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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农夫,你家屋顶有流氓-第6部分

小说: 农夫,你家屋顶有流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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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吧!

“不是啊,娘亲说,咱们还得睡觉!”傻夫婿很谆谆教诲的说,原来嫣红方退的俊颜再次染上红霞。

凌婉歌顿时有种吐血的冲动,却奈何自己浑身无力,此时根本就是刀俎上的鱼肉。

“你,你别乱来!”

“阿罗你害羞吗?”傻瓜似乎这才发现自家准媳妇儿酡红的脸,以了然的口气道:“没关系,娘亲说了,女孩子都比男孩子害羞,在洞房里,越是喊不要喊的凶,就越是想要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懂的……习惯了就好了!其实……其实我也不好意思!”说着,又是低头搅了一下手指。

他也是第一次和个女孩子睡在一起呢!

凌婉歌的唇瓣忍不住抽了抽,不禁怀疑,他是真的傻子吗?还是太过听话了?想来是他那爱儿心切的娘亲早料到她会反抗,所以故意这样曲解了教他的吧!

思绪一转,一咬牙,凌婉歌忍着郁闷道:“好吧,那你来吧!”

听得原来还红着脸拒绝的凌婉歌突然一脸视死如归的说了好,傻瓜愣了下,继而眸光一亮,羞涩的道:“哦!我明白了……”

继而抬手解开自己要带上的活结,将大红的新郎袍脱了下来。

凌婉歌见此,不禁错愕:“你怎么还脱衣服?你明白什么了啊?”

傻瓜此时已经伸手向她的腰际,动作还有些犹豫。听见凌婉歌的问话,羞涩的一笑:“我就知道,阿罗是喜欢熙儿,想与熙儿洞房的!娘亲说的果然不错,衣服脱了,通常女孩子就会喊‘要’了!”说着还瞅了一眼自己脱下被摆放在床边的衣衫。

噗——

这左一句“不要”右一句“要”的,歧义非常,凌婉歌不禁有些恼羞成怒。

“你!你!”可是想骂,却觉得脑子里搜罗不出一个能骂人的词汇来。

“阿罗别急,我这就帮你脱!”眼看着凌婉歌气红了眼,傻瓜以为自己没有先帮她脱衣服,所以她生气了,于是赶忙急着靠近,一下抽出了凌婉歌腰际上的活结。

 010章 是一家人

“你别过来!”凌婉歌忍不住惊喊,却有些螳臂当车的味道。

某傻瓜褪去凌婉歌嫁衣的手一顿,懵懂不解的看着满脸惊慌的凌婉歌:“阿罗,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继而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好像他就轻轻碰了她一下而已啊——不过,娘亲说,女孩子都娇嫩,比不得男孩子。自己想转过来,傻瓜便裂开朱红色的唇瓣,天真无邪的笑道:“那我轻点儿!”

轻你个娘!

凌婉歌憋红了一张俏脸,瞪着眼前的傻瓜:

“你个流氓,究竟是真傻还是给我装傻?”

嫁衣已经被褪去,此时的凌婉歌只着了依旧代表喜庆的红色中衣。

傻瓜不解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新娘子,似乎不太明白她的话。然后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琢磨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村里人都说熙儿是傻瓜,熙儿没有吃过,不知道傻瓜是什么瓜,不过看见大家说傻瓜的时候都在笑熙儿——傻瓜应该是不好的瓜吧,阿罗也是不喜欢傻瓜的吗?”

说到这里,傻瓜原本澄亮的眸子又黯淡下来,还泛起了盈盈的水光,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好似凌婉歌如果说一句不喜欢,那里面立马就能倾斜出水莹的黑珍珠来般。

刚刚还恼羞成怒的凌婉歌,但看这人的表情,突然就有些泄气,甚至顿感罪恶加身。

心想,自己未曾失忆之前不知道是个什么人,但想来多也是个优柔寡断的人,不然怎么就经不住一个大男人的眼泪?分明他们目前还算是陌生人!而以后,她本就打算逃走,根本未想过和他过日子,应该也是与她无关的。她为什么要在乎他开不开心,会不会因为她的话而受伤?

