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难自禁-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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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疯狂的喘息的我和月妮,南挣扎着站了起来:“让我和沙丘到前面找辆马车回来吧,村子里面应该有人拥有这样的交通工具的。”我有气无力的点头:“快,快点吧,我总觉得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我们还要再抓紧点时间啊。”
南点头:“放心吧。。”这么说着,叫上沙丘一道向村子里面过去了。
因为是接近官道,村子外面都没有什么防御措施,虽然村民的生活都是依靠狩猎和务农,但是整体的素质却不怎么高的样子。原本几个孩童正在村口玩耍,见到南和沙丘却猛的尖叫着奔到村子里面去了。看的南莫名其妙,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听到孩子们的尖叫,原本安静的村子里面猛的一片沸腾,家家户户当中都有拿着武器的男人冲出来,转眼间,已经将南和沙丘包围在里面。等他们看的仔细站在圈子里面的是人类,才将挥舞的武器放下,依然充满了敌视的看着南和沙丘。
其中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站了出来:“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私自闯进我们的村子?”南依然很虚弱的道:“我们是过路的行人,因为在前面受到地精的袭击,失去了代步的马匹。到这里来是想看看能不能在村子里面找到代步的工具,我们的事情很急的。”村民们恍然,面面相觑的议论起来,看来大家也曾经受过地精的袭击,对此并不陌生。
一时间,根本没有人理会傻站在那里的南和沙丘,就那么说笑着返回自己的家去了。
南的额头冒出了青筋,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村子,眼见着那个年轻人也转身要走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叫唤道:“喂,我们可是高价要买马车,你们这里都没有吗?”那年轻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南和沙丘:“高价?你们能有什么样的高价?马匹在我们这里原本就是稀罕物,即使有也不可能轻易的卖掉的。你们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
南眉头拧了起来:“稀罕物又怎么样?只要你们开的出价钱,我们就给的起。总之现在我们需要它就一定要得到。”
年轻人将手里的棒子舞动了几下,发出了呼啸的风声:“知道我们村子外面为什么没有防御墙么?因为我们根本不需要。即使是整个地精部落也根本不敢攻击我们的村子,你们这些被地精袭击的连马车都丢掉的家伙凭什么说‘一定要得到’这样的话?”嘴角露出一抹嘲弄:“我家里就有马车,而且是村子里面最好的。可惜我并不缺钱,不会卖掉它。有能力你就来抢吧。”
南的瞳孔一缩,狠狠的盯着这个年轻人的眼睛:“现在我们要去救人,时间紧迫,急需马车代步。如果有冒犯的地方请你多原谅。”那年轻人无所谓的耸了下肩膀:“你们救人不救人,不关我什么事儿。不过只要你能打败我,我不在乎把马车送给你,甚至还可以帮忙驾驶。”南轻轻的拍了下沙丘的肩膀:“放我下来吧。”
沙丘将南放下:“我来,你有伤。”南摇摇头:“这么点小伤还没有问题,不是已经休养过了吗?”
年轻人忍不住嗤笑起来:“被地精打伤的吗?你还真是可怜呢。。”南露出一丝微笑:“你实在太自以为是了吧?”刚想动手,一阵喧哗从村子外面传了过来,猛的回过头,却看到我和月妮满头是汗的逃了进来:“地精,好多地精啊。沙丘快点帮忙……”
那年轻人先是一愣,而后就看到了追在我们身后的庞大地精群。不由得倒退了一步,紧张的大叫起来:“地精群来袭击了,大家快点出来啊……”刚刚回去的村民重新涌了出来,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种轻松的样子,将手里的武器攥的紧紧的,将村口包围起来,仿佛完全不担心地精从其它方向出现似的。
我和月妮几乎虚脱的跌坐在南的旁边,沙丘挡在了我们和地精群之间,南不屑的看着躲在我们后面,不敢正面抵抗地精的村民们,再扫了一眼紧张的年轻人:“你不是说地精不敢攻击你们的村子么?怎么还缩到后面去呢?”
