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你敢强了师父-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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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呆和少君不好意思的收了手,偷眼对瞧了一下,暗笑着跟在南歌的身后。
来到正堂,见了苍松和罗尘,少君先快步上前,躬身行礼:〃师兄、二嫂!〃
罗尘一见少君,先一把拉住他:〃少君,我和你二师兄是在半路遇到镜月堂的小兄弟的,看了你的信才知道白露出事了,白露呢?〃
少君看看苍松和罗尘道:〃师兄、二嫂请放心,白露已送往新月城,有高人为她医治,身体无大碍。〃
苍松拍拍少君的肩,哑声道:〃小师弟,辛苦你了……〃虽面上无异,但那声音听着一下子老了十岁,真正如一位苍桑的老人了。
南歌开口打断二人:〃苍掌门、苍夫人,你们一路风尘,不如先到后院稍作休息,再详谈吧。〃
苍松微笑着对南歌欠了欠身:〃少主,打扰了,这次得蒙少主出手相助,我们夫妇二人感激不尽,大恩不言谢,苍某在心里记下了。〃
南歌含笑道:〃苍掌门,客气了,我与少君兄一见如故,如今不过略尽地主之宜,谈不上什么恩,医者仁心,为令嫒疗伤也是尽了医者的本份,还请苍掌门勿要放在心上。〃
罗尘看着南歌开口道:〃镜月堂数百年来悬壶济世,医术出神入画,更难得的事一向洁身自好,不问江湖是非,不图名利富贵,当称杏林楷模,今日得见镜月少主这般风姿品性,罗尘真正口服心服。〃
南歌淡淡一笑:〃夫人过誉了,请。〃
待苍松和罗尘稍作休息之后,从房中出来,众人在后院落坐,阿呆站在少君的身后。
罗尘坐下以后不自觉的将头转向阿呆,定定的看着她,阿呆心虚的低着脑袋,南歌见了,接忙开了口:〃对了,忘了为苍掌门和夫人引荐。〃指着身边的阿呆道:〃这位是牛山寨的黄寨主。〃
听了南歌的话苍松和罗尘不由得都皱了眉头,心道这小姑娘看着羞羞答答的低着头,竟然是寨主,江湖上也没听说过有牛头寨这么个寨子,想来也不是什么名门正派,看样子她和少君的关系非同寻常,也不知道少君这些日子离开栖霞山以后是如何认得这黄寨主的?
阿呆赶紧上前一步,规规矩矩的对二老行了礼,悄悄抬眼看着苍松的脸,果然还是那一个难看的橘皮脸,花白的头发和花白的眉毛长长的,还是和雪纳瑞狗一样,阿呆用很小的声音
但如今现在最要紧的是白露的事,所以两人也没有太过在意。
少君亲手为苍松和罗尘酌上茶:〃师兄、二嫂,你们可是收到昆仑派的信才动身到凉州的?〃
二人缓缓点头,苍松开口道:〃七天之前范靖送信到栖霞山,只说是范掌门中风,想请内子前往相助,昆仑派和栖霞山庄结了姻亲,范掌门病了我也理因前往,所为七天前我们就下山往凉州而来,可在半路上,遇到了镜月堂的小兄弟,说是少君有信给我,开始老夫还半信半疑,拆了信一看,才知道白露出了事,所以快马加鞭一路赶来。〃
说罢又对南歌拱了拱手:〃多亏镜月堂及时送信,不然我与内子二人现在还蒙在鼓里。〃
南歌摆了摆袖子道:〃苍掌门,南歌还要先请你赎罪,我和少君商量了,分了两批人往栖霞山送信,昆仑派里现下的状况我们也不甚清楚,也未知是否意在栖霞山庄,毕竟白露是掌门的爱女,所以现在栖霞山的莫岩先生也已收到少君的信了,请掌门不要怪我们善自做主。〃
少君也起身行礼,苍松点点头:〃这样做并无不妥,我也通知了师兄,让他带人来凉州,若是你们派的人早已到了栖霞山,那师兄应该也已经动身了。〃
