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宠帝皇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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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阑垂下眼睑,“应该不知道!”
孝王露出担忧之色,“哎哟……这下可不太好,我见炎王对你的心思已经超过以前,若是他知道自己的母后,是毁掉他一生幸福的元凶,岂不是比要了他的命还要痛苦?”
石阑冷笑,“一生的幸福?父王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在他心中,根本抵不过皇权的诱惑!抵不过他的禁忌,他不允许背叛,我没有背叛他,他却不信任我!一点机会都未曾给过我!你认为我会是他一生的幸福?”
孝王只是叹息一声,“是与不是已经不重要,至少父王看清了一点,他不是那个能给你一生幸福的人。冥王,似乎对你挺好,性格谦和,沉稳,是个好孩子。比起炎王的暴躁,他确实好得无以复加。”
石阑轻笑一声,知道自己的老爹在暗示着什么,“父王,你扶持谁,我都不会介意,你女儿还没有到嫁不出去的份上,别这么急着给你女儿找女婿。你还是看看你府上那两个好女儿吧!”
孝王脸色有些难看,却有些滑稽地问了一句,“醋了?”
石阑开玩笑道,“那是!要是我娘亲还在世,必然吃醋,三妻四妾,封建,真不知你是怎么俘获了我娘亲的!”
孝王一听,脸色有些难过,“你娘亲也许介意,也许,我应该给你娘亲更多。好好休息,我走了。”
石阑听出他的忧伤,收起那副笑脸,严肃地点了点头,却突然一笑,提醒道:“父王,你那个庞王妃,蛇蝎美人,给我吃了一个闭门羹,难道就这么算了?”
孝王刚走到门口,突然停下脚步,回眸扫了她一眼,“只要不死,随你。”
石阑露出一个胜利的笑,走过去狠狠拍了拍孝王的肩膀,“这才是我的好父王,我要她跪着求我回府,当然咯,要父王配合配合才行!”
孝王见她毫无尊卑,伸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额头,却带着一个父亲对女儿浓浓的溺爱,“真是我的好女儿,专门拖我下水!”
石阑吃疼揉了揉额头,嘟起小嘴,却坏坏笑着,“下手真狠!怕什么,反正庞蛇蝎对你死心塌地,没有你她一天都活不下去,你敷衍两句就过了呗!实在不行,你就失身一下,反正这么多年,你都没有开荤,别以为我不知道!小心阴阳失调。”
孝王一听,脸瞬间红了起来,正要伸手教训这个大胆的女儿,她总在他面前说些不雅的话题。
石阑说完立马将门关上,门险些撞在他鼻梁上,他猛地退了一步,气哼哼地转身。
门口的霜儿立马低下头,脸都红了。
孝王有些不自在瞪了一眼霜儿,霜儿猛地缩着脖子,仿佛要将自己身子缩小到孝王看不见,才心安。
孝王严厉呵斥道:“小姐对外人说话也是这样?”
霜儿硬着头皮狠狠摇头,却又忍不住点了点头。
孝王急了,“倒是是摇头还是点头?”
霜儿怯生生抬头,无辜地看着孝王,小姐说的这些话,她都说不出来,不是她教的,弱弱回答:“在王爷和帝师面前,她会这样,没有王爷和帝师在,小姐就不抽风了。”
抽风?这个词也是石阑教她的吧,孝王一听,石阑居然再帝师面前也是这样目无尊长,口无遮拦?真想找个洞钻进去,他这张老脸啊,以后还怎么见人?
他猛地转身,想要敲开那扇门,要好好教导他的宝贝女儿,却听到里面传来石阑的声音,“我睡了!”
