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回家吃饭by皮蛋二少-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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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抬头一瞬间,江封昊面上忧心迅速退去,换上一脸促狭笑,“没什么——为夫刚才是在想,等你把孩子生下来,如果是女孩就好好宠着,要是是两臭子,那就一人揍一顿。”
何乔杨高一道眉,“为什么?”难道这家伙其实重女轻男?
“谁让他们这么折腾自己娘亲来着,他们爹我看着就不爽。”江封昊哼了两声,顺带蹲下身,绷着张俊脸对着何乔肚子挥了挥拳头,低声威胁道,“你们两个给我听着,以后不准再乱折腾,否则当心我揍你们,听到没有?”
“他们会听你才怪!”何乔让他幼稚举动逗乐了,眼里却是带着满满愉悦,伸手在肚子上摸了摸,又嗔了他一眼,“好了,赶去当你煮夫吧!即将为人父王爷大人,你娘子我肚子饿了。”
“马上就去。”江封昊站起身,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记,不忘再老生常谈地叮嘱一句,“乖乖在这里等着,不准乱跑。”
“知道了!”
何乔无奈低头看看自己肚子,声咕哝道,“……想跑也跑不动吧?”
江封昊便哈哈一笑,在她头上捋了一把,转身回厨房去了。
阿福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撒娇地在何乔腿上蹭了蹭,嗷嗷叫了两声求顺毛。
何乔咧嘴一笑,捏着它两只圆耳朵揉了揉。
阿福侧着脑袋往她手心里蹭了两下,随即将两只前肢交叠,优雅地趴在她脚边,一脸惬意地半眯着蓝色眸子往外瞧。
天色还是阴沉沉,雨滴落到屋顶上,发出很有规律声响,滴滴答答就像催眠曲一般。
很一人一虎便都打着呵欠,各自呼呼大睡起来。
江封昊从屋里拿出一床薄被盖在何乔身上,确保她不会着凉之后,继续回厨房里奋斗去了。
冷千山到暖春阁时候,他刚把做好几道菜端上桌,木屋里到处飘散着浓浓饭菜香,厨房灶上还有一锅炖得酥烂香菇鸡汤。
“王爷。”冷千山顶着张跟他表哥一样没有表情脸走进门,目光复杂看着自家主子高高挽起了袖子,边哼着不着调曲儿边往桌面上摆放碗筷,总觉得下一秒自己钛合金狗眼就要瞎掉——老天爷,他腰上居然还系着一条白底红花围裙!
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一身打扮有何不妥江封昊瞥了他一眼,又瞅瞅已经让他抱回房里休息何乔,用下巴努了努门口,“到外面。”
冷千山朝里间看了一眼,见阿福正守在门口,便会意点点头,跟在他身后一起走了出去。
彼时雨已经停了,只是青石板路上还有些潮湿,两人一直走到离木屋有段距离地方才停下。
江封昊转头看他一眼,拍了拍衣摆,将两边袖子又往上折了折,“吧,什么事?”
冷千山轻咳两声,目光在他那条分外惹眼围裙上溜了一圈,“王爷,老实,看你这么勤照顾王妃,总感觉……怪怪。”
江封昊头也没抬,只是懒洋洋丢了一句话出来,“那是我媳妇儿!”
当丈夫疼老婆,那是天经地义事。
心知自家主子是全京城宠老婆好男人典范,冷千山便识趣没再提起这个答案肯定都是‘yes’话题,直接出这次来目,“刚收到军师差人送来口信,西元内乱,二皇子呼延成趁汗王出猎发动政变。现如今汗王负伤被囚,呼延成掌控西元国内一切事务,估计不日就要称王。”
“哦?终于还是动手了。”江封昊眉尾微微上扬,脸上却是半点不见惊讶,“到底是高估了他,我还以为他会再忍一段时间呢。”
雨虽是停了,水雾却还没散去,两人才站不到一会儿功夫,头发上已经挂上了几许密集水珠。
冷千山拿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眉心微微一动,继续道,“呼延成向来和呼延煦交恶,此番夺权逼宫,只怕登基后也不会顾及自己兄妹。”以呼延成野心,现在应该已经在大肆招兵买马,准备吞并邻近国,好壮大自己国土和势力。
“如果我没猜错,”江封昊双手背在身后,神情不变,“呼延成现在应该已经和黑土横锦两国达成协议了吧?”
