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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部分

妾本贤良-第236部分

小说: 妾本贤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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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萱等了半晌见太皇太后不说话:“既然太皇太后不降罪于我,那我也不妨碍娘娘们用膳。我,告退了。”说完,转身就走,干脆利落的就好像没有看到平君那双红红的眼睛,更没有看到平君一脸的泪水。
晋亲王没有动,水慕霞叹气起身:“我也不敢打扰两位娘娘有膳。”
金乌和火舞起身:“臣,不敢打扰太皇太后和太皇太妃。”
墨随风不言声的起身行礼,钱天佑也同样跪下叩了几个头,同样不说话却扶起了水慕霞来:他们,都是要随紫萱走的。
“反了,反了”太皇太妃看得一脸通红:“姐姐万不能饶过她,当真是一点也不把姐姐放在眼中。”
晋亲王的眉头一皱:“母妃,儿子认为紫萱就算有什么不敬之处,也是情有可愿的。”
太皇太妃盯着儿子:“你再说一遍?你还记不记得是谁怀胎十月把你生下来;你还知不知道是谁三伏怕你热、怕你被蚊虫呆咬,一夜夜不睡守在你床边摇扇?你还认不认我这个母妃?认,就让人把那个妇人拿下。”
晋亲王看一眼太皇太妃眼中闪过巨痛,不知道是什么让他的母妃猛得如同是变了一个人般;他缓缓的跪倒在地上,一个字也没有说。
生母的养育恩摆在眼前,在宫中有多少的艰辛他是最清楚的,可以说母子二人是九死一生才能活到现在:他岂能寒了母亲之心。
但是紫萱有什么错,是他欢喜她而不是她欢喜他,昨天他还对紫萱说只要她快乐就好;现在,就因为他的缘故而让紫萱受那么多的委屈
如果是太皇太后,他会翻脸相向,不要这荣华富贵、不惜赌上生死二字也不要让紫萱被人欺;但是,今天给紫萱气受的人偏偏是他的母妃:太皇太后成了那个看戏的人。
他不能捉拿紫萱,也不能伤了母亲的心,两份情在他心中同样的重,就算是他眼下也无法两全。
太皇太妃看到儿子跪下并没有息怒,反而更怒:“你给本宫滚进来。”
“这就是你要得吗?朱紫萱。”太皇太后开口,一句话就留住了紫萱的脚步。
紫萱回头针锋相对:“太皇太后说错了吧,这应该是您想要得。”
太皇太后闻言当真生出怒气来:“你好大的胆子,敢挑拨皇家……”
“是不是挑拨太皇太后心里明白,天下的明眼人也会明白。我只有一条性命,太皇太后想拿自管取去。”紫萱根本不惧她的怒火:“不过就是一条性命罢了,绝不可能让我低下头做一只听话哈巴狗,每天只知道摇尾巴”
平君忽然跪倒在地上:“都是我的错,不关郡主的事儿。是我自作聪明请太妃到晋亲王府住,却没有话说得清楚明白;如今大错已经铸成,使得郡主误会于我,我、我无言以对。”
她说完忽然跳起来,掩面对着长几就撞了过去;幸得她的丫头眼明手快拉住了她,可是她却取了长几上的长剑:“不要拦着我,我要一死以向郡主谢罪。”横剑就向脖子刎去。
晋亲王飞过去,一只胳膊伸出,血光乍现
 
324章 要得是什么

紫萱的惊呼,众人的尖叫几乎是同时发生;而墨随风冲过去却也只能扶住晋亲王,盯着拿剑的平君恶狠狠的道:“闹够了没有?”
晋亲王的手臂上有一条深可见骨的剑伤,墨随风替他检查的时候发现骨头上都有剑痕,可想而知平君用了多大的力。
墨随风一面替晋亲王止血,一面又看了一眼脸色苍白,呆立在原地的平君:幸好她是个不会武的女子,否则如今晋亲王的手臂只怕是要断掉的。
也幸好,晋亲王书房原本那柄削铁如泥的宝剑已经被钱天佑黑走,拿到钱天佑的房里当作了他自己的东西;想不到的是,钱天佑的无赖之举却保住了晋亲王的一条胳膊。
想到如果长案上依然是那把锋利无双的宝剑,墨随风心里就是一阵发寒,在心里默默的念了几声佛,代晋亲王谢过了满天的神佛。
晋亲王看一眼胳膊神色还是依然的冰冷,看着平君淡淡的道:“这样可够了?”
