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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重生之三江商女 作者:乌鞘-第52部分

小说: 重生之三江商女 作者:乌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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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目光郁结,神色凝重,林静慈小心翼翼地拉了拉她衣袖,柔声说道:“大小姐,这么晚了,早点睡吧,明天再想。”

确,她心绪纷乱,不如睡上一觉再逐一分析线索,等到与晏北寒再见之时或许就会有答案。岳小舟点了点头,本来就坐在床上,她往里挪了挪,钻进被里,却看见林静慈抱起被褥正准备下床。

“去哪?”她表示不解。

“床太小,睡地上。”林静慈温婉一笑。

“哪有那么娇气,两人挤一挤肯定睡得下,别着凉了。”岳小舟又往里挪了点位置笑着说道。

“可是……睡相实在难看,怕打扰大小姐。”林静慈红着脸嗫喏。

岳小舟嫣然一笑,说道:“这有什么,平时在府里……”她忽然止住,险些没有脱口而出。林静慈又没有成过亲,怎么知道男人在床上有多不老实,她好端端说这个干嘛。本想就此打住,可一抬头又简单林静慈好奇目光,岳小舟只好掩饰尴尬,笑着说:“小时候不愿意一个人睡,总拖着岳鸢,她白日习武,晚上睡着了也踹人,都习惯,上来吧。”

见岳小舟这么说,林静慈觉得再扭捏反而耽误休息,于是便点头上床,将床头蜡吹熄,房间霎时陷入黑暗中。

岳小舟也没有说谎,年幼时每每觉得夜晚不能安寝,她拉着岳鸢陪她共睡,岳鸢睡相奇差,半夜冷不丁就是一脚,把她踢到墙上,那时候自己小姐脾气大得很,觉又浅眠,每每醒了之后便一气之下把岳鸢盖被全拿走,岳鸢睡着睡着感觉冷,就摸索到她被窝里,老老实实地抱住她,不再乱动。

旧事过眼,历历如新。岳小舟牵挂岳鸢安危,眼皮更是合不上,睡意全无。

第二天起床后,林静慈见她憔悴,还以为是自己所害,连连道歉,岳小舟不听解释才让她勉强相信。

船厂开工极早,附近河滩上几户人家炊烟才刚袅袅升起,号子声就飘荡起嘹亮高亢旋律。

岳小舟确是个彻头彻尾大小姐,吃饭刁钻,口味固定,只是条件不允许时,她也能将就。当初黑隼号条件如此差,她也是半个不字都没说,照样熬了过来。早膳冷馒头和两碟咸菜她眉头都没皱,吃饱了才放下筷子,一直对她颇有微词燕素雪打量了她半天,再垂下头去吃饭时已是唇边含笑。

岳小舟没有兴致关心旁人对自己看法,她陪燕素雪走了圈船厂,问了问工匠和木材是否有缺口,以及造船进度后,便急忙返回三川。临走前燕素雪挪揄她不要一见了晏北寒便忘了大事舍不得回来,岳小舟被说得心虚,也没回答。

她回三川并不是为了见晏北寒,而是为了去见邝真予。

昨晚事显然他没有抓到把柄,作为被“冤枉”一方,她不能太过镇定无动于衷,将现成把柄受制于人,不如亲自去城守府询问,一来是彻底撇清关系,二来是为了试探。这件事蹊跷太多,多得她难以理清头绪,不如让邝真予和齐睿白来“帮”她找出最关键所在。

通报过后,岳小舟跟着军士一路向前,走着走着却忽然发觉不对劲,城守府无论是从廖大人在任时她便来过无数次,需军士引领只是遵循规制,路她早已再熟悉不过,可现在走得,却根本不是去城守见客前厅。

她顿住脚步,看向军士,将忐忑压入心间,面上依旧保持着从容不迫,“邝大人不在前厅?”