“王爷猜没错。”冷千山点点头,低头斟酌了下才道,“军师信中就有提到,三国兵马已经蠢蠢欲动,估计不日就要挥兵南下,犯我边境。”
虽然除去西元,另外两个都是国,但等他们将兵力合拢在一起,实力却也是不容觑。如果他们同时对大燕发动进攻,那绝对是件让人头疼事。
“此事我自会与皇上禀明,至于其他……”江封昊蹙眉想了下,“你帮我带句话给军师,让他暂且按兵不动,一切按原定计划进行即可。另外记得找人加强边境布防,还有,把该放出去也尽安排妥当。”
“属下明白。”冷千山神情冷肃,点了点头后便转身离开,如一只黑色雨燕般钻进了水雾中,很消失不见。
江封昊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耳边听得屋里传出窸窸窣窣声音,料想是何乔已经醒了,这才回转身,面带笑容地走了回去,“娘子,起床吃饭了!”
第两百三十六章 看上眼
日薄西山时候终于起了风,天气逐渐变得凉爽同时,地平线上也开始挂上层层叠叠绚丽多彩火烧云,看着犹如多彩棉花糖一般可口。
御书房中,江牧风放下手中笔伸了个懒腰,侧头看向立在一旁鱼悦,“什么时辰了?”
鱼悦往外边看了看,回过头来,弓着腰道,“回皇上,约莫到酉时了。”
“这么?”江牧风诧异地抬头往外瞧,这才发现屋里光线确实暗了不少。
“可不是嘛,一眨眼,一天就这么过去了。”鱼悦笑着道,想了会儿,又开口建议,“皇上,这天色已晚,您看是否现在就让御膳房把晚膳送过来?”
江牧风摆摆手,“不忙,朕还不饿。”
话着,站起身,将左手背在身后,缓步朝门口走了过去,“难得今日放晴,陪朕到外边走走吧。”天天闷在御书房批奏折,外面世界到底是什么样,他都忘了。
鱼悦心知自家主子是被困得狠了心里烦躁,也没敢多什么,应了一声便紧随他身后,一同走了出去。
主仆两信步走了一圈,不知不觉居然走到了祥和宫。
“这是……”江牧风低头想了想,“丽妃住地方?”
“回皇上,丽妃就住这里没错。”鱼悦觑着他脸色,见他一脸玩味,便多嘴问了一句,“皇上,可是要进去瞧一瞧?”
江牧风挑了挑眉,半晌才摇了摇头,“不了,没那个兴致。”
虽然他现在不像以前那样压根碰不得女人,不过对那些总是喜欢拿心思缠着自己妃子还是半点好感没有,如非必要,他并不想跟她们走得太近。
谁也不专宠,每一个都保持适当距离,这样好。
免得让谁生出不该有心思,又背地里做什么手脚搞得后宫整日不得安宁。
主仆两人站了一会儿,江牧风便毫不犹豫抬脚准备离开。
没想到刚走不到两步,面前突然冒出来一个慌慌张张瘦身影,弓着腰像是搂着什么东西似地一路狂奔而来,头垂得低低地,也不去注意前方情况。
“皇上心!”
来人速度很,鱼悦话音刚落,江牧风才反应过来,却是已经躲闪不及,一下就让他撞了个正着。
碰一下,江牧风整个人往后退了好几步,单手撑着墙壁才勉强没倒下,倒是那个一头扎进他怀里人被反弹了出去,整个人跌坐着,抱在怀里东西也因此散落在地,蹦蹦跳跳地四处翻滚。
江牧风定睛一看,那些四处乱弹东西居然是好几个青中带点红苹果,不过掌心大,一看就知道还没长成,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弄来。
“哎哟喂!是哪个王八羔子那么不长眼,撞死大爷我了!”地上人痛呼两声,扶着腰坐了起来,胡乱把歪到一边帽子拨正,抬头狠狠往前瞪了过去,“你奶奶个熊,没看到……皇上!”
