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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重生之封魔传奇-第267部分

小说: 重生之封魔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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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一连串的变故中,最值得记载的就是封魔师一职热门一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大陆残存旧势力中开始流行起一个梦幻般的传奇故事,说是存在那么一个最终的超级大法师,将手持金色的封魔法杖,脚踏七彩的云霞,骑着一头金色巨龙腾云驾雾降临奇亚大陆。他的法力能够让山崩让地裂,他将重新封印魔界与俗界地通道,将敌人赶回魔界。

于是。无数被热血冲昏了头脑的年轻人,选择了热门的封魔师作为终身职业。人人根据故事中描述地那样,冒着被魔族干掉的生命威胁,冲进封魔山去折树枝作简易法杖,从此踏上了漫漫地修炼之路,

故事是真是假没人知道。但是这股不小的力量异常的顽固与守旧,多年以后成为暴风帝国的主导力量之一,也不知是卡姆聪明还是运气,总之,这股承载了无数人的希望寄托,被人们视为光明未来地开拓者奠基人,他们紧紧地围绕在暴风帝国国王的周围,堪称是最拥戴王权的人。

换句话说,就是不怎么听阿豫的话。

弄清了暴风帝国势力支持走向。再研究一下封魔师出现的来龙去脉,不难判断卡姆近期会有大动作,因为只要是跟阿豫作对的事。龙阿莫都会不遗于力地去做;因为本人的强大实力已经证明了封魔师光辉灿烂的未来,所以这些人都会有想法。有想法就会衍生出对权力的渴求。

封魔师地最大支持者就是坐在帝国宝座上的卡姆而卡姆王能拿得出手的,大约也只有这一股子没有实力却有民众最大支持地无能法师了。

若是能取得我的支持。岂不是有好戏连台看?

我支着下巴,坐在窗边沉思,想通这些事后,微笑不自觉地爬上嘴角,越来越有趣了不是么?

阿豫交叉着双脚,神态闲适安然地靠在窗台边,脸上一派温柔,他看我发呆已经看了好一会儿,见我笑他也会随着兴味,看我沉默他依然浅笑如故,我当然不会不识趣地问他,看我做什么。

阿豫是个有些自制地人,确切地说,是很少有什么东西能引起他的兴趣,我见过玛多对美酒与华丽酒器地钟爱,见过卡姆对奢华的王家礼仪与制度的偏好,自己这个淡然冷漠的情人我还真不知道他的兴趣所在,除却“戏弄”我这件事外。

我不知道他看穿多少,或者,他算出什么,他跟着我,那些人就进不来;不过呢,有个典故叫守株待兔。我虽然不是个好猎人,但运气一向不错。

望着窗外阴霾的天气,山雨欲来的风的味道越来越浓,我不由地噘嘴皱眉:“讨厌,这雨到是下啊?不上不下的闹心,闷死了。”阿豫长长的手指在我头上不停地拨弄,唇边挂着一抹可疑的笑容:“我怎么没瞧出来你闷,倒是自得其乐得很。”

不愧是本姑娘选的情人,知我甚深,连我无理取闹的任性也能包容,嘿嘿,得意一下下。

我抬头讨好地笑:“阿豫,要不你告诉我吧,让暴风帝国多年阳光灿烂的秘密,那本札记上说三年都没下过一滴雨呢。”

“呵呵,你想做什么?”

“也没什么啦,我就想看看帝国最尊贵最温柔的人,在通神塔的清晨,站在帝国的最顶端,被金色阳光洒满一身的美景,那么独特的风采,见过的人定然永生永世都难忘。”

阿豫极难得地大笑起来,被人夸总是开心的,他点点我的鼻头,掩不住笑意地说:“那天你可没这么老实。”

“可是那天你生气走掉了呀。”我摆摆手,其实我本不用说这么多,我的要求不论多么任性,他们从来也没有拒绝过,但是,这一次例外。

我和他也许心知肚明,也许谁也没有猜中对方的心思呢?

