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娇妻-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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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如对那及膝短裙很是感兴趣,肖阳却在榜西走后黑着脸吩咐道:“赶紧拿走,越远越好!”他本想让人烧掉的,想想还是罢了,存到一旁去便是。
“不就是短裙而已么,我又没说打算穿。”婉如还以为夫君只是觉得那露腿的裙子有伤风化因而面色不喜,只笑了笑便将此事揭过不提。
而后,日子便按部就班的过着,许是她身子骨养得不错,偶有孕吐反应时,吃点小偏方便已顺畅。
那还不是吃药,只是零嘴——陈皮卤牛肉。瘦牛肉洗净切为薄片加酱腌制,而后油炸为肉干,再将清水泡软陈皮后,混合少许葱、姜爆香,加入酱、糖与水炖烧牛肉至收汁。有事没事的拈一两片嚼着,便能缓解恶心感,比一直吃酸梅更舒坦。
见到妻子没什么大碍,肖阳自然送了一口气,而后便投入了大部分精力到研究制作炸药与水泥上去,这是修路所必须具备的东西。
练兵之事郑恭亮很是投入便由他做了监工,黑甲轻骑的各个校尉都是熟知西南地区练兵技法的,随意提拔两个便能当教头,肖阳只需隔三岔五的验收一下效果。
而探路、考察以及与各部落往来之事则由徐恒宁一力承担。
他本就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喜欢往外到处跑,原本驻兵必须困在一个地方就叫他很是憋闷,如今,得了朝廷允许联络修路一事的旨意后,他便顺理成章的开始了四处“游历”的生活。
在他兴高采烈请求外出时,肖阳很是疑惑的蹙眉道:“你该不会是看上了别地方服饰各异的小娘子吧?比如那露腰和穿短裙的?”
“哪,哪有!”徐恒宁欲盖弥彰地连连摆手、摇头。
“你可别以为西南边疆的小姑娘都和那胡姬似的,想摸就摸,想上就上,”肖阳伸腿就踹了他一脚,“这地方没那么多女的给三妻四妾,很多部落都是实行的一夫一妻没妾的婚制,并且女人的地位可不低,别怪我丑话说前头,你要真乱搞了说不定就得一辈子押这儿了啊!”
“有,有这么可怕?”徐恒宁面色一白,他还真抱有玩玩的心思。
“你以为看见人家穿得少就是行事放荡?屁!那些小娘子们要求的是绝对的专一,风流男人说不定会被千刀万剐。”肖阳随即就讲了些关于苗疆同心蛊、情人蛊之类的传说,把徐恒宁唬得一愣愣的。
虽不知真假,他也依旧答应了不胡来,这才收拾行囊带了工匠和一队军士去探路。
眨眼间三个月时间便已过去,徐恒宁传过两次书信回来,详细描绘了往身毒道上过去的沿途地面情况,让肖阳做好要炸巨石、挖隧道、修桥梁的准备。
远在京城的崔文康也已顺利娶了余初晴并携妻赴任,雄赳赳、气昂昂走在到这西南边地的路上。
而此刻肖阳的各项研究也已初见成效,逐步开始精细化处理,以及进行批量生产,一切似乎都很顺利,除了婉如的肚子。
此刻她已怀胎四月有余临近五月,不仅已经出现了胎动还很是显怀,一开始夫妻俩都极其兴奋的感受着小宝宝的伸腿运动。
饶有兴致的为他念书、弹琴,而后婉如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她从前是见过妇人怀胎的,自己这肚腹怎么有些偏大?仿佛像是五月有余的分量呐?
医师看过几次后却又说不是双子,这可真叫人心中不由忐忑。
作者有话要说:哇哈哈,一百章了,一百章哦!今天继续战一万,希望能完成~~~
☆101、午夜难产
医师见婉如面色不好又连忙宽慰道:“许是吃得太好;补过了,因而显得稍有些大,娘子日后克制一下少吃炖品与甜食,多吃时蔬便好。”
“原来如此。”婉如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放宽了心,晚上也睡得更舒坦了些。
三郎却没她这么乐观,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肖家人都壮实,大个儿;当初他阿娘清江郡主生第一胎时便是难产;就因为大哥过于肥壮半晌挤不出产道!
