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的天作之合(军旅高干)-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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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7
第二天是周六,佟锡尧还是在六点钟就醒了,侧耳听了听门外并没有动静,小展也还睡着,便又把执素的被子拢了拢把人整个搂在怀里,决定睡个回笼觉。
第二个醒来的是执素,迷迷糊糊地在佟锡尧的臂弯里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挺直的鼻梁,稍稍抬眼就能看到即便在睡梦中也微微皱着的眉头。
连睡觉都睡得并不安稳,在她缺席的这近十年里他经历了太多,她离开的时候他似乎春风得意,中间发生了那么多那么多事,当她回来的时候他又是春秋鼎盛。部队上的孩子是不兴打着老子的名号出来混的,哪怕是到了今天还是没多少人知道他是佟建军的儿子,从中校到少将,他走了十年,必然是步步为营,必然是身先士卒。
佟锡尧本来就睡得不沉,警惕性又高,不一会儿就被她直勾勾的看醒了,睁开眼睛稍微揉了揉就恢复了清醒,见她就这么瞅着她不禁问道:“看啥呢?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执素在他胸口推了一把:“去你的,怎么说话呢。”
“呦,都九点半了。”佟锡尧抓起床头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赶紧起来,我约了人去公园钓鱼呢。”
“钓鱼?”执素顿时醒透了,“佟锡尧你怎么还有这种老头儿的爱好?”
佟锡尧在她脸颊上轻轻拍了两下,说:“今天不光是钓鱼,小赵家是嘉兴的,他会做醉鱼,咱们划船到湖上去钓鱼然后让他拿到炊事班去做,这下想去了吧?”
执素听了一咕噜坐了起来,脑袋狠狠撞在佟锡尧的下巴上,顿时就疼得眼泪巴叉的:“哎呦,你啥下巴啊这么硬,头都要撞漏了!”
佟锡尧也倒吸了口凉气,他也疼着呢,可是看她眼泪都下来了也就顾不上自己了,赶紧坐起来把她搂过来,一边揉着她的头一边轻声责怪说:“怎么不小心点儿呢,都说了带你去了又没人抢你的,过来我看看撞咋样了。”
执素自己也觉得丢人,跟没见过世面似的激动的跳起来结果脑袋撞人下巴上了,关键还给撞哭了,越想越觉得没脸见人,索性把脸直接埋到他胸口把鼻涕眼泪啥的都蹭在了他的睡衣上,一边曾还一边嘟囔:“这件衣服你自己洗,我不洗。”
佟锡尧简直哭笑不得:“好好好,我洗我洗,都我洗,只要我在家没事儿连你的也我洗行了吧。”
“嗯!”执素意外之喜,他那衣服泥啊土啊的可难洗着呢,“不对,我的不要你洗。”
“为啥呀?”佟锡尧笑问她。
“不管,就是不要你洗。”废话,那内衣啥的让他见了还了得,执素想了下又说,“算了,你的也我洗吧,不用你洗了。”
“啊?”这变得也太快了吧,佟锡尧诧异。
“嗯,不要你洗了。”执素擦干净鼻涕眼泪从他怀里钻出来,“最讨厌男人在家里洗衣服了,洗的不干净还显得那么娘,不过拧水的时候你来,我拧不动。”
佟锡尧摸摸她的头,不会是撞傻了吧,家里明明就有洗衣机来着,可是嘴里还是答应着“好好好,我拧我拧,好了吧。”
两个人闹了都穿戴整齐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小展已经在客厅坐着了,穿了一身Nike Kid的运动装坐在沙发上,两条腿耷拉在哪里一摆一摆的,悠闲的一点小孩子要出门了的急不可耐都没有。看到两人出来还很有礼貌的问了好,然后转向执素,问:“妈妈,你决定做爸爸的老婆了吗?”
执素一囧,这孩子成精了吗?按理说不会有人到他面前胡咧咧的啊,难道是某人?执素瞪了佟锡尧一眼,蹲下问:“小展,是谁和你说的这些呀?”
