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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嗜宠帝皇妃-第107部分

小说: 嗜宠帝皇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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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尹小王爷一直留在孝王府里,虽然不知道他在孝王的房内做什么,但是听到他得意的笑声,也猜得出,他和孝王商量定亲的事情。
他从头至尾将慕容哗夸了一遍,孝王第一次觉得,媒婆不一定要是女人才行,这男人也可以做,像尹小王爷这样的人,的确胜过十个媒婆。
他将帝师说得天上没有,地下无双,孝王都有些疑惑,自己怎么听着听着,居然还心潮澎湃了一小会儿?他不由地暗自懊恼,他说道:“小王爷,你看我这……”
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示意自己失血过多,需要休息!
尹小王爷这次意识这一点,站了起来,还担心孝王反悔,又补充了一句:“这些聘礼就当做收下了,那明日我再来和王爷选个黄道吉日。”
他就是急,恨不得立刻将石阑抬进东宫,赶紧生个小帝师。
孝王紧蹙眉头,却不语,他见过猴急的新郎,可是他没有见过这个猴急的男媒婆。
尹小王爷见他没有说话,立马拍手说道:“好,就这么说定了,王爷先好好休息。”
等尹小王爷离开后,石青书才开口问孝王。
“父王,刚才帝师给你什么了?”
孝王从怀中掏出一枚碧血灵珠,“你唐姑姑练功时急于求成,年轻的时候伤了筋脉,每逢雨季都会疼,有了这个碧血灵珠,不断可以增长内力,而且还可以缓解和治愈她的旧疾!阑儿不能加入唐门,我只能用它作为赔罪之礼,献给她。”
石青书笑了,俯下身,蹲在孝王面前,抬头看着他,弱弱问道:“父王是因为妹妹不愿嫁入唐门才给唐姑姑碧血灵珠?还是唐姑姑一直饱受旧疾之苦,父王想给她?”
孝王立马横眉竖眼,“你这个孩子,瞎想什么?唐门待我们石家如何你又不是不知。”
石青书心里不信,可是脸上却露出一个似乎相信的神情,点了点头,笑道:“好,算是赔罪之礼,借花献佛!”
孝王却突然仰天长叹一声,“唐念这孩子,好,好啊,只可惜,阑儿无心,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石青书笑道:“父王,唐少主是好,可是帝师却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不论外貌还是智谋,休养,都是世间难得的好男儿,顶天立地的大丈夫!而且,他是琉璃国的主人,以后,我们孝王府岂不是要蓬荜生辉?”
孝王狠狠一拍石青书的脑袋,有些恨铁不成钢,骂了一句:“你这个孩子,真是一点上进心都没有,整日就只想着这些,是吗?”
石青书有些冤枉,吃疼揉着脑袋,哀怨说道:“哎哟……父王,疼,不是我不上进,关键是这孝王府在外人看来可有可无,我这个石世子,在外面也只能被人说成石狮子,中看不中用。特别是在喜儿面前,我什么都不是。”
孝王一听,“喜儿?喜儿是谁?”
石青书脸色顿时大变,准备站起来逃跑,“没谁,父王你听错了。”
孝王一把按住他的肩,他噗通一声,被活生生按倒在地。
“父王,真的不是谁。”
“你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难道就是和这个人有关?”孝王气不打一处来。
“父王,真的是您听错了。”石青书虽然是个软骨头,可是在这一刻,他看似懦弱的哀求中却透着一股倔强。
“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这个喜儿是谁!”孝王微微眯起双眼,透着杀气!
石青书一惊,连忙爬起来老老实实跪在他面前,“父王息怒,喜儿只是一个丫头,她是一个好姑娘,在醉香楼当厨子,求父王放过她。”
“放过他?”孝王冷哼一声。
“父王,她是一个好姑娘,小小年纪女扮男装,在醉仙楼当厨子,我给她钱,请她到王府当厨子,月银是她现在的十倍,她都不肯,她说,不喜欢和我们这些富家子弟来往。对我给她的银子置之不理,甚至刚烈当将银子全数扔向我。父王,我不一事无成不是喜儿的错,是我自己,对权势和地位都不怎么看重,是我自己。喜儿最崇拜的人就是帝师,所以,我才想着借帝师的光,让喜儿好好瞧瞧我。我错了父王,要怪就怪我一个人。”
孝王冷冷盯着他,“想要一个女人对你另眼相待,你就像将你自己这股窝囊劲去掉,没有本事,只想着借别人的威望来点缀自己,更令人瞧不起!起来!”
