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你敢强了师父-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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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满堂和美娘都乐呵呵的答应了,苍松和罗尘去了楼外楼,慕少君和阿呆在放里洗梳了一翻,因为天热,阿呆的身上裹着布带,出了一身汗以后,混身不自在,阿呆皱着眉头坐在床边,今晚想个办法洗个澡,汗腻腻的太不舒服了,不知道会不会长虱子。
过了半晌,小六儿在门口敲敲门:“客官,客官,楼下的饭菜已备好了,请客官楼下用饭。”
两人关好门走到楼下,楼下的大厅里两张八仙桌拼到一起,桌上满满的一桌子莱,鸡鸭鱼肉好不丰盛,弟子们见慕少君从楼上下来,全都站起身,乐呵呵的道:“小师叔,小师弟。”
慕少君对众人点点头,落坐后对弟子们道:“路上走了一天,早饿了吧,快吃吧。”
金满堂站在一边,满脸堆笑道:“客官,山野小店没有什么像样的东西,不过您一定得偿偿小店的杏花冽,此乃我金家祖传独酿,可不以春风笑差呀!”说罢将一大坛酒抱上桌子,那盖子刚一揭开,整间屋里酒香四溢。
弟子们一阵欢腾,但看到慕少君坐在这里也不敢放肆,停下声来悄眼看看他们的小师叔,慕少君见大家兴致都很高,也不好扫了大家的兴,清咳一声道:“不许多喝,明天一早还要上路的。”
众弟子听后又一阵欢腾,阿呆此时也早已饿了,一把抓起筷子对慕少君道:“师父吃饭。”
慕少君对众人点点头:“好,吃饭。”
阿呆的筷子就已插向了鸡腿,一个快准狠将一只大大的鸡腿叉了下来,然后二话不说放到慕少君的碗里:“师父,吃鸡腿。”
在栖霞山时,两个人在南院吃饭,每次吃鸡阿呆总是最先将鸡腿叉下来,送到少君的碗里,如今出来了多年形成的习惯一时间改不了,好在今天同席的也数他辈份最高,阿呆这样做也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
阿呆可不知道师父在想什么,闷头吃着菜,话说这第一楼的厨子真心不错,比栖霞镇所有的馆子里的菜都好吃,一道豆腐做出来了好多花样,那拇指大小的金黄金黄的小丸子,一粒粒的堆在盘子里,阿呆看了好一会儿也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夹了一粒在嘴里,大呼有趣,这小小的丸子竟是豆腐,豆腐皮儿被炸得又香又脆,里面却是又滑又嫩,一口咬下去,好像是豆腐但又不太确定,因为有清香的豆腐味,但又有更浓的熏肉的香味,仔细一嚼那豆腐原来内有乾坤,滑滑的豆腐里有火腿丁。
阿呆可是开了眼了,一个丸子接一个丸子的往嘴里塞,又放了几粒在师父的碗中,连称好吃,金满堂见了凑到阿呆身边:“小兄弟,怎么样?东西好吃吗?”
阿呆不住的点头,嘴里塞得满满的:“金老板,你家的饭菜真好吃,可是这豆腐里面怎么有火腿呢,是将豆腐挖了洞塞进去的吗?”
金满堂哈哈大笑:“小兄弟,别看你身手俊,这做菜呀,你可是不成,我打包票,你吃遍大江南北,也吃不到我这小店的东西,我店里的大嘴呀,可是了不起哦,嘿嘿,就算是宫里的御厨……也未见得有他手艺好!”
