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本贤良-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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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旨的太监吓了一跳,他传旨可谓是几十、上百次了,但从来没有过眼前的事情发生:“郡主,小的还没有、没有”他看着一脸怒气的紫萱心底有些发寒,忍不住看了看身后的四个shì卫,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护得了自己的周全。
紫萱大怒一棍子挥到太监的背上。”闭嘴,没有看到本郡主正在忙?”
太监被打得痛了倒不算什么,而是紫萱所为何止是与礼不合,他做为传旨之人当然不能不管:“辅国郡主,你好大的胆子!你”他的话没有说完,就看到那棍子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紫萱一面打一面骂:“没有听到本郡主的话是不是,居然还敢打扰本郡主。”她下手极重,打得太监痛叫不停。
shì卫们也是头一次遇上这样的事情,跟着出来传旨也不过是摆摆样子,有谁会对传旨的钦差不敬?因而他们反应的慢了些,但倒底还是出手了:“郡主,你好大的胆子!”
紫萱一棍子就抽了过去:“本郡主的胆子向来就大,今天不好好的收拾你们,你们真以为本郡主是个面瓜了:你们还敢和本郡主动手,啊?你们敢犯上,啊?”
shì卫们看看站在一旁的晋亲王和水慕霞等人,他们是真得不想动手:但是真不动手,传旨之人被打他们的罪名也不小啊,又不得不出手。
shì卫握住了紫萱手中的棍子就夺了过去,晋亲王一脚踹在钱天估的屁股上,钱天估就扑向那个shì卫。
紫萱见到大叫:“好大的胆子啊,你们居然以下犯上敢欧打钱国公,真以为长公主不在了她的儿子就能欺侮得?”钱天估那里已经抓了shì卫再把,可是嘴巴里却惊天动地的大叫:“王爷,救命救命啊。”
shì卫哪里敢对钱天估动手,虽然他只是个国公但人家可是长公主的儿子,正经的皇亲国戚,绝不是紫萱能相比的:因此他那shì卫被钱天估抓huā了脸不说,还要不停的请罪。
晋亲王过来就是两掌,shì卫就被打得鼻青脸肿:晋亲王再补上一脚,他就趴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因为他的背上坐得有人,自然就是叫得最大声的钱天估。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只听声音的话绝对认为是钱天估被人打,哪里会想到他是最舒服的一个呢。
紫萱看看身周的三个shì卫,迈步走过去自地上把棍子拣了起来劈头就打向身边的shì卫:“本郡主打得就是你们。”这些人要对太皇太后表忠心?好,就让你们表个够。
余下的三个shì卫倒没有对紫萱如何,只是把紫萱围在了当中:怎么说紫萱现在是郡主啊,他们可不敢轻易碰触紫萱的衣角:但是,他们也不能任由紫萱对太皇太后如此不敬,胆敢动手打传旨之人,那形同谋逆啊。
自然也不能让紫萱跑了,因此是寸步不离的跟着紫萱。不过,他们看到自己的同僚被打得那么惨,再被晋亲王和钱天估的眼睛盯上,忽然感觉后背有些发凉,忍不住想也许今天不应该对太皇太后那么忠心的。
紫萱劈头盖脸的打三个shì卫,有一个忍不住出手捉住了棍子:“郡主,你这是谋逆。”