石青书低着脑袋缓缓起来,有些委屈,“父王,我窝囊还不是像你学的?你说人可以窝囊,但是不可以有坏心眼,我又没有想过要靠帝师去偷去抢,甚至仗势欺人,我就是想着喜儿能多看我一眼。”
孝王气得猛咳了好几声,石青书这一句话,像一把刀子直接刺进他心坎上,他伪装的唯唯诺诺居然被石青书学了,“好,那父王今晚告诉你,什么叫隐忍和伪装,什么是保护?”
石青书俊眸无垠张开,他从来都没有看懂自己的父王,这一夜,看到这样的父王,他总感觉,这个才是他父王真正的面目!他聆听着他的故事,他所谓的窝囊,他的无奈,他处处受制,却学着唯唯诺诺,难怪他时而唯唯诺诺,时而发飙,原来都是在保护着圣雪灵花和石阑还有他,不让他受到庞绿如的侵染。
一夜过后,皇宫之中又恢复了往日的情形,却少了很多人,由慕容哗掌管大局。那个在朝堂之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慕容哗,行事作风,令人琢磨不定,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做事,谁都不敢抬头看他。
全城上下都在捉拿两个人,一个,就是慕容权,当今的皇上,另一个就是战简战将军,十七皇子慕容战!
一个暗室里,慕容权一身黑气,却难以控制,折磨着他,吞噬着他的心智,他吃疼怒吼一声。
战简站在石门外,那神情很明显,根本不关心他的死活,似笑非笑说道:“皇上,如今你需要好好掌控这些煞气,才能练就不死之身,才能杀了帝师!”
慕容权转脸看他,他满脸痛苦,那不单单是身体上的疼痛,还有心里的痛,他的儿子一直不肯叫他一声父皇!
“战儿,当初朕知道那只是皇后的计谋,于是将计就计,将你和你娘逐出京城,就是为了避免这场厮杀,不想看着你娘每日担惊受怕,以泪洗面,你怎么还不明白?”
战简突然收住笑容,神情变得狰狞,那是浓浓的恨!他怒吼道:“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会失败?你给母妃按上不忠的罪名,杀了母族的所有人,不就是因为你看到炎王吗?你从一开始,就选择了抛下我们,母妃死的时候还一直念着,说我是你亲生的孩子,说她没有不洁,而你现在这么一句话,说你做着一切都只是保护?”
慕容权刚想要走到他面前,却猛地单膝跪在地上,煞气侵蚀体内,他承受不住,可是他却不甘心,抬头望着战简,“战儿,那时还有太上皇在位,朕只能这么做,之后,朕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帝师却回来了!对!帝师!都是他,都是因为他,都是因为他!”
他狂吼,漫天的恨意吞没了他的心智,双眸渐渐变成了红色。
战简冷笑一声,“这就对了!只有用恨,用杀戮,才能化解你的痛!呵呵……学会控制煞气,你才能杀了帝师,杀了那些逼迫你的人。”
慕容权撕心裂肺痛喊一声,却化作哀嚎,他无法承受住这么多的煞气,他不像千年前的鬼叔那样,无法抵挡这些痛。
战简大笑,看着慕容权痛苦,他很开心,十分开心,这个男人,背弃了他和他的母妃,这就是他应得的下场!
墨泪突然冲了过来,“主人,石明月准备下山,据闻是因为庞绿如的头颅高高悬挂在城墙上。”
战简冷笑一声,“让她的师父去拦住她,别忘记给他们服用蚀心蛊,免得他们不听话!”
“是!”
京城之中,那高高悬挂的头颅一挂就是十几天,石明月一直没有出现,石阑猜到他们应该不在京城之中,可是眼下她还要找风铃花,只好写书给医仙,让他找找!
