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监狱-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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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要趁着心情好,认认真真地交一下公粮了;明天最好还要订个酒店,请kk员工们喝上一顿,今年一整年下来了,大伙为了广场的生意拼死拼活的,还没抽出时间来好好聚一起喝过呢。
电梯门开了,黄立群毫无警惕地走了出去,却迎头就是一个大铁锤“呼”地砸将过来,黄立群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一下子给砸倒在地,头顶处已深深地凹陷进去一大块,显然头骨已经被砸得变了形。
凶手只是一个人,蒙了面,身材很魁梧,只见他弯腰从黄立群口袋里摸出钥匙,轻轻地打开了他家的防盗门,没有开灯,轻车熟路地走进卧室,对准被窝里正在熟睡的黄立群妻子就是一记扎实的重拳,妇人在睡梦中便被击晕了过去。
蒙面人冷笑一声,把被子一把拽开,旋开些台灯,微弱的光线照在黄立群妻子的脸上,赫然是张美丽动人的成熟素人脸,穿着薄薄睡衣的丰腴**横呈在床上,凹凸有致的曲线和白嫩的肌肤令卧室内活色生香。
蒙面人喉头一动,咽了下口水,双手伸出,三下两下扯光了妇人身上的衣物,一具曼妙的女子**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饱满而色泽鲜艳,两腿修长而体毛浓密,款款细腰盈盈一握,纤纤玉足小巧嫩滑。
蒙面人像野兽般低吼一声,将裤子脱到脚踝处,露出了青筋毕露的凶器,一下子压到了妇人的身上……
耸动了10分钟后,那蒙面人退出身体,从卧室床头柜上拿过一个套子,撕开外包装,就往自己的二弟上套去,有些嫌紧,他低低的发出一声嘲笑,然后又重新扑到了妇人身上。就在快要喷发时,妇人幽幽醒了过来。
“啊……”妇人刚叫出声来,便觉得下体内的一阵跳动,显然那人已经喷射。
妇人奋力伸手一把扯下那人面巾,不觉惊呼道:“啊!是你?!”
话音刚落,那人举起手边的铁锤,“蓬、蓬、蓬”地砸在了妇人头上,一时间,床单上、墙壁上、枕头上、床头柜上溅满了点点血迹,一张美丽动人的脸瞬间被砸得血肉模糊,连形状都分不出来了。
待发现妇人已没有了一丝气息后,那人在卧室里翻找了一圈,又去书房里捣腾一番,最后在客厅的沙发底下发现了一只塑料袋,拆开一看,那人嘴角划过一道奸邪的阴笑,拎着铁锤离开了现场……
黄金岛上,石大海打开了信号收发器,一条信息发出:“找到阿鬼没有?”
一分钟后,收到回信:“1月10日中午12点整。一路平安。”
……
早晨的阳光没有出现,木岛的天空灰蒙蒙的,一场暴风雨似乎快要来临。
木岛上的村民今天都起得很早,卷着袖子在岛边的网兜里把蓄养的鱼虾搬到渔船上去,再过两天就要元旦了,他们要将这船货卖完,否则各家水产公司都要休息三天才上班,到时鱼虾瘦的瘦、死的死,会造成白白的损失。
“阿龙,这次去文昌,顺便把阿三那小伙子也接来吧,”石清抬着蓝色塑料框子对石龙说道,“他无依无靠的,就来咱木岛上过元旦,顺便让我和秀秀过过目,你看咋样?”
石龙一喜,瞅了瞅不远处的石秀,低声问道:“清叔,阿秀她同意啦?”
石清脸色一黯,皱着眉头摇了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道:“她还是对那石大海念念不忘。”
这时,沙滩处,一艘写着“三沙市政府”的汽艇停靠下来,几名西装革履、戴着眼镜看似斯文的中年男子跳上沙滩,手里拎了只高音喇叭喊道:“木岛的村民注意了!木岛的村民注意了!”
