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本贤良-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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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闻言一个耳光又甩过来:“你还敢顶嘴?让你追就追,让你停就停,难不成我做什么还要经你同意才可以嘛。”她说完推一把珍珠:“走。”
连翘忽然扯住芳菲道:“好像,今天这么多人和我们将军有关。”
“什么?”芳菲闻言一愣,她只顾着追人没有注意身边这些贱民再说些什么:“他不是进宫去告御状了吗?这里距宫中很远,怎么可能和你们将军有关?”她一面说一面细听,然后脸色猛得一变,一把扯住珍珠的头发:“你和连翘去看看你们将军,看看他倒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她看一眼远处的碧绿身影:“我去追那两个人。”
珍珠当真是欲哭无泪,芳菲让她去追人然后马上反悔错的是她,然后让她扶着芳菲去追人,继续得耳光让她再去看看丁将军出了什么事情,错的人还是她!但是她能怎么样?只能答应一声和连翘挤着向前去瞧瞧丁阳出了什么事情。
芳菲带着其它几个丫头婆子继续去追碧绿和雪白的身影,不是她不关心丁阳而是那两个人不追上,不好好的谈一谈——能找到机会杀掉两个人,或是用钱打动两个都成;她这么做要保得人可不是她自己;因此,她才舍得丁阳而去追碧绿和雪白两个身影。
珍珠和连翘弄得一身是汗才挤到路边,却只看到紫萱马车后面,她们两个人已经知道马车前开路的人是丁阳,马上提裙小跑去追,看到不穿上衣缚着荆条冻红了鼻子的丁阳时,珍珠的心中忽然一动。
她被丁阳毒打不是一次了,自然对丁阳不再有原来的那份痴迷,但是她想要过好日子的心思没有变;而芳菲自妾而夫人,在丁家享尽荣宠全因为她能得到丁阳的宠爱;此时,她忽然感觉她灰暗的前程忽然出现了一丝丝的光亮。
回头看看人群,在茫茫人海中真得不知道芳菲去了哪里,但是肯定没有来看丁阳是真得;而她珍珠姨娘来了,为了丁阳将军悲苦莫名,相信能让丁阳将军知道在芳菲的心中他这个丈夫并不是那么重要的,真正欢喜他、真正以他为天的是她珍珠姨娘。
想好她脚下发力跑得更快,而且还大声喊了起来:“将军,将军。”未喊泪先涌了出来,一脸心痛的奔向丁阳:“您这是怎么了?”
丁阳没有想到会有人唤他,抬头看到是珍珠心里生出来的只有厌恶;他永远也忘不掉,这个人曾是朱紫萱的陪嫁丫头。看到珍珠到了跟前就扑过来,他抬脚就踢向珍珠:“滚开!”他打的不是珍珠是紫萱,因此是特别的用力。
珍珠不防之下马上就挨了一下重的,身子不由自由向后倒飞;可是她想不到的是自左侧传来一道大力,撞得改而向马儿飞去。
左侧撞她的人,是连翘。珍珠心中大恨,可是也知道有芳菲一天自己动不了连翘,只能是自认倒霉,重重的撞在马车车辕上;那车辕居然被她撞得断裂,而马儿再次受惊。
晋亲王纵身而起把马儿压住,马车里的紫萱自然是有惊无险,只是众人不得不再次停下来。
丁阳万没有想到自己踢出的一脚会让珍珠撞向马车:虽然她是自后面飞奔而来,但是他踢出的那一脚理应让珍珠撞向路旁的百姓才对。看到跌在地上摔得晕头转向的连翘,他怒不可遏的上前踢了一脚:“你在做什么?”不是这个连翘,珍珠当然也不会撞向车辕。