“这还用人教,我自己看出来的呀,小朋友的爸爸妈妈都是一起睡觉的。”佟旌展撇了撇嘴,又补充了一句,“妈妈你就不要瞪爸爸了,他什么都不知道。”
执素气结,佟某人却在一边忍不住哈哈大笑,一把抄起儿子准备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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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公园执素才发现今天来的人还真不少,除了小赵和邹淇还来了几个不认识的军官,最可喜的是陈悭意也来了,一脸不乐意的来了。
邹淇一见执素就乐了:“素素啊,我听陈悭意说佟副参谋长原来该在N市再停留两天来着,为了你连军区副司令的面子都没给就跑回来了,这怎么刚回来就迟到啊。”
执素脸瞬间脸就红了,不是羞得而是气的,可是不管是羞得还是气的在别人眼里都是羞得,心里暗骂邹淇没良心,你俩不闹了就来看别人热闹是吧,嘴里也不依不饶的说:“胡说啥呢你,看我撕了你的嘴,他昨天接了我回到家都一点多了,起得来才怪。”
后面站着看热闹的几个军官脸上的笑容顿时又□了几分,这叫欲盖弥彰好吧,副参谋长那军事素质,就算凌晨四点睡也绝对耽误不了第二天早上六点起,不过要是小别胜新婚可就另当别论了,要是新婚前的小别那就更更另当别论了!
执素看着众人的表情觉得自己现在不管说啥都是越描越黑,只能狠狠地瞪着邹淇:“别光说我,也和我们说说陈少校是啥时候给你通风报信的吧,特种部队离市区也不怎么近吧,陈少校起得倒是早。”
后面的一个年轻军官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陈中队昨天没归队,我们都能作证对吧。”
“对!”“老陈昨天一夜没回来!”……
邹淇脸也红了,偷偷拽了拽陈悭意的袖子,又惹来一片哄堂大笑。
“咳咳!”佟锡尧适时地清了清嗓子,再不管管陈悭意八成就要真挂不住了,那可不是个皮厚的主儿,果然他一出声那些个年轻军官都不起哄了,“小陈啊,觉得合适的话就打结婚报告吧,也让我这个媒人跟着扬眉吐气一次,当初介绍你和小邹的时候我可是顶着不小的压力呢。”
陈悭意一愣,腹诽着,是啊,当初要不是你派我去训练新兵我也不能路上碰巧把她从车轮子下面捞出来,后来要不是你又乱点鸳鸯谱我也不能在全大队把八年攒下的面子都丢的干干净净!想虽这么想,嘴上却还是说:“谢谢首长关心。”说完侧过头看了眼邹淇,小姑娘早就脸红的跟个大苹果似的了,好吧,其实最终的结果还是不错的,只是过程实在是太特么丢人了。
“好了,大家上船吧,渔具小赵准备好了吧?”佟锡尧招呼大家上船,租了四条船,佟锡尧和带着执素、小展和小赵坐一条大的,陈悭意和邹淇一条小船,剩下四个军官共乘一条大船。其实佟锡尧是很不乐意这么安排的,他更愿意把儿子送对门张军长家请他太太看着,然后把小赵踹水里去,可是这是注定不可能实现的,那四个军官就是副司令派来看着他的,他的脚不能出大力自然也就划不了脚踩船了。
“小赵啊,你家在嘉兴那你会不会包粽子啊,我馋嘉兴的肉粽子都馋了快十年了。”执素从听说小赵是嘉兴人就惦记上这口粽子了,“我还是小时候和爷爷去嘉兴的时候吃过一次,后来到了美国就不必说了,回北京的时候也吃不到,北方都是吃甜粽子的,我又嫌卖的速冻的不好吃。”
小赵哀怨的看了佟锡尧一眼,这叫啥事儿啊,他又不是炊事班的,被抓来做醉鱼也就算了,居然还被要粽子吃!看看那位那一副垂涎的表情吧,可是首长都不说她还有谁敢说她啊?小赵只能照实说不会,他也是真不会,包粽子那是女人的活啊他哪儿会。
执素的表情瞬间就垮了下来,空欢喜一场。
那边佟锡尧一提鱼竿提上来一尾不小的鱼来,扑腾着尾巴直跳,小赵连忙把鱼从鱼钩上解下来放到桶里。佟锡尧借着这会儿功夫对刚刚被打击了这会儿还有点沮丧的执素说:“不就是个粽子吗,过几个月保证让你吃到就是了。人小赵那手是拿枪的,你还惦记着天天让人家下厨房啊。”
小赵听得那叫一个热泪盈眶啊,就差扑过去抱佟锡尧大腿了,首长,我真是没白对您忠心耿耿!