后来险险产子却又伤了身;医师还说是没法再有;竟使得求知心切的阿爹纳了妾生出一双庶出子女来……
在婉如瞧不见的角度;肖阳不由忧心忡忡瞧着她的大肚子,而后抽空细细问了清江郡主派来的奴仆,是否有善于处理难产的稳婆、医师。
“郎君放心吧,郡主就担心您出门在外遇事不便,咱们都是精挑细选后才被派来的。”领头的人这么回答了,肖阳却依旧没法放心。
想也是,当初他阿娘生产时又有哪个稳婆是没经验的?还不一样出了岔子!
心中难安的肖阳不惜动用了肖家最紧急的传信渠道,放出飞鸽求阿娘在京中再寻妇科圣手,特别是继续那善于解决胎儿过大问题的良方,此外,在边地他也派出了人手一村一寨的去问有没有土法。
有备才能无患,到时若真遇了事儿,他不介意用蛮夷的方法治疗妻子。
熬了两月后终于收到了清江郡主的回信,她却说没有特效良方,自古以来女子生产便是过鬼门关,熬不熬得过去只看运气和婉如的毅力。
肖阳看到“鬼门关”这三个字手都开始有些哆嗦了,却又立刻见到母亲接下来又说相信像婉如这样拉弓、射箭、骑马、打球样样精通的孩子身子骨较好,不会有大问题,让他无需焦虑。
甚至,她还说:“就算焦虑也得忍着,别影响了如娘的情绪。”
刚看到这里,就见婉如午睡后挺着肚子在宝珠、肖棠的搀扶下从卧室走了出来,笑问道:“家里来信了?说些什么?”
“嗯,阿娘在问你情况,她说让你放宽心顺其自然就瓜熟蒂落了。还有,家里选了几个才生产的乳母送过来,算日子应当是在最后那个月能到。”肖阳一面回答一面折起了信纸丝毫没拿给婉如看一眼的意思。
好在前一个月肖阳就说过怕婉如看书伤眼、伤神,想看书时都是由他或肖棠等人念给她听,因而这动作也不算突兀。
“乳母?这千里迢迢送过来……”婉如一脸的无语神色,她倒没同情乳母舍弃亲子千里奔波的心思,只是忽然想起了来时那条崎岖艰险的路,这么折腾着送过来,好人都能瘦一圈,乳母还能顺利下奶?
“不用指望她们,不过是母亲的心意罢了。我早就命人提前备好了怀着崽子的母羊和母牛,不会少了咱们孩子的奶水喝,再说了,你自己喂着也好,”肖阳待两个婢女出门去为妻子准备餐点后,贼笑着一手搂住婉如的肩,一手轻轻按住了她那鼓囊囊的胸脯,“如此饱满,怎可能没奶?若有多,到时还可给我尝一口。”
“讨厌!”婉如抿唇笑着用手肘撞了肖阳一下,而后不再跟他这厚脸皮的纠结这问题,只问道,“那我哥哥有消息传来么?”
