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你敢强了师父-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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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呆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一张带刺的网裹得紧紧的,那网上的刺一点一点将她的心戳出无数码细小的窟窿,那血就慢慢的浸出来,让自己的手脚冰凉。范靖!!!!将他千刀万刮也不过份,这是他的妻子,深爱着他的妻子,就算他心有所属,说清楚分开就是,为何设毒计让她落到这般境地?阿呆的心里抱着还是现代人的爱情观,在她看来,就算范靖不喜欢小桃花,也不是什么天大的罪,敢爱敢恨方不失男儿本色,但这为了自己可以和前情人苟且,设计毒害小桃花才是不赦之罪,该千刀万刮的罪。
少君的心中也是悲愤交加,他上前想扶起阿呆,但那知阿呆的双手像是铸在了那铁棍之上,全身僵硬,不停的发抖,口中喃喃的低念:“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少君看得心酸,凑在阿呆的耳边轻声道:“会的,一定要杀了他们,阿呆……白露还活着,我们现下最要紧的便是将她带离这里,你还想让她接着在这里受苦?”
阿呆听了少君的话,缓缓点头,慢慢的才松开了手,少君用袖子将她脸上的泪擦干,抬头看了看四下,站起身,从靴子里抽出一把一尺来长了短剑,重重的在与铁栅栏相连的墙上划下一道口子,那墙面的灰被大块大块的刮落,露了里面的坚实的机括轨迹,顺着那轨迹少君来到拐角处的灯柱下,拨开那晃动的油灯下方的灯台,随着那刀刃轻轻的挑动,嚓的一声,油灯下方一扇巴掌大的小门弹开来,少君微微挑动嘴角,这看似坚不可崔的铁栅栏也就是一个最简单基本的机关,还用精铁铸了这么大一扇篱笆墙。
铁栅栏轰的一声升了起来,阿呆没有心思知道少君是怎样轻而易举的就找到机关的,她只关心里面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小桃花,奔到小桃花的身边时,一股恶臭袭来,几欲让她昏厥,这个密封狭窄的地方,地上是零乱的谷草,长时间的污秽之物无处可避,阿呆也没有心思再去咒骂那该千刀万刮的狗男女,只想早些将白露带离此地,找这好大夫给她看看伤势。
阿呆顾不得白露一身的污垢,只把她紧紧的搂住,她的身体像一片轻薄的羽毛,那骨头都有些鬲人,阿呆小心的抱着她,慢慢的走了出来,将她放到油灯下,用手拨开她额前的乱发,眼泪慢慢的流了出来,那是一张让人觉得有些恐怖的脸,眼深陷,眼圈发黑,一张脸上好像只剩了一层皮,颧骨高高的钉起,额上一大块找已干得发黑的血渍成壳似的盖住了半个额头,脸颊早没了一丝丰腴,深深的贴在颧骨下面,像一张快要破掉的纸……
阿呆温柔的看着那有些呆滞的双眼,以其说那是一双眼睛,不如说那是两个窟窿,用手贴在那只剩一张皮的脸上,微微笑道:“别怕,我来了……”那眼泪却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少君在阿中的身边蹲了下来,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阿呆看到那瓷瓶知道是二师娘的灵丹妙药,她从小吃白露娘的丹药,知道这东西有多好,二话不说,一把从少君的手中夺了过了,想把一整瓶都倒进小桃花的嘴里,少君赶紧拦了下来:“傻丫头,白露的身体现在这么虚弱,只能慢慢来,多了没有益处的!”