正在干活的木岛村民听到了都面面相觑,放下手里的活,一边拿起衣服前摆擦拭着手,一边迟疑地向沙滩走去;石屋里的石百堂也听到了喊话,带着山山走了出来。
“啥事呀,长官?”石百堂拿着烟杆走到那几人面前问到。
一名身材矮胖、腆着大肚子的男子似乎是位领导,全然不顾村民们聚集到了面前,仍然兀自擎着喇叭、吼着公鸭嗓子喊道:“各位乡亲!各位父老!根据三沙市政府2014、86号文件——《关于加快西沙群岛若干岛屿旅游业开发的决定》的有关精神,政府决定收回木岛的国土使用权,进行旅游观光线路的开辟,促进三沙市鸡地皮的快速增长。现在,我政府正式通知各位乡亲父老,在一个月之内搬离木岛,国家会充分考虑到大家的困难,因此,从优补贴,每家每户补偿10000元淫民逼!”
“收回木岛的国土使用权?搬离木岛?”众木岛村民一脸愕然,他们从祖上太平天国时期就在这里定居了,从来没考虑到有一天政府要把他们赶出去啊。
石龙经常去文昌市的,听说过政府强征地强拆迁的行为,此刻立即意识到面前这帮人想干什么了,顿时大声喊道:“我们世世代代都住在木岛上,你们凭什么把我们赶出岛去?我们决不搬走!”
矮胖男冷哼一声道:“你们世世代代住在这岛上,这岛就归你们所有啦?国家的土地也敢霸占,你们是不是想造反呐?”
石百堂听了打了个哆嗦,忙不迭道:“不、不、不,长官,我们都是安老本分的良民,哪儿敢造反呐?不过——我们不住在木岛上,政府会安排我们住哪儿啊?”
矮胖男怪眼一翻,不屑地说道:“我管你们住哪儿?反正别住木岛上就可以了!这将来开发成观光景点了,你们这样子有损三沙市甚至是我们国家的形象!”
“你!你——”石百堂算听出来了,这三沙市政府纯粹把木岛居民当成乞丐叫花,不管死活地要把他们赶走啊!当即怒目圆瞪着吼道,“你们这是欺压百姓哇!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我不信政府会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恶事来!”
“切!”矮胖男鄙夷地说道,“真是一群没见识的低等下人!这木岛的开发可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竟然被你们说成是丧尽天良的恶事,真是秀才***遇到兵了,有理也***讲不清了!呐!我不管啊,今天我把话撂这儿了,你们搬不搬走是你们的事,到时期限一到,我们就来拆迁了,嘿嘿,那时——可别怪我们没讲清楚!”
说完,这帮官模狗样的人就牛逼烘烘地转身上了汽艇,喷出一蓬水花,绝浪而去。
石清铁青着脸,看了看义愤填膺的众村民,沉声问道:“堂叔,这算啥事?我们该咋办啊?”
石百堂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了,颤着白花花的胡须道:“石龙,你赶紧去红星派出所找梁警官,现在只有她能帮我们说话了。”
第二十章(医务室3P)
常州市公安局。
“程女士,不好意思,又麻烦你来配合警方调查工作了。”在接待室,刑警大队长沈瑞锋对满脸悲痛、双眼通红的程晓美说道。
最近沈瑞锋感觉自己忙不过来了,先是配合文昌警方抓什么326号通缉犯,折腾了半天连个通缉犯的人影都没见着;然后是前反贪局局长吴金贵在“双规”时在青山桥宾馆被杀,市公安局投入了大量警力调查,虽然很快破案了,但案子却是被三亚警方侦破的,常州市局只能在后期做一些配合支持性质的工作,弄得弟兄们感觉特没面子。
今天凌晨又出了件大案子——常州kk啤酒广场老板黄立群在家门口被杀,妻子也在卧室里遭人奸杀,手段极其残忍,但是凶手没有留下体液和指纹,屋内贵重物品也没有丢失,很显然这是一起仇杀或情杀!
为此,刑警大队在调查了黄立群的社会关系和背景后,于第一时间把他的“女朋友”程晓美和员工骨干邵勇召唤来盘问。
程晓美抽泣一下,低头搂着怀里的小乐没有说话。
沈瑞锋见她不说话,又转头问邵勇:“你老板最近得罪什么人没有?”