此刻已经是三月乍暖还寒时,算算脚程大哥也差不多该到了。
“嗯,按照调令他需在蒙州治下另外一处折冲府任团校尉,会路过咱们这里,也就是最近几天的事儿了,到时候可留舅兄暂住几日。”肖阳如此回答着。
他却没说在驻地早已经给崔文康及其家眷准备好了住处,准备给婉如一个惊喜。
肖阳身为蒙州防御使却全权掌管了辖内数州的军事,等崔文康赴任后在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就能将其调到自己身边就职。家眷根本用不着跟过去折腾一圈,接风时就可直接在昆岭驻地落脚。
仔细算来,余初晴是他俩一起为崔文康挑选的,肖阳一开始就有些喜欢她那直性子,后来又听说了在崔家折腾时她不离不弃的做法,便更为欣赏余家娘子的品行。
平日里他没法时刻伴在婉如左右,正需要有这样一个大胆又性子坚毅的人陪她,那堂舅母赵瑞莲着实有点中看不中用,性子太软又胆小,万一婉如突然发作了,她可没那本事撑起场子。
只不过,肖阳又不放心将妻子交给一个未曾真正接触的人,万一传闻有误可不好办,那余初晴性子刁蛮跋扈也有可能,这样的话,住得近了姑嫂关系反倒不好处。
于是,他心里盘算一通做了万全准备却没给任何人讲,打算见了崔文康夫妇后再做定夺,合得来就安排他们在驻地常住,合不来就把大舅兄调远些眼不见为净。
在某些时刻,心狠是必须的——崔文康哪有妻子的安危重要?关照不关照他全在一念之间,有用留下没用滚蛋。
肖阳正在心里算计大舅兄,却有奴仆来通报崔家大哥已经到了!原来,他听说妹妹有孕后心情激荡下意识就加快了脚程,竟比预期时间快了足足五日。
此刻他一脸风尘,眼神却是贼亮贼亮的,见过迎出来的肖阳还没说上五句话就嚷着要看看妹妹。
“她很好,”肖阳努力扮出一副笑脸往崔文康身上仔细一打量,顿了顿之后劝道,“舅兄总得先梳洗一番再去吧?可别吓着如娘。”
这一身灰扑扑的可别带了脏东西去内室,譬如小跳蚤小虫子之类的,婉如正值孕期可受不了。何况,情绪如此激动也需缓和一下,免得惊了她。
“也好,也好!”崔文康欣然同意,领着妻子随奴婢去了客房沐浴更衣,肖阳专门派来自崔家的宝珠来引路,顺带就为他们详细讲了婉如的近况,从日常起居到目前状况有问必答。
听说婉如腿脚已经有些浮肿,崔文康不由苦了脸;又听说肖阳每天晚上都会为妹妹洗脚捏腿,他却又立刻眉开眼笑,连呼:“这郎君嫁得好,嫁得好。”
穿着一身浅棕色骑装的余初晴先在一旁听着不曾吭声,等进了屋身边没外人后这才仔细打量了一下仍旧是未嫁打扮的宝珠,貌似随意的问:“他们不曾分房?”
“不曾,”宝珠答话时扭头发现对方竟在打量自己腰臀,不由涨红了脸低语道,“郎君身边没侍姬,与奴一起给女君陪嫁的都已许了别的人家。”
“是么?”余初晴确认之后这才展颜一笑,一双原本有些凌厉的凤眼顿时变得既弯又甜,随后,她却不屑地撇了崔文康一眼,鄙视道,“问话都找不着重点——这才是真的嫁得好!”
宝珠完成领路的任务后,趁着崔文康沐浴的时机赶紧去向主子回话,等她绘声绘色将那小夫妻的各种对话学出来,婉如和肖阳顿时忍俊不禁。
“他竟也是个怕妻的,你这嫂子听起来不错啊!”肖阳不由满意得直点头,虽是短短一句话,却只能是真正关心婉如的女子才能问得出来,比那表面关心吃几碗饭、喝了几盅补汤更贴心。
稍后,几家亲戚见面认了个脸熟,长久没见面的兄妹俩则私下叙话甚至抱头哭了一场,婉如只觉得自己总算是苦尽甘来了,崔文康也连连感慨妹妹总算有了孩子,这样她在肖家也能待得更安稳。
“却不知是男是女,要是儿子才好。”婉如听到这话却有些惆怅,因为她自己总觉得腹中是个乖巧的女儿。
“医师怎么说?”崔文康微微有些恼了,“是妹夫说希望要儿子?”
“他可没这么说,是我自己想罢了,”婉如赶紧摇头,“他不让医师看这个,说男孩女孩都一样的,现在先猜猜到时才知道反倒更有意思。”
“确实如此!先有女儿不正好凑一个‘好’字?也挺不错。”崔文康听到妹妹这么说这才松了一口气,就怕肖阳只想要儿子,万一生出来性别不对就要纳小。
“嗯,他也这么说。”婉如笑了笑,抽帕子抹了脸然后才又请了嫂子来会面详聊。
此后,余初晴便留在了驻地,将行李、奴仆安排妥当后她就成了婉如最亲近的陪伴着,与赵瑞莲一道与她谈诗论画好不自在。
春末的某个午后,婉如身穿素色棉布裙衫斜倚在榻上听着嫂子抚琴,不由感慨道:“有你的言传身教,只怕我孩儿不是才子也是才女呢!也不知将来便宜了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