那年轻人气愤的吼叫起来:“村子外面已经涂抹了影响地精嗅觉的气味,如果不是你们几个,它们怎么可能发现村子的存在?”我拍打着自己的胸口,有点奇怪的看着这个歇斯底里的年轻人:“南,这个家伙是谁?看起来很差劲的样子?”
年轻人险些疯掉:“我的名字是卡布尔,不是什么家伙。。”我呆呆的看着他:“卡布尔?听起来是个差劲的名字。”
南和月妮都‘哧哧’的笑了起来,卡布尔额头冒起了青筋:“你这个家伙又是谁?”又讽刺道:“被地精唬的狼狈而逃?究竟是谁一副差劲的样子?”没有意外的,我们三个人异口同声的指点着他:“是你,卡布尔。”
被激怒的卡布尔紧紧的抓着棍子:“你们居然敢看不起我?我饶不了你们几个。。”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他的背后响起:“卡布尔,你有勇气和干劲,还是面对地精的时候再发挥吧。。”卡布尔忿忿的放松了身体:“吉里爷爷嘛?是这些胆小鬼将地精引到村子里面来的,难道不应该教训一下他们应该怎么尊重人吗?”说着侧过了身体,露出了他后面一个满头白发、满脸皱纹却精神健硕的老头子。他应该就是‘吉里’了。
吉里的目光从我们身上掠过,在落到围在村子外面不断的叫嚣的地精群身上:“地精不是被他们引来的。”卡布尔一震,反问道:“这怎么可能呢?吉里爷爷。明明就是他们把地精引到村子里来的,不是吗?不然地精是怎么找到我们这里的?”
吉里挥手阻止了卡布尔的话,指点着地精们道:“如果是单纯的地精群,怎么可能会懂得观望?一早冲上来了。但是现在…”微微顿了一下,然后道:“应该是地精群当中出现了地精王的关系吧。现在的地精已经和那些乌合之众不大一样了。”
卡布尔干吞了口吐沫,喃喃的重复道:“地精王?”
我虽然也想知道地精王什么样子的,但是实在没有时间逗留,眼见着这个吉里似乎有点身份的样子,直接找上他道:“我们有急事赶时间,能不能卖辆马车给我们?我们出高价买。”吉里的目光落到我的脸上,半响才道:“即使有马车,现在也没有办法离开村子了。因为唯一的通路已经被地精封锁住,即使有急事也只能等它们散去之后才行。”
“什么?”我的眼睛猛的立了起来,恶狠狠的目光向地精身上落下。。刚想抓魔力晶石出来将这些讨厌的家伙干掉。就听到了古怪的“呼噜鲁~~”的声音,一直在喧闹的地精们慢慢的沉默下来,并向两边默默退开。从它们让开的位置处,一个比普通地精更加瘦小的暗绿色身体的地精走了出来,它的样子和其它地精没有不同,就是在头顶以及佝偻的后背位置处生长着些须暗金色的条纹,尤其在头顶位置的金纹盘旋成一顶皇冠的样子,证明着它的身份和社会地位的不同。
将手里的武器拄在地面上,这个地精王阴冷的目光在所有人的脸上扫过,然后自以为是的开口,用含糊的并不标准的人类语言道:“这个村子是我们的了,不想死就放下所有物资离开。”
我险些骂出声来,这些个地精根本就是亚人类种族当中最弱小的存在,无论是体力、还是智力,甚至是生育能力都在人类之下,然而就是这种生物,不会生产,只懂得消耗。属于天生的强盗。经常用几倍于敌人的数量将对方干掉或驱逐,然后享受对方剩下的资源。地精,这个名词在整个大陆上都是寄生虫的代名词。或者它们唯一的能力就是挖地洞吧?