这个世界很复杂,复杂到我们常常被迷惑。但是我那个温柔而又残忍的情人,想要让我开心的时候,却是个很简单的好情人。

第二天,放晴了。

毫不意外地,我醒来的时候他不在房间里。

我走出了通神塔,伸了一个懒腰,帝国上空的阳光真是前所未有的无比灿烂。

卡姆王不失时机地将我请入帝国的王宫,在王宫的阶梯上,我碰上了孟焦不相离的两个人:坎朴托与蓝。卡斯顿。

我很热情地跟他们打招呼,坎朴托神色激动自是不必说,他伸出手想要摸摸我这个人的出现是真实亦或幻影。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克制了自己地失态,我其实都已经张开双臂准备拥抱他一下下。可惜,他的老毛病还是那样子让人不爽。

因为不满。我选择漠视那双饱含深意的眼,那样湿润谁还瞧不出来。

卡斯顿没有他那个臭毛病,我们两个手臂交错,你拍我我拍你,分享着朋友相识地这场激动。

“庄庄现在笑起来很美。”

“真的么?嘿嘿。你以前嘴比较能说。”我毫不客气地吐槽。

卡斯顿眼中也是星光点点,说不出口地话总结为一句:“我以为永远得到庄庄的原谅了。”

我再笑:“当时年少嘛。”

“庄庄!”

我快乐地回头,来了,好戏终于开场了。

普列这样责怪我:“庄庄,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神经,对他笑得像个花痴!你怎么就不对我这么笑?”

我笑眯眯地反诘:“普列,我是花痴你是什么?”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一向那么笑,怎么对坎朴托、蓝。卡斯顿笑就变成了花痴?呵呵。生气吃醋都好,继续吧。

优也是横眉倒竖,盯着我和卡斯顿仍交卧在一起的手臂。满面阴狠,杀气陡然而现:“庄庄。他是谁?”

他的问题。我自是了然,可是。就是了然才要这么做地呢。

我依旧笑容可掬,说出一番迟了很多年的介绍之词:“优,他就是卡斯顿,我新认识的朋友。”

优的脸顿时雪白,震惊莫名,普列亦然,他还有力气怒喝:“庄庄!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我好笑地提醒他们:“我交几个朋友很正常啊,别大惊小怪的,你们进去不?”

他们当然不会跟进去,气都气疯掉了,赶紧去请某人来吧。我心情极度愉快地跟着两个旧相识,走向我选择的方向,谁也不阻止。

卡姆不外乎就是要拿我做幌子,做正名的旗帜,何谓师出有名,就是打着本姑娘的名头,去换回他认为该属于他地东西。

我只是笑,不论他说什么,我都回答说好。艾尔塔、司葛尔、西西老大、坎朴托、蓝。卡斯顿、龙阿莫等熟人都坐在离我最近的地方,他们脸上的神色精彩极了,我猜他们来这儿应该是来支持我做任何决定地,而非如卡姆所想,为巩固他的权力而努力。

卡姆希望我收下赐予我地土地财产与头衔,我欣然接受。

他问封魔法杖地制作办法,我说向我的老师伊特礼斯大法师咨询比较好。

他再要求,请我打开亚克罗斯神殿之门,取出里面地神器,归还神祗的冠冕时,我点头同意。他不知道这个要求意味着什么,他不是神使,也不是阿豫,他只是一个再实在不过的君王,自以为是地做着他认为最有利于他自己的决定。

所以,他永远都不会有机会后悔了。

龙阿莫忍不住,跳起来恳求我再三思虑:“庄庄,你别怕,现在没人敢要你做你不喜欢做的事了,这些跟你无关的,你、你跟那个人快快乐乐地过日子就好。”

我看看其他人,他们也有同样的意思,证明我的猜测没有出错,心中只觉得一阵阵好笑,想当年,我什么也不想做只想开心生活时,他们逼我迫我直至把我推进迷失深渊;如今,我愿意接受我的命运,他们倒一个个地不同意了,这还不好笑么?

