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双王夺后-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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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玄用毯子包了他,抱着走下了马车直接抱进了卧房。子衿、楚高和赵庸三人当即进入服侍。
姒威和朝臣们担忧凤国进攻,是心急火燎的,如今也就只差三个郡便攻到骊都了,可看着商玄一点儿也不着急,越发焦躁不安,这小殿下要称王登基,又要浪费时间,也不知道商王究竟是怎么安排的。
商玄从卧房走出时,是一刻后,众人等得度时如年。
商玄根本没把自己当做外人,是个入侵者,直接走到姒离曾坐过的王座撩起衣摆跪坐下,成了姒国的无名之王,不徐不疾扫过殿厅内的众人:“七日后是良辰吉日,去为新王准备登基大典吧。”
所有人都怔住,姒威压着急切,尽量平和道:“登基大典是要准备,但现在凤军已快攻入骊都,抵抗凤军亦刻不容缓,还望商王考虑两件事一同进行。否则七日后只怕姒军抵挡不住,凤军兵临城下,反而坏了登基典礼。”
商玄闻言尚未说什么,倒是底下的荀林父笑着替他道:“ 公子不必担心,王上三日前已经派了大军前往胶郡,此时应当已经到了,安心准备新王的登基大典便可。”
姒威突然僵住,商国大军从姒国其他郡县行过,他和大臣们竟然一无所知,且三日前,岂不就是递交国书和议时,商玄分明不管他退不退位都会去对付凤军,还是商玄料准了他一定会退位?
商玄看到他微小的变化,眸光带着冷意扫过他,姒威晓得这是记恨姒离和亲的事情,略带着杀意但还不至于动杀,突然间想起那日周问提醒他若要想保住性命,非退位不可,他这仅剩的杀意亦是要看他日后表现如何,才会决定是散去,还是继续留着,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幸好他听了周问的劝告。
商玄随后对着其他大臣道:“日后荀林父便是姒国太傅,与丞相周问一同辅佐新王,都退下吧。”
如今商玄便是姒国的无名之王,谁还敢说什么,都恭恭敬敬领了命。
殿内再无一人后,商玄传了赵庸和楚高平静冷冷道:“摆驾长桂宫,寡人是时候见见右夫人公孙碧渊了。”
陛下这是要处置她了么?赵庸和楚高面色微紧,心头有惋惜还有恨铁不成钢得苦涩,终归同是自小就在一起训练,共同辅佐商玄至今的同伴:“是!”
她真是糊涂得厉害,陛下在欢公主被凤弃灵带走的事后,给过她一次机会,她却以为陛下什么都不知道,还执迷不悟,她真是被儿女私情迷昏了脑袋。
长桂宫中,公孙碧渊听到商玄带着商密入宫后的消息,便已有些心绪波动,遣了所有婢女下去,独自坐在梳妆镜前,面颊上竟不由得带着红晕,凝视着镜中依然不减妩媚的自己,手指轻轻顺着脸颊滑落。她没变老,容颜还在。今日他肯定要安顿殿下处理国事,明日她再去觐见。
作者有话要说:
、第1601章 姒离布计
就在此时;殿门开启声传入,随后便是陌生的脚步声往卧房而来。
碧渊温柔眸色一收;带了薄怒皱眉道:“吾让你们在外面候着,听不懂本夫人的命令了么?”
话音落下;没有人说话,却是卧房门吱呀一声继续被打开;放肆的奴才;竟不听她的命令,怒气一燃,碧渊起身转过去欲要处置这奴才。
却怎么也不料进来的人竟然是;怔了一怔,反应过来时,心口所有的怒气骤然散去;面上且惊且喜,慌忙敛衣行礼:“见过陛下,方才碧渊不知是陛下,还请陛下恕罪。”
商玄并未让她起来,只走到了不远处的软榻上坐下,漠然看着她,不说一句话。
她与凤弃灵合作弄走姒离的事情做得隐瞒,人证物证皆已经销毁,不会泄露出去,碧渊丝毫不曾往这上面想,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本还惊喜的面色渐渐僵硬,恭敬垂头屈着膝不敢擅自妄动,只对跟进来的下人下令沏茶。
她如此动作一直维持了两刻,商玄饮完了一杯茶,才平静道:“是你自己承认,还是要寡人审问?”
