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双王夺后-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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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这是她当初的寝宫,寡人命人重新修葺过,就委屈姒王在商国的这些时日住在此处了。”
身后的赵庸闻言,暗暗忍着快要溢出的笑意,恭敬低垂着头,手指直掐大腿。王上你分明是为了和姒王见面方便嘛,哪儿是只为了见公主,这谎话编造的。
姒离暗怔了下,未曾料到他会如此安排,尚未来得及回答,后面一直还在马车上坐着的商颖下来,走到她身旁,惊喜对商玄行了一礼:“多谢王兄,我还怕照着规矩,得住在城东的行馆中,那样要见王兄还得通报,真是费事,住在宫里就方便多了,只要王兄没事了,我就去未辰宫缠着你,我真想王兄。”
商玄看着她做了人母,比那时已是成熟许多,面上亦比那时在商国时多了平和柔色,而非成日担惊受怕,含忧带愁,心头欣慰,轻笑出声:“寡人已经吩咐下去,你和姒王可以在宫中自由行走,何时想来便来。”
商颖欢喜笑点了点头:“那你和王上继续说事吧,我去送孩子入殿,两个小家伙睡着了,别的人一抱就醒,非得我亲自动手。”
商玄笑颔首,待她离开后,看向未曾说话的姒离,伸手笑道:“我们先入殿,看看可还有什么缺的没有,若有,便吩咐掌殿去备。”
姒离轻“嗯”一声,未再说什么,随他进入。
后面商颖先抱着姒好在原来掌殿的带领下,向改造过宽敞许多的卧房走去,商玄余光扫去,襁褓颜色是嫩黄,并非消息中所写,这是颖儿的女儿。
商颖走过他身边时故意顿住步子,襁褓上一角盖着孩子的脸,他什么也看不到,压低了声音笑凝他道:“等一会儿我都抱进去安置好了,让王兄你看,密儿长得可像王兄你了,我现在是相信外甥像舅舅这句话了,好儿是个姑娘家,不太像你,但是像我这个娘亲。”
商玄见她眸底暗闪光芒示意,古灵精怪打趣他,不露声色笑点了点头:“嗯。”
一旁的姒离视线恰好被挡住,没有看到他们兄妹二人间的暗波交流。
商颖又出去抱着姒密的襁褓入殿,商玄看着是暗紫色,这个便是他和姒离的孩子了,孩子的小脸恰好埋在商颖胸口,也看不见模样,暗一闪眸光,目送她抱着进入了卧房。
两个孩子都安置妥当了,留下景流和从姒国带来的婢女顾守着,商颖重新回到了大厅,直接就对商玄笑道:“我饿了,王兄你让膳房准备好晚膳了没有?我回商国第一日,王兄不会就打算让我饿肚子吧!”
商玄看向她和姒离压低声音笑道:“未辰宫已经设了宴,就等你们妥当了开膳,走吧。”
姒离命子衿留下,若是孩子醒了,她还能哄着。
三人随后一同去了未辰宫,此时已经夜色降临,宫内点燃了灯烛。
晚膳刚用完,正在漱口,凤梧宫内来了婢女说孩子醒了,哭闹不止,商颖急忙吐了口中含着的水,对着商玄和姒离叹了口气,遗憾笑道:“王兄,我先回去了,本来还想和陛下多和王兄坐一会儿,这两个孩子一点儿都不省心!”
说话间她拿起绢帕拭了拭嘴角,已经站起了身子,一刻不敢停留,匆匆向殿外走去。
房内霎时只剩下了她和商玄,二人漱口的水声在殿内异常清晰,商玄漱完口后,命人撤去了膳,又遣退了所有伺候的人。
赵庸听到命令,扫一眼并排坐在王台宴席上的姒离和商玄,二人皆是王袍在身,正襟跪坐,面色平静自若,暗闪了闪眸强忍着盎然趣笑,恭敬带着众人赶紧退下,最后体贴地为他们紧闭好了殿门,对戍守的禁卫军道:“王上命令,再站得远点儿,走上十步,非礼勿听!”
禁卫军不知是他假传王令,领命照做。
殿内的姒离和商玄隐约还能听到余音,姒离沉静无波的面上微露淡笑,转向他打破了二人间诡异的安静:“你就如此放任他假传王令么?”