“喵呜……”

凌婉歌正咬牙切齿,犹豫着要不要硬下心肠斥责对方几句的时候,只听一声猫叫声传来。

而不待她抬头,原来坐在她身边,一副乞怜孩童样的大男人已经奔到了窗边。

凌婉歌这个角度正好对着窗口,可以看见傻瓜的动作。只见傻瓜小心翼翼的推开了窗户,惊喜的唤了声:“铃铛!”然后伸出了手臂,只轻轻一带的样子,再缩回来,怀里便多了一只毛茸茸肥嘟嘟的小家伙。

“阿罗,是铃铛!”傻瓜像是做贼似的快速关了窗户,继而又喜滋滋的抱着那团毛球,两步跨到她床边。

那是一只肥的好似头小猪的三色花斑家猫?!

“哦,忘记给你介绍了,这是我们家的猫儿,她叫铃铛!”傻瓜献宝似的跟凌婉歌介绍着怀里的绒球,大掌温柔的在绒球的头顶抚过,还不时的搔一下绒球的下巴。而绒球似是非常享受的样子,眯着眼,乖乖的缩在他的怀里,越发像个球!

“来,铃铛,来跟阿罗打个招呼,呵呵!阿罗是我的媳妇儿了,以后我们就都是一家人了!”傻瓜说着,抱着绒球挨到凌婉歌身边坐下,抬起她的一只爪子,轻轻的在凌婉歌的手背上摩挲了一下。

凌婉歌忍不住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未曾应答。

而后只觉那猫咪掌心的肉软绵绵的,因为爪子很乖顺的缩了起来,所以碰起来还挺软和的。而那叫铃铛的绒球也适时的抬头看了凌婉歌一眼,喵呜的叫了一声,似是真的通灵性的与她问好。继而像是困极,又将脑袋在傻瓜的手臂上蹭了蹭,将下巴磕到他的手上。

傻瓜也很明白猫儿的感受般,抬手搔了搔它的下巴。接着绒球便又很享受的闭上了眼睛,那弯起的毛嘴与眼睛线条,仿佛是在微笑。

“阿罗,今晚我们带铃铛一起洞房吧,好不好?”

噗——

凌婉歌突然一个机灵,惊讶的瞪着眼前正傻呵呵看着她笑的傻瓜。

不过那惊骇的念头只闪了一瞬间,凌婉歌便唾弃了下自己的邪恶。

“你放心,铃铛很干净的,我有经常帮她洗澡捉虱子的,不不……她没有虱子,她很干净的!”傻瓜以为凌婉歌的错愕是因为讨厌他怀里的绒球,于是赶忙解释。

见此,凌婉歌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转而释然过来,微微一笑,道:“当然可以!”

自从进门,傻瓜虽然未曾看出凌婉歌对自己的厌恶,不过却是不曾看见她这样对自己笑。尤其见凌婉歌此时好像真的很开心的样子,傻瓜也跟着愉悦的笑了:“嗯,阿罗你真好!娘亲都不让我带铃铛一起睡!其实铃铛很乖的,而且她好小,也不占地方!”

说着,傻瓜便急匆匆的双脚褪了鞋子,爬到床角,将那团绒球放好。

好小?!凌婉歌听着这话,忍不住多看了那绒球一眼。如果和小猪比起来,她的确够小巧玲珑。

绒球似是不满意主人的离开,而就尚且冰冷的被褥,于是抬起头来,喵呜的朝着傻瓜抗议的叫唤了几声。

“铃铛乖,我先帮阿罗脱衣服,待会儿帮你一起捂被子!”傻瓜似乎很了解猫儿的习性,柔声哄了下,那猫儿便不叫唤了。自己将身子蹿成了一团,懒洋洋的眯起了眼。

凌婉歌不再抗拒傻瓜的接近,而他也只是简单的腿了她的嫁衣,便将她小心翼翼的扶着躺在了枕头里,再给她盖上了被褥。

这是南方,睡的是板床,垫的是棉被。所以,被褥盖到身上的时候,初时还有丝寒凉。但是凌婉歌此时的心里,却难得的多了一分在蒋府未曾有过的踏实。

接着,她听见那个傻瓜也褪了外衫,在她旁边躺下,凌婉歌也自然的淡定了很多——这样,总比让她和一个陌生人直接洞房来得强!

洞房?!