平君的眼珠子动了动,迎上晋亲王的目光静静的注视了半晌,忽然流下泪水来,长剑也终于落在地上:“我、我没有想到要伤王爷,真得没有想伤王爷;我只是对不起郡主,不想郡主因我而生气,想一死来向郡主……”
她的话一出口,晋亲王的眉头一皱,水慕霞的脸上全是怒容,而墨随风的手在袖子里握了握:如果不是他不打女子,现在真想一掌把她自屋里扫出去。
紫萱看着平君:“平姑娘,你如今的这一番话都是发自肺腑,都是直言喽?晋亲王的胳膊伤得如此之重,就是你所为,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就凭简单的几句话,就想把太皇太后和太皇太妃的怒气引到我身上来?平姑娘果然不是平常人。”
太皇太妃心疼的脸色惨白,一双手握着手帕紧紧的捂着胸口中,直到紫萱开口她才自震惊中清醒过来:“王儿”然后跌坐在椅子上什么也没有说下去,泪水滚滚而下。
太皇太后正在吩咐传御医前来,看到太妃的样子叹气道:“妹妹,你先不要哭,还是先顾着晋亲王的伤要紧。”她看向平君眉头一皱,最终却没有说话。
对于紫萱的话,两位娘娘就好像没有听到般,齐齐的忽略了过去。而这一点却最让紫萱寒心:在皇家人的眼中,骨肉亲情算什么?此时此地,她们两个人不论是嫡母还是生母,居然都不单纯的只想晋亲王的伤,因而才会没有几句话。
太皇太妃看向墨随风:“伤势,如何?”
“深可见骨。”墨随风看一眼掉在地上的剑:“再有几分力气,晋亲王的这条胳膊绝对不保。”
太皇太妃倒吸一口凉气,看向平君泪流满面:“你、你……”她用手帕捂着口鼻哭得呜呜咽咽,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平君跌坐在地上捂脸哭起来:“不,不是的,郡主;不是的,郡主。”她好像只会说这一句话,一边哭一边说,可怜巴巴的就好像被紫萱冤枉,可是自己却不知道如何反驳的样子。
紫萱忙于帮着墨随风给晋亲王包起伤口来,没有时间再理会平君,就由着她坐在地上哭泣;反正,她是不会心疼的。
晋亲王看着平君:“起来吧,本王不怪你。”他看看自己的胳膊:“这一剑就算是我欠你的——原本在大街上慕霞和天佑已经代我向你赔罪,如今这条胳膊就算是偿清了所有。”
他看向太皇太妃的宫人们:“还不扶平姑娘起身?”再看向嫡母和生母:“母后、母妃,儿子无事。让母后和母妃担心受惊,是儿子的不是。”
平君哭得软倒在宫人身上,虽然被人扶起却根本不能站立:“我真得只是想帮王爷一把,让王爷能母子相聚,却没有想过法子不太合适,让郡主生出误会来要弃凤冠而去;如果不是我做错事让郡主生出误会,也断不会生出寻短见的念头来,更不会伤到王爷。”
“都是我的错,是我该死。”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对着太皇太后和太皇太妃跪下:“民女请娘娘降罪。”
太皇太妃哭得伏在椅子上,哪里能说得出话来?看也顾不得看平君一眼,只是不停的以手帕抹眼泪,偶尔开口也只是叫一声“王儿”。
“你——”太皇太后叹气:“虽然是无心之过,但你倒底还是铸成错事,让哀家我说你什么?”