罗尘轻叹一声:〃我就觉得奇怪,昆仑派送来的信竟然不是白露写的,而且范掌门病重镜月堂在凉州就有,为何舍近求远,偏来栖霞山找上了我,自收到昆仑派的信那日起我的心里就隐隐不安,却只想着一切只等到了昆仑便知,所以我们早早的上了路,没想到白露真的出事了,还好白露现在无性命之忧,少君,你先说说你是如何到的昆仑,又是如何找到的白露。〃
慕少君当下便将如何去了昆仑,如何被范靖庄情儿设陷井被困,又为何找到白露,最后如何被南歌所救一一道来,当然隐去了和阿呆的重逢相认,只说黄金凤与白露曾有一面之缘,两人义气相投,也算旧识,所以相约去到昆仑控望白露,这才机缘巧合将白露救了出来。
苍松和罗尘听了心中大惊,久久的没有说话,少君停了半晌之后出声道:〃师兄,范靖此番请来中原各大门派,目的是想掩盖自己的丑事,定然会将脏水都泼向栖霞山庄,而且白露离开时曾对黄寨主说过,范掌门的病似有蹊跷,昆仑派中有用毒高手,这也是为何范牚门突然病倒,却从未请过镜月堂去诊病的原因。〃
苍松沉着脸,捊了捊胡须:〃我们事不宜迟,要尽早去昆仑派一趟,不论那范靖葫芦里埋的什么药,我们也要先去一探一探才知。〃
南歌点头道:〃我和少君也是这般想的,今天苍掌门和夫人先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再去昆仑。〃
苍松迟疑了一下:〃镜月堂一向不问江湖中事,这次蒙少主出手,栖霞山已是感激不尽,少主不必再淌这趟混水。〃
南歌仰头一笑:〃苍掌门,你可小看南歌了,先不说我与少君投缘,听黄寨主转述苍姑娘说起昆仑派里有用毒高手,在下就想前去开开眼界了。〃
苍松还想说什么,却被罗尘轻拉衣袖拦下了,罗尘对南歌施礼:〃那便有劳少主了。〃
夜里,阿呆悄悄溜到少君的窗下,轻敲少君的窗户,少君像一早便知她要来似的,直径开了门出来,一见阿呆二话不说,拉了她便跃身屋顶,两人提气一路飞奔,远远的离了近月堂,找了不知哪家大户人家的屋顶坐了下来。
这夜的月光皎洁,自从救了白露出来以后,两人一直没有时间好好说话,阿呆什么也不说,先将脑袋依在他怀中,少君一言不发伸出双臂拥着她,过了很久,阿呆皱着眉头小声嘀咕道:〃师父,明天去那昆仑派一定要将范靖和庄情儿那对狗男女的狗头拧下来,若是那白清清出来阻我,我定然一并将她拿了,到时你可不准心软。〃
少君低头看看她,轻声道:〃嗯。〃
阿呆双眼一转,又道:〃若是我打不过,你可要来帮我。〃
少君低声笑道:〃打不过只怨你学艺不精,谁让你背弃事门这些年?〃
阿呆一听急了,皱眉道:〃谁,谁说我打不过,我是怕他们三个坏人合着伙来算计我!〃
少君听了也不答话,只搂着她晃了晃:〃嗯,等这事过去了,为白露讨回了公道,我便找个没人的地方,关着你,好好教你练功,这些年我不在你身边定是玩野了,为师早说过你资质平庸,你还敢背弃师门,这些事儿为师先记下,到时定然一并罚你,罚你在为师身边苦练一辈子……〃
阿呆咬着嘴唇偷笑,他说,一辈子……
73
第二天一早;南歌推着轮椅来到阿呆的房门前,阿呆收拾妥帖之后;正好出门,却正好遇到门口的南歌;南歌看到她开了门;也不说话,推着轮椅直径进了房间,阿呆才看到南歌的腿上放着一个小包袱,南歌转到窗边;指了指窗下的椅子:“快过来坐下。”
阿呆慢吞吞的走过来,坐在椅子上,好奇的看着那小包袱:“这是什么啊;南歌?”
南歌将包袱解开,阿呆在一堆花花绿绿的瓶瓶罐罐中间看到了一张半透明的皮,阿呆慢慢伸出手:“这,这,这就是传说中的人皮面具?”
南歌啪的一声打在她的手上:“别碰!”
