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帐暖:女皇不早朝-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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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了!真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写什么。。。。。。”湘美话语明显有些不自如,她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太子最清楚不过了。只是,她原本并不想让他知道。
距离司马睿斩首不过三日的时间了,湘美几乎每个晚上都要经受那种生不如死的煎熬,可是,只要摆脱疼痛一秒钟,她就要静下心来策划劫牢方案,还有自己的出逃计划。夜明珠一事迟迟不能完成,在皇宫的日子除了煎熬就是无休止的等待,她已经丧失了信心。
“若劫牢成功,我会陪着你一起逃出皇城。”太子心意已定,既然不能挽留,那就随着她一同漂流。
湘美是被彻底的雷到了,一朝天子,竟然要放弃大好江山跟着自己游走江湖。她岂不是有拐卖人口外加篡改历史的滔天大罪。虽然不能万古流芳,但也决定不能遗臭万年啊。
“我。。。。。。”
“闭嘴。”太子及时的捂住了湘美的嘴巴,“答应我,给我一次自主选择的权利。”
那模样,绝对是情深意切。四哥可以逍遥自得的闯荡江湖,他为何不能抛弃皇权地位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父皇尚且康健,皇子皇孙又那般众多,少了自己一个,何足挂齿呢?
“等计划完成后再说好吗?”湘美打掉太子的手,嬉皮笑脸的搪塞了他一句。找不出更好的说辞劝阻太子的冲动,那就只能缓缓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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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办的怎么样呢?”曹雪芹端起桌上的茶杯,轻啜了一口,她的心情看上去很是不错!
“回主子,奴才已经按照您的吩咐都办妥了!”一个小太监跪地不起,毕恭毕敬的禀告着。抬头间,看到一张熟习的脸,他不是外人,就是曾经服侍过淑贵妃的小李子。
第一百七十章 实施劫牢计划
夜很宁静,空气里却笼罩着一种不详的氛围,通往天牢的路,安静的带着死亡的静默气息。对于湘美而言,似乎这一天,皇宫中的守卫要比平日里都威严了许多,或许是做贼心虚的原因吧。
太子陪伴左右,却不言片语,只是神情凝重,心事重重。两人穿梭在黑色交织的树丛之间,身轻如燕的身影在树丛间飞跃自如,淡淡的月色在云层间慢慢隐去,这也更添几分神秘色彩。
湘美抖了抖衣袖,放出了俏皮的小白鼠,她将小白鼠捧在手心,温柔的凑近它的耳旁,轻声低语了几句,那小白鼠很是欢快的窜了出去,三下两下的功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湘美喜滋滋的潜在天牢出口,静待佳音。
“这个是天牢的地形图,给你。今天晚上,不出意外的话,是不会惊动我父皇了,我已经在父皇的茶里下了迷药。”太子掏出一张类似藏宝图的羊皮卷塞到她的手中,而后如无其事的侧过脸,专注的盯着天牢的方向。
湘美显然很惊愣,她不曾想过,太子爷尽然会放纵自己这般胡来,而且还与她同流合污,甚至连自己的父皇都可以对其对抗和欺瞒,这个曾经温顺懦弱的太子爷,似乎已经完全脱胎换骨了哦~!由惊愣变惊喜,湘美扭头看了看依旧若无其事的太子,禁不住觉得好笑,差点口水都要喷出来了。
“一会儿,由我引开那些侍卫,你见机行事。”太子欣然起身,而后拉下蒙面,撤掉一身黑衣。这一次,他可是豁出去了,纵然出了什么乱子,也要一个人顶着。
夜黑风高,就在两人以为自己身处暗处无人察觉之时,已经有一个黑衣在密切的关注着二人的一举一动。透着微弱的光亮,可以看到那人蒙面之外微露的那双眼睛,眼神犀利而寒冷。
“叩见太子爷!”看牢的守卫果然眼尖动作快,齐刷刷的跪倒在地,毕恭毕敬的行着大礼。
“你们这群废物,难怪到老了也不过是看牢房的一群小卒。哦,太子爷来了你们就惺惺作态,卑躬屈膝,刚刚都在干嘛呢?这里是你们聚众聊天的地方吗?信不信我让父皇把你们统统送到里面享福去?”