“你在做什么?”紫萱在马车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丁阳:“是不是你存心不想让我们出城去见大阳蛮族的人?连你的妻妾都出来了,丁将军你还真是深谋远虑啊。”
晋亲王冷冷的看着丁阳并没有说话,水慕霞已经跳下马来倚在坏了一边车辕的马车上,看着马夫把马儿解下来:“丁将军一脚的力气,还真不小啊。这是撞在了车辕上,如果是撞在郡主的身上,啧啧。”
连翘痛得大哭:“不关我的事儿,我、我只是脚滑了一下,就不由自由的扑了出去。”
刚刚赶到的芳菲看看丁阳,然后又看向四周的人群,她要找那碧绿和雪白的两个身影;她的这个样子自然让丁阳很不满,何况她收回目光落在下了马车的紫萱身上惊呼道:“你,你是郡主?!”她真得不能相信那一身的服饰会穿戴在紫萱的身上。
276章 巧了些277章 只是开始
紫萱看丁阳没有答话,看向刚到的芳菲微微一笑:“今天和丁夫人真得很有缘啊。”她把“丁夫人”三个字咬得极重:“刚刚分开不久就又见面了——丁夫人是来寻丁将军的?不过,丁夫人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就算我们两个人再熟悉,但礼不可废;且我们相熟,你也不能对王爷视而不见吧?实在是有些尊卑不分了。”
一句尊卑不分让芳菲的脸色猛得变白,心里更是五味杂陈。近四年以来,她天天谋算的就是丁大夫人的位子,当真是日想夜想,头发都要为此而变白;如今她终于如愿以偿,却没有半丝的开心。因为她要的不只是自己能成为丁大夫人,还要高高在上俯视朱紫萱的落魄才能让她有扬眉吐气之感。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她依然要跪拜在朱紫萱的脚下,原本已经让她心里极不舒服,勉强还能压下去,因为她的姐姐是贵妃、大殿下将来是皇帝:只要等下去,她就有把朱紫萱踩在脚下的一天。可是,半天不见,朱紫萱再立到她面前时,那身郡主的服饰几乎闪瞎了她的眼,让她霎间有种大喊的冲动。
她近四年的处心积虑,她每天每夜的努力谋算、奋力向上在朱紫萱面前算什么?事实就摆在眼前,不管她如何努力也追不上朱紫萱,不管她如何谋划也踩不下朱紫萱:半天啊,半天之前朱紫萱还是县主,还是个在京城有很多权贵之人为难的县主,一个很有可能性命不保的县主;但是现在呢?朱紫萱不但无性命之忧,还成了郡主!
芳菲在心中大喊,为什么老天爷如此偏心;她真得不知道朱紫萱为什么会如此走运,一路的平步青云,而她的努力、她的心血在朱紫萱这身郡主的服饰照耀下什么也不是;就算她成为丁大夫人又如何——刚刚还向朱紫萱炫耀的她,现在想做得就是给自己两个耳光。
她实在是太丢人了。
难堪、不甘、还有莫名的愤怒差点让芳菲失去理智,差点儿。她听到了紫萱的话,目光移向晋亲王和钱天佑、水慕霞后,垂下头去掩住了她眼中所有恼与恨:“臣妾见过王爷,见过郡主,见过钱国公。”
一品夫人又如何,就算她不必给水慕霞行礼,可是水慕霞理都不理会她,并不同她见礼她敢喝斥一句吗?一品夫人在眼前这些人的眼中那是一文不值啊:这种念头在芳菲的心中生出来,就咬得心越来越痛。
晋亲王自然不会理会芳菲,哼都懒得哼一声;钱天佑就仿佛是耳聋了,更是看也不没有看芳菲,倒是盯着地上的连翘不放:“你,倒底是何居心?又是何人支使,是不是就是为了刺杀郡主而来?还是说你们要刺杀的人不只是郡主一人,还有我和晋亲王?”
