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美人吟-第1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薛嘉含笑点头,极为有礼:“正是,先前与于姐约好了未时于竹草堂相会,却不想被事情耽搁了,都到了这个时辰了……待会儿又得被她说一顿了……”她言笑晏晏,虽是这般说,面上却半点没有为难之色,分明是早看穿了那人的本性。
方容抿唇轻笑,分明也想到了那人待会儿会是何种表情:“那你还是快过去吧,于姐她啊……”
两人相视一眼,齐齐笑了起来。
“要不然,方小姐也一同来了吧,于姐她巴不得多些人过去呢。”薛嘉想了想,还是提出了邀约。
方容一愣,欣然应允。
二人一面说笑一面走,竹草堂本就离这边不远,她们很快便到了那地方。
“你……你这人怎么这般无礼!”
只是她们人还未道,便先被里面传来的声音惊了一跳,不由齐齐顿住了脚步,莫名的对望一眼,又一同步了进去。
方容困惑地眨了眨眼,总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
“哦?原来二公子你才晓得我于某人的本性?”熟悉的女子声音带着熟悉的调侃传入她二人之耳。
方容与薛嘉再度对视一眼,清楚的在对方眼中瞧见了与自己相同的无奈与好笑。于姐她又……
就不知这次又是哪家公子这般“幸运”了……
薛嘉与方容一前一后进了屋子,刚踏进屋,瞧清了里面那两人的脸,方容便是一呆。
便是一贯从容的薛嘉亦是一愣。
里、里头的风光可……可真是好啊……
所谓非礼勿视,方容犹豫了一会儿,决定默默低头,装作自己方才什么都没瞧见。眼角一瞥,却见一旁的薛嘉竟也是相同的动作,不由好笑。
屋内沉默了好一会儿,于钦终于松开怀里被自己方才那一吻而吓得呆愣住的少年,随意的冲着门口的二人打着招呼:“哟,方妹子,薛妹子,你们来了啊。”她的语气波澜不禁,分明早已注意到了她二人。被人撞见了那般亲密的私事,依旧如此沉着,委实让方容暗叹不已。
方容尴尬一笑,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面上微红,总觉得视线放哪里都不对劲,只得低垂着眼,不敢抬头。
于钦笑笑,丝毫不以为意,松开了那少年后,她便没再理睬他,反而向着她二人走来。
“妹子,我今儿正好有事想找你……”
于钦话刚说出口,身后那少年便爆出了一句怒吼:“于钦!你个混账!”
二人一愣,终于抬起眼来,错愕不已。
待到细细一瞧,方容终于再度愣住了:“……这人……不是……”这人不是曹家公子么?!
于、于姐是什么时候与曹家二公子勾、勾搭上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补完。下一章今天就不更了,最近睡太晚导致马力不足了(囧),等我今天睡足觉抹足油,明天再回来更~挨个压倒乃们再挨个亲过去~啊……差点忘了说了,前面的一章因为有人反应说木有看懂,于是我稍微修改了下,要是有兴趣的可以回头看下,要是木有兴趣的,不看也没啥关系……(应该……),捂脸***插上一段今天中午吃饭时发生的事情:今天吃饭时,大家都在讨论日本核辐射的事,然后又说到了买盐(话说究竟是谁在传盐能够防辐射之类的话啊我囧)。同事A说:我昨天去买了2包盐,盐价竟然到了5块钱一包!旁边同事B接了一句:我买的时候已经涨价涨到10块钱了。我:“……”同事C:“……”正在沉默时,同事D冲了进来,大声道:“你们盐买了没有,我刚刚去的时候,盐已经卖到30块钱了!而且都没得卖了!”同事A:掏手机,打电话。与家人电话中:“XX,快去买盐啊!……啥?没了?!”同事B:掏手机,打电话,与家人电话中:“妈,我这边盐都没得买了。……哦,已经买了?什么?你已经买了20包了?!”同事C:“……”我:“……”午饭后,我毅然决然跟着掏手机:“爸,我们家盐还有没?……哦,有就好,现在千万别去买啊……哦,你没买啊?……啊?原来已经没了啊……”……对于这件事,我表示……我已经吐槽无能了……远目望。(OS:快点降价吧降价吧,再不降价,家里就只能喝白粥了!混蛋盐商,让盐价一夜之间从1块钱飙到最高价30多块钱,这是哄抬市价啊喂!犯法的吧,这是犯法的吧!吐槽无力中……)
☆、办事来的
竹草堂,位于江州的东面,离江州知府衙门极近,乃是一家……可以增加夫妻间生活……呃,幸福的店。专卖各类……药物。
白日里,这里总是人迹罕至,但每逢到了夜间,店铺门前就会出现各类或衣装古怪,或头戴纱帽的女子,或男子。
这日,在本是竹草堂生意最为冷清的时候,店内却忽而爆出一声怒叱,叱的,还正是这江州最有名的恶女,亦便是这竹草堂的主人——
“于钦,你这个混账!”