这个字眼再次入了脑海,凌婉歌突然一怔。

一个有着记忆受过娘亲教诲的傻子都不明白的事情……她一个刚刚出阁,甚至未曾受过教诲的女子又是怎么知道的?对于这个新认知,凌婉歌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寒颤——她究竟是谁?

一时间想的出神,以至于,原本与自己离了些距离的人移近了都未曾发觉异样。

此时的傻瓜羞答答的窝在凌婉歌身边,看着眼前人的侧颜。因为已经黄昏过后,所以室内光线有些昏暗,他看不清他的阿罗的表情。不知道她此时是不是也与自己一样,害羞的手指发颤。

犹豫了一下,傻瓜微微扭了下身子,往前靠了一点。

阿罗好像没有拒绝,于是,又是一点——他挨着阿罗了。

“你再跟我说一遍你的名字吧……”突兀的声音,让原本就小心翼翼的傻瓜一吓,继而赶忙缩回手应道:“我的名字叫袁熙啊!”

 011章 喂她喝药

“我的名字叫袁熙啊!”

傻瓜袁熙没有在意凌婉歌为什么不知道他的名字,而是心虚的盯着凌婉歌的侧颜。

“哪个熙?”

“我娘亲说,是光明和乐之熙!”

光明和乐……袁熙!

凌婉歌听了心底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不过也只是一瞬间。

“嗯,知道了,睡吧!”

“哦!”身后的人乖乖的应了,之后一夜无话!

——

第二天一早,凌婉歌是在一阵敲门声中醒来的。

“阿罗,起床了,是娘亲!”听见敲门声,袁熙已经先有了动作,赶忙坐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继而碰了下身边的凌婉歌。

凌婉歌在敲门声响起的时候,便已经全然清醒。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在蒋府那样的环境下待的——之前每天都过的太提心吊胆,生怕再次醒来就被卖到了别的什么地方,让她的警醒性特别的高。

凌婉歌睁眼的功夫,袁熙便已经只着了中衣,下床及上鞋子去开门了。凌婉歌顿时便起了担忧,她那准婆婆怎么也是过来人。肯定一眼就能看出,她并未与那傻瓜圆房。她是不怕对方数落自己什么,本来,她是怎么被逼嫁过来的,这婆婆与她这个当事人最是清楚。她没有闹死闹活的,对方应该感到庆幸才是,又有什么资格怪责自己?

凌婉歌怕的是,这婆婆一计不成,会趁她没有好转之计又使什么法子让她和她那傻儿子真就做了夫妻。毕竟,她如今毒素未清,又怎么是她们母子俩人的对手?

虽然心里忐忑不定,不过凌婉歌面上却未表现出来。

反正她又不能起来,于是依旧仰躺着。

少许,便听见那准婆婆被让进来的声音。

“熙儿,怎么穿的这样单薄就起来开门了,快去将衣衫批上!”谴责却带着关怀的声音越来越靠近床边。

而这房间凌婉歌昨夜大约看了一眼,原本也不大,所以两句话的功夫,母子二人便已经到了床边。

凌婉歌微转了眸光,想看看这个将她逼到如斯近地的人究竟是什么模样。

这一抬眼,正好对上了对方同样探寻的眸光。

所谓虎母无犬子,光瞧着袁熙那张脸,就能想到,他的生父母也不会丑到哪里去。

而面前的妇人,应该有四十出头了,但皮肤光洁干净,那浑身在岁月经久中沉淀出的淡雅韵致,确实也不像佃农出身的农妇。

不过生活所迫,如今也还是得跟一般的农妇一样,穿着粗布衣衫,裹着头巾,为了维持生计而做些粗重的活!

这际遇与自己的生世不禁有几分相同,但是这却不能作为凌婉歌对袁母拂去芥蒂的理由,他们不幸干她何事?

本来生世都不好,自该互相同情了,袁母却在这当口逼娶她进门,怎叫她甘心?

这边袁母只看了凌婉歌一眼,眼底快速闪过一抹异样的颜色。不待凌婉歌琢磨清楚,她便已经恢复了淡漠的神色。

“你媳妇儿有病,待会儿让你媳妇儿将这药喝了,带她出去晒晒太阳,好好照顾她。饭在锅里,你们饿了自己去盛,娘去田里干活了!”袁母说着,便将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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