阿呆点点头,加上自己前世也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看来这金满堂长得这么肥是有原因的,金满堂指了指那桌一块整整齐的齐的白豆腐道:“看样子小兄弟喜欢吃豆腐啊,偿偿这一道菜”
阿呆笑眯眯的点点头,这金满堂看着笨笨的确很聪明嘛,竟然知道老子爱吃豆腐,老子当然爱吃豆腐,最爱吃师父的豆腐。
桌子中间一块不起眼的白豆腐,看着白白嫩嫩的但一滴油都没有,让人以为是厨房将没有做的豆腐错端了上了,所以大家都没有动那块豆腐,阿呆半信半疑的将筷子伸向那豆腐,夹了一小块,放到嘴里,立即睁大的眼睛,那豆腐鲜美无比,热热的,那豆腐嫩滑清甜,像是虾的鲜甜味。
阿呆含着筷子,睁着大眼睛看着金满堂,金满堂也不再卖关子了清咳一声道:“嘿嘿,大嘴这两道豆腐这个黄金丸子叫黄金锁玛瑙,那豆腐里的火腿可不是打洞镶进去的,是在点豆腐的时候就将火腿切了丁放到豆腐里,点成的豆腐里自然就有火腿丁了,再将豆腐挖成豆腐球,再用高汤将豆腐球焖熟,然后裹上蛋清用油一炸就好了,这个玉琥珀就更简单了,将河虾饿上三天,选一块上好的豆腐,将活的河虾放和豆腐一起放进冷锅里,然后慢慢加热,水热的时候豆腐里确还是冷的,河虾受了热就会往冷豆腐里钻,直到在豆腐里被煮熟,便留在了豆腐里,再用蛋清将被河虾打出的洞卦住,用小火慢慢炖,河虾的鲜味全部被豆腐吸收,所以豆腐里会有虾的鲜甜味。”
阿呆瞪圆了眼睛不住的点头,在坐的众人也不住的称赞,金满堂完后,将一坛子酒用酒壶装了,先为慕少君满上:“公子,来,偿偿小店的特酿,杏花冽。”
慕少君闻到酒香便觉三分醉,那酒在杯中清冽无尘,将那酒杯送到唇边,醇香扑鼻,入口酒香浓烈,回味甘甜,齿间留香,不禁不住点头:“好酒。”
众人一听纷纷将酒瀼下肚,叫好声不断,阿呆看着师父慢慢的喝着那酒,心中一动,那酒真这么好喝么,阿呆也抓过酒壶,自己偷偷倒了一杯,想偿偿酒的味道,却被慕少君拦下:“阿呆,你是小孩子,可不准喝。”
阿呆本来只是好奇想偿偿鲜,结果师父不准,那好奇心就更强了,非喝不可,阿呆央着慕少君:“师父,就一杯,你都说是好酒了,师兄们都喝了,阿呆也想喝。”
其他师兄也帮着阿呆求情,九师兄闷声声的开了口:“小师叔,阿呆今年都十三岁了,谭志十三岁的时候也跟着师兄们偷师父的酒喝了……”
慕少君一听笑道:“谭志,那小师叔这次回去就告诉大师兄。”
众弟子一阵起哄,九师兄又道:“小师叔,可是我听大师兄说你当年只有七岁,就开始偷师公的酒喝了……”
众弟子又是一阵哄闹,慕少君最后只得摇摇头对阿呆道:“只准喝一小口。”
阿呆欢天喜地的拿起杯子,一口下去,咕咚直接吞下了肚,瞬间胃里一股火升了起来,没想到这酒闻着香喝起来像辣椒水,阿呆皱着脸伸着舌头,不停的扇,这个东西哪里可乐好喝啊!
慕少君看她那样子,知道现在就算瀼她喝她也不会喝了。
阿呆在众师兄的笑闹中,自己回了房,肚子吃得饱饱的,虽然坐在那里听师兄和师父聊天很好,但是阿呆好几天没洗澡了,混身腻腻的,阿呆见大家都在一楼的大堂里,自己和师父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阿呆溜到后院,抓住了牵马的小六儿,阿呆让小六儿悄悄从后楼梯送了两桶热水到她的房间,阿呆看看楼下师父和师兄们正喝酒喝得正欢,便放心的将房门关好,将衣服脱下,然后将裹在身上的的布带解了下来,这些天在外面,一直裹着这东西,被汗浸透之后,起了不少的小疙瘩,阿呆心痛的看着自己小小的弧度,想到今天摸到美娘胸前那一团,自己一只手都握不全,再看看自己的,其实裹不裹都多余。
阿呆用热水细细的将身子洗了一遍,将头发也放了下来,把头发也洗了,然后不再用布条裹住自己可怜的胸部,想想今天让它休息一会儿,晚点在师父回来以后再把自己包装好。
阿呆收拾完以后,穿着松松的中衣,一个人趴在窗户前,让风将头发吹干,看着夜空里的繁星,隐约传来楼下众人热闹的说话声,不知道师父喝了多少了,师父小时候就偷师公的酒喝吗,真不知道那是一副怎样的光景,那时的师父也一定是绝色的小男孩,一个会偷酒的绝色小男孩。
阿呆眯着眼睛,又想到了白清清,听大师兄和师父都说那是一个美人,五年了,会不会更美了,师父会不会迷上她,自己还这么小,要胸没胸,要个头没个头,这是一件多让人忧伤的事啊,好在师父答应过她,还要再等三年才讨老婆,想想也不错,三年以后,阿呆十六岁,那白清清就二十多了,按这里的风俗早就嫁人吧,呵呵。
阿呆正想着,突然听得门响,哗的一声房门开了,阿呆回头看见慕少君,撑着门边站在门口,眼睛有些迷茫的看着屋里,阿呆一见到师父忘记了自己此时散着头发,穿着空空的中衣,快步走了上去,将慕少君扶了进来,然后将门关上。
阿呆将他扶到床前坐下,慕少君一言不发,阿呆轻声道:“师父,你喝多了吗?”
