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双王夺后-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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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不下来,只能明年的明日祭他一杯水酒。”
荀林父闻言总觉他对姒离话音中并不是权谋算计的冷静,反而带着不明的心绪波动,狐疑闪了闪眸。
第二日黄昏,太子府前堂大厅中,灯火通明,暖意熏人,端雅香气弥漫各处轻纱帘幔之间,收到邀帖的众人全部如约来到,各自入座大厅内的席坐。
正中央高台上摆着两张漆案,上面冬季罕见的新鲜瓜果摆放着,还有来自凤国的鲜鱼烹制的鱼汤,香味诱人至极,再有便是商国和姒国宫廷宴会常见的珍馐美馔,一阵阵香气扑鼻。
姒离和商白并排分坐左右,边饮酒,边欣赏着厅堂中央太子府紫衣舞姬的嘉鱼曲舞。
乐声之下,清丽面容的舞姬款款摆动腰肢,婀娜多姿,动人心弦的唱声从舞卷得衣带间飘散,回荡在房梁各处,久久不散。
“南有嘉鱼,烝然罩着。君子有酒,嘉宾式燕以乐。
南有嘉鱼,烝然汕汕。君子有酒,嘉宾式燕以衎。
南有樛木,甘瓠累之。君子有酒,嘉宾式燕绥之。
翩翩者鵻,烝然来思。君子有酒,嘉宾式燕又思。”
一身紫色王袍的姒离端着酒杯忘了饮,听着不由启唇轻轻相和,完全沉浸于歌舞之中,似是暂时忘却了俗世烦忧。
旁边的商白看灯光下他此时幽美得模样,越显得不似凡人,心头一阵躁动,脑中不由浮现画像中的模样,端起了茶杯笑道:“孤以茶代酒再敬姒王一杯!还望姒王见谅一个多月的怠慢之罪,都是孤这身体害得。”
姒离蓦然才回从歌舞声中回神,笑对上他弥漫柔和的眸子,端起酒杯:“太子言重,只要殿□体彻底无恙,寡人再等些时日也无妨,寡人先干为敬!请!”
二人举杯共饮之后,商白放下茶杯开了口笑道:“欢公主有何难言之隐,姒王不妨现在说出吧,歌舞声压着,只有你我二人能听到。”
姒离脸上的笑容突然之间散去,面露沉重,似在斟酌要如何说出口。
商白耐心等着。
、第78章 谋算商白
坐得距离二人最近的商玄垂眸饮酒,注意力却在他们身上;此时余光暗凝在二人面上。好
片刻后;姒离放下酒爵为难斟酌了片刻;才叹笑看着商白道:“殿下对王妹关切之意;寡人感激不尽,只是事情一言难尽;若殿下答允,不如等散了宴席,再到后堂详谈告知,莫因此事扰了殿下设宴的一番雅兴。”
这姒欢问题当真非同小可;商白方才本是试探;如今验证了,面上倏然露出歉意,故作自己唐突,端起茶杯赔罪道:“孤有些担心公主,一时心急,未想到险些坏了姒王宴会兴致,真是糊涂!孤以这茶赔罪!”说完便双手捧着满杯饮下。
姒离笑了笑,旁边婢女给空杯斟满了酒,再次端起酒爵对他一举:“能得殿下关心,是王妹的福气,寡人心里高兴,殿下何罪之有!请!”
商玄听到这里一笑,才暗收回视线,仰头喝了杯中酒,转眸继续笑看着大厅中央歌舞。
随后商白再未提及此事,只不时说一些宴饮狩猎,底下陪宴的商玄和几位王子偶有附和,其乐融融,宾主尽欢。
一个时辰后散去了宴会,二王子、四王子五王子与皆相继告辞离开,商玄因商庄王王令,姒离在商国期间,他须相陪,便继续留下。
殿内未几便走得只剩下了宫婢,内侍和他们三人,脂粉香和酒香仍然弥漫在殿内各处。
商玄见此情形,起身走到案前道:“小弟先行退下去前院等待,兄长和姒王商议完国事后,小弟再来。”
商白闻言失笑,抬眸看着他道:“三弟不必规避,父王当初下令是让你我共同处理此次签署盟约的事情,姒王要与孤说的事情,你自然该知晓,随姒王和孤一同去后堂议事。”
商庄王的命令并非如此,商白和姒离若要商谈秘事,他本不该在场,如今商白要求,商玄只能恭敬领命:“小弟听兄长安排。”
商白这才笑转向姒离,邀她一同起身离开席坐,向接待亲近宾客的后堂走去,商玄在后跟随。
后堂内,宫灯明亮,无一处处在昏暗中,就连犄角旮旯亦被照得清晰可见。
姒离与商白共坐在硬塌两侧,商玄站在旁边陪立,宫婢为三人斟了茶后便退出。
姒离这才看着商白面色沉凝,叹息道:“王妹能得殿下厚爱,于商国和姒国是件天大的好事,寡人受宠若惊,若是未曾有三个月前的那场病,寡人该欢喜,并立即答应殿下。”
商白面上笑意微散,露出了些许谈及重事的肃意,意有所指问道:“公主的病如今可彻底痊愈了?”