商玄转眸凝向她:“你怎知是假传王令,亦或许是孤提早下的命令。”
姒离看着他眸底不再掩饰的幽波,面上故作的冷静笑意挂不住,心头亦说不清为什么,只想离开,猛然手按佩剑起身:“天色不早了,寡人也该回宫,你我明日再叙。”
商玄闻言皱了皱眉,“慢着!”当即起身走近她,姒离见他眼底的不悦,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却不料身后是墙壁,她退无可退,蹙了蹙眉,急抬步要向旁边走去。
商玄却是瞬间走近,抬手便按住了她放在佩剑上的手,一手按在她肩头,将她禁锢在胸口和墙壁间,低头凝视她不自在微变的眸子:“你吾一年半未见,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离开孤么?你没有什么想告诉孤的,比如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边说边转手扣向她腰间佩剑的挂钩,咔哒一声取下,将佩剑扔在方才坐过的垫子上。
彭得一声落地声响,姒离看着他暗幽忍耐了许久的眸子,心头猛然跟着停跳了瞬间,急抬手按住他胸口,“寡人……”刚说了两个字,却不料他骤然便低下头封住了她的唇,按在她肩头手滑落,用力拦腰将她压入怀里。
侵夺的唇舌强悍而急切,带着压抑许久的渴望,和午夜梦回无数次孤枕而醒的刻骨相思。
姒离被吻得气息难济,周身笼罩得全是他身上要吞噬她的檀香气息,艰难喘息间,才知自己竟是如此的想念他,方才的逃避,不过是她自欺欺人,慌于承认自己的心思,心头涟漪涌动,双手渐渐改搂紧了他的脖子,不再压抑涌至喉间的情潮,开始了辗转回应。
商玄这才感觉到了她真实的心绪,明白过来她方才的逃避原因,心头越发情动,转手便当即除去了她头上王冠,解开了她的腰带,胡乱扯开她身上衣物,一手搂紧她的腰身,便撩起自己下摆勾起她的腿,也不管她否准备好,寻到那里,骤然急切得推挤开挺身贯入。
自从别后,二人皆是久旷此道,姒离虽生了孩子,但几月调养恢复那里又紧致非比寻常,猛然而来的蚀骨激荡,二人皆有些承受不住,姒离粗喘一声,身子一绷,颤抖得搂紧了他的脖颈,商玄闷哼,竟控制不住紧绷了下腹释放了出来。
身下骤然而来的滚烫,这异常,姒离的脸刷得通红,轻颤着掀开了眼帘偷偷看他。
却不料商玄眸色暗红,就等着她睁开眼,然后发狠地咬了咬她的唇:“看寡人为你如此,很得意是么?”
姒离下意识就点了点头,点完看他脸色发黑,急又红着脸摇了摇头,强忍着不再掩饰的温柔笑意启唇轻轻吻着他,低声认真道:“寡人算了下,陛下刚刚只有眨眼的功夫。”
商玄脸瞬间黑成了焦炭,骤然退出了她的身子,骤然打横抱起她向卧房走去,将她扔到床上,脱下了王袍倾身覆上,对她一阵丝毫不容喘息的抚弄,却是不让她满足,在她受不了时暗哑低沉道:“别想让寡人今夜放过你!”
、第143章 商凤争夺
话音尚未落尽;姒离根本来不及说什么,身子骤然被贯穿而入;铺天盖地而来的便是一夜*蚀骨的抵死缠绵。
凤梧宫内;匆匆离开的商颖回去后;两个孩子在襁褓中正睡得安静;居然还打着呼噜;她伫立床榻前;手指勾着帘帷,眉眼似笑非笑瞥向旁边噙笑的景流:“你居然骗我!”
景流走近从她手里扯落帘帷;重新遮住了床榻;笑拉着她的手向桌畔走去:“王兄和陛下夫妻经年未见,久别相聚;你在场岂不是碍着他们的事;改日再寻机会与王兄叙情也可,让他们夫妻二人好好过上一夜。”
商颖看他这般体念他们,了然会意,哼笑一声:“算你有理。”
第二日早朝前,破天荒的商玄没有提前醒来,赵庸带着一众宫婢内侍来未辰宫服侍时,殿门还闭
得严实。
昨夜不知是如何的颠鸾倒凤来着,陛下居然能醒不过来,赵庸轻咳一声,对后面的宫侍一个手势,所有人都恭敬立在殿门前等候,他则轻推开了殿门,入上卧房门前去,透过门缝向里面看了看,却不料所见,看得他这个太监都神魂激荡,脑门一股热气直烧,猛然羞得一遮俊脸,将要提醒他早朝的声音咽了回去,赶紧低头遮住耳朵后退五步,做灯柱状立着,暗暗吞了吞涎沫。现在打断陛下,那他就是作死!