霜儿抿嘴偷笑,一看到孝王一道严厉的眼神扫过来,她立马屏住呼吸压住想笑的冲动。
孝王拂袖而去,气哼哼地施展轻功,瞬间消失在夜色里。
静谧的夜,有太多人失眠,屋顶上,一袭青衣,拿着竹笛,吹奏着催人入眠的乐曲,而不远处,阁楼上,没有点灯,黑暗中隐隐描摹着一个绝世俊美的玉颜,他不是别人,正是炎王,那一双美丽深邃的凤眸紧紧锁在那个庭院内,房内的灯随着笛音消失才熄灭,霜儿走出房间,感觉有人在窥视,抬头看了一眼,狐疑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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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鬼妃》捏花一笑
他,曾经是俊美和才华集于一身的天之骄子,失去了所有的权势和地位。
世人称:无颜鬼女配一个残疾皇子,世间绝配。
洞房花烛夜,凤冠红衣,红罗暖帐,龙凤红烛,加上一个红面女子,真是再无什么比这个更加喜庆。面具下,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闪着寒光。今日之辱,他日必当百倍奉还。
☆、058这个帝师,居心何在?
大雨骤然落下,‘啪啪啪’击打在屋檐上,却敲不进他的心里,漫天大雨轰然而下,水帘挡住他的视线,却挡不住他内心的渴望,如果早一点知道她对他是如此的重要,那个时候,他会不会手下留情?会不会给她一个机会,也是给自己一条退路!
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如果,梦越美,现实就显得越残酷。耳边仿佛还残留她的笑声,以前她开玩笑地说,‘有些人,有些事情,只有失去了才懂得它的珍贵,你我不可以这样。’
他笑了,说不会。而今想起来,是多么的可笑而又可悲。他无奈垂下眼睑,遮住眼眸中的伤痛,却遮不住眉宇间那抹深深的绝望。
雨,越下越大,仿佛要将天地淹没摧毁才肯罢休,噼里啪啦的雨,仿佛在哀嚎,在哭泣,疯狂击打着屋檐,每一滴似乎都带着他的情绪在叫嚣。
苍白的手,在这雨夜中,显得那么凄美,屋檐下流淌着的水帘,从他指尖滑落,他想挽留,却无法留住。那高大伟岸的身躯,在这一刻,如冬日的枯枝残叶,飘落在寒风中,那么凄凉。
凤凰端着一碗汤药上了楼,阁楼一片黑暗,他无奈轻叹,大手一挥,阁楼的烛火瞬间点亮,刺眼的光芒照亮整个房间,却印不到他的身上,照不进他的心里,高大的身影显得那么萧条,仿佛烛光都无法侵染他灰暗的心情。
他的声音暗哑而凄凉,声音轻如雨丝,淹没在这喧嚣的雨夜中,“她看不见。”
凤凰放下汤药,“就算她看见了,你也应该知道,她看不见你,她的心也瞎了。”
是的,眼,是他的火烧瞎,心,是他的无情伤瞎了。她如何还能看得见他?看见了,又如何?
“王爷,该喝药了。还要赶着回京城复命,否则,皇上那边不好交代。”凤凰闻声提醒着。
炎王嗤笑一声,那么淡,却满满都是自嘲,“也许,我该带着她离开这京城,隐姓埋名!”
凤凰一惊,俊颜燃起一抹诧异,炎王对权势的渴望,一心只想将冥王击败,称雄天下,现在,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和他认识的炎王截然不同,“王爷,你已经没有退路,你为皇后想想,这是一场一荣俱荣,一辱俱辱的赌局,你若败,皇后极其一族人都会因此被冥王的人打压,王爷,你已经无路可退!”
炎王闷闷垂下眼睑,将汤药一口饮尽,苦涩的药汁在口中弥漫着,却找不到一丝甘甜,再也没有人在他服药后将蜜饯送到他唇边,心里的苦涩远远胜过口中的苦,“她说,她和母后两个人,只有一个人说的是真话,你说,我该相信谁?”