姒离苦涩一笑:“若说痊愈,也算是痊愈,只是不像头疼烧热般好了便无事。”说着话音顿住,一时紧锁了眉头,死在犹豫怎么将接下来的真相告知他。
究竟这姒欢有什么问题,竟让他欲言又止?商白眸光暗闪,端起茶杯轻啜一口:“王上不妨直言,公主出了什么事,若孤能做些什么,尽管开口。”
姒离黯然叹息,片刻后摇了摇头:“王妹的情形,谁也没有办法!这一个半月亦是再等姒国他们治疗的情形,所以寡人才迟迟不答复殿下,只是不想让殿下失望。”
“哦?”商白怔了下,当即放下茶杯问道:“这便是你让孤先暂莫做决定的原因?”
姒离点了点头,脸上全是忧愁,这才抬眸凝视他如实道:“王妹本与寡人相貌有八分相似,殿下想必听姒秦说过。只是那场病后,王妹容貌尽毁,脸上疤痕如那麻点密集,若夜里看去,与那鬼刹无异,她从小被寡人娇宠,性子骄纵,但还算得体懂事,此事后,性子更是大变不,令寡人这个做王兄的都无法容忍。
这次来商国前一日,她下令无缘无故打死了两名婢女,寡人无法,只能严惩将她禁足在了秦陵,为列为先祖守灵至寡人回国。”
姒欢怎可能会毁了容貌?商白心头怀疑,三个月前姒纪确实对他说过,姒欢染病在汤沐邑静养,只不过病症是脸上出了寻常的疹子红斑,根本不可能毁了容貌。姒纪不可能欺瞒,难道是姒离为了让他自己主动放弃姒欢,故意冒险诳语?
如今不见姒欢其人,真假如何全是他一人之言……
就在此时,房门外传来了内侍的恭敬声音:“回禀殿下,相爷公子凤苏来访。”
商白思绪一断,阴柔的眸底诧异一闪光芒,凤苏怎会现在来访?
姒离见他欲出口推迟接见,收起了面上沉黯,一笑道:“丞相府公子深夜来访,只怕有重要紧急之事,殿下先传召他把,王妹的事情稍后再谈。”
说完便要起身要离开这间房规避,商白急忙笑声阻止:“姒王且坐,孤与凤苏熟识,他见孤要说的事情也就那么几件,没什么不能听的。”
话音刚落,房门外顿时响起了一阵哈哈大笑声,“殿下说得不错,王上不必离开,凤某今夜的事情没有王上还解决不了。”
商白当即笑道:“进来吧!”
凤苏走入后,对着三人先恭恭敬敬行了礼。
到他时,商白看他一脸吊儿郎当,皱眉摆手斥笑:“起来吧!在孤面前装什么样子,你是何模样,孤还不清楚么,日后见了孤不想行礼便不必,孤这里没那么多虚的。以后少惹丞相生气就够了!”
凤苏呵呵一笑,登时便站直了身子,自顾自寻到房内得一张椅子坐下,一副浪荡子的模样随意坐着:“知凤苏者殿下也。”
商白皱眉问道:“有什么事不能白天来?非得挑半夜!”