“谋逆?”紫萱冷哼一声:“本郡主看你们才是要谋逆。喏,不要说本郡主没有提醒你们啊,你们都有一大家子人吧?慕霞,他们可能就是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有时候就是要让他们吃吃苦才能知道进退二字。”说完,她把棍子收回对着shì卫又抽了过去:“我就是打你们,打还要打个痛快,你们不是说我谋逆嘛,去请旨吧。”被打的shì卫看到晋亲王缓缓走过来,当下也不敢动手只能低头生受着了。
水慕霞施施然走过去拍拍一个shì卫的背:“回去对你们头儿说,我问他好,让他明儿到迎宾居吃酒啊。”
那shì卫傻傻的点头,看着水慕霞哪里敢动手,连个附逆也不敢说出来。因为他知道自己打不过水慕霞,而且他们三个加一起也打不过水慕霞,更何况还有晋亲王在。
水慕霞看了看紫萱的手:“受伤了!”他一脚把路边埋着的、做装饰用的石块踢起”狠狠的砸在夺棍子shì卫的脸上:“你好大的胆子啊,的确是好日子过得太久了,郡主的话是对得,明天我会到你们家转转,看看你们家以什么为生。”
那shì卫明白水慕霞的意思,再也忍不住的哭了出来:“水公子你手下留情啊,我们上上下下有三十几口人,不能没有那些营生提。对郡主不敬也只是不得已,差事在身啊。”
如果知道会连累家人,打死他他都不会对紫萱动手的:大不了丢了差事呗,也强过全家人的饭碗被人砸破啊。
水慕霞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听你说得还真可怜,不过你想起你家人时候有点晚,早点想起来你就不会伤到郡主了,是不是?再说,你们家的人会不会饿死,关我什么事儿?又不是我挨饿。”
453章 皇帝会高兴
听完水慕霞的话太监和shì卫们傻眼了:他们没有想到郡主这么狠啊,居然要对他们的家人下手,绝了他们一家人的营生。能在字中混得当然都不傻,当下一咬牙打定主意只挨打不还手:他们治不了辅国郡主,可是有人治得了啊。
只要太皇太后发落了辅国郡主,他们当然不用担心家人的营生会被人拿走了。
紫萱笑着把棍子举了起来:“不会再以下犯上了吧?不会再有人想夺了本郡主手中的棍子吧?那就好。”她说完棍子就如同雨点般落下,打在传旨太监和shì卫们的身上。
打得几个人都抱起头来,她累得喘了一口气:“你们知道不知道怎么打人才叫痛快,就是只有我打人,那人不但不还手还不敢躲,打起来才叫一个痛快。本郡主,就是喜欢这样打人。”
又是一轮棍子飞舞,紫萱感觉打得差不多住手:“说起来我和你们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只是我不打你们的话,你们要如何回去交差?
如此,才能显出你们对太皇太后的忠心来,还不谢本郡主的赏?”
传旨太监和shì卫们只得叩头谢恩,然后在紫萱的恩准下一瘸一拐的回去了:他们当然不会就此算了,少不了要到太皇太后面前告状:他们岂会平白的挨打,要知道辅国郡主打得可不是他们,打得那是太皇太后的脸。
太皇太后看到传旨太监的样子差点气晕过去,马上让人摆驾要去见皇帝:就凭这个,这次要不了朱紫萱的性命,她就自己找根绳子上吊算了。
太监和shì卫们免不了添油加醋,就更加是火上浇油,太皇太后恨不得一道旨意赐死紫萱:“哀家要看看这个猖狂的人儿是怎么死得!”
赶到皇帝那里,太皇太后就知道紫萱等人也是刚到,她进了殿看到紫萱正在每皇帝叩头,马上命人过去拉起紫萱就是一记耳光:“你这是想谋逆造反啊,居然对哀家传旨的人大打出手,你的眼中可有朝廷,可有皇帝,可有哀家?!”
皇帝原本看到紫萱一脸是泪的和晋亲王等人冲进来,还没有来得及问是什么事儿,就看到太皇太后闯进来打人。
紫萱哪里肯吃亏,马上站起来揪住太皇太后的心腹宫人就赏了她两记耳光:“我是皇上亲封的辅国郡主,你一个小小的宫人也敢对我动手?我来问你,在你的心中眼中是不是只有太皇太后,没有朝廷、没有皇上、没有太后?!”