旁边的邵勇似乎还沉陷在巨大的悲愤中,颤抖着手,将半截香烟狠狠地掐灭在烟灰缸里,红眼瞪着沈瑞锋说道:“沈队,一定是德威的成昆干的!他说我们kk抢了他的生意,所以在上个月初,他就想对黄总动手了!”
程晓美一听,眼中怒火一闪,牙齿狠狠地咬住了下嘴唇。
沈瑞锋沉思着点点头道:“kk和德威的矛盾我也有所耳闻,我们公安局会认真分析你们提供的线索、尽快破案的,你们先出去做一份详细的笔录吧。”
待邵勇和程晓美出去后,旁边的手下问道:“头儿,要不要立即把成昆控制住?”
沈瑞锋摇摇头,正色道:“黄立群绝对不是成昆杀的——成昆这个人我很了解,首先他不傻,所有人都知道德威跟kk有过节,黄立群一死,他的嫌疑最大,你说他还会杀黄立群吗?再说了,他成昆是在道上混过的,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就算弄残弄废弄死了对方,也绝对不会伤及对方家人。”
“那——难道是程晓美雇凶情杀?”
沈瑞锋更加坚决地摇头道:“不可能!程晓美要是进了监狱,她孩子怎么办?她难道不想跟孩子在一起了?而且,从刚才她的表情来看,对于黄立群的死,她比谁都愤怒。”
“那是谁杀的呢?”
……
常州大学城内的电话亭内。
“妈,对不起啊,元旦我就不回来了,等放了寒假再回来,好么?”
……
“不辛苦的呀,我做的是家教,又不是体力活。”
……
“知道了,妈。还有一件事——恩——那个,我给咱家汇了一笔钱过去,足够爸爸开刀的了,你这几天就带爸到医院去动手术吧,别拖延了耽误到病情。”
……
“哎呀,妈,没有啦!你想到哪儿去了?我怎么会去做那种事呢?其实啊,我就是遇到好心人了。”
……
“没有啦,我没有傍大款、做小三,妈,你就别胡思乱想了,赶紧把爸的病给治好了。还有啊,你多买点钙片补补身子,知道了吗?”
……
“恩,知道了,88,妈妈!”
放下电话,楚鹃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
黄金岛。
冯娜娜和林韵二人穿着白大褂,拎着手铐来到女囚放风区,面无表情地将常秀莲铐上带走。
进到医务室内,林韵顿时换了一副笑嘻嘻的表情,将常秀莲手上的手铐解除了,一脸按捺不住的兴奋和激动。而冯娜娜则有些忐忑地关上了门,转身幽怨地看着她们不说话。
她觉得自己真的堕落了,已经堕落到不可救药的地步了:自己不仅沉陷于跟林韵的同性畸恋中,还竟然被她说服了,同意跟她和常秀莲在医务室搞三p。刚才跟林韵去放风区押解常秀莲的时候,她尽管装出一副正经办事的模样来,但仍然能感觉到自己内心强烈的忐忑和脸上发烫的羞愧。
看着冯娜娜关上门,常秀莲如同是第一次入洞房的新娘,心里充满了羞涩和胆怯,因为她不知道同性恋要怎么搞,而且还是三个人一起搞,感觉特难为情。
“秀莲,不用怕,不会有人来的。”林韵温柔地抚摩着常秀莲的脸蛋,边安慰边开导,“那些臭男人根本不了解我们女人,只知道发泄自己的**,却从来不为我们着想,也根本不懂得我们女人的身体,哪儿最敏感,哪儿最舒服,只有我们女人才知道应该怎么弄才会有**。”说着凑过嘴,伸出香舌,在常秀莲的耳根处吮吸舔动着。
常秀莲顿时觉得一阵恶寒,身子一颤,胳膊上立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出来。
林韵还以为她是太紧张了,便劝慰道:“秀莲,放松,尽情享受就是了,来,把舌头伸出来,让我吸吸。”
常秀莲一听,本能地咬紧了双唇,但当她看到林韵满脸的亢奋,又想到布雷图,终于心一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