只是,陛下,您好歹和姒王遮一遮,这也太香艳了。
两刻后,房内的动静终于消失,赵庸又等了片时,面红耳赤得咳嗽了两声:“陛下,早朝。”已经晚了。
话音落下半晌后,房内传出了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片刻后房门打开,商玄只穿着中衣,面色沉稳走出,反手闭紧卧房门,转眸淡扫他一眼:“来了多长时间?”
赵庸也没多想,低头红着脸,如实便说了出来:“两刻。”陛下还算有觉悟,晓得自己贪欢误了早朝。
商玄收回视线,让他传了内侍进来服侍更衣,临离开去上朝时,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对跟在身边的他轻飘飘道:“要么忘了你方才看到的,要么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不必跟孤上朝了,寡人下朝后验收。”
赵庸还红着的脸骤然僵硬一片,委屈定在了殿门口,可怜兮兮抽出绢帕擦着眼睛,目送商玄坐上銮驾消失在了视线中。
敢情陛下不是觉悟,而是发现了他曾在门缝里看了一眼,他就那么一不小心看了一眼啊,陛下,奴才只看到了你的脸和姒王的玉背,其他真的什么都没看见,就算看到了,奴才也是个太监啊,陛下您忘了太监是干嘛的了?
忘了刚才看到的,陛下是说得好听,分明就是想让他把眼珠子抠出来,他不能够呀,奴才没有了眼珠子,谁来那么尽心尽力的伺候陛下呐?
赵庸倚靠在殿门口柱子上,越想越觉得委屈,凄凉望着商玄消失的地方绞尽脑汁出神。
王令不可违,他得想想办法,如何才能既保住眼珠子,还让陛下满意……
片刻后终于想到了一个法子,赵庸霎时喜笑颜开,登时垂下了手,差点儿蹦起来,赶忙回了卧房门口恭恭敬敬立着。
能制得住陛下,只有里面这位了。
商玄走后半个时辰,卧房门再次开启。
只见姒离穿着王袍从里面走出,赵庸赶紧转身,谄媚得行了礼:“奴才赵庸见过王上,王上您还记得奴才吧?奴才就是那个伺候陛下的内廷总管赵庸。”
方才大厅商玄和他的谈话,她隐隐约约听到了些,闻言,转身看向他:“不止商王好奇,寡人也甚是感兴趣赵总管方才看到了些什么。”
赵庸脸上笑意再次僵住,姒王何时也变得像王上一样如此阴阳怪调了?呵呵干笑着,恭恭敬敬疑惑道:“陛下再说什么,奴才有些听不懂?看?奴才要看到些什么?”
姒离看他一脸迷糊,还真像那么回事,盯着看了他半晌后,面上浮现笑容,点了点头:“看来赵总管确实是忘记了,寡人还在愁怎么帮你,如此倒是简单了。”
赵庸闻言眸子诧异一亮,原来她故意的啊,忙不迭得高兴点头:“是啊是啊,王上所言极是。奴才早就忘记了,什么都不记得了。陛下到时候帮奴才在王上面前美言几句,给奴才作证便足够了。如此以后,奴才能继续留着这双招子好好伺候王上和陛下。”
姒离闻言面上笑意又突然散去,抬手按在他肩头,俯身凑近他的眼睛,意味不明笑道:“赵总管看来还是看到了什么,不然你要忘记什么?欺君犯上,赵总管可知道是什么罪名么?寡人虽不是商国国君,但好歹说的话,商王还是愿意采纳的。”
赵庸内心一阵哀嚎,陛下,你没告诉过奴才姒王比你还难缠啊!你怎么能欺骗奴才姒王心地善良,仁和贤明?
如今只有这一个办法能保住自己的眼睛了,得罪王上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