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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第一福晋瓜尔佳-第93部分

小说: 第一福晋瓜尔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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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小沪不愿做笼中鸟,被人豢养,此前的日子憋闷透了。小沪要做孔雀,野孔雀,她的屏从不独独为一人而开。这沉闷的宫室真让人透不过气来,小沪告辞!”
弘昼当着满殿亲贵群臣,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若我愿放弃亲王之位,做个放马牧羊的牧民,你愿意跟我吗?”她头也不回,悠悠道:“落魄凤凰不如鸡的道理,您不懂吗?王爷不必再多言了,已被征服的猎物对我已经毫无意义了,就此别过。”
雨棠不敢相信眼前决绝的女子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小沪,就要追上去,被傅恒拽回怀中,“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让她一个人静一静,此时你去,也是于事无补。”
“可是,!”她心中有千百个疑问不解,可自家夫君的一句话便能令她安定心神,分别这样久,雨棠也怀有寻常女子的私心,只想与心爱之人再多些时间厮守,弥补这些时日的空白。
弘昼心思落寞,被人当头棒喝,成了满族亲贵冷眼中的一场笑话,霎时苦涩一笑,辞别而去。
曲终人散,经过一场动乱,宫人们皆显出疲态。帝后和美,不时耳语着,荣儿的手始终紧紧挽着弘历,旁若无人,“皇上,折腾了一天,你也累了,臣妾陪你回宫歇着吧。”
弘历亲昵点头,搂着发妻,自馨瞳身旁走过,却没有看她一眼,仿佛她就是个不相干的局外人。馨瞳心内不平,故作柔弱地唤道:“皇上···”
他只是慢下步子,头也未回,“贵妃今日也乏了,回宫好生养胎吧!”
馨瞳静静立在原处,想着今日发生的种种,眼中漫出水雾。那时,她以为他就此离去,心内悲痛欲绝,有那么片刻,她竟想着要随他而去。
真相大白,这原来是他的一场计谋,她虽落寞,却也欣喜。喜的是他安然无恙,燃起了她生的希望,落寞失望的是,这样重要的谋划,瓜尔佳氏知道,皇后知道,甚至殿中的侍卫也心中清明,他却对她只字不提。
她想,他必是知晓了自己的身份目的,才隐瞒于她。可馨瞳此时,宁愿他似挽月郡主般举起兵刃对准自己的喉头,也不愿他冷言冷语,视她如无物。至少暴怒的脾气与狂风大作能证明他是爱自己的,不及此时,自己就像一个被玩腻了的宠物,弃如敝履。
她猜忌任何人,却独独对他深信不疑,面对帝王,生出了最不该有的真心真意。阴险狠辣如她,却不过是红尘中的一个痴女子罢了。
劫后余生,旁人此刻皆是愁云惨雾,傅恒一路陪护夫人回府,心内忐忑,不知是吉是凶,。只是自上马车至回房,雨棠都不再让他牵着她的手。
霁月见小俩口回来,满面的笑意,“奴婢恭迎少爷福晋回府,主子,小少爷已经睡下了,今日吃的少,晚上恐要闹夜。”雨棠提着华服美裙迫不及待地进房瞧她千辛万苦生下的小宝贝,摇篮的动作轻柔,目光极致温柔,“对不起宝宝,是额娘不好,今日饿着你了。”
傅恒满心期待走近,想要亲亲自己的宝贝儿子,岂料还未近身,便被雨棠挡住,瞧也不让他瞧。
“棠儿,你这是做什么?儿子他想见我。”
雨棠语中尽是埋怨,“他是我一个人生的,是我儿子,不是你的。”傅恒腆着脸上前自身后搂住妻子,“好了棠儿,不闹了,是我不好,没有信守承诺陪在你身边,阿姐同我说了,为了咱们儿子,你吃了不少苦头,我会用一生的时间来补偿你和孩子,让你们幸福快乐。棠儿,就让我看一眼,好不好?”
她眼中噙泪,原已忘记的经历此刻被他提起,只觉无比委屈,赌气道:“这会儿知道看了,昨晚做什么去了。要么一走那么长时间,一回来便吓人!”
  