屋内,少年两颊赤红,眼神愤怒,他一面用衣袖擦着自己的嘴唇,一面恨恨地瞪着于钦。他努力想将内心的羞愤展现出来的,偏偏尚在朦胧的眼神将他的气势降到了最低点。
于钦一顿,脚跟一转,原本走向方容的脚步又转了回去,脸上的表情让曹家公子打了个冷颤。他不由自主的开始往后退。
“你……你想做什么?!”他惊惶失措。
于钦不语,继续保持着笑容。一步步朝着他慢慢走去。气势凌厉。
曹家小黎不禁腿软。
围观的两人一时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决定往后退几步,在一边小小声的交换消息。
方容抬头望着天空,面色不变,唇瓣微动:“那位……是曹家公子罢?”
薛嘉低头望着泥土,神色淡然,唇瓣微勾:“似乎正是曹大将军之子,我前不久曾见过。”
方容维持着姿势不变:“那……于姐究竟是什么时候与曹家公子这般……熟识的呢?”她硬生生的吞下了“亲昵”两字。
薛嘉同样维持着那个动作,声音细细小小,仅够方容能听见:“这个么……不晓得……呀!
她这句话的语气转换的极为僵硬,令一旁的方容大感惊奇。她纳闷的转头,下一瞬,愣住。
她僵着脖子转回去,看向身侧的薛嘉,见她也是同样的表情,终于恍悟过来。
原来,薛嘉是因着屋内太过安静,她抱持着好奇与困惑的心态悄悄瞥眼瞄了一下屋内的状况,这不瞄不打紧,一瞄……就呆愣了。
另一厢的二人,正吻得火热。
……或者说,某人在另一个某人的逼迫下,不由自主的迷糊了,跟着火热了起来。
方容与薛嘉二人只得再度默默的低下头去,在心中默念:我什么都没瞧见……
片刻后——
“啪!”
随着一声极为清脆的巴掌声,下一瞬,曹家公子红着脸夺门而出。
某茶楼,某雅室,某二人,正痴痴对望……
茶楼还是那间茶楼,雅室也依旧是那间雅室,只不过换了另一个人,于是……气氛很理所当然的转变成了现在这般——
“……故而,曹公子,你就这般被人吃了嫩豆腐?”秦大老板扬着嘴角,面上是极为明显的看好戏之色,没有半丝同情。
“呜呜呜……秦青,你这个没心肝的冤家!我让人找你出来才不是让你来看我笑话的,你倒是说说我现在当如何是好?”曹家小黎泪眼汪汪,饱含期待的望着黑心的秦老板。
秦老板眯了眯眼睛,举着茶杯就着下午的阳光细细瞧了又瞧,在曹家小黎的殷殷期盼下,终于开了口:“唔……这茶杯果真不错……”
曹家小黎一呆,嘴巴一扁,眼见眼泪就要哗哗的流。
秦青见状一阵好笑,用杯沿抵在唇边,低低的道:“这不是很好?我没记错的话,曹将军似对于小姐很是满意。”
曹黎一惊,连眼泪都忘了掉,张大了嘴巴直愣愣的瞧着他,最后一拍桌子,极为激动道:“胡、胡说!”于小姐哎!那个混账于小姐哎!他母亲大人怎么可能会对那个混账很是满意?!
