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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锦瑟华年-第37部分

小说: 锦瑟华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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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总。”

“三哥在吗?”宁浩朝办公室的方向抬抬脑袋问。

“傅总在,不过,好似心情不太好。”后面的话秘书说的小心翼翼的,示意宁浩小心。

“哦?”宁浩有些感兴趣,看了看紧闭的大门,抬脚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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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年

“滚出去!”傅华年头都没抬,沉声对着来人吼;看样子着实气得不轻。

“三哥;谁惹你了,火气那么大。”宁浩摸了摸鼻子;对自己刚一进门就遭受的不公平的待遇表示抗议:“我只是来送文件的;喏。”说着,他伸手扬了扬手中的文件;示意自己真的不是过来看笑话的,他只是刚上来好不好,怎么会知道一进门就撞上了火枪口。

傅华年瞪了他一眼,随即瞥开眼去;那目光中的意味明显着呢: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别在这烦我。

宁浩将文件夹搁在桌上,朝前探了探身子,眼尖的看见了办公桌上横躺的照片,疑惑的瞄了两眼:“咦,这照片上的人怎么这么熟悉啊?”

傅华年杀人的心都有了,面色铁青,声音极其不悦:“你没事干了是不是?”

宁浩悻悻地,无奈地摊摊手,转身准备离开。

正当这时,傅华年又喊住了他:“浩子,顾桐的号码你知道吗?”

宁浩停住脚步,转身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三哥,你这可不是君子所为,桐桐可是三嫂的好姐妹,再说了,您总不能撬您兄弟的墙角吧。”

傅华年被他气得脸色愈发难看:“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到底知不知道?”其实他是明白的,这小子明着暗着跟他表示了好多次了,希望能借由锦瑟拿到顾桐的联系方式,他虽然没明着帮他,却也私下里给自家兄弟开了不少后门。每当老婆问起他俩的事时,总是被他给打哈哈就糊弄过去了。后来,这小子和那女孩儿混的愈发熟稔了,他就不相信这小子没有人家的联系方式。

“您想知道什么,不如问我吧。”宁浩还是不答应,谁知道三哥想干什么呢,他可不能说,咬死了不松口。只是一个劲的询问傅华年想要干啥,如果是私人问题,那他就没必要知道;如果是非私人的,那有什么要问的他来回答就好,因为这几天他俩混在一起的日子还挺多,他也算知道的比较详细了。

傅华年没空和他兜圈子,拿起电话准备打给秘书,却被一脸急相窜上来的宁浩一把按下:“三哥,我说,您不用让人去查了。”

傅华年输了手机号码,本来准备打过去,想想又觉得有些不合适,不过为了谨慎起见,还是拨了过去。

“喂,顾桐吗?我是傅华年。”他开门见山,直接自报家门。

“恩,是这样的,我想问一下,昨晚上七点多的时候你在哪儿?”他没有直接问她是不是和锦瑟在一起,这答案太有诱导性了,别人一听大概就知道是在打探什么,反而会对他有所防备,想要问出点实情就难了。

“你是说那时候你在会所?”傅华年的心一沉,浓眉皱起:“没事,锦瑟昨晚有些担心你,所以让我打电话问问,嗯,再见。”

顾桐并没有怀疑为什么这个‘关心’的电话是傅华年打过来而非锦瑟,只是实话实说。

挂了电话,傅华年深深吸了口气,提醒自己不可冲动,也许事情并不像他想的那样,也许是误会。

宁浩在一边舒了口气:“我就说嘛,这种小事问我就好了啊。”看傅华年朝他看过来,他赶紧解释:“我可以作证,昨晚桐桐说的都是真的,我们俩晚上一直在一起,就在城南的一间会所,当时顾宇程菱他们也在,不信你可以问他们。”