太子一改往日的温和,眼神凶狠,语调严肃,说话也不带停顿的,吓得那群小卒一个个颤颤发抖。
“回太子爷,小的们知罪了,求太子爷饶命啊。”一群小卒脸色煞白,带着哭腔,脑袋瓜子磕在地面嗡嗡作响。
“你们要跪就给本王跪的实心实意一点,不要在本王面前晃来晃去的。”太子爷双手背于身后,暗地里给湘美打着招呼,示意她见机行事。
湘美很知趣的三步并做一步,嗖嗖嗖,几下子就窜了进去,而太子依旧若无其事,一脸严肃的盯着那群小卒们。“你们都给本王记住了,在外面给本王看好了,连一只苍蝇都不能放过,今天有什么闪失,拿着你们的人头见鬼去。”
袖子一甩,举步高扬,朝着天牢里面走去,这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吓得那群小罗罗一个个哆嗦的回不过神来。
第一百七十一章 渲染一片鲜红
太子虽说是把天牢地形图给了湘美,可是那路痴却分不清东南西北,在里面打了几个转也没有找到方向,好几次都差点被暗器弄伤。若不是小白鼠一路保护,她早就成人肉叉烧包了!
景详根据之前的记忆,一点点回放天牢的布局,不过数分钟的时间,就已经追上了湘美的足迹。天牢里每隔不到50步的距离就会有两个小卒把手,湘美想不出太好的招数,她通常就使用迷药作怪,虽然行为有点小人,但是效果还是非常显著滴!
天牢里的把手森严,但是也敌不过权势的显赫,太子一身官袍,腰间金牌闪耀,明晃晃的色差耀的那些小卒眼晕,一个个怯怯的退下身去,左右开道。
“今已至此,吾与秋涵无缘,只待来生,皇城宫廷外见。”司马睿一腔愤怒,言辞激情澎湃,绝望和无奈双重压迫,喉腔中热血喷洒,瞬间浸染了整片土墙,斑驳血迹在黄土墙上渲染一片鲜红,慢慢渗入,晕染开来,刹那间,诡异的黑色,凝重的氛围。
湘美瞳孔瞪大,双手紧扣牢门,吓得痴呆,却无能为力,太子掌力一挥,锁链震断,千钧一发之间,阻止了司马睿的自残。
“忍了一世,为何待不得这一时,若是你一意要赴黄泉,我们救你又是为何?秋涵苦苦等候,又是为何?”太子言语激昂,拳头用力抵扣在司马睿的胸膛处,他见不到男人这样,虽然情势逼人,可是,也没有必要这样了结自己,湘美的付出差点付之东流,秋涵的守护也险些成了自讨没趣。
宁乱的头发,遮盖住半张俊脸,司马睿的嘴角依旧渗着鲜红的血水,只是被太子的那一番言辞给怔住了,恍然间清醒了许多,他的颜色变的温和了许多,可也无奈了几番。
“他高高在上,我又能奈他如何,不过一句话,想要怎样都可以,我也只不过是他手中的一粒麦穗,任由他处置么?什么父子情深,什么血浓于水,统统都是放屁。”司马睿心里不甘,可又能怎样?
纵使自己一心一意深爱一个人,纵使自己从未想过踏入皇城于他相干,可是,一个女人,却不得不改变一切,造化弄人!
“难道,你就从未想过给自己和秋涵一个机会么?我们会帮助你们逃出皇城,会帮你们隐瞒踪迹,会给你们准备足够的盘缠,出了皇城,你们不就自由了吗?”湘美把问题想的简单,所以她才会事事充满希望,一脸认真的劝说的司马睿,而后上前一把扯住他的胳膊,“现在就走,我带你见秋涵,带你出宫!”