曹黎于是惊慌失措。
秦青极为淡定的放下茶杯,慢悠悠地帮他回忆:“那每回你做错了什么事,曹将军一般会说什么?”
会、会说什么?曹黎一呆,努力回想。
似乎每回都不会说他什么,只会冷冰冰的……然后……然后……
然后冷冰冰的告诉他,要是再如何如何,就把他嫁给江州于、于小姐……
曹黎张大了嘴,满脸震惊。难、难道说……母亲大人她、她真的对那个混账很、很……
极度震惊之下,他起身时一个不慎,“哐啷”一声险些将桌子整个翻倒在地,他顾不得许多,匆匆便要冲向门口去找他母亲大人问个清楚。
秦青眼明手快的将茶杯与茶壶抱在怀里,眼见曹黎就要冲出门,不紧不慢的在他背后丢下一句:“曹小黎,记得结账。”
曹黎脚下一拌,险些摔倒,急急扶住门框稳住身形,连话也不及回便冲向了楼下,奔出大门,又很快消失在街头。
秦青站在窗前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唇角微勾,露出一抹做坏事得逞的得意笑容。曹小黎啊曹小黎,你怎么还是那般好骗……他抬袖抹了抹额角沁出的汗,不由蹙眉,总觉得,近来天气愈发的热了……
他甩甩袖子,为自己带来一丝风凉,想了想,索性搬了张凳子坐下,一面倒茶自饮,一面望着街头的景象,极是惬意。
而另一边的竹草堂里,是同样的惬意。
三名女子各据一边,觥筹交错。
正是畅饮时,方容猛然一拍大腿,连连叫糟:“坏了!我把正事给忘了!”
薛嘉、于钦二人同时停箸,关心道:“妹子,出了什么事?”可真真难得,方大小姐也有这般焦急的时候。但现下却不是说笑的时候,当关心的她们还是会关心的。
方容放下筷子,边起身边解释道:“是赵姐姐的事,我也不便说,于姐,薛妹子,我得先走了,改日我做东……”
方容话音未落,于钦亦是一拍大腿,懊恼道:“糟!我竟也把正事给忘了!”
“噗嗤!”薛嘉忍俊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哎?”方容一愣。
薛嘉瞅瞅左边那个,又瞅瞅右边那个,笑的越发欢了:“你们两个可真是……”
于钦摇摇头,一脸无奈,对上方容困惑的视线,她急忙正色道:“我先前想说的正是这个,那日……”
那天夜里生意极好,于钦忙到了极晚,直到月上中天她才得以歇口气,关了店门往回走,准备回去歇息。
于钦的家离这边尚有一段距离,须得穿过那条长长的烟花巷。
烟花巷里头的少年郎大多是熟识她的,也多不怕她那恶名,时常会在她路过时缠上来,左摸摸右蹭蹭。也不知是谁吃谁的豆腐。
这天夜里她也是一如既往被几个认识的少年郎缠住。
本着“送上门来的豆腐不吃白不吃”的原则,于钦半推半就的随着那些儿郎进了醉春楼。
醉春楼声名在外,被冠以江州乃至附近城镇最有名青楼,儿郎自是一等一的好。身段也罢,容貌也罢,才艺也罢,都是顶顶尖上尖的。
这些于钦再清楚不过,她先后来这里的次数早已多到连她自己都数不清了。
故而,醉春楼的那条规矩,她也和所有来这里的客人一样清楚的很:醉春楼的老板是只能看,不能碰的。
而一般情况来说,也不会有人去碰那些已然从良的儿郎的,这是一贯的规矩。
……当然,某个书呆子是完全不知晓这回事的。而那个书呆子的友人们,显然也极有默契的一致保持着缄默。
——分明是想看笑话。
——自然,于钦也不例外。
那一晚,于钦熟练的拥着一名熟识的儿郎,本欲一如既往的去那儿郎的房里风流快活一番,转身之际,却于眼角瞥见了一人。
赵静。
于钦与赵静本也不熟,认得她仅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