阿呆吸了吸鼻子,回过神来,将小瓷瓶交还给少君,少君倒出两粒,递到阿呆手中,阿呆将那两粒药丸放进白露的嘴里,然后用手轻轻的捂住她的嘴,让药丸在她嘴里慢慢溶化。
过了半晌,白露微微的动了一下,阿呆急急的摇了摇她单溥的身子:“小桃花!小桃花!我是阿呆,我是阿呆啊……”
白露苍白裂口的嘴唇微不可察的动了动,阿呆觉得那应该是一个笑容,阿呆焦急的看了看少君,少君轻轻皱了皱眉头:“阿呆,你将白露扶好。”
说罢席地而坐,抬手将双掌贴在了白露的背心,全神贯注为白露输入内力,但不一会儿又停了下来,对阿呆摇摇头:“阿呆,她太虚弱了,看样子不仅是长时间被人折磨,还应该中了很深的毒,现下她只剩了一丝吊命的气,我们要赶快将白露送出去,找到南歌,他是镜月传人,当今世上可能也只有他能救得了白露,如果晚了,可能就……”
阿呆惊恐的睁大双眼,有些不可置信的道:“怎,怎么可能,小桃花只是被关在这里饿的呀,怎么可能……”
少君凝重看着她,慢慢的将白露从她的手里接了过来,阿呆跟着站了起来,如今顾不了那么多,她只要白露可以活着,此刻没有什么比小桃花的命更重要的,那些伤害过她的人,让老天保佑他们都活着,好好的活着,因为这个仇她一定要亲手为小桃花报!
阿呆看看慕少君刚刚破墙而入的大洞道:“师父,你是怎么进来的?”
少君抱着白露一边往那个洞走去一边道:“昨日你从机关里掉下去,我也被困在那小屋中,范靖和庄怜儿见我没有落入陷井便启动了另一个机关,我也掉了下来,在黑暗中我想找你,但一直只有一条暗道,我只能往前走,后来我想,我们两从同一间小屋的机关里掉下来,如果两条暗道通往两个不同的方向,我一直走岂非离你越来越远,想到这里便边走便敲两边的墙,直到敲到这里是空的,所以就用匕首划开了口子,打了个洞,没想到就看到了你。”
阿呆皱眉道:“那我们从这洞里穿过去也还在地下,也不一定出得出啊。”
少君回头看看这暗室:“但你来的那条道,到这里就算到头了,而那边再往前我们也不知道有什么,说不定有一线生机呢?”
阿呆点点头,现下最最重要的就是白露的命,不管怎样也要先出去,去凉州找到南歌。
钻进大洞里后,阿呆能感觉到这边暗道和自己来的那一边的不同,这边的空气明显比另一边清新,偶尔还可以感觉到有流动的气流,心里安静了许多,只要空气流动前面就一定会有出口,地上也不如另一边平整,偶尔会遇到鬲脚的小石子,阿呆暗自思索,像昆化派这样的大帮派有密室地道也不是什么希奇的事,可以昆仑派的势力,也不至于密室地道修得这样寒碜,就算自己那小小的牛头寨里的暗道也比宽敞……
阿呆走在前面,少君抱着白露跟在后面,过了很久两人都没有说话,终于阿呆轻轻的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少君在黑暗中点头:“我也想过这个问题,看来最大的可能就是这里并非昆仑派的地下密室,而是另有用心的人,在暗中做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我想范掌门也不是中风,应该是被人暗算,这暗算的人和这密道是有脱不开的关系。”
阿呆接道:“会是那个庄怜儿么?”
少君沉吟道:“她应该不是幕后的主谋,虽然她的眼睛里全是野心,但布局的人还轮不到她……这江湖的是是非非我们栖霞山庄一向不过问,现下也很难猜出她是哪一派的人,有什么居心,但肯定不仅只对昆仑派。”
阿呆奇道:“什么意思?”
少君轻哼一声:“如果。”
阿呆的心里咯噔一下,是啊,按他们的说法,那栖霞山庄和白露的名誉不是一下子尽毁了?
☆、68第 68 章
不知道在那一条弯曲的暗道里走了多久;阿呆觉得自己有些体力不支,本来是来昆仑派找小桃花的;一路上想着可以年到她两人一定有很多话说;可以坐下来海吃海喝,边吃边聊,所以一直没有吃什么东西,阿呆也想不出来,现在到底是什么时辰;一直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掉下来的时候是未时;现下最少也是午夜了;一整天没有吃过东西,胃已经饿得没知觉了,只是觉得一身无力,脚步也慢了下来。
少君抱着白露跟在后面,在黑暗中感觉到阿呆的气息在慢慢变弱,开口道:“阿呆累了吧,要不要停下来歇歇?”