我要是听他们的话,岂不是一生都要被这些人耍来耍去,不能自主么?

“龙阿莫,谢谢你的关心。”我淡淡地回答,“魔族大敌当前,身为光明神的后裔,每一个人都必须负起自己的责任,我也不能例外。放心,我完全是自愿的,没有人逼迫我。”

“”地一声,议事厅的大门被普列一脚踢开,他满脸怒容。高大俊美,身形笔直而修长,威风凛凛。头盔上猩红的羽翎迎风飘扬,让人赞一声:好一个俊哥儿!

他的右手走来沉着脸地优。他的银发无风自扬,他的眼睛微红,尖尖地耳朵不停地抖动,柔韧的细手指骨节分外明显,握着地剑柄上布满裂纹。鲜血淋漓,他的反应还是这样的激烈不留余地。

亚斯笑得淡淡地,极力维系他的优雅,可不太成功,他在生气,虽然他生气的次数屈指可数,虽然我知道让优雅地他破功生气,我的下场会很惨,可是。能惨得过阿豫的手段么?

这么一想,我看向米芳的眼光反显得坦然。既然决定做了,就做到底。

米芳的眉头只是耸着。就好像天生他的眉头不会平一样。

四个人个个英挺俊秀,进入大厅漠视群雄。那样绝对傲然的气势。甚至盖过了这座王宫的主人卡姆王。

而剩下的那个人却是让全场鸦雀无音地存在,众皆屏气凝神。不敢或有不从他的意旨,即使如司葛尔、艾尔塔、西西老大之流,也尊敬他为大陆所做的一

至今我还是不敢看这个被我气着地人,眼角扫过的时候,看到他跟在他们四个人地后面,步子还是那样不徐不急,看不出他地意思,更不能测他的深浅。

“怎么,敢做倒不敢看我?”他地声音有些虚弱,因为太过温和。

我该死地早知道他有问题,但是,阿豫,箭离弦后是没有回头弓的,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该是谁的错呢?

我抬起头,勇敢地直视他的双眼,我的眼看不见其他人,我的耳听不见其他的声音,我带着笑容,无比骄傲地宣布:“我原谅了所有的过去,我要参加他们除魔卫道的伟大事业,我决定跟随这位流芳千古的大陆王,做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你,来不来?”

阿豫的一眼,穿越千年,穿越所有,看进我的心底,他面无表情,平静无波,在我邀请的时候,眸子里寒光一闪而逝,再次回到闻风不动的漠然:“我不是跟你说过,叫你不要插手这些事?你不是一向嫌它们无聊又烦人么?”

“那是以前我愚昧我无知我在逃避我的责任,我来到这片大陆,我就必须要负起我的使命,我要改变这个世界,这是我的宿命!这是我的命运之路!”

阿豫的回答有些漫不经心,“哦,这样,可是你以前从不相信命运,你总自信你能改变一

我斜头看他,也放松了姿态,草草回答:“是!我现在也自信我能改变一切。”

我的意志这样坚定,以至于阿豫没有办法漠然置之:“所以,你选择的盟友就是他们?”

“对啊。”我轻飘飘地应声,这本就是我的愿望,让他也尝尝被情人欺骗的下场,可是我没有想到结果会这么严重。

我总以为阿豫这样子淡漠了一切的人,骨子里是温柔又残忍的无情,我怎么也不可能把他激怒,大不了让他生气而已。

但是,这一次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在我面前喷出一口血来,只为我说我选择的盟友是他的敌人。普列他们慌成一团,我附近的人也焦急万分,我却怎么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近在咫尺的东西似离我而去,我孤伶伶地一个人站在那儿,无边无际,没有任何的依靠。

就像百年之中的迷失空间。

“叛徒!”

人们走得一干二净,瞧,这就是我报复他的下场。

我抱着头,缩在柱子后面的角落里,我讨厌一个人被留下的感觉。

光彩夺目的辉煌大厅里,还有一个人,他不能用拥抱安慰我,只是蹲在我面前,用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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