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双王夺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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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听罢面上有愤怒,更多得却是担忧,眸底敛藏心疼凝视她隐忍淡然的面,黯然沉叹:“若当初王后未曾将你当做男子养,也不会有今日之辱,或许你早已觅得如意郎君,嫁人生子,安然度日。”
姒离闻言突然笑了笑,平静凝视她道:“母后做了最正确的决定,孤可以做女子身份无法做的许多事,姑姑不必惋惜。”
子衿听着沉默,良久后抬手轻按住她的左手背:“你太苦了,若是……若是来日姒国安稳强盛,局势全部在你掌握之中,便秘密找个知晓你身份,还能体贴你的人。姒威公当初是错信那人,更无贴心亲信,你与她终究有些不同,周问、辛槐、辛无,奴婢、陆云都是知道的。”
姒离平静笑凝她:“这是后话,若不有损姒国,孤自会打算,姒国王位亦须后继有人,姑姑不必担心。”话音落后,心底却是控制不住浮现了那人身影,强压下,手指一紧握住茶杯。她必须要忘了他,这一世迈出的每一步都只为姒国。
、第70章 商玄试探
此时的太子府书房;静谧无声,昏黄黯淡得光线中;一身着黑色锦衣之人推开门进去。
站在书柜前随意拨弄书册得商白手一顿;阴柔面色上浮现了冷意:“查到了什么?”
暗人将整理好的花名册竹简;呈放到漆案上:“确实是暗人中出了细作;严刑拷打下此人说出了幕后主谋。”
商白顿收回手;转身:“何人?”
暗人看着眼底阴森寒意;低沉吐出了三个字:“三王子。”
商白有一瞬所有心绪都冻结了在了脸上,眼帘下迅速汇聚了一堆暗沉黑影,随即嘴角机械般地向两侧扯了扯;冰封的面上浮现出一丝诡谲冷意;缓步走近暗人:“居然是他?”
声音的刺骨杀气毫不掩饰;暗人心口不由一缩,头垂得更低:“是。”
商白忽然沉笑一声,转眸走到漆案前以指轻按竹简,垂下眸淡漠盯着,原来他的怀疑是对的。他究竟何时秘密与姒王狼狈为奸得?他当真是小看了这个一直敬爱兄长,友爱数位弟弟得小弟。
旁边的暗人看他一身寒意,垂着眸不敢吱声。
良久后,商白才又出声道:“孤想知道的都问出来了么?”
“是。”
商白冷冷道:“说!”
暗人又从袖口拿出了一块儿细绢,放在他面前:“三王子有一处深藏街巷的秘宅,是他和手下密谋之地,在大肆酒楼后面,外观上看不出任何端倪,这是绘制的地图。”
商白接过,转放在灯光下展开看去,片刻后暗人才听商白的话音响起:“如此玄妙之地,小弟倒是选了一处好地方。”
暗人见他神色阴晴不定,恭敬问:“属下们接下来该如何做?”
商白阴冷启唇:“他活得已足够了,孤要斩草除根,一劳永逸。”
说完沉默垂眸思索着,足足等待了一个时辰后,暗人见他一个手势,当即走近。
商白冷沉吩咐着,说完后道:“不得打草惊蛇。”
暗人未曾料到他竟要用那种办法,肃然领命:“是,属下定做得滴水不漏。”三王子这次是在劫难逃。
第二日,天色擦亮,王都各处街坊渐渐有了炊烟,正是刚起的百姓做早饭时。
紧闭的行馆门开启,外面一辆精致华美的马车等候,早已醒来用过早膳的巫起带着三名内侍登上了马车,三人手中各抱着一个尺许见方的朱红漆盒,上纹精美云纹。
待四人坐稳后,车夫一鞭落下,马车辚辚驶出了巷子。
行馆三楼打开的窗户上,姒离移动视线向布局整齐的东南坊望去。
炊烟缭绕中,恢弘庄重,看似古朴却难掩浮华的太子府遥遥可见,云烟为其横添了些许幻丽,看去美轮美奂。
半个时辰后,左夫人姒秦房外响起了恭敬的声音:“回禀夫人,府外自称巫起的姒国使者特来探望,求见夫人。”
姒秦正坐在梳妆台前,刚刚整好了妆容,闻言怔了一怔,巫起,那个谏议大夫?昨日午膳时,太子有意说了他将负责盟约之事,姒离昨日刚到,今日便派人来此……
旁边的贴身侍婢闻言普通至极的面上霎时浮现惊喜,当即便双膝跪下:“恭喜夫人,贺喜夫人。”
姒秦被打断思路,一蹙眉,心头不悦,本欲发怒,却是隐隐觉得姒国使者来此有什么不对,暂时压怒看着她柔柔一笑:“何喜之有?”