宁浩不知道,他的这句话恰恰成了推翻锦瑟实话的佐证。

想了想,傅华年再次拿起手机,不同的是,这次是锦瑟的号码。

“锦瑟,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画廊呀,刚才你送我过来的,你忘了?”锦瑟有些奇怪,两人分开不到一个小时,不会这么健忘吧。

“那好,昨天你不在家的时候,是和顾桐在一起吗?”傅华年屏住了呼吸,他在等待着一个答案。

“对啊。”锦瑟以为他问的是下午的时候,脱口而出。

话音刚落,那边立刻响起了挂断的电话声,锦瑟微微一愣,不知道哪里有些不对劲,却又一时想不起来,碰巧画廊有人喊她,也就没顾得上多想,径自去忙了。

傅华年缓缓走回桌前,伸手拿起桌上的那张照片,将其慢慢举高,窗外的亮光透射过来,将照片映的透亮。

“你马上去查一件事情,记住,要快,今天下班之前我要拿到结果。”

意识到这屋子只有他们两人后,宁浩终于反应过来三哥是在跟他说话:“查什么?”

待他交代完,宁浩的面色也有些严肃,他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什么,可是看着三哥阴沉的脸色,他点了点头出去了。

傅华年将照片扔在桌子正中央,身子向大班椅上靠去。他微阖了眼皮斜俯着那照片上的人儿,心中默念:“锦瑟,但愿你不要让我失望。”

………………

傅华年大踏步进入卧室的时候,锦瑟正躺在大床上昏昏欲睡,手里拿着的一本古典文学斜斜的想要往地上栽去,听到门锁扭开的声音,她一下子就惊醒了,手撑着身下坐了起来。

“华年,你……”

她未说完的话消失在巨大的关门声中,锦瑟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睡眼,这才完全看清正在朝这边大踏步走过来的傅华年,他的脸色难看的可怕,浑身散发着不可近的凛冽之气,眸色赤红,似是在极力压抑着怒火,看的她心惊不已。

傅华年看了床上娇小的妻子半晌,伸手开始脱衣服。他的动作凶狠,完全已经不能用脱来形容了,而是拽,整个衬衣上的衣扣有大半都是被硬拽掉的,他的怒气可想而知。

他径直掀了被子,直直地扑到锦瑟的身上,开始扯她的睡袍,动作蛮横,粗暴凶猛。

锦瑟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哪里又惹到他了,每次都是这样,总是什么都不说,还把怒火全都撒到她的身上。她心里着实恼他这样,就挡着他的手不配合,神情倔强。

傅华年看她阻止的动作,心里愈发火大:好啊,跟旧情人打的火热就不让我碰了?他还偏不吃这一套,一手攥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放在头顶,一手从宽大的领口处撕掉她的睡袍,顿时,青春白皙的躯体呈现在他的眼前。

锦瑟的身体有些发抖,他发狂的样子让她感到可怕,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丝毫反抗不了,又想起医生的话,颤抖了声音求饶:“华年,不行,我的身体还不行。”

闻言,傅华年冷冷一笑,嘲讽意味愈加明显,大手动作仍旧不停,直到两人□相见。

他眸中的阴冷使得锦瑟的心微微一颤,他从来没用过这种眼光看过她,哪怕是以前他对她生气,也从没有过这样冷的目光,到底是什么事,让他居然这样对她?

“华年,到底发生了什么?”锦瑟看着他,想要使他冷静下来。

“你做了什么你不清楚?”他的冷笑愈发大声,有种想要笑出声的冲动。

锦瑟闻言,脸色大变。

傅华年看她这样的反应,心中越发确定,不再言语。

她居然会去上环?!他已经明确地告诉她两人可以生一个孩子,可她却仍是这样做?是在变相的表示对他这个丈夫的不满吗?如果想做手术,为什么结婚这几个月了她都吃避孕药,却偏偏在遇上初恋情人之后才会想要去上环?还有那些照片,上面显示的拍摄日期正是昨晚,两人抱的多么亲密啊,就在酒店门口,那样相拥着告别,她究竟有没有把他这个老公放在眼中?

