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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第一福晋瓜尔佳-第68部分

小说: 第一福晋瓜尔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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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挽月温柔地上前揪起他的衣领,“那我在这儿量身,你陪我!”弘昼见小沪当前,面对她的调皮,浑身不自在,“别闹,我去楼下等你。”挽月不依不饶:“你今天是怎么了嘛,平时我这样,你都会叫人家小辣椒!”

小沪也帮着道:“是啊王爷,您就在此陪着郡主吧,也让她安心量身,不必老想着您。”她一副谦恭至极了的姿态将心爱之人推向旁人,努力掩饰着自己眼中的失望与落寞。弘昼闻言,静静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随即转而向挽月,“果然是小辣椒,好吧,本王陪你。”一室静谧,只余小沪手中软尺摩擦衣料之声,挽月见未来夫婿在,也不多聒噪,量身时极乖,皆应小沪的要求来。

“好了,郡主,你可以下楼选绣花样子和布料款式了,我忙完了手里头的事再下去招呼郡主。”碧沁在门外应了声,引着挽月下楼,弘昼则放慢了几步,在小沪身后道:“可以借一步说话吗?”小沪向他行了一礼,“王爷,民女还有满座的宾客要招呼,王爷还是下楼陪郡主吧,民女先行一步。”楼下传来挽月之声:“弘昼,你怎么还不下来?”小沪甚是了然地一笑,转身进入雅间。

海府大院,内大臣海望端坐在花厅的太师椅上,一手托着紫砂壶,翻阅着家中账目。海方自东临阁回来,拎着鸟笼,嘴里仍与管家说着今日得趣之事,“今儿那喜塔腊家的佐领丢人可丢大发了,投了重标却没带够银子,听说家里娶了个母老虎,真是窝囊,今儿爷买的不是这只画眉,是我海府的气派!”

“咳咳。”海望听见儿子花花论道,便出声警示。海方见了他,果像耗子见了猫一般服帖。“阿玛,您今儿这么早就回来了。”海望冷哼一声,“是不是为父回来的太早,扰了你的雅兴啊!”“您说这话儿子可就不爱听了,日日见阿玛辛苦,儿子也想为阿玛分忧。”海望将账本重重摔在地上,“这就是你在为为父分忧!东临阁偌大的园林,这个月开支竟然入不敷出,你在搞什么!”

海方恭顺地捡起账本,重新双手呈给海望,“阿玛,你听儿子细说。其实这笔钱,是儿子私自挪出的,内务府最近不是在选美么,儿子也暗中培养了一位绝『色』佳人,到时候安『插』入宫,皇上身边有了咱们的人,行事自然方便许多。”海望也不是可随意糊弄的主,“哦?我倒不知我的儿子何时对政务如此上心了,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让你如此自信?”

海方卖着关子道:“阿玛常伴圣驾左右,难道不知咱们这位天子登基前的一段风流韵事?”海望咪了口壶中浓茶,想了想,“嘶,你是说,如今傅中堂的夫人瓜尔佳氏?”“正是!想当初咱们皇上跟那位棠格格可是闹的满城风雨,若不是如今的太后压着,现在的中宫主位必是那瓜尔佳氏无疑。儿子找到的这名女子,与她容貌上约有六分相似,又极是聪明,一旦入宫,必有圣宠!”

海望有些不信,“当真如此?昔日和亲王弄进宫的那名歌舞伎姿容也是上乘,熬到今日不过是个病歪歪的常在,这样,改日为父抽个空,你将那名女子带进来为父瞧瞧!”海方听此,便知大计有望,“是,阿玛!儿子领命!”

和亲王自绣坊见过小沪后,心内始终放心不下,傍晚将未婚妻子送回宫中后,便命轿夫即刻掉头,“去金兰绣坊!”行至一半,脑中想起小沪在雅间内与一群乌合之众喝酒的情景,心内忽地一紧,厉声道:“停!去裕泰钱庄!”

一天的交际应酬下来,小沪已是筋疲力尽,卸下艳丽妩媚的妆面,『露』出清水面容,独对铜镜细缕着青丝,不禁有些自嘲:“从前你自许清高,不屑为之的事,今日都干尽了,他明明来了,偏要气走他,你可高兴?”