公孙碧渊怔了一怔,心头仍然不觉得他能知道,镇定不变色,像往常一般抬眸带着敬意凝视他,疑惑不解:“……”
商玄看她此时还执迷不悟,瞬间失了耐心,不想再在她身上浪费时间,未曾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对楚高冷沉道:“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碧渊闻言,再看商玄不耐烦的神色,心头隐隐波动,不可能,人证物证都是她亲手毁掉的,而且其他痕迹凤弃灵也帮她掩饰掉了,陛下不可能知道的。许久前还难以抑制想要见他的激越之情,此时却是冷却了下来,开始浑身戒备应对现在完全出乎预料的状况,面色一如既往的平静。
容不得她细想,楚高已然转眸凝向她,一字一句道:“你故意泄露了姒王身份给欢公主知晓,与凤弃灵合作将欢公主骗去了凤国,此事后王上知道了是你做的,本要处置,后姒王劝说,才又留下你,给你一次机会。后面你却还与他勾结,将陛下和姒王往来的信件私自扣留,做了证据让景姬拿去朝堂上逼姒王退位,造成了她被迫和亲到凤国的局面,坏了陛下一统天下的大计,你还不认罪!”
他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信件虽然也要经过他的手,可她才是最后处理这些信件的人,难道自从那次后,陛下就在她身边安插了线人?可不对,既然楚能知道她与凤弃灵后续合作,那么后来姒离退位,到凤弃灵前来迎娶之间有一月多时间,为何却不通知王上来助姒离?
碧渊听着听着心头发沉,只有一种可能,他根本就不知道她和凤弃灵的后续事情,此时是在诈她,她若要承认了,非死不可,在无生路,她不承认,而且没有证据,陛下并非滥杀无辜的人,不可能动手。
刚有些紧绷的心神又冷静下来,楚高说完后,面上带了复杂,她苦笑凝视他道:“楚高,你与我共同为陛下做事,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你眼下,我何曾做过这些忤逆不道的事情?我如何会做对不起陛下的事情,我纵使背叛了所有人,也绝不会背叛陛下。我不知道是何人在陛下面前说了那些话,但我没有做过,根本不知道你在什么。”
说完转向了商玄,单膝跪地沉凝道:“还请陛下明察。属下自小跟随在陛□边,效忠陛下,生死皆是陛下麾下之人,从未有过不臣之心。”
正喝着茶的商玄眉心一拧,转头对楚高冷沉道:“将她毁掉的证据,以及与凤弃灵秘密往来的书信拿出来。寡人的人,受罚亦该受得清清楚楚。”说到这里,才冷冷看向她:“ 也不枉你效忠寡人一场。”
公孙碧渊听到这里才面上微微变了色,怎么可能有证据?
片刻后,听到了另一声脚步声进入,她面前倏然扔下了两个包袱。
公孙碧渊看见其中一个面色瞬间苍白,这怎么可能?她毁掉的证据怎么会在这里!另外一个是她与凤弃灵通的书信?她的书信怎么可能会被人截住?