阿呆无声的摇摇头,慢慢往前走:“不行,小桃花现在命悬一线,我们得快些出去,找到南歌……”
少君心里着急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静静的跟在后面,又走了一会儿,阿呆突然停了下来,少君听到她停下来,小声道:“怎么了?”
阿呆用手扶着墙一动不动:“师父,你听到什么声音没?”
少君将白露慢慢的放下来靠在墙边,凝神静气,隐约中好像有一细小的滴水声,少君摸了摸身边的墙,干的,这声音如果不是从墙里传来的,那就一定在前面,阿呆回头轻声对少君道:“师父,你在这里保护白露,我去前面看看。”
少君不及出言阻止,阿呆已经快速的往前奔去。
阿呆一边快速的在暗道中小跑,一边留心着那时断时续的的滴水声,就这样眼前好像有了一点点亮光,阿呆停下来看到暗道的尽头有一个像门洞一样的东西,那微的光线就是从那里而来,在黑暗中的时间久了,一点点的亮光也让眼睛产生了不适应,阿呆屏着呼吸,眯着眼睛慢慢往那门洞靠近,这里是昆仑派的地盘,如今昆仑派被范靖和庄怜儿两个贱人控制,这里能出现的也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还有机关重重。
走到门边之时,阿呆竖起耳朵仔细的听,那门洞后面是一面墙,看不到墙后的东西,滴水声变得清晰,正是从那门洞里传来的,阿呆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动静,依然没有一丝声响,便便慢慢的走到门边,除了耳边清脆的滴水声,丝毫感觉不到有人的存在,便大着胆子侧身闪进石门洞内。
这里是一个天然的山洞,石壁光突突的,仰头看着山洞顶,头顶一个锅盖大的洞,天光从上面照进来,看样子是午后时分,那洞口晃动着树叶,这里应该已经出了昆仑派的山庄了,阿呆想到这里心中大喜,看到了阳光和树叶,就证明出去有望了,只要找到南歌白露就会得救,阿呆忍住狂喜细细的看看四周,这里除了刚刚进来的那个石门洞,好像也没有别的出路,洞中空空如也,但那地上平整,还算干净,只有些枯黄的树叶,洞中的石壁上一块突出的岩石上,小小的水珠慢慢的顺着岩石的肌理一点点汇集,终于咚的一声,掉进下面一个半尺见方的小水潭中,阿只走到水潭边墩□,捧起水一口喝下去,那水微微甘甜,泌人心脾,让原本疲惫无力的阿呆精神一震,她不再多想,飞快的转身向来路跑去。
少君在黑暗中隐约听到了阿呆急促的脚步,从黑暗中将白苍抱了起来,阿呆急急的边跑边叫着:〃师父……小桃花……〃
少君出声道:〃这里。〃
阿呆摸着黑听着声音停在少君面前:〃师父,小桃花有救了,前面有一个山洞,里面有水,洞顶还有一个洞,看样子已经出了昆仑派了。〃
少君一听,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若是昆仑混的那帮弟子明刀明枪的来,他也不怕,只怕他也阿呆白露三人被困在这地下,被活活饿死也没有人知道,如今听到有了出路,便不再害怕,出得这地下,先救了白露,那来对付范靖那两人就好办了。
阿呆二话不说,想将少君手中的白露抱过来,却被少君拒绝了,只阿呆道:〃快点带路吧,早一点把白露带出去才好。〃
阿呆也不坚持,点点头往那大洞走去。
少君看看这若大的山洞,将白露交给阿呆,一个人静静的打量着四周,为什么昆仑派的地道可以通到这里?这里看着已经有不少年头了,不知道范靖和庄情儿是否知道这个洞的存在?若是范靖和庄情儿知道,是疏忽还是陷阱?
阿呆将白露放在小水潭边,用手捧着水往她干裂的嘴唇上滴,白露的气息十分微弱,一滴水很快就被她干涸的皮肤吸收了,还来不及流进嘴里,阿呆一点点小心的为她捧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