话还没完就让来人一身金龙盘踞明黄袍服给晃瞎了眼,带着颤音大嗓门差点没把在场江牧风耳膜都给刺破。
“大胆!好你个狗东西,冲撞了圣驾可是死罪!你给我等着!看我不把你给撕了!”好不容易反应过来鱼悦煞白着脸,气急败坏地尖着嗓门咆哮,话完,又忙不迭上前扶着江牧风,着急地左右查看,“皇上,您没事吧?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奴才这就让人传太医……”
“不必了,朕没事。”江牧风轻咳两声,手按着被撞疼胸口揉了两下,奇异没有半点想杀人冲动,反倒觉得让来人这么一撞,心里似乎舒坦了许多。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来人自知闯了大祸,也不敢再多,连忙翻身跪趴在地,缩头缩脑活似一只大乌龟般,带着哭腔连连磕头,“奴才知罪,奴才知罪,皇上开恩啊!”
这声音……
江牧风眉尾微扬,伸手制止住鱼悦要去喊人举动,只是背着手往前走了两步,目光上下打量着趴在地上那个瘦身影。
“你……抬起头来。”
山药在心底暗暗叫苦,这台词怎么那么熟悉啊!遇上变态皇帝一次还不够,现在又往枪口上撞了——他刚才怎么就不心些看着路呢!
心里虽然懊恼,却也不敢违抗江牧风命令,山药咬了咬牙,终是一脸被窃,视死如归地抬起了头,沾了灰尘脸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江牧风看了看他那张脏兮兮脸,还有又大又圆眼睛里明明白白写着委屈,蓦地就笑了,“朕想起来了,你是之前那个半夜在御花园里瞎逛太监,叫……叫什么来着?”
在宫里混时间长,山药也算能察言观色了,见他一脸笑意并无不悦,就知刚才事情有转机,也许今天自己命还能勉强保住,不用马上交代在这里,连忙狗腿做出回应,“回皇上,奴才叫山药,就在祥和宫里当差。”
“对对,你是叫山药,朕记起来了!”江牧风哈哈大笑,神情是少有愉悦,“这名字倒是有趣,谁给你取?”
“回皇上,是奴才师傅王公公起名儿,是贱名好养活。”
山药这会儿一颗心早就放回肚子里去了,打量着江牧风似乎没打算跟他算刚才冲撞圣驾那一笔账,脸上自然也多了几丝讨好笑。
明晃晃日光下,那双比女人还美翦水秋眸熠熠生辉,巧鼻子上虽然沾了些灰,但依旧难掩其动人容貌。此刻他歪着头努力朝自己讨好笑得娇憨模样,居然让人瞬间有种三千粉黛无颜色错觉。
江牧风只觉得一颗心好似给人重重捏了一把,心跳差点又停了——卧槽!你你好好一太监,长得那么漂亮做什么!这不存心引人犯罪么!
“这倒也算不上贱名……”
上次是在夜间见他,那时候天色暗,只觉得他委实长得不错,没想到今日一见,那种美在阳光下又翻了一番,让人很容易就将他当了女人。
目光微微往下移,却见他纤细雪白脖子上有着明显属于男性才有喉结——真是可惜了!
如此绝色居然是个男人……不!不对,应该是不男不女阴阳人才对。
江牧风眼光闪烁了下,眼里有着一闪而过失望,他是喜欢美人没错,可这并不代表着他会去亵玩有略有姿色男人或者宫里那些阉割过太监。
身为大燕天子,他还是很有原则。
“鱼悦。”
“奴才在。”鱼悦连忙站过去,垂头等候吩咐。
“你去跟丽妃一声,就她人朕要了。”
此等绝色,放在祥和宫里就是糟蹋了,保不定什么时候就让人给猥亵了去——他一向信奉美好东西就是要拿来收藏呵护信条,这时候自然要怜香惜玉才是。
虽然不会对山药下手,但把这样一个赏心悦目人摆在身边,随时看看,也是一大享受。
江牧风心里想着,目光便转向下首山药,见他脸上一片煞白并没有半点欣喜若狂模样,心下略有些不悦,眉心微微皱了皱,却是忽然想到什么一般哑然失笑,越发起了逗弄他心思,又刻意开口强调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