侍婢恭敬抬眸凝视她,眉眼间带着喜色和歆羡:“姒王刚来王都,第二日这么早便派人来探望夫人,可见夫人在王上心目中极是重要,有姒王为夫人撑腰,这府里右夫人名分上虽高过夫人,但娘家只是个商人,便算矮了一截,殿下只会更宠夫人。”
她在姒国根本就没有什么地位,一个庶女,父亲当不存在,亲生母亲又是个下贱的奴隶,不过有些姿色得了宠幸,她何来重要,她跟姒离更八竿子打不着关系,远了十万八千里的亲,纵使有,也轮不到她这个庶出的女儿。
姒秦心头冷笑,面上却是挤出了丝浓重些得欢喜,俯身虚按她的肩膀:“起来吧,日后莫动不动便跪,吾这里不兴。”
姒离派人出现,必然有事,这倒是得到太子欢心的机会,这侍婢也说得不错,她在这府里的地位,姒国如何终究还是有些影响。
侍婢起来后,姒秦离开卧房,起身向书房走去,每月中旬五日,太子总要单独居住在书房,不会宠幸府里任何女子。
书房中,商白一夜未睡,正翻看着昨夜暗人拿来的竹简,听到内侍回禀,不抬头继续看着:“让夫人进来。”
姒秦走进见此情形,晓得不能废话久待,知趣恭敬行了礼便直接轻语:“姒王一早派了使者巫起来探望妾身,不知可否一见故乡之人,特来请示殿下。”
商白闻言观览的视线一顿,卷住了竹简放在漆案上,伸出一手,姒秦明白这动作的意思,面颊微红起身走近跪坐依偎进了他怀里,眼圈儿红了红咬唇低语:“妾身想念殿下。”
商白阴柔的面上笑意一浓,低头启唇落在了她白皙得额上,手指同时轻覆在她腹上:“四日后,孤先宠幸你,争取让你早日怀上孤的子嗣,孤不在时,便由他陪着你。”
姒秦脸霎时红到了脖子根,转首羞涩埋在他胸口:“殿下又戏弄妾身!妾身只要殿下便足够了。”
商白叹息一声,转吻到她耳边:“若非孤是太子,身担商国重任,子嗣不可少,否则只你一个便足够了。”
姒秦未看到他眸底地冷漠,闻言面上露出了欢喜低语:“妾身能陪在殿□边已心满意足。”
话音落后便听到了商白歉意又心疼的叹息,姒秦满足阖住的眸底并无一丝波动,静静靠在他肩头。
二人坐了片刻后,商白抬手轻托起她的下颌,姒秦睁开眸,商白宠溺凝视她道:“是否接见由你决定,不必顾虑孤。为商国利益考虑,孤近日要闭门谢客,不会见任何人,尤其是与姒王相关的人,两国盟约之事极其复杂,如今姒王任何举动都与此密切相关,孤尚未准备好如何应对。父王将如此重任交予孤,孤须谨慎处安排,让两国在这次盟约中缔结永世之好。”
姒秦未曾料到他将日后的情形说出,怔了下,反应过来他再跟她说心里话,心头忽然一柔,当即咬唇摇了摇头:“那妾也不见了,只将送的礼物收下问问姒王说了什么话,亦不算拨了姒王面子和探视关切之意,等日后时机合适了,妾再一解思念。”
说完见商白眸底温柔一闪,姒秦欢喜之余,亦松了口气,这次又猜中了他的心思。
二人厮磨了一阵,用过早膳,姒秦才告退离开。
消失在视线中后,商白面上柔和散去,冷漠眯着眼凝在漆案前竹简上。商玄必然已将朝中安排都告诉了姒离,姒离无非想让姒秦当传话的人,便让他如愿。商玄命不久矣,孤这次也该同时让你受点儿教训,知道谁才是你真正该讨好的人。
太子府外,内侍匆匆出来亦姒秦身子不适,不能见客为由推脱。
巫起听罢晓得真相,亦未说什么,关切问候了几声后,让三人将带来的漆盒交给内侍:“这是王上特意给夫人带得姒国之物,在商国难见,夫人若是想念姒国,便可看一看,或许这病也能好得快些,王上甚为挂念夫人,因诸事繁忙,才不能亲自来此,待事情告一段落后,王上会亲来探视。”
内侍微微一笑,“奴才定一字不差传予右夫人晓得。”命身后跟随而来的人收下礼物。
一个时辰后,行馆内,姒离听了回来的巫起回报,平静放下了茶杯,询问另一件事:“商白有何动静?”