他也想到了那很可能是意外,可是后来宁浩送来的她在陵城的资料让他无法继续自欺欺人。她去做手术,丝毫没有跟他商量,尽管当时他也在陵城。他给她打电话,想听她是不是会说实话,可她令他失望。顾桐都承认了,她还不肯说实话,这让他更是愤怒。

“告诉我,还有谁这样对过你?”他一边动作,一边看了她的脸恶狠狠地道:“说!”

锦瑟瞬间睁大了眸子,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明明知道她的第一次是给了他,却还是这样侮辱她,他到底是想要怎样啊!

她再也忍无可忍,伸手一巴掌挥了过去,清脆的耳光声霎时惊响在耳边,分外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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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

傅华年她的一耳光打的俊脸扭向一边,他却丝毫不在意;转头用手背抹了抹嘴角;□动作不停。

锦瑟纤细的手腕紧紧地攥着手中枕巾的一角,腕上的青筋脉络清晰;她感到腹中剧痛;却又无法挣脱身下正在凌迟她的利刃,骄傲使她倔强的不肯开口求饶;只能拼命咬紧了牙关生生忍受着。

可即便是这样,那深入骨髓的痛还是让她不可抑的呜呜出声,感受着身下速度越来越快的撞击,攥着枕头的手忍不住一再收紧。

傅华年看她痛的额头都渗出了冷汗;却死命地不肯求饶,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夹杂着对她的怒气,呼啦全部向他袭来,砸的他措手不及。

小半个月没碰过她了,这副让他迷恋不已的身体勾起了他这些日子以来一直积攒的□,不得不没出息的承认,他不仅很想念,甚至是渴求。可是她骗了他,她说她在例假,不肯让他碰,他也忍了。没想到,一切都是她的借口罢了,她只是因为做了那个手术,每每想起这一点,他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只想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告诉她她现在是他傅华年的老婆,任何人都别想肖像。

实在不忍看她痛苦的样子,傅华年终于停下了动作,却依旧没有离开她的身体,只是将炙热仍然留在她的身体中不再继续动作。他缓缓俯□子,全部附上她纤弱的身体,大手抚上她满是泪痕的脸,轻轻拭去上面冷汗泪珠交错的液体,动作无比温情怜惜。

“锦瑟,告诉我,那天晚上你们什么都没发生,告诉我你上环并不是为了他,我要你亲口说出来。”傅华年仍是执着于那个问题,非听到她说出来答案不可。

锦瑟仰头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巨大的浮雕悬在雪白的房顶,那样精美耀眼,惹人注目。可是又怎么样呢,它只是一个东西而已,主人喜欢了,也许会多看它两眼,不喜欢了,随时可以把它换掉,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她连眼神都没有瞥到他,仿佛他这个人完全不存在一样,声音虚无的像从遥远的地方飘来:“你不是都调查清楚了吗?我的话还有什么意义?”

傅华年被她噎的微微发怔,不,不是这样的,潜意识里,他是相信她的,他相信她这个人不会做那样的事,可是一切的一切都摆在他的眼前,逼得他不得不正视事实。它像一个胜利的赢家一样嘲笑着他所谓的信任是多么的可笑,这让他无法不发狂。

“可是我想听你说,我想听你说你没有,你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他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庞转过来直视着他的眼睛:“只要你说,我就相信。”

锦瑟的头一偏,下巴挣脱他的手掌,闭上眼睛不再言语。原来这么多天的相处,这么长时间她在他心中就是这样一个随便和别的男人开房的女人,她是否该狠狠地嘲笑她做人的失败?

傅华年彻底无力了,他隐隐有些后悔事情被他搞成了这个样子,他不该这样沉不住气的,回来了怎么也应该先跟她谈谈的。就像她说的那样,夫妻之间有什么事不能说的呢,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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