漪澜轻声敲门进来,她素来知道自家老板娘的脾『性』,这几日来为了绣坊的事,见客逢迎,虚与委蛇,受了不少委屈。“小沪姐,你今日也乏了吧,我准备了香汤,还洒上了玫瑰花瓣呢,赶紧去泡泡吧!”小沪『露』出一个极灿烂的笑容,“嗯,好,我就去,你也早些歇息去吧,今日接的活多,可有得忙了,替我盯着,晚上千万不许她们悄悄做绣活,熬抠了眼睛,当心日后嫁不出去!”“诶!我知道!”

香汤云雾的熏陶下,小沪出浴,一身轻松惬意了许多,披上纯白的寝衣,吹熄了闺房内的蜡烛,只余下床头的一盏走马灯,灯影在墙上映出『迷』离的图影,越发令她没有了睡意。


第二百二十五章 夜探绣坊


二更鼓敲响时,金兰绣坊的大门被重重叩响,漪澜平日睡的最晚,往身上披了件中衣便跑出来,“大半夜的不睡觉,谁啊,!”敲门之声更甚,大门一开,漪澜见着门外之人,惊道:“王爷,您,您这个时候怎么来了!”
“你们老板人在哪?”漪澜揉了揉眼,指向阁楼,“最近绣坊活多,小沪姐在雅间后边的小隔间里休息,。”弘昼推开她,急步入内,“谢谢!”漪澜恍惚中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这么晚了,王爷来找老板娘,不会出什么事吧!”
小沪辗转难眠,遂将油灯挑亮了些,取过挽月白日里挑的花样绣了起来。锦缎上活脱脱的戏水鸳鸯只几笔便被勾勒出来,她挑了最细的绣花针穿线刺入,针脚细密地再难出其左右,像对待自己的嫁妆一样仔细。雅间外的门扉被叩响,惊得小沪险些刺伤了手。她却暗笑,自己一个武行出身的人,今日竟变得这样一惊一乍起来了。
门栓刚被拉开,弘昼便闯了进来,取出一叠银票拍在案几上,“这里是三万两,应当可维持绣坊一段时日的开支了,若还嫌少,明日我再取了来。”小沪合上门,胸中似有万只蚂蚁般闹心,疾步行至案几前,“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心知肚明,与其花心思同那些不入流的商贩做生意,倒不如来讨好我,我对你的心意,可从未变过!”他被白日里小沪与人亲昵的姿态逼得语无伦次,几近疯魔,却不知这样也伤了她的心,她挤出一个风尘味极浓的微笑,将银票攥在手中晃了晃,“原来小沪在王爷心中所值这么多,早知道有这样的价码,我便不必费尽苦心宴请那些员外佬了。”言罢痛快地将银票塞进怀中,杏步行至弘昼身旁,一手搭上他的肩,极尽妩媚之能事,“那么,王爷是现在想要,还是留待日后呢?”
一面柔声说着,一面就要解开自己胸前盘扣。弘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女子,感觉陌生又熟悉,“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还是从前那个行侠仗义,敢爱敢恨的小女子吗?”“呵呵,半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王爷说我变了,你自己又何尝不是呢?我从不喜欢欠人人情,除却我的身子,王爷若还想要其他的,那么这银票恕民女无福消受!”
弘昼大力将她抵在案几前,扣住她的下颚,“你非要这么气我吗?你自盛京去而复返,难道不是回心转意,来找我的?”小沪被制住,身体与他紧紧相贴,不愿直视他的眼,口是心非道:“王爷未免自视太高了!我之所以回来,全然因为不放心主子与金兰绣坊的姐妹,与王爷你,没有半分干系!况且,王爷您如今已有婚约在身,您这样,不觉得对不起未来的妻子么?”
“去他的狗屁婚约,!小沪,我要的只有你!”心中按捺许久的思念之情如黄河决堤,奔涌而出,重重吻向小沪唇瓣,唇齿相交,似要将她吞进肚里,融为一体。小沪初时奋力反抗,待他炽热的啃咬向她的香肩时,小沪却蓦地安静下来,眼角流出一缕湿润的露水,取出银票紧紧攥在手中。
弘昼意识到身下人儿的变化,奋力克制住自己想要继续的愿望,充满血丝的双眼自她颈间离开,一手死死捏住佳人下巴,“你到底想怎么样!”
小沪冷然出声,语中带着不屑,“王爷在取自己买来的货物,民女自然是在点算银票是否足数了。”他抓起她的双肩,大力将其甩向一边,强忍着愤怒,企图抓住一丝希望,“那你刚开始为什么又要反抗?”小沪理了理衣裳,倚在穿花门前无比镇定道:“老虎不会喜欢毫无生气的食物,而英明睿智如王爷,又岂会喜欢乖乖束手就擒的猎物呢?民女不过投其所好,各取所需罢了。”
见她云淡风轻地说出这样一番话,弘昼方相信眼前的女子当真变了,再不是初时一心救主,纯真而勇敢的姑娘了。最后看了一眼陌生的她,踱步摔门而去。
行至中庭,却听闻阁楼上的叫声,他抬眼,以为她回心转意。不料小沪却倚在窗前,神态慵懒,寝衣斜挂,露出一抹香肩道:“王爷,您忘了这个!”扬手便将厚厚一叠银票当空洒下,一时满院的银票似雪花一样飞舞,然后随着弘昼的心,一并陨落。漪澜悄悄打开窗子,眼前是她从未见过的场景,白花花的银票从天而降,像做梦一样。碍于院中的那个人,也不敢去捡,唯叹一声可惜,然后在榻上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次日一早,海方便携馨瞳到府,特地自内务府带出了雨棠做格格时的几件衣物配饰与她换上,经过拜月仙的几日调教,馨瞳的身段更显婀娜多娇,先秦淑女的步子也不过这般妍丽华贵。
两人在花厅静侯了许久,海望方端着当朝元老的架子晃悠悠地出来,。自太师椅上一坐,也不看他二人,便自顾自闻起了鼻烟。海方向馨瞳使了个眼色,她甚是会意地倾身向前,柔柔一拜,“民女拜见海大人。”
海方来时曾同她说过,他这位阿玛位极人臣,最忌妖姬祸国,喜欢端庄持重守规矩的女子,馨瞳身为晚辈,理应主动拜见,此举恰恰合了他的心意。此时海望才放下手中物件,看向馨瞳。一袭青色旗装的女子绝世而独立,令人眼前一亮,细看之下,眉眼间却有几分昔日棠格格的影子。
只是海望初见雨棠便是在弘历的生辰宴上,那日的雨棠风情万种,勾人魂魄,直引得弘历撂下满堂宾客罢席追去,他自此便对这位非皇室血统的格格失了好感。今日见到馨瞳,规行矩步,甚是端庄素雅,不禁点头微笑。