凤凰脸色变得有些不好,只是笑了笑,却无法回答,因为,这两个人,不管是谁,对炎王而言都是致命的打击。
炎王半垂凤眸,看着手中空空如也的玉碗,“母后这些年对她如何,你我都看在眼里,我宁愿相信,说谎的人,是她。”
凤凰摇了摇头,“如果是她先对不起你,你想用你的伤害和她的背叛,一笔勾销,可是,她见到你时,并没有提起此事,也没有洗刷冤屈,更没有回到你身边,我觉得,这中间应该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是误会。也许两个人都没有说谎,只是其中有些误会,导致她误以为皇后陷害她,她才不愿意回到你身边。而且,她身边突然多了一个帝师,此人用意何在,我们都看不清。”
炎王什么都听不进去,心中的某个念头在脑海中旋转着,他没有勇气去面对,不愿去相信,这也是他不敢再问石阑的原因,只想要她回到他身边。
他的目光眷恋那个庭院,那扇门,那个人,曾经的,失去的,追忆的。突然听到凤凰说起‘帝师’,他的凤眸猛地睁开,一抹痴狂熊熊燃起,手中的玉碗硬生生被他握碎。扎进手心里,那痛,随着掌心蔓延,传入心底,才发觉,这点痛算得了什么,心里的痛更深,想起温泉上那一幕,帝师,千年前,没有立妃,东宫根本没有一个女主人,这五年,东宫只有一个女子,正是红玉,虽然不是倾国倾城,却也是世间少有的美人,他也从未碰过这个女子,可是石阑的出现,一切都在发生变化。
他为了她,将东宫中的阵法全部关闭。炎王还记得石阑第一次无意闯入东宫是,那各式各样的阵法,将她围困,若非他暗中出手,石阑早已经葬身在东宫。可是他第二次走进东宫是,却发现,所有的布阵都已经关闭。这个帝师,居心何在?
他为了她,走出东宫,亮相于世人!
他为了她,他当场拔剑,从皇上剑下救出石阑,公然将皇上的颜面踩于脚下。
他为了她,说出欺她如欺他!他将她拉至他的位置!
为了她,从不干预政事的他,走入御书房,将孝王调离京城,还命他去夏国。
帝师的心思,看不懂?炎王嘴角勾起一抹绝狠的笑,冷声道:“不管他是什么心思!不管他是什么身份!石阑,只能是我的女人!”
凤凰不语,他看出炎王的痴狂,看出他势在必行,脑海中突然蹦出那个如魔似仙的男子,他不敢肯定炎王会打败那个人,但是,炎王的本事,这天下,能抵挡他的人,少之又少,若突破炎谷神功第十层……
凤凰没有劝他,也不发表任何言语,除了沉默,他不知给炎王什么,当一个人执念成狂时,谁劝都是无用的,他不想去尝试,不理会他手中的伤,默默下了阁楼。
一滴滴鲜红耀眼的鲜血,滑落,在空中勾画出个凄美的浮动,狠狠击落在木板上,仿佛要将地板戳出一个洞,发出一声细细的声响,半垂的凤眸随之猛地抬起,精光崩裂,寒光四起,寒气冻彻心骨。
黑暗中,石阑倏地睁开双眸,大脑随之立即转醒。大雨洗去这夏日的闷热,带着一丝丝凉意,每一股凉意都透进肌肤,随着血液,蔓延全身,她忍不住缩了缩身子,静静想着所有的事情,想着所有人,却唯独不去想那个总是折磨她,刁难她的丑八怪神棍!也不去想那伤害她,不给她活路,也不给自己退路的炎王。
“什么人?”石阑的耳力被训练得十分敏感,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惊起她的警觉。
门轻轻打开,房间点亮,可是点灯和不点灯,对于一个瞎子又有何区别?
“呵呵……就知道你还没睡,来陪陪你。”红玉依然笑得如遇春风,令人心头一软。
石阑放下枕头边上的匕首,松了一口气,“红玉姐姐,大半夜的不好好在自己房间里睡着,来这里做什么?”
红玉依然笑得美好,走到她身边坐下,“没什么,我睡不着,就来看看,看看你睡了没有,总感觉你应该没睡,所以来陪你。”
红玉嘴上是这么说,可心里想的却不是这样,她要为帝师防那两个情敌,以免这两个中的某一个潜入石阑的房间。
石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