第二百七十六章 真相大白



傅恒立时便理亏了,他收到圣上秘旨,瞒下军中众人,带着精锐星夜兼程地赶回京城。只因相思难耐,太过担心妻子在不知情下今日做出鲁莽之事,便扔下了兵防策略与一众兵士,悄悄潜回府中将实情告知。
行色匆匆,甚至都没来得及瞧一眼自己襁褓中的儿子,还令满心愁绪的妻子受惊。千言万语费尽心思,雨棠方答应让他看孩子。傅恒抱起绵软稚嫩,身上一阵奶香的小家伙,初次体会到了做父亲的奇妙感觉。
他抱着小家伙在屋内转了几圈,许是累了,便靠在榻边哄着被惊醒的宝宝。雨棠也靠在他的肩头,有些争宠撒娇的意味,又似想起了什么道:“傅恒,宝宝还没取名字呢,就等着你回来了。”良久无人应声,雨棠抬眼一看,他竟已睡着了,。
疲惫的额间仍旧皱着,雨棠轻抚着他的额头,甚是心疼,“是怎样的硬仗,才使得你这样殚尽竭虑,连睡觉也皱着眉头,放心不下。”
行军长达数月,伊犁山坳中的苦战耗费了他太多的精力。战捷后即刻便收到圣上秘旨,马不停蹄地赶回救驾,他已经太久没有睡一个好觉了。
雨棠将宝宝抱回摇篮安置好,轻手轻脚地为自己的夫君脱去军靴襦袜,盖上锦被,喃喃自语道:“我一定是个坏脾气又任性的妻子吧,从来不够体谅你,总是莽撞地让你担心,而你总是一味包容我,为我着想,傅恒,嫁给你,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
天下不幸的夫妻总是各有各的不幸,而幸福的小俩口,生活大都有着同样的和美。此刻长春宫中,弘历俯卧于凤榻之上闭目养神,荣儿手势娴熟地为其推拿解乏,这样的景象已不知多久未有了。
“荣儿,这六宫之中,朕只有躺在你的房中,才会真正安心,做朕自己。不是任何一人的皇帝,不必故作威严,猜度人心,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
她欣慰一笑,手中加大了力道:“我们是夫妻啊,结发便同心,恩爱两不离。不论你是皇上,还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男人,都是我的天啊,荣儿永远都不会背弃一个视之如天的男人。”
弘历翻身回握住她的手,拢在唇边,柔柔抚摸,“荣儿,从前是朕的不是,一直冷落你了,今次过后,朕才明白,你才是真心待朕好的女人。”荣儿趁势滑入了他怀中,听着他平和的心跳,“能和你静静在一处躺着,听你说这些话,真好。只是弘历,你预备如何处置馨贵妃呢?”
“她虽未听从海望之言向朕投毒,却数次欺骗朕,终究也是他安插在朕身边的人,不得不防。如今她怀着孩子,朕暂不与她计较,他日分娩,再行定夺吧。只是一点,她身旁的宫女,仔细留心着,若有异动,即刻诛之。”弘历言谈及此,虽极隐忍,荣儿却能感受到一个男人的怒意,不再多言,只默默点头,。以今日时局,若不将馨瞳连消带打,一举扳倒,以她的心机,难免会再次挽回圣心。
荣儿此刻忧心的,只是如何将启祥宫那位的不堪之事揭穿,令她一败涂地。
弘历复又悠然道:“此次平叛,雨棠也是有功的,她与傅恒的孩儿也快满月了吧,此事便将与皇后了,务必大办,越是喜庆热闹越好。”
“是,臣妾知道了,办的热闹些,也是臣妾娘家的荣焉。只是此次倒也惊险,若非雨棠与雪王妃有故交,弘昼向其和盘托出时,她能及时传信于王妃从中斡旋,规劝小王爷。不然有挽月郡主在,就是为了自己的妹妹,佟博尔也断断不会出兵倒戈相助了。”
“嗯,朕都知晓,日后必不亏待荣儿的娘家便是。”
她仍不依,在天子耳畔道:“昔日傅恒为救雨棠,将我富察氏的丹书铁券献出,终究是额娘与族人的一块心病,不若皇上趁他们的孩儿满月之际一并赐回铁券,也是美事一桩啊!”
“好好,就依皇后的意思办吧!”
一夜过后,似乎一切都变了。风水轮流转,昔日深居简出的中宫皇后一改以往作风,描得云鬓花颜,身着象征后位身份的明黄旗装,裙摆上勾勒着金线织成的凤凰于飞图样。款款自启祥宫而来。
馨瞳今日颜色欠佳,仍旧沉浸于自己失宠的悲色里,平日的坏脾气使得此刻宫中宫人无一人进内关怀开解,只余卞湘儿捧着铜盆入内伺候她梳洗,“娘娘,今日您要梳何种发型?”
她极失落地一笑,按住湘儿握着玉梳的手,“女为悦己者容,他已不想再看我这张脸了,不论如何梳,都是一样。湘儿,如今一失势,宫中那些势力鬼便对本宫避之不及,只有你,仍肯陪在我身边。”
湘儿挪开手,面色平和,“湘儿不敢同娘娘攀此情谊,。那日大殿之中,娘娘不是也疑心过奴婢背叛您,而向皇上投毒么?在您心里,恐怕最信任的只有您自己吧。”
殿外忽有太监通报,皇后驾到。馨瞳方慌忙上妆,迎出殿外,为使颜色姣好,着意扑了厚重的胭脂香粉,肤质本就极白的她此刻面色诡异,阳光下的妆容,就如戏台上的伶人,荣儿见了亦是忍俊不禁。
“妹妹今日的妆容,可真是特别出彩啊!”荣儿进殿便端着优雅步伐走向主位悠然而坐。馨瞳垂着头在下首,神色黯然,如丧考批,应声道:“谢娘娘赞赏,不知皇后娘娘今日大驾光临启祥宫,有何要事?”
“哦,本宫此来,是奉皇上之命,于宫中挑选了些伶俐懂事的宫女来为妹妹照顾龙胎的,原先的那些,总不尽责,不能妥善伺候妹妹,便全数发配辛者库去吧!”
馨瞳深知她此刻来意,只低眉顺眼,隐忍答道:“一切悉听皇后娘娘吩咐。”
荣儿受用一笑,睨着湘儿道:“你叫什么名字,那日交泰殿,本宫见你身手不错,日后你便调到本宫的长春宫,做个女护卫吧!”
   
