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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宫媚-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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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难受。
很快她发觉,那温热的掌心,在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动作很温柔,轻柔得连他的指纹与自己的脸摩擦而过的触觉,都那么清晰。她有些喜欢这样的感觉,嘴角微微翘起,一抹浅浅的弧度随即淡起,十分漂亮可人。
然而,下一刻,她那浅淡的笑意也僵硬住了,因为他冰凉冰凉的唇吻上了她。涩涩的,凉凉的,还蕴着缕缕清气。令人舒踏的清气。属于他的味道。
灼热的气息懒懒喷在她烫红的颊上,她被吻得开始有些意识,渐渐地,也能随着他的动作迎合起来,软软嫩嫩的淡粉色唇瓣在他的眉眼处啄了啄,很是顽皮。
她的喘息声很轻,细细的,带着酥软的诱惑。他抱住她的后脑,低头吻得更深切。而她也任着他的双唇辗转吻着自己的唇瓣,那种炽热烫人却又不乏温柔的亲吻让她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发了烧一般的滚烫。却又下意识地伸出纤白的小指头去摸他的脸,依旧线条硬朗,轮廓分明,熟悉得让她痴痴的傻笑。伸手去勾紧他的脖子,粉粉的嘴里娇慵地吐着气,含糊地唤着一声又一声。谁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唤谁。或者,他是知道的。一直都是知道的。
姿势有些让他感到累,他手紧了紧,将她抱到软榻上,那紫檀木散发出的淡淡香气,萦绕着彼此的嗅觉。她那挺翘的鼻子抵着他的鼻端,连呼吸也混杂在了一起,那么的旖旎暧昧。
她嘟嘟囔囔地嚷起来,“骗子……拓跋珩你这个骗子……”
她骂得累了,又疲乏下来,瘫软在他的怀里。恍若往昔,手指头在他的胸口上画圈圈,“拓跋珩……”骗子!大骗子!
他倏地握住她的手指,温温一笑,“小傻子……”
她咬了咬唇,唇齿呢喃不清:“你才是傻子……大傻子……”
他任着她嘟嚷,只去褪她身上的轻衣,他刚为她换上的衣衫。很白,很干净,没有其他杂味,还滞留有她香甜的气息。
感觉到他在脱自己的衣服,她有些不高兴,微微生气地去推开他,“唔……讨厌……不要碰我……”
他呵出的热气灼了她的脸,手抚着她额前那柔软的发,温柔地安抚她,“小东西,让我亲亲好不好?”
唔,这话听着怎么像——小羔羊,让我煮了好不好?
她羞羞地扭了下头,去抓他那在她身上不安份游走的手,稚气拒绝,“不好!不好!”
“小东西,你说……如果狼爱上羊了,该怎么办?”
“……”
闻言,她娇躯一抖,那炙热的硬物抵进了她的身下……
哦,奇妙的感觉,久违的感觉,熟悉的感觉,只有他才能给她这样的感觉……
她心中一动,腾出小手抚上他赤裸健硕的胸膛,到处乱摸,嘟哝着道:“吃了……把它吃了!”
他揉捻着她的柔软,坏坏一笑,“真的嘛?”
没等她回答,他真的在那泛着淡淡清寒芳香的ru晕咬了下去,微微用力吸吮。
她皱巴着眉头长长地“唔……”了声,手去推开他,恨恨地,“人家是说吃了那只狼!”
“小东西,你舍得吃了我嘛?”
