却又不想被看出的别扭,眸底笑意变浓,抬手解□上的紫貂裘交予内侍,走近取下她肩头不知何时落上的棉絮,意有所指笑道:“是孤的不是,一会儿好生给姒王赔罪。”
姒离怔了一怔,才反应过来他言语中的弦外之音,骤然转了身:“殿下随寡人入席吧!”说话间耳根却是红的。
商白看着哈哈大笑,提步跟她向王台走去:“姒王请!”
王台上并排放着两张案,上面美酒佳肴早已准备好,为商白准备的案上之物未动,姒离桌上的东西却也没有动过。
二人入座后,商白亲手拿起酒壶为二人斟酒,竟然还是满满一壶,刚拿起酒壶的手一顿,诧异笑凝她问道:“姒王怎未动过酒?”
姒离本凝在歌舞伎身上的视线收回,转向他微微一笑,眸底强掩着欲语还休的轻怨:“殿下不来,寡人一人饮酒,实在无趣,亦无心思。”
商白眸底笑意微浓,随即倾斜壶身斟满了酒杯,一杯递给她,端起另一杯:“这次是孤错了,若再有约,定不来迟,连饮三杯先给你赔罪!”
仰头便一口气连喝三杯,第四杯才笑凝她道:“这杯敬你!若是消了气,便陪孤共饮吧。”
姒离面上这才散去不快,双手举起酒杯,笑哼看着他道:“殿下今日所言,寡人可是记住了,请!”垂眸沾唇饮下。
商白边收回酒杯饮酒,双眸却是未移开盯着她缓慢啜饮酒酿得双唇。
姒离喝完后唇边还沾着酒液,刚要拿绢帕擦拭,发现他阴柔谐趣的视线,一怔后脸刷得烧红,当即收回视线,压低了声音道:“寡人有何好看的,殿下喝酒赏舞才是正经。”继续拿起绢帕沾了沾唇。
商白见她这股微露的柔魅,真正是比那体态妖娆的女子还要诱人心神,嘴角溢出丝轻笑声:“姒王说得是。”随即转眸望向大厅内正翩然起舞的舞姬,不时斟酒饮着。
期间,不时有大臣们对他和姒离敬酒,酒过数巡后,堂内众人皆有了些许醉意,姒离亦不例外,似觉头发疼,她不得不一手支着额头轻揉着,眉心微蹙。
唯独商白还清醒,见她如此,叫过旁边侍立的子衿笑道:“孤送姒王回去休息,歌舞不必停,继续。”
子衿恭敬领命:“是,殿下。”
商白随即起身扶起了姒离,几乎半搂着她向二楼的卧房走去。
随商白来的侍卫在三步外紧随,他们进入卧房后,紧闭了房门,数名侍卫便一字排开,手按佩剑伫立,剩余的侍卫直从门口排到二楼楼梯前,戒备森严,若无他的命令,无人可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