咬伤了芳菲的不是紫萱的郡主之位,也不是众人对她的不理不睬,而是她的嫉妒;嫉妒不但咬得她遍体是伤,而且还让她把手紧紧握起,从而使自己的指甲刺破了她自己的手心:不如此,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扑过去把朱紫萱衣饰都扯下来丢地上;不止是要丢地上,她还想去狠狠的踏几脚,踩烂那些被朱紫萱穿用过的、代表着身份的东西,才能让她舒服。
可是,她知道不可以那么做,因为那些服饰是朝廷所制,她当真那么做得话就是冒犯皇家,蔑视朝廷;那样的大罪,就算她姐姐是贵妃也保不了她的,因而她拼尽全身力气才能让自己的脚钉在地上。
芳菲听完钱国公的话马上抬头:“钱国公,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的丫头不过是不小心跌了一跤,怎么会有刺杀一说?而且,我们也刚刚才知道辅国县主被封为郡主的,岂会早早准备着来刺杀郡主。”
钱国公眼都不眨:“你的丫头?”他当下一脚踢向连翘,不过他认真练武的时日尚短,根本不可能把人一脚踢开,因而他大怒:“你个死丫头是不是想看本国公的笑话?我想踢你出去力气不够,你不知道要滚一滚的吗?你不滚是不是?不滚是不是?”一面问一面一脚又一脚的踢过去:“国公问你话也敢不答,说,是谁指使你冲过来的,是不是你的主子?”
连翘没有想到钱国公居然下脚一点也不容情,痛到后来还真自己用力滚起来,如此还真就少挨了几脚,就算是被钱国公踢中也不是那么痛了,于是她滚得更加卖力。
钱天佑却不肯放过她,追着踢她就是问她指使她的人是不是她的主子,大有不问出答案来势不罢休的样子;他现在的力气已经比离京之时大多了,要知道晋亲王三不五时的“指点”于他,他想不长力气都不成啊。
连翘被打得怕了,再加上痛和滚来滚去脑子也越来越迷糊,开口求饶中就说出:“是,婢子是奉了我们夫人之命才过来的,为得是……”她的话没有说完,钱天佑一脚踢过来让她痛得把话咽了下去。
钱天佑终于不理会继续往前滚动的连翘,任由她滚向前去反而看向芳菲:“你是她的主子?”
紫萱淡淡的代为回答:“当然了,连翘可是丁大夫人首屈一指的心腹之人呢;不是心腹事丁夫人还真不舍得让她离开身边。”她看向芳菲:“唉,虽然说原本在丁家你没有害死我,可是如今还不放过我,实在是毒辣的过份啊。”
“我说过了,我没有让她们来害人,一切只是意外罢了。”芳菲倒也不惧。怎么说她如今也是一品的诰命,还有个贵妃的姐姐,有什么能让她怕得?她梗着脖子看向紫萱,不想在紫萱面前失了威风,更不会因为紫萱成为郡主她就要小心奉承。
郡主?!哼,那也要看你能做多久。她在心里恶狠狠的说了一句。
紫萱伸长了手指,长长的喜登枝花样的银指套让她的手指显得越发修长,正正点向的就是芳菲;她是故意把指套亮给芳菲看的,因为这可是宫制之物岂是平常诰命能有的东西?她手指轻轻一动,指套上的小小宝石便折射出万般夺目光彩来:“不要说连翘已经供认是你指使——嗯,你应该还有同谋吧?”她的目光在丁阳身上一转收回。
“就连你自己不也供认了?这里可有几十上百的人听到了,你刚刚不就说了嘛,你不知道本郡主已经是郡主,还以为本郡主是辅国县主,因而生出什么胆大妄为的念头来也不足奇。”她说着话手指缓缓收回:“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你自己都会说漏嘴,可见老天爷是有眼的,你还是少做孽的好。”
说完也不容芳菲开口,她笑着迎向芳菲喷火的目光:“对了,我还忘了问你,那两位道长可为你做过法事没有?你肚子里的孩子,如今还是不是个妖孽啊?”她说着话后退几步,就好像是害怕的样子:“刚刚被吓到,如今才想起来。”
芳菲听到妖孽二字脸涨得通红:“你,你……”她连说两个你字却说不出什么来,倒底是她先说天天梦到紫萱的孩子给她托梦的,如今她硬要说紫萱害她,肯定会被知情的老百姓们啐一头一脸。
她气得抚着胸口,连退两步被丁阳扶住,却已经是两眼发黑差点晕倒在丁阳的怀中;她看着丁阳的眼睛悲苦至极的唤了一声:“阳哥哥。”
丁阳把她扔给几个丫头扶着,知道眼下最要紧的不是妖孽儿子的事情:他在入宫前已经听芳菲说过;现在他要把事情分说清楚:芳菲没有指使人来刺杀紫萱。
“王爷、郡主,内人绝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