她移下头来,唤他:“渣男……”
他很给面子的抬起头,应了她一声。
某渣女狡黠地眨了眨眸,低声懒散地:“我要吃了你……”
语罢,她朝他炽热的薄唇贴去,小嘴调皮地在那里又是tian舐又是啃咬。
她的身下一片湿热,那种烫热融进自己身体,十分温暖熨帖。
你眼中的温柔,让我多么多么地高兴,此刻有你,那个深爱的人啊,你在,你真的在……
她真的是傻。他怎么会死了呢,她这个小恶魔绿之都没有死,他堂堂一代帝王,怎么可能死了呢……
可是她好开心,真的,他没死,他就在自己身边,他就与自己缠绵在一起,那么熟悉,那么真实,那样的真真切切存在。真好……
她又笑了,这一次,真的发自内心的笑……
似乎自他离开自己后,从未笑过,从未这样笑过。
也是这一次过后才明白,拓跋珩,这个男人,对自己,真的真的很重要。没有他,她真的觉得自己要崩溃……
甚至不知道,她之前都是靠什么撑着,靠着什么何以面对那些人……
从来以为自己是个狠心的人,从来以为自己向来都是最先离开的人,可是而今,她发现,原来一直狠心的那个人,不是她……狠得下心真正离开的,也不是她……
北皇……她这一生的最大的依赖,最爱的男人,他为什么要这样……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知道他死,多么伤心欲绝……
然而,她沉陷在他的温柔中,无法自拔了……
如果……如果可以亲爱的,不要放手,不要松开,紧紧拥着我,我们就这样,一直到老,好不好?

、第181章 见或不见,都不在

晨里,透着淡淡的雾气,有混杂的气息在她鼻尖缭绕。头嗡嗡作痛,连眉也皱得紧紧的。
感觉四周都处于一片混沌,脑袋浑浑噩噩地,丝毫不清醒。她觉得口干舌燥,伸出舌头在嘴唇外tian了一圈,却还干涩不已。
她听到旁边似乎有人惊讶地叫起来,“太后、太后醒了!”,紧接着人儿都围过来,似乎其中有阿娇、彩珠……
她开始有些心慌,有点怕,不,是很怕……很怕……
跟她缱绻缠绵的陛下呢,他……他在哪里?为什么自己闻不到那熟悉的气息?
“嗒”的一声,心颤得厉害起来!
怎、怎么会不在……
绿之吃力地睁开眼,那些熟悉的面孔渐次映入自己的眼底,但是……却唯独没有他!
很害怕,急得快哭了,“陛下……陛下在哪里?”
那些宫婢都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不明白她要找皇帝作甚。唯有阿娇和彩珠面面相觐,她们知道,绿之口中的他,是先帝……
阿娇抿了下嘴,将汤药递给彩珠,伸手去抚她的胸口,温声道:“太后娘娘,您刚醒来,情绪不太稳定。倘若伤着胎儿,便不好了……”
绿之抓起阿娇的手,逼问她,“说,陛下去哪里了!他是不是又偷偷躲起来了?他、他故意要看我着急是不是?快点带我去找他!我要去找他!”
阿娇懵然地摇头,“太、太后……您是不是……做梦了?”
做梦?
她迷惑了……
那是梦么?
不!那怎么可能是梦!那么真实!那样真切!怎么可能是梦!
不可能!那绝不会是梦的!绝不会是!
一定是他!拓跋珩这个混蛋!他又要吓唬自己!他又躲起来了!
她哭着骂起来,“该死的拓跋珩!混蛋!我要把他千刀万剁!碎尸万段!”
众人哗然,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喁喁私语。
彩珠连忙将他们摒退了去,再进来时,已经见绿之起身要出去了,阿娇在拦着她,彩珠也连忙过去拉住她,“娘娘,太医已经说您胎儿有些不稳妥了,您再不好好休养,胎儿真的会有事!”
绿之狠狠掐着彩珠的手腕,双眼哭红,“你知不知道,他都在骗我!他根本没死!他没死!!!我看见他了,我真的看见他了……”她说着,神色有些恍惚了,语无伦次,喃喃地:“我要去找他……找他……”
彩珠咬着牙忍痛道:“娘娘,先帝真的死了,您亲眼看到他的灵柩的!现下他的灵柩就埋在西陵!”
绿之瘪着嘴看彩珠坚定的眼睛,眼泪啪嗒滚落下来,啜了一声,倏地又抽泣得厉害起来,“不会的……我真的看见他了!……”双手捂住脸,放声痛哭起来,“他没死……他不会死的……呜呜……没有……才没有死……”
她们不知绿之何以一醒来情绪就这样激烈,只是用不痛不痒的话安慰她,反而教她越哭越伤心。
后来,她哭得嗓子都哑了,也哭得累了,终于肯停歇下来,身子瘫软在地上。还好地上铺着柔软的羊毛毯,也暖和,否则阿娇她们才不任着她着凉、阿娇去倒了杯热茶过来给她喝,绿之咬了咬唇,的确口渴得很,接过来咕噜几声便灌下喉了。
只是眼圈红红的,有些难受,像是刚没了亲人一样的难受。
“太后,您要节哀顺变……”彩珠看着她的眼睛哭得很红肿,脸也哭花了,一点舒太后该有的优雅端庄、气质都没有,完全像个没了爹的小丫头,哭哭闹闹,只为寻到她的爹……可是,死去的人,真的能寻回来么?