巫起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如王上和三王子所料,闭门谢客,不见任何人,只是不知这时间会有多久。”
话音刚落,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辛无的声音传来:“回禀王上,三王子前来拜访。”
姒离未料到他会如此早前来,昨日约定的时间也不是现在,暗一闪眸后,看了眼巫起。
巫起当即起身去亲自打开房门。商玄一袭不上朝时穿得常服伫立在门口,身后跟着他的贴身护卫子尤,再无他人,这明显是为私事而来,满脸欢迎之至的笑容,急忙作揖行了礼:“臣见过殿下。”
商玄颔首让他起身,迈步跨过门槛进入房内。
一旁站立的子衿看他面色温和走近姒离,暗藏的眸光不时定在她右臂上和腰身,心头莫名的紧张不安。
姒离笑请商玄入座他旁边的坐垫,又转向子衿:“为王子斟茶!”
子衿猛才回思,恭敬垂首,斟好茶后,双手将茶杯放在他面前的漆案:“王子请用。”
商玄端起茶杯饮了一口驱寒,扫过房内几人道:“孤与姒王有事相谈,你们全部退下。”
房内只有子尤是他的手下,这话显然是对子衿、巫起和其他侍婢而言,姒离对着二人点了点头。
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时,商玄放下茶杯,俯身微撩衣摆,抽出匕首放在了面前漆案上,若有所思凝视她淡笑:“你遗落之物,只怕重要非常,让手下送来又不放心,只好孤亲自走这一趟。”
这是他一早来此的原因?姒离扫过匕首,手柄上镶嵌的墨蓝宝石在斜射而入的日光下泛着幽光,宝石旁边有无人可识的雕纹,二者相融,整个匕首精致异常,往日看着无事,今日不知缘由突觉得有些刺目,压下心头突起的莫名不好预感,笑了笑转向他道:“多谢,有劳殿下送来。”
商玄注意到了她方才视线,笑端起茶杯又饮了一口,才抬眸直直凝视她道:“这匕首,孤有种熟悉感。”
、第71章 攻心之策
他怎会熟悉?姒离心头陡然一紧;随后才想起商玄并非重生之人,骤窒得心又一松,诧异一笑看他放下茶杯:“哦?难道殿下以前见过相似的匕首?”
商玄见她如此面色,不动声色笑着道:“在梦中见过。”
姒离怔了下后,随意闲谈般笑问:“不知是怎样的梦境?”
商玄微微一笑道:“这梦有些长,还不连贯,姒王须全神贯注听。”
姒离心头方才莫名的不安感又涌起,端起茶杯饮了一口:“王子请讲。”
商玄随后垂眸拿起匕首轻握;抽出刀身;一股刺目寒光在刀刃上一闪而过;他凝眸看着刀上倒映出的自己面容,笑抬眸看她道:“先从这匕首说起吧。”
他说完突然将刀直对着自己心口做了一个刺入的动作。
正是当初乘他担心关切她时;她乘他毫不防备刺入时的情形。陡然一阵熟悉得穿心刺痛袭来;姒离按在漆案上的右手手指一阵冰凉僵硬,眸底笑意微散,忍着一旦想起此处,便心口剧痛的痼疾,惊讶收起了眸底笑意皱眉问道:“难道梦中有人如此刺杀殿下?”
商玄点了点头:“此人是一名女子,她如何得以近孤之身过程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