而唐念那边,唐念看着石阑写的那封信,却没有打开,而是轻轻一挥手,信纸瞬间化作灰烬,“给你们主人带句话,有些事情,需要她当面说清!”
他猜到信件的内容,他不愿意看,不是因为怕伤到自己,而是,他要伤得更深,他想要更痛!要她当面说出!
那隐卫吓得战战兢兢地不敢多说一句话,唐念一怒天下必乱,这句话不是徒有虚名,他当然知道,他连忙站了起来往外走,突然,看到一个男子闯入他的视线。
一身明黄色锦袍,精致而纹路绣着锦绣山河,显得优雅而威武,敢穿这样的锦衣,必然不是普通人,此人应该就是夏国摄政王宫锦!
他迈着张扬而威严的步伐缓缓走过来,见唐念冷着脸,他宛然一笑,竟然美得令那送信的隐卫忘记了刚才的恐惧,走的时候还撞上大门,才回过神来,赶紧离开了唐门。
宫锦扬唇一笑,竟然隐隐可见脸上有一个浅浅的酒窝,显得更加妖孽,“难得见到你绷着张脸,真是太阳打西边升起了!”
唐念不语,只是闷闷闭上双眼,不愿意说一句!
“哟……当真来气了?说说看是谁?有如此能耐,让你动怒!”宫锦做到他身边,懒洋洋说着,其实他知道是谁,只是不明说!
“来唐门做什么?”唐念不答反问,很显然,不欢迎!
宫锦冷笑一声,显得有些张狂,“当真是奇了,是你约本王来,本王还来错了?竟然不欢迎,本王还非要留在这里不可,还要夜宿唐门,明日早朝也不去了,有什么紧急大事都摆到你唐门来处理!”
本以为他说竟然不欢迎,他就走,没想到他还非要留下来!他从来都是说到做到,有一日,皇上惹怒了他,他直接霸占了御书房,本想夜宿后宫,可是他说,庸脂俗粉污了他的眼,他大摇大摆回了自己的王府。
夏国人都知道,摄政王才是这夏国真正的皇,皇上不过是一个虚位,迟早都会被赶下来!毕竟,他们是趁虚而入的叛逆之子,窃国贼!
唐念见他当真不走了,自己也懒得理会,站了起来,准备出去。
宫锦撑着头部,懒洋洋看着他,说道:“你打算让这唐门变成摄政王府?那我还真得多谢念兄抬爱,这唐门可比王府舒适多了,要不,你去王府住着,你我对换?”
他嘴上虽然说是这样,可却听不出他说的是真是假,像是玩笑话,却又不想!
唐念转身回来,冷冷道:“下棋!”
宫锦又扬起一个惊世的笑容,美丽而撩人,那浅浅的酒窝增添了一丝丝妖气。
“下棋,才能心平气和!”
宫锦见他当真心不在焉,他收回自己这致命的一子,轻佻眉梢问道:“看模样,你是担心你的阑儿性命不保!”
“慕容权一心想要杀了慕容哗,而今,已经得到煞气,只怕这场蓄谋已久的阴谋很快就会上演!”唐念得到的消息绝不比宫锦慢,他早已经先一步得知煞气和圣物的事情。
宫锦凝眉沉思,白子在他指间不断旋转着,“嗯……看模样,琉璃国要有一场大难!不过,这个不是你想关心的,你似乎只关心你的阑儿,就算,她很快就要嫁给慕容哗为妻!”
他话音刚落,将白子刚在棋局内,瞬间斩杀了唐念所有的黑子!
唐念似乎不以为然,这天下间能赢他的人,也就只有宫锦一人,虽然平日都是平局,而这一次,他的心思全然不在这里。
宫锦突然说了一句惊人的话,“要不,本王去抢亲,娶了她,送给你!如何?”
唐念冷冷抬眼,见他似笑非笑,他知道他在开玩笑,“宫锦贤弟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抢亲有何用,我只谋心!”
宫锦依然似笑非笑,却摇了摇头,“谋心太累,本王只谋政权!有兴致才学着谋谋心!上次云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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