少君迷离的双眼看着她,轻轻皱了皱眉头:“阿呆呢?”
阿呆睁大眼睛看着他道:“师父,你喝醉了?”
慕少君轻轻的摆了摆手,仰头倒在了床上,阿呆翻了个白眼,回过身去拿了湿帕子过来,用帕子轻轻的为他擦了擦脸,少君睁开眼静静的看着她,轻声道:“你是谁,为何长得和我那不孝的徒儿这般相似?”
☆、38第 38 章
慕少君轻轻的摆了摆手;仰头倒在了床上,阿呆翻了个白眼;回过身去拿了湿帕子过来;用帕子轻轻的为他擦了擦脸,少君睁开眼静静的看着她,轻声道:“你是谁,为何长得和我那不孝的徒儿这般相似?”
阿呆愣愣的看着他,这就喝醉了?连自己这个不孝的徒儿都不认得了;老子哪里不孝了?!!刚刚还说老子表现得好;一喝醉就说老子不孝!!!但是;但是被他那双醉眼静静的看着再大的气也没有了;那双眼睛迷离深隧流光异彩,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美玉无瑕的脸上微微泛红,一双轮廓清晰的嘴唇如桃花的花瓣粉红娇艳,轻轻的吐着气,那气息芬芳如常,还带着杏花冽的酒香。
阿呆有些慌乱的舔了舔嘴唇,吱唔道:“呃……师父,我,我便是你那不孝的徒儿……让,让徒儿为,为你,宽衣吧。”阿走上前为他将外袍脱了下来,放到一边回过身去想扶他躺下。
她刚到床边,俯□去搀他,却见少君微微一笑,慢慢的伸出手,在空中虚晃了两下,然后轻轻的放到她的脸上:“你胡说,你明明是个女孩子,怎会是我的徒儿,我徒儿阿呆是上天赐给我的小童子……”
他的手宽大温暖,掌中有溥溥的茧,那指尖却又异常柔软,轻轻的摩挲着阿呆的脸,阿呆只觉心跳加速,一张脸红得发烫,阿呆轻轻的将手放到他的手上,小手一点一点的轻抚他的手背,咬着嘴唇紧张的开口道:“师父,若是,若是,你的小徒儿阿呆……就是一个女孩子呢……”
慕少君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轻轻的吐了一口气:“这怎么可能?我那徒儿……”眼前竟是阿呆小手搂着他的脖子,重重的吻上他的嘴唇的画面,嘴里无意识的道:“我那徒儿是个男孩……”
阿呆心中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看着他,轻声道:“你看看我,师父你看看我,我是不是你那徒儿,是不是……女,女孩儿……”那声音微微发颤。
慕少君静静的看着她,手指一点一点的移动,轻轻抚着她的脸,指尖滑过她的眉,她的眼,最后落在她粉红的小嘴上,用大拇指轻轻摩挲她柔软的嘴唇,那指尖带着魔力,让阿呆的脑子一片空白,阿呆微微张着嘴,轻轻的将他的手指含住,那一瞬间几乎窒息。
少君收了笑容,定定的看着她,闭上了眼睛,轻声叹道:“我定然是喝了太多酒,做梦了,阿呆怎么变成了小姑娘……”指尖在她口中轻轻的动了动,那种麻麻的感觉从脑后袭来,原本就神智模糊,那心里仿佛憋了很久的一颗种子破土而出,害怕又欣喜,却又不知该做些什么,沉重的身体也做不了什么。
阿呆的嘴唇微微发抖,悄悄的回应着他的手指,少君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