凤苏闻言脸上的笑顿时变得扭曲郁结:“被老头子骂了,心情不好,就想来找殿下说说话,没想到殿下今日宴请姒王,我只好在府里面等着,一听到宴会散了就赶紧去找殿下,可殿下又来了这里,我只好赶紧追过来。本来想一直在房外等姒王离开后再见殿下,只是想不到殿下和王上谈论的竟与公主有关,我忍不住必须要进来说两句。“
商白狐疑怔了下,笑看他:“你要说什么?难道与公主有关?”
凤苏眸光闪烁看了看姒离,商白见他这副遮遮掩掩得诡异眸色,再次问道:“究竟是什么事?”
凤苏犹豫了下,眸底露着些许讨好的笑,先看向姒离道:“凤某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姒王可能不知道,但切莫因此动气。”
姒离讶异笑点了点头:“嗯。”
凤苏这才凝视商玄道:“方才姒王说公主面如鬼刹,疤痕密布确实是实情。”
他只不过在姒国做生意,根本没有可能见到姒欢,怎敢如此笃定?本只是与姒离在此事上是否算计的事情,他如此一说又开始扑朔迷离起来,商白百思不得其解问:“怎么一回事?”
一旁的姒离亦是相同诧异。
凤苏闻言似是想起了什么,桃花眼一闪世事无常的复杂,笑着对上姒离和商白的视线,说出了一件说有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在回商国前,凤某日日与公主见面。”
商白诧异一震,看他面色不是随口胡诌,而且当着姒离的面,他也不能空穴来风的胡言,旁边姒离的面上全是震惊和对姒欢的急气,一时心头有了不好预感。
姒欢背着姒离认识了凤苏,而他根本不知此事,凤苏现在的情形,分明是已对姒欢情根深种,怕是从丞相那里听到了什么风声,才刻意选了今夜来此,更在他还未出口决定前打断,凤苏不会骗他,姒欢的容貌定然是被毁了,前如走火入魔般非占有姒欢的心头像被浇了盆凉水,瞬间欲念消弭冷静了下来,商白扫过面色发沉的姒离,看向他问道:“公主久居深宫,你怎可能每七日见一次?此事,你需要给姒王一个交代,若姒王不满意,孤也绝不会顾念私情。”
凤苏苦笑了笑,点点头:“今夜来此就是要给姒王交代。”
姒离沉着面色,转眸还算平静看着他问道:“你在姒国王都为商,欢儿远在宫闱,从不独自踏出王宫半步,除非有寡人带着,是如何与她有了接触?知道她容貌变化,你们相识至少已有四个月,四个月前寡人刚刚派人送她到了汤沐邑。”
凤苏闻言面上露出了钦佩笑意,突然站起身,撩起衣摆双膝跪在了他面前,姒离皱了皱眉,嘴角冷沉抿住。
凤苏面不改色笑道:“姒王猜测得不错,凤某初识公主是在她去了汤沐邑七天后。汤沐邑的邑令与凤某有买卖往来,那次去汤沐邑与他商议生意时,无意偶见了公主天颜,自此凤某是茶饭不思,犯了相思之症,用尽了百般办法,才买通了汤沐邑能够进入内苑,渐渐与公主熟识了起来,便日日相见,形影不离。”
一旁的商白听着眸色暗沉,他言语说得轻巧,发展到这般情形,只怕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脑中闪过姒离的那幅女子画像,再看着眼前姒离的幽美俊容,心头一阵绞扭,发觉自己竟有丝妒恨。
凤苏亦是久经风月之人,能让他彻夜不眠,不思饮食,姒欢未毁容前有多美貌可想而知,竟是被他捷足先登,偏偏现在还毁了容……
姒离不露怒气,依然平静盯着他问:“欢儿年纪对有些事情正似懂非懂之际,你们进展到了什么地步?”
凤苏面色突然一红,桃花眼底流光温柔闪动:“王上但可放心,凤某喜爱公主,自不会做伤害公主的事情,非明媒正娶之前,绝不会做那不轨之事。”
商白明显见姒离松了口气,端起茶杯继续饮用。
凤苏说完后对着她恭敬伏拜下去:“还请王上同意让公主下嫁于凤某,凤某愿倾尽自己家资作为公主聘礼。”
姒离闻言不置可否,转眸看向商白歉意道:“寡人管教不力,未曾料王妹竟坐下这等私相授受之事,愧对殿下,本以为她容貌尽毁,已无资格做殿下王后,若殿下喜爱,将她送来做个妾侍亦好,寡人犹豫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