说到这里怒目瞪向紫萱:“如今,你不闹了?是不是真得看到晋亲王有个三长两短,你才肯安安份份做人?”她居然放过平君怪到紫萱的头上。
紫萱还没有说话,平君那里已经起身:“是我的错,娘娘们不罚我,我也没有脸活下去原本只是好心想帮忙的,没有想到会把事情弄成这个样子。”她对着紫萱福下去:“郡主,是民女的不对。”
她说完掩面就向柱子撞去,却被火舞的绳子缠住腰,狠狠的把她拉回掼到了地上。刚刚她猛得发难,火舞一来没有想到,二来也有所顾忌——在上唐的太皇太后面前动用兵器,很有些不妥当啊。
但是现在晋亲王伤成那个样子,这个女子还是不依不饶的胡闹,她原本不好的脾气再也按不住,什么上唐的太皇太后都抛到了脑后,长鞭出手就把平君给摔了一下狠的。
平君被摔得很痛很痛,又是没有防备之下不知道被什么绑住了腰,然后身子腾空而起,当然就会惊吓出声;然后叫到一半她就重重的摔在地上,背上的疼痛让她眼泪涌出来,自然在没有防备之下,也痛呼出了声。
她真得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疼痛,在府中她可是家人捧在掌心里的宝,不要说是这样重重的被人摔在地上,就是身子一晃她的丫头也要被罚的,自小到大何曾破过油皮?
后背火辣辣疼痛之外,她感觉有些湿答答的,猜想八成是后背受伤出血了:想到她的后背自此之后可能会有疤痕,眼泪流得更欢了。
紫萱过去一把拉起她来,完全不顾她全身的疼痛:“你还要死是不是?”她拖着平君两三步就到丢在地上的长剑前,把拣起塞到她手里:“死吧。撞柱不一定死得,用剑会痛快的多。放心,有我在你身边,断不会再有人来救你。”
太皇太后大怒:“朱紫萱,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她要死我成全她。”紫萱抬头:“太皇太后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想治我的罪,行啊;只要她死,我也马上自刎在这里向您谢罪。”
平君好像被吓呆了,长剑自手中又落到地上,看着紫萱全身都在发抖:“不要杀我,郡主,不要杀我。”
水慕霞缓缓的走过来看着平君的眼睛:“我不打女子的,但我却对不是人的东西向来不会心慈手软。”他看向晋亲王:“你真得只是想寻死,而不是想要晋亲王的一条胳膊?”
平君惊得后退一步,又被紫萱拉回来,目瞪口呆看着水慕霞:“我、我没有,没有。”泪水再次流得满脸都是,却不减她多少丽色。
“不是想要王爷的一只胳膊?我想也是,平姑娘怎么是那种恶毒心肠的人,说出去大家也不相信的。不像是我们这些人,生就是黑心黑肠,不说人家也会相信我们毒辣的很。”水慕霞弯腰把长剑拿起:“这剑不够利啊,不过只要砍得是地方一样能死人的。”
把剑往前一送,看着平君的眼睛他淡淡的道:“既然不是想要晋亲王的一条胳膊,那就是王爷做错,居然自己害自己还带累了姑娘的名声;平姑娘,我知道你是一心求死谢罪,那就请吧。黄泉路远,早些上路说不定晚上还能在九泉之下赶上那边的晚饭。”
平君看着水慕霞呆呆的,不言不动仿佛吓傻了。
紫萱一掌推在她肩膀上:“你不是说我要杀你吗?如果你胆子小不敢拿长剑自尽的话,我不介意帮你忙。”她把水慕霞手中的长剑取过来:“平姑娘,你想好没有,是自己动手还是由我来动手?”
平君看着紫萱,怎么瞧紫萱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咬咬牙伸手:“我自己来。”说着话接过了紫萱手中的长剑:“我也无法活了,我还怎么活?”她说这两句话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太皇太后怒道:“你们当哀家不在这里吗?朱紫萱,你给哀家跪下,平君你也把剑放下,有什么错自有哀家论处。”
平君却不理会太皇太后,喊了那两句之后她闭目仰脸泪如雨下,然后大喊一声:“好,我死。”手中的长剑却忽然对着紫萱狠狠的刺了过来。
墨随风的脚,火舞的鞭,金乌的拳几乎是同时落在平君的身上,长剑再次掉在地上,她的人也再次狠狠的摔在不远处。
而紫萱此时早已经被水慕霞护到了身后:就算她得手,刺中的人也不会是紫萱。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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