 

第二百二十六章 苏完尼氏


“不错,倒还真如方儿所说,一派大家闺秀端庄之态,只可惜,生不逢时,珍珠混在了鱼目里,出身差了些,。”
海方探得话锋,急忙应声道:“阿玛权倾朝野,您想让谁有尊贵的出身,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咄!你这混小子,置朝纲于何地,指鹿为马之事,为父岂能做得,!”海望的一声训斥,越发令海方心内有了底,自己阿玛是不想在小女子面前坏了自己的名声。
便寻了个台阶道:“阿玛,这原是善举,您看,这样好的一位女子,若是因其出身而不能侍奉圣驾,何其可惜啊!”海望自是见好就收,作势道:“内务府所选的秀女里头,倒没有一位是武将之后,哈夫人昨日还同老夫抱怨,如今正好,你便拜入佐领哈其生门下,与他做个远亲吧!他们苏完尼氏与瓜尔佳氏乃是近支,原先也是极荣显的!”
海方念念有词,“苏完尼馨瞳,倒是个十分不错的名字。”馨瞳虽知这位海大人权势极大,却万万未曾料到他竟能令自己脱胎换骨,拜入旗籍。顿时铭感五内,跪于海望跟前,“民女谢海大人恩典!民女愿为大人肝脑涂地,效犬马之劳!”
“小小女子,何出肝脑涂地这样说难杂铮鹄窗桑蘸蠛煤梦戏虬觳睿巴咀匀晃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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