楚高的声音继而响起:“这是与你毁掉的证据一模一样的另一份儿,毁掉的那个是假的。当初大司监收好揭露姒王身份的证据后,我去掉了包。你写给凤王的每一封书信我都亲眼看过,才誊写了一份儿重新传给凤王。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暗人监视下,此人已在殿外。”
话音尚未落尽,那名暗人早已进入,恭敬对着商玄行礼:“属下见过王上。”
公孙碧渊听到这里,抬眸向暗人看了一眼,却不料竟是身边得昔阳,这个行事大大咧咧,毫无章法的丫头,瞳孔一僵,她一直防备昔蕊,竟是对她大意了,
商玄让她起来后,昔阳转眸,看公孙碧渊面色苍白无血苦笑自嘲着凝视着她,嘴角强挤出丝苦涩笑容:“当初我和姐姐都羡慕你能做陛下的贴身护卫,位列头等卫臣,却不料有一日我收到了王上密令让监视你。我初时对陛下还有些不解,没想到后来发现了你做的事,恨不得敲醒你,你不止毁了陛下的计划,也毁了自己。陛下生平最恨背叛之人,因惜才宽纵你一次,你却……”
说着她再说不下去,心头刺痛,眼底涩红,抬手一擦。
她聪明精明如斯,怎就想不开有些东西不是她能肖想的,竟做下了这等错事。
公孙碧渊闻言转眸向商玄望了一眼,此时再也从他眼中看不到以往对她的器重和欣赏,只有无情无波的冷意,如今的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嘴角依然勾着那抹苦笑,也不去看那证据,伏拜在了地上,额头紧贴着地面沙哑道:“陛下当初曾答应过,姒国为商国掌控时,满足属下一个要求。”说着她从脖颈上取下了那个扳指,双手给了赵庸。
商玄从赵庸手中收回:“说。”
公孙碧渊沙哑道:“我想死后能葬在故土中。望陛下容许我回去后再处置,我想再看一眼曾经住过的地方。”
商玄未曾有任何犹豫便答应了她:“可以。”
随后看向赵庸道:“押她返回商国,由你监刑。”
赵庸暗暗叹了口气,领旨:“是。”
公孙碧渊谢了旨意,抬手轻轻挽了挽垂下的鬓发,最后敛着心头永远不能实现的情意望了商玄一眼,才转身走向赵庸,像往常见面一样,道:“我们何时动身?”
赵庸看她竟然还能笑得出来,又不由得叹了口气:“现在便走,吾要立刻返回商国,你有什么要收拾的?”
公孙碧渊环视了一周自己的卧房,摇了摇头,压着心头虚无恍惚,笑笑:“没有,走吧,死前还能有你陪着,我别无所求了。”
赵庸一直晓得她对商玄的心思,此时闻言,余光向窗户望去,见商玄伫立着遥望凤国方向,傻丫头,你喜欢谁不好,偏偏喜爱心中只有姒王的陛下,如今铸成大错,你一世的聪明都被这一时的糊涂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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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后,凤国,丹凤宫中,正用午膳间,姒国的消息传来,凤弃灵看后,给了同桌的姒离,继续用膳,边用边道:“姒密称王,三日前举行了登基大典,如今商玄的军队正与寡人的在姒国厮杀。”
姒离无动于衷,大略扫了眼后便交还给他:“商玄得到了姒国也只是个千疮百孔的拖累,你的计划成功了。”
她的声音淡然客观的厉害,听不出她的情绪波动,凤弃灵笑了笑道:“寡人届时备上一份儿厚礼送去,你帮寡人挑选吧,你更了解新任姒王喜欢什么。”
姒离手中竹箸微顿,应了一声:“嗯。”
用过膳后,凤弃灵离开去和陈晏狐衰商谈国事,姒离则是去了如夫人宫取探望病情越来越重的姒欢。
去时她还未用午膳,沉沉睡着。
姒离让守床的婢女去沏茶,她亲自坐在床头守着。
房内只有她们二人时,姒离从袖中取出了那日掌殿送来的药,又拿出姒欢枕头下的药瓶,将药丸替换后,重新放回了她枕头下。姒离将药瓶收好。
坐了两刻后,姒欢终于醒过来了,见她日日都会在,心头发暖,身上虽难受得厉害,可有她陪伴也不觉得那般难过:“姐姐。”
姒离扶着她坐起,接过宫婢倒好的温水:“先喝些,一会儿用午膳么。”
姒欢点了点头。
又是如以前,用过膳后半个时辰,姒欢先喝了煎下的药,取出枕头下药瓶又吃了一丸。
姒离看她吞咽了下去,眸色放心微闪的同时,一丝冷光浮现。也是时候泄露些东西让高氏和百里氏知道了。这两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掌握了确切消息后,她们是不可能不加以利用的。
一个月后黄昏,凤国御花园中,百里氏和高氏用过晚膳后,约着去散步。
二人刚走到一处假山的拐角处,听到了远处有宫婢的窃窃私语声,当即阻止了欲要喝令的内侍,皱着眉头细听。
“原来你那天跟我说的是真的,那个如夫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