一个女人的执著,一个天真烂漫带着几分傻气而可爱的湘美,此时占据了司马睿的整个眼眸,他惊愣的僵持着没有动弹,甚至还未回过神来。
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虽阅人无数,可在他司马睿的世界里,她是一个稀奇宝贝,罕见至奇。那透彻清凉的眼睛,那别具一格的魅力,有种道不清说不明的感觉。
或许是被这丫头彻底折服,他强硬的心渐渐舒缓下来,可不由得又有些猥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出了这牢房,岂不是进了更大的牢房,我与秋涵,注定是没有结果。”
静寂的空气中开始有些嘈杂,应约听见岁岁的脚步声,愈来愈进,愈来愈乱“没见过你这么婆婆妈妈的男人,再不走,大家都陪着你下地狱了。”压根就不给司马睿继续哀伤的机会,二人驾着司马睿抬步就走。
第一百七十二章 终于逃出天牢
“快,快。。。。。。”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在统领着一对人马朝着这边而来,兵刃划过,散发着雪白的火光,那急促的脚步渐行渐近,整个老发视乎要被掀翻一般,室内温度极具上升中。
“我看情势不妙,你们快从暗格出去,拿好地形图。”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太子挺身而出,一脸严肃,紧握司马睿的手腕,“一定要保证她毫发无伤。”看来该来的都来了,没有什么好躲藏了,交待好一切,千钧一发间,太子双袖一挥,潇洒的甩手背与身后。
曹大人一脸傲慢,雄赳赳,气昂昂的甩步而来,却不曾想到,撞见的却是一脸威严的太子独立牢中,显然是被这种局面给震撼住了,明明算计好了时间,却不知还有有差池,很不情愿的双膝跪地,叩首太子,眼睛却在四周扫视着,很想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曹大人,你这是何意?三更半夜,带着这满城的侍卫横扫天牢,难不成你要拆了这牢房不可?这要是惊扰了我父皇,你可知道这是何罪?”太子表现的依旧很自然,俨然看不出有其他意思。
“这。。。。。。回太子爷,有人向下官汇报,说有人擅闯天牢,微臣也是为了皇城安慰着想,万一跑了哪个犯人,惊扰了皇城的安慰,这岂不是罪不可恕?太子爷,微臣说的可在理?”曹大人也毫无畏惧,现在自己的女儿也攀上高枝,做了凤凰,他也不把昔日的病央太子放在眼里。
太子深知曹大人的秉性,这些伎俩显然忽悠不住,也只能暂时拖延时间了。心里估算着二人大概的位置,能拖延一分钟就拖延一分钟。“看来,曹大人是信不过本王了哦?本王在此,还有谁敢知法犯法?”
“微臣并无此意,只是微臣听闻有人要夜闯天牢,怎么能不闻不问呢?微臣心系皇城的安慰,何罪只有呢?太子爷,还麻烦您让个路,我们好进行搜查。”曹大人也毫无畏惧的立起身来,拍了拍裤腿。毫无退缩和谦让之意,两人目光相冲,擦出强亮的花火。
“太子爷,还烦劳您先回寝居小歇。”毫无诚意的鞠躬行礼,然后转身,朝着那一帮跪下的侍卫怒吼,“都给我快快去搜,这天牢少了一个犯人,定拿你们试问!”乒乒乓乓的兵刃撞击声又奏了起来,侍卫们也忽视太子的存在,从他身边急速而过。
暗道中,司马睿紧拉着湘美飞步而去,显然,他已经忘记自己才是逃犯。完全没有方向感的湘美,只觉得自己双腿离地,整个人速度快如疾风,被一个人握着手腕自如的穿来穿去。
司马睿的牢房早已锁断人去,证据确凿,曹大人也就更加肆无忌惮了,比起司马睿逃狱,他更关心的是皇上治罪太子。
黑色浓郁,静谧的暗道中隐约听见急速的心跳,还有费力喘息的气流声,湘美有些疲惫的打落司马睿的手,“太累了,让我休息一下,这么远了,他们应该追不上了。”话语间明显带着几分疲惫,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刚刚试探了一下,你的功力非同一般,怎么现在会如此疲惫?”司马睿是习武之人,从湘美的脉象上完全可以知晓她的功力远远高于自己,只是那股强劲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