军士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问,诧异地回过头,却马上恢复平静,冷硬地回到:“岳当家,邝大人不在城守府。”

岳小舟不用问也知道这是去哪里。

如果现在见面是齐睿白早有预谋,那他一定有所安排,难道之前事只是为了逼她出现?不,他兴师动众不会只为了这个理由,除非她和齐睿轩见面事已经暴露。

“既然邝大人不在,就不打扰王爷休息了。”

岳小舟彬彬有礼地笑着说道,转身欲走,军士在她身后意欲阻拦,可显然手忙脚乱,不知说什么好,支吾半天,只好快步走到岳小舟身前,拦住她去路。

“王爷传召,不容有误。”

“府上还有事代办,小舟来日再向王爷请罪。”岳小舟说得婉转,绕过军士旁若无人原路返回。

忽然,一个满含笑意声音在身后响起,“是回府上还是回船厂?”

岳小舟脚步顿住,心头寒意席卷。

齐睿白悠闲地慢步到岳小舟身前,笑着说道:“府上事再重要也不过是们夫妻置气,但要说话,可不止这些,不想听听看?”

岳小舟心底一动,齐睿白话中隐约透露出他并不知晓自己和晏北寒假戏真做,这样看来昨晚是只是齐睿白单纯怀疑她暗中有所动作,而并非是与齐睿轩合谋?她不敢肯定,更不敢妄下结论,索性听听齐睿白话。

“全凭王爷做主。”岳小舟低头行礼,忽然想到昨晚叶子昀话,再抬头时,齐睿白背影已经走在了身前,她挥去杂念,快步跟上。

受伤之后齐睿白深居简出,岳小舟再没见过一次。

他背影消瘦不少,虽然神色如旧淡泊平和,但眉宇间还是隐约透着病容。齐睿白要强岳小舟是了解,凡事能经他手,绝不假手于人。从前他还笑着说过两人这点实在太像,岳小舟现在想起来,只觉得讽刺,当初若是知晓有朝一日两人成了生死场上对手,也没有那么多弱点秘密让对方知晓机会了。

她走着走着,发觉已来到齐睿白身侧,想必是他见自己走得太慢,可以放慢了脚步。保持得体礼节,岳小舟又退后半步,维持两人距离。

不料这时,齐睿白却突然开口:“和他生气是为了什么?”

他说得轻松惬意,仿佛闲话家常,岳小舟却马上警觉,怕他发觉事情作假,故作面色难堪,冷冷说道:“家务琐事,别污了王爷耳朵。”

齐睿白没有回答,却发出一阵低低笑声。

就算是普通笑声,一旦从齐睿白口中发出,她也觉得刺耳又可怖。

“脾气得改改了。”齐睿白像是笑够了,缓缓说道。

齐睿白一贯如此,说正事前总是拿琐事来扰乱岳小舟心弦,她见怪不怪,自然不会落入圈套,一直保持低头不语。

到了齐睿白别居厅堂,他却仍然没有止步继续向后走。

最后,两人走到了城守府后花园里,晚夏时节,花已落尽,只有片片浓鸀掩映。

齐睿白停住脚步,岳小舟这才发觉身后军士再已悄然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大小姐的脾气要是改了你们这些臭男人还喜欢咩!

小晏:嘤嘤嘤,原来在我之前大小姐就有人暖床了…… 

  


☆、73喜事忧参半

看出岳小舟的戒备;齐睿白一笑置之,不以为意。

他的从容岳小舟眼中,只能是更危险的预兆。

“云谷城码头因为干旱进度拖慢;眼下可能会更慢。”齐睿白终于开口。

“旱情不是已经缓解了?”岳小舟没想到齐睿白开口就是正事。

“旱情的确缓解,但是匪情却更加严重。”

“上次河匪并没有一网打尽?”

“不只是河匪;还有云谷城的。”齐睿白转身迫视岳小舟,仿佛是要从她眼底挖掘出答案。

晏北寒曾说过齐睿轩的计划,岳小舟心知肚明,河匪越多;云谷城事端越多,齐睿白越会拥兵自重;屡犯大忌,她不能多说;也不能少说,齐睿白看来,云谷城一事他们二始终一条船上。岳小舟微一沉吟,拿捏口吻,“云谷城现丁稀薄,想来也没法再兴风作浪,即便云家后联合河匪又能如何?青萍之末,不足为惧。更何况行刺的早已伏诛,这么久又没有动静,不是知难而退就是休养生息,王爷不必烦恼。”