看着这样的她,彩珠很心疼,于是连安慰她时说出的话也是略带哽咽。
绿之只委屈地蜷抱着双膝,头埋得低低的。情绪略微平复,声音很沙哑,“我看见他了。他替我包扎伤口。给我换衣服。还有……”
眼眸黯然地垂下,还有……还有那美美的旖旎暧昧。
还有那个惹人逗笑的问题……
如果狼爱上羊了……
她想,换个角度,胆小的羊,爱上了凶悍的狼,它该怎么取舍自己的感情?
阿娇摇头反对她的话,“不是的,太后你真的做梦了。伤口是太医给你包扎的,衣服是我和彩珠给你换的!”
她一愣,随即枯笑一声……
是梦是真,早已有了答案,不是?
她吸了下鼻子,努力仰起头,不让自己看起来那么脆弱。
“是……做梦了……做了个很美的梦……”她呵呵一笑,站起了身。
彩珠见她镇定了许多,也把汤药端过来,道:“太后娘娘,这是太医吩咐要喝的药,您的身子虚弱,还需要好好调养。”
她接过药,面无表情地灌下去,很苦,像她的心一样,那样苦涩,一点味道都没有。
望着窗那边,静静了半晌,“是谁救我回来的……”
阿娇应声道:“是李赫将军,他说,他从一个道士手中将你救回来的……”
道士……?
她皱起眉,哑哑地问,“三王爷……他呢?……”
“陛下已经派了李将军去逮捕他了……”
“吱呀”一声,凛风将窗子吹开,雪飘了进去,彩珠要去关窗,却被她喊住,“等等。”
迎着风雪,她缓缓走到窗边,伸出手,去接那些漂亮却又冰凉的雪花……
想知道,那落在掌心里的,到底是什么……
雪……思念……爱……
那么,余了的,是冷,是痛,是殇,对么?
“娘娘,要不……奴婢去跟陛下请旨,启程去西陵看看先帝?”彩珠建议道。
她失落地笑,不管……见或不见,都不会在。
所以、、、她何必要欺骗自己?


、第182章 南朝王子

此次舒太后被挟持,功劳最大者,莫过于阿娇,倘若不是她看出端倪,李赫又怎会出现。舒太后临走前的行径实在惹她狐疑,她担心舒太后是在秘密进行着些什么,才去找的李赫。可这事被拓跋炟知道后,却并不是很赞同她的做法。反而,脸色颇带着愠色。想来他对舒太后还并未消气。
两个都是阿娇最在意的人,且二人都是这北国权位最高的人,她实在不知,该怎么去劝拓跋炟。
然而就在这氛围颇僵的日子中,南朝使者来报,说是他们的国王继承人蕃特拉大王子要来了,皇宫中人都在紧张的筹备着宴席,后来声势实在过大,连舒太后也知道了。
对于听到此事的彩珠,第一个反应便是,“皇帝也忒不像话了,南朝王子要来了,怎地都没有派人到慈宁宫来通报!”
绿之倒是平静,苦涩一笑,“是有些不像话,想来他还在生我的气。只是……蕃特拉突然而至,实在有些突兀。”
彩珠皱起眉看她,“依太后的意思是……”
她一敛容,清冷道:“替我梳妆,我要会一会这个蕃特拉。”
“可是陛下他并未……娘娘这样唐突,可能又会惹得陛下不痛快。”彩珠劝道。
绿之轻笑,“他痛不痛快,是他自己的事,与哀家又有何干系。”
彩珠微滞……
宴会开始时,已是很晚,酞青蓝的夜色沉着淡淡的醉意。仿若这在座的每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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