所有村民都抓紧了手里的武器,仿佛随时可以和地精们拼命的样子。不过我可没有什么兴趣等待他们之间的较量结束。扭动着已经恢复差不多的四肢,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吉里:“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吉里奇怪的看着依然僵硬身体的我:“什么?”我指着地精王,眼睛当中露出一抹杀气,微笑着道:“我们帮忙干掉这些讨厌的寄生虫,你们送辆最好的马车给我们,这个交易怎么样?”卡布尔忿忿的叫起来:“你是白痴吗?被几十只地精吓的四处逃跑的你们知道什么?眼前的可是几百上千只成年地精啊?面对它们,仅仅你们几个能做什么?”
我没有理会他的叫嚣,就那么看着吉里:“你觉得这个交易怎么样?”
吉里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从里面看出什么……地精王重复两次之后,放弃了说服人类的计划,慢慢的转身向地精后面退去,马上,地精们准备起来,马上就要进攻了。村民们也紧张起来,将武器架在了自己的胸前。。。
眼见着地精们马上攻击的样子,吉里终于点头道:“好,这个交易我可以接受。”
卡布尔抓着自己的脑袋大叫了起来:“难道我们要把村子的未来交给他们这些靠不住的家伙吗?简直太愚蠢了。”
我的眼睛带着狠厉从卡布尔的脸上划过,淡淡的道:“卡布尔,你的名字果然很差劲儿。”他被我冷漠的眼神将言词塞住了喉咙,憋得剧烈咳嗽了一阵才将气息喘匀。。惊骇的看着我摇晃着身体从沙丘背后出来,站到了队伍最前面去……
月妮的恢复能力和我也不相上下,也勉强站了起来,扶着我并肩站在了面对地精的位置。我微微点了下头,将风系魔力晶石拿了出来,在月妮的掩饰下,将元素运转了起来,一丝微弱的风慢慢的向地精群当中渗透过去。。
这个时候,地精王终于确定自己回到了安全的位置,然后疯狂的吼叫起来。
马上,地精们猩红着眼睛怪叫着潮水般向我们冲了过来。。千百只地精共同的冲锋居然也出现了惨烈的气势,村民们脸色大变的向后倒退了几步。骇然看着视野当中那一片蠕动的土绿色……
我微微眯着眼睛,依然不紧不慢的盯着地精冲近的身体,眼见着距离差不多的时候,才阴冷的喝了一声:“风之礼赞。。”
一道青绿色的元素波动猛的出现在地精群中,在我的控制下分成十几个区域由缓到急的旋转起来,不过几息时间就形成了各自为政的人型旋风,倒霉的在风眼位置的地精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被坼裂成血雨随着风向挥洒。。村民们一下子惊呼出声:“居然是魔法师?他们居然是魔法师。。”卡布尔干吞了下口水,傻眼的看着地精们被风力带动着身不由己的被卷到旋风当中挂掉的样子,干涩的道:“可,可是……魔法师怎么可能向刚开始那么狼狈?简直就是故意误导我的思维嘛?”
南微笑了起来:“都说你是个差劲的家伙,你自己还不承认。不要总把错误归纳到别人身上,恩?是你太自以为是了。”
这次卡布尔并没有反驳,因为,场上的旋风又开始变化……在我的控制之下,最接近我们的这道旋风开始慢慢的淡化消失,其它的旋风的引力也迅速的下降,地精们疯狂的摆脱了风的纠缠,恶狠狠的向我这个始作俑者冲了过来,在村民的惊叫声中,第一只地精已经距离我不过三米远,那股子腥臭已经扑鼻而来。
我露出一抹微笑,轻轻的挥了挥手:“风之悲歌。。。”一道早就布在面前的风系屏障猛的碎裂开来,然后仿佛是海啸一样的卷曲着兜着那满脸皱纹的地精向它后面的同族砸了过去,过于强劲的风声已经不是呼啸而变成了呜咽和咆哮,身体单薄的地精根本就立足不稳的被卷到空中,一路哀鸣着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