 

第二百七十七章 蛊毒遗害




馨瞳闻此,终耐不住祈求道:“皇后娘娘,湘儿是臣妾打家里带进宫的贴身侍女,求您网开一面,将她留给我吧!求您!”
她于宫中一贯强势,此刻楚楚可怜的模样扮得甚是动人,只是她所遇到的,是自小对宫斗耳濡目染的中宫皇后,这副模样反令荣儿感到恶心,“妹妹不是说一切皆由本宫做主么?怎么又反悔了?本宫此刻问的是她,不是你!”
“奴婢卞湘儿,谢皇后娘娘抬爱!只是馨贵妃娘娘毕竟是奴婢的旧主,可否容奴婢伺候娘娘梳最后一个发髻作别?”
荣儿点点头道:“本宫总算没有看错你,果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姑娘,去吧,长春宫的大门永远为你而开。”“谢皇后娘娘!”
空荡的寝殿内,只余湘儿与她两人。馨瞳眼中毫无神采,“我的周围全部换成了陌生人,现在就连你,也要离开我了,呵,真是讽刺。进宫前我是一个人,没想到经历过巅峰,我拥有过权势后,如今依旧是一个人,。”
湘儿依旧有条不紊地梳着她的一头乌发,“娘娘,其实您本身就很美,只是您给自己套上了枷锁罢了,您有没有想过,其实皇上或许真的爱过您,只是您,而不是任何人的影子。只可惜,您习惯了戴着假面具面对所有人,所以才会令原本关心您的人寒心。”
她被戳到了痛处,强撑着最后一分可悲的自傲道:“你不是本宫,又怎会明白本宫的所为!你既要走了,何不痛快些,在此惺惺作态,是要给谁看!”湘儿握着玉梳的手一滞,明白多说无益,庄重地向她行了个大礼,“主仆一场,湘儿拜别贵妃,望贵妃娘娘日后,好自为之。”
雨棠因最近突如其来的种种,加之对小沪放心不下,全然不顾大夫对月中女子的叮嘱,一大早便带着霁月来到金兰绣坊。开门的碧沁有些讶异,“福晋,您怎么来的这样早?”
“你们老板娘呢?在不在里头?”
碧沁睡眼惺忪:“小沪姐已经好久没来绣坊了,我还想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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