“真觉得这么简单?”齐睿白忽而浅笑,话锋一转,“听说邵千帆现为岳家卖命,倒是能耐,这样的都敢收麾下。”

岳小舟抚着叶片掩饰紧张,“若是有朝一日岳家的生意做到海上,此的价值不可估量。”

“的胃口和野心也不小。”齐睿白依旧笑着,“记得当年还曾夸过比世间多少男子更有气概,现想来,这么说也算是低估了。”

“王爷谬赞了。”岳小舟听他又提起当年事,敷衍道。

“的确是谬赞,后来才发现的色厉内荏外强中干,纵然行事果决狠辣,心里也依旧只是个小姑娘。”

知了叫得急促,浓夏艳阳里,两目光不经意交融,又蜻蜓点水般错开。

岳小舟想起叶子昀的话,如果当初那个为了她用于力争的男真的存,那现眼前妄图置她于死地的又是谁?

不等岳小舟从恍惚中回神,齐睿白的声音再次响起,“当年让将北上云谷的粮食全部换成石块,起初不肯,最后又为什么答应?”

“信能赢,自然不敢得罪,被逼无奈之下只好做出选择。”

“只是如此?”

“只是如此。”

齐睿白脸上挂着笑,眼中却冰冷阴寒,看得忍不住想逃。

“那么现的选择是不是已经表明,认为一定会输?”

他一字一顿,说的抑扬顿挫,岳小舟只觉心跳随着他的语调骤停,指尖冰冷。话里话外他的意思是已知道自己和齐睿轩的阴谋,还是……试探?她没有掉以轻心,也不敢太过紧张惹怀疑,只是不咸不淡地笑着回应道:“王爷输赢与否小舟不得而知,但如果小舟败下阵来,父亲留下的家业便会灰飞烟灭,全家的性命也都系于手,利剑顶,任何都会先选择自保。如果王爷肯放岳家一条生路,岳家自然也不会跟王爷作对。”

她将矛头引到他们二身上,只希望齐睿白还没有发现自己与齐睿轩的谋划。

“曾经给过生路,是自己放弃了。”齐睿白转过身,语调听不出起伏。

“可是这条生路太窄,小舟一过得去,偌大一个岳家却过不去。”

他忽然旋身,眼神锐利如锋,笑容消失不见,“现还来得及,留下岳家,让和晏北寒离开三川。”

“……”

休想两字没有来得及出口,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淹没头脑,岳小舟眼前一黑,四肢瘫软着跌坐下去。

她怎么了?虽然夏末初秋酷暑不适,但之前毫无晕眩预兆,身体也还舒适,怎么就会突然难受至此?脑子里的漩涡越来越大吞噬着一切,眼前漆黑,手脚冰凉,她只觉得跌入深渊,可身体迟迟没有坠落。

“小舟!小舟!”

齐睿白焦急的呼喝钻入浑噩的头脑,岳小舟听得清清楚楚,却没有力气回答。她残余着一丝冷静,想挣扎着起身,却最终徒劳地连手脚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身体轻飘,眩晕扩散。

被下毒了?不,从入府到现根本没有机会,那又是因为什么?

她开始无法思考,周身发冷,感官逐渐消失,四周忽然安静下来……

睁眼这动作几乎耗尽岳小舟全身力气。

陌生的房间从模糊到清晰,她依旧浑身酸乏无力,从光线来看,似乎与自己晕倒也并未相差多久?可这短暂时间,怎么感觉竟如此差异巨大?

麻木的四肢逐渐恢复感觉,她仿佛半倚着,想要支撑起身体来。

“别动!”

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岳小舟一颤,她这才发觉自己一直靠齐睿白怀中!于是马上伸手去拽他环自己腰上的手!

任凭她怎么挣扎,笼罩身体周围的气息雷打不动,紧紧缠绕着,支撑起她柔弱无骨的躯体。

“王爷,放躺下歇息就可以了。”岳小舟很快从羞愤中恢复理智,平静说道。

“到底哪里不舒服?入府后吃了什么?”齐睿白仿佛没听到她的抗议。

“什么也没有,应该只是暑热。”岳小舟没有好气地回到。

两保持着诡异的寂静,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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