太皇太后险些没有被气死,没有想到紫萱当着她的面儿也敢打她的人:“朱紫萱,你……”
“皇祖母帝揉了揉头:“辅国郡主,你放开太皇太后的人,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紫萱抬头看着皇帝:“臣妾来只有一句话要问,皇上和朝廷是不是当真容不得臣妾活?如果当真如此,臣妾请皇帝赐臣妾一死,明诏天下:如果不是的话,也请皇上还臣妾一个公道,不要总让人来陷害臣妾。”
“臣妾,现在是上唐的郡主不假吧?”她看着皇帝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皇帝微皱起眉毛来:“辅国郡主,你这是在拿死来要胁朕吗?朕记得你不是说过一次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紫萱那里已经拔下头上的簪子抵到了脖子上。
“只要皇上一句话,臣妾就为上唐捐躯。”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皇帝。
太皇太后一指点向紫萱:“让她死,让她死:几次三番以死相胁,当皇家是什么?!”她回头看着皇帝:“皇上,你不赐死于她,以后皇家威信何在?哀家使去传旨的人,被她打得头破血流,这已经是谋逆之罪。”
皇帝看看太皇太后又看看紫萱,问出了一句很关键的话:“太皇太后传了什么旨意给辅国郡主?朕,倒是没有听皇祖母说起呢,是赏赐了什么东西,还是要召辅国郡主入宫?,…他可不是个任人牵着鼻子走得皇帝,当然不会听太皇太后两句话就要杀人。
太皇太后的目光一闪:“哀家正想过来告知皇帝一声呢。”
紫萱等人一听就知道他们猜对了,太皇太后下这道旨意皇帝根本不知情:虽然说做为长辈来说,太皇太后做得事情不必知会皇帝,但是牵涉到国事便定要皇帝点头才可以了。
紫萱的赐婚当然不能算是国事,晋亲王和水慕霞等人的赐婚当然也算不得国事,如果他们所嫁所娶都是上唐人的话:但是”金乌和火舞的赐婚,便不是太皇太后能做主得,就算是以她的名义赐婚,那也要皇帝点头才可以。
事涉两国啊,又不是上唐的家事,太皇太后根本就不能下旨赐婚的。
“皇上,太皇太后下旨赐婚臣妾与金乌”紫萱开口把旨意一说,并把那道夺来的旨意呈上……且要我们当时就互换信物,以定么份:臣妾,不敢从、不能从,臣妾不知道这是不是皇上的意思。”
晋亲王淡淡的开口:“臣,断了一臂还不成吗?大阳族的公主,臣无心迎娶。”
紫萱看着皇帝:“如果今日之事我们守礼而行,到时候一句是我们所请,我们就是几张嘴巴也说不清楚的。”她叩头:“臣妾的性命一直有人惦记,就在前几天”她又把丁老将军的事情一说:“丁老将军可曾进宫来请罪?”
“臣妾不知道哪里做错了,能让这么多的人不放过臣妾,时时惦记着臣妾。”紫萱叩头:“臣妾现在还能分说清楚,日后有一天被人陷害说不清楚时,臣妾何以自明?不如现在就一死以保清白。
皇帝的脸色变了,等到紫萱把话全说完了,他才轻轻的抬手:“扶起郡主来,不,扶起朕的妹妹来。赐座。”
他看向太皇太后:“孙儿犹记得,前些日子和皇祖母谈过此事,赐事之事已经作罢,为什么皇祖母今天忽然下旨,让紫萱生出许多的误会来,让人以为我们皇家之人不睦?”
郡主多了去,并不是每一个都是皇帝的妹妹:就如紫萱被封郡主后,皇帝和她依然只有君臣关系三如今却不同了,紫萱是皇帝的义妹。
太皇太后的脸色变了变:“前些日子说过吗?哀家看来越来的老糊涂了,不记得皇上和哀家说过得。”
皇帝看着她:“看来皇祖母的身体有恙,来人,送皇祖母回宫好好的静养:现在天凉,不要让太皇太后出殿来着了风,有个差池朕唯你们是问!”他把太皇太后软禁了。
太皇太后只道:“朱紫萱如此皇家的威仪……”
“朕会处置,皇祖母慢走。”皇帝把太皇太后赶走后才看向紫萱:“你的确是受了委屈,丁家的事情我已经收到丁老将军的请罪折子,只是一直有事还没有召皇妹来问罢了。但你今天所为,实在是有过……”
晋亲王、水慕霞和钱天估一齐上前跪倒:“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