阿呆讪讪的缩回手,可怜巴巴的看着南歌,南歌微笑着摇摇头:“好好坐着,你还是换个样子的好,必竟那范靖以前在无名山见过你,虽说你的样子和从前不一样了,但难免时间长了他会起疑。”
阿呆老老实实的点点头,南歌说得有道理,可不能让自己和师父的关系成了范靖和庄情儿那两个贱人陷害小桃花的借口。
南歌的手指微凉,轻柔的在阿呆的脸上、脖子上滑过,阿呆看着南歌专注的神情,那长长的睫毛像两只翅膀,时不时的微微闪动,在眼睛下方留下浓浓的阴影,南歌被她一直盯着,有着不自在了,脸上慢慢浸入淡淡的红晕,南歌停下来,对她道:“把眼睛闭上。”
阿呆呆呆的哦了一声,最后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只觉得南歌将一层冰冰凉凉的东西轻轻的覆在她的面上,过了好一会儿,南歌轻笑道:“好了。”
阿呆睁开眼睛,觉得脸上有些紧,奔到镜子面前一看,哦,好神奇啊,果然,如前要多平凡有多平凡,要多低调有多低调。
到了镜月堂大门,阿呆再一看自己美仑美奂的师父,也变成了路人一个,但不知为什么阿呆还是可以从人群中一眼将他认出来,少君见了她立即迎了上来,摸摸她的头小声道:“呵呵,为师这般,与你就般配了”
阿呆傻笑着扭过身子,哼,臭美!
苍松和罗尘看着两人,对看了一眼,无奈的摇摇头,心里不知是喜是忧,喜的是小师弟好像是有了意中人,小师弟的意中人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忧的是这小姑娘身上隐隐透着一股匪气,不像名门正道中人,可现下也不是担心这些的时候,便也不多言。
众人来到昆仑派的驿站,那里早有一干弟子等在门口,为首的一个弟子上前行礼道:“请问众位可是栖霞山的前辈?”
苍松在马上答道:“正是,栖霞山苍松,范靖小儿呢?可在驿站之中?”
那弟子好像早有准备,陪笑道:“苍掌门、诸位,请到驿中喝杯茶,稍作休息,一会儿由小的带诸位前往山庄,少帮主早已在庄中设好晏席,为各路英雄洗尘。”
阿呆心中不屑,什么时候了还学人家罢鸿门晏,猪脑子吧,斜眼就想下马上前,将那弟子抓住,却被少君伸手按住了。
苍松看看驿站,站外已拴着数匹马,看样子各路江湖中人已有不少在这昆仑驿中休息,不知道范靖那小贼想耍什么花招,但不管怎样昆仑派的掌门也是他多年的至交,如今生死未明,也不好冒然翻脸,正在犹豫之际,罗尘先开了口。
“小兄弟,听说贵帮主身体暴恙,我略懂医术,可否先行去庄上为帮主诊诊脉?”
那弟子陪笑道:“少帮主只吩咐在下招呼好各路英雄,家师的病多日见起色,也不急这一时半刻,还请夫人见谅。”
罗尘看到驿站边的马厩里已有好多马匹,看来这昆仑驿里已住进了不多江湖中人了,如果现在翻脸必定理亏,只得作罢。
众人下了马,昆仑派的弟子过来将马牵走,南歌因腿脚不便,在马车中没有露面,昆仑派为首的弟子看到这马车上的标志时,心中不敢放肆,让小弟子上前请马车中的人下车,那小弟子刚走到马车边,便被驾车的黑衣少年拦下了。
流殇送白露前往新月城之后,就留在了新月城,此时驾车的少年身上的冷气却丝毫不比流殇弱,那昆仑派的小弟子被那少年的眼神吓退了几步,小声道:“请镜月堂的贵客下车休息。”
南歌慢慢伸出手指将车帘撩开,对着那小弟子淡然一笑:“镜月堂听说贵派掌门身体不适,想前往为掌门诊脉,不知小哥可否通传?”
那小弟子看着南歌痴痴呆呆的小声道:“小的,去问问师兄。”
昆仑派为首的弟子得了消息赶了过来,对南歌恭恭敬敬的行了礼:“不知天镜公子大驾,昆仑派弟子有失远迎。”
南歌轻轻点头:“不仿,还请小哥通传。”
那为首的弟子起了身,脸有难色,吱唔半天,不知该如何是好,南歌微微一笑:“小哥不必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