执素撇撇嘴一副不信的样子:“你说的啊,到时候做不到我就把你当个大粽子啃了!”
小赵顿时就引申了,粽子那可是带皮儿的啊!剥皮……恶灵退散恶灵退散!偷偷看眼执素,表情还是臭臭的,又偷偷看眼他家首长,笑眯眯的,不过是很有深意的笑眯眯的!旁边的佟旌展小朋友就跟啥都没听见似的摆弄着桶里的鱼。
突然“扑通”一声,三个大人都往湖心的拱桥那边看过去,船上咋就邹淇一个人了啊?!
“救命啊!救命啊!”邹淇吓得声都变了,“赶紧把船划过来!陈悭意掉水里了!”
执素也吓了一跳,刚想喊小赵把船划过去又回过神来,陈悭意是特种兵啊,上天入地下海无所不能的特种兵啊,撒眼一看果然那边大船上的四个军官该干嘛干嘛一个挪窝的都没有。
执素赶紧趴船帮上冲邹淇喊话:“你别怕!别怕!他会游泳的,你赶紧坐下别乱动!”
邹淇听她一说顿时跟挨了一闷棍似的不跳了,对哈,哪有旱鸭子特种兵啊,仔细一看陈悭意果然正露着个头在水面上看着他呢,好家伙,整个肩膀都在水面之上,她虽然不会游泳可是却是知道的,踩水的时候浮得越高说明水性越好,陈悭意这道行怕是快赶上花样游泳队的了。赶紧坐下把手伸出去:“陈悭意,你过来我拉你上来啊。”
陈悭意游过来刚想握她的手却又缩了回去,邹淇的胳膊最粗的地方还没他的手腕粗呢,要是被他一百六十几斤的大个子这么一坠,不脱臼也得疼个七八天,他可舍不得。而且这么一拉要是船翻了怎么办,再把她也掉水里可不是玩儿的。
“你愣啥呢?回来再冻着!”邹淇看他看着她的手在那儿一个劲的发愣急的催他。
陈悭意打量了一下她又打量了一下船,果断的对她说:“你到船头坐着去,这么拉我上来船得翻,听话。”
看到邹淇在船头坐稳了陈悭意抓住船尾两手一撑噌的就从水里冒了出来,又一躬身稳稳落在了船上,身手叫一个利落!身上全湿了,水淋淋的军衬贴在身上,刚刚那一发力胳膊上和胸口的肌肉都看的一清二楚,真叫一个活色生香!别说情人眼里出西施的邹淇了,就连执素都看呆了,执素偷偷戳戳身边的佟锡尧:“你能吗?”
“这有啥难的。”佟锡尧笑笑,“不过最重要的是我不会掉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应宿舍几个姑娘的要求,让我写写陈中校,她们觉得陈中校肯定又帅又可爱~
、Chapter 18
“幸好佟副参谋长车里备了毯子。”邹淇刚从执素那里找了个珊瑚绒小毯子出来,那是佟锡尧放在车里给执素预备的,有时候开长途的时候她会在车里睡着。手忙脚乱的把陈悭意裹在毯子里,心里心疼的啥似的,虽然天暖了可是毕竟水里还是冷啊。
旁边的几个年轻军官看着憋笑都快憋成内伤了,开玩笑呢啊,陈悭意是谁啊,当初特训的时候丫在冰冻的戈壁上趴了一天一夜起来都还活蹦乱跳的,这就冻着他了那可不成了阴沟里翻船了。
“老陈!别壮熊了!爷儿几个可看不下去了!”终于一个黑脸的军官按捺不住了,一句话说出来马上引起了一串附和声。
陈悭意瞪了那边一眼,意思是见好就收差不多了,再闹腾回去算账。
可是那边儿哪买他的账,今天有副参谋长撑着呢,谁怕谁啊,接着又有人笑着喊:“老陈啊,咋掉水里去的啊?”
陈悭意还没来得及回答邹淇却已经挡到了他前面,脸早就红了,可还是硬撑着结结巴巴的对着那几个看陈悭意热闹的军官说:“你们别说他,都是我不好,是我看那边桥洞里有个小白花,非要他给我摘,谁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