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本贤良-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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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紫萱在脑中想了很多,却没有一个法子有用的。
终于,台上的戏被男人们也发觉了不对,水慕霞“咦”了一声拿起手边的戏曲故事来戏瞧,和众人的脸色一样变得极为难看:这是什么东西?!
钱天佑一脚把椅子踢飞了:“给我把人拖下去打死。”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刚回上唐,就会看到这么一出戏;他喊完回头就抓向大将军:“好啊,你还真是有法子,说吧,还有什么把戏要使,给你国公爷瞧瞧。”
碧珠和火舞站了起来,不明白男人那桌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看不懂戏,到现在依然是什么也不知晓,不明白钱天佑为什么要打戏子,还和大将军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
“怎么了?”火舞的鞭子已经到了手上,她扬声问得是自己兄长:“要不要帮忙?”
金乌也是一头的雾水,看不懂戏当然不会多看一眼,他一直对酒和菜很感兴趣,吃得正高兴的时候钱天佑就踢飞了椅子,而他看了一眼还不忘拿块羊肉到盘中。刚把羊骨吐出来听到火舞的话他摇了摇头:“不知道。”
大将军那里也在看戏曲故事,自然知道钱天佑发怒的原因,没有还手任由钱天佑揪住了他的衣领。
晋亲王冷冷的道:“天佑,不干他的事。”他又一个眼色自有人去阻止打戏子,而护卫们顺手把班主带了过来。
水慕霞拍拍钱天佑的手:“放开,真得不关他的事情。我们来问问就知道了,还有,你再不放手,碧珠姑娘就要过来打人了。”
钱天佑终于把手放下来,却还是气呼呼的道:“实在是欺人太甚。”
水慕霞请了紫萱等人过去,大将军起身默不作声大大的施了一礼,算作是他的歉意:他是真得不知道新戏是怎么回事儿,要知道他一年到头也不会看戏的人,如果不是因为晋亲王和紫萱,他也不会弄个戏班子来。
紫萱坐下:“不必多问,此事也不关他们的事情,他们不过是唱戏罢了,什么样的戏受欢迎自然就会学什么戏。”她让人扶起班主来:“你受惊了。”
班主惊魂甫定却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听完后看看紫萱他头马上就大了:当着和尚骂秃驴,他实在是活腻想找死啊;不过紫萱也让他有些惊讶,没有想到她会是传言中那位京城“恶妇”。
紫萱看着班主:“你们明天到驿馆去,把戏给我从头到尾演一演吧。”
班主听了汗水当场就淌了下来:“县主饶命,小的以后绝不敢再唱此戏,请县主恕罪。”
“我说过不怪你们就是不怪你们,你们直管照演就是。”紫萱没有多说话,摆手让人把班主带了下去。
大将军的晚宴就这样不欢而散,紫萱等人早早的回了驿馆;而此时,驿馆的人都知道了紫萱就是那个“恶妇”,自然是不免要多瞧了一眼,但以县主之尊倒是无人敢在她面前放肆。
琉璃叹气:“我们县主不计较,相信那个戏班和这里的人会知道我们县主是被人冤枉的。”
璞玉却摇头:“人家只会以为我们县主是心虚之类的,反正不会就此就定我们县主是无辜的。算了,不要再说了,早些睡吧。”就算找到此事的谋划者,就算把那人活活打死,就算是有皇榜明示天下又能如何?戏曲大家喜欢,就算禁了此戏,此戏也不会就此消失,世人依然还会相信紫萱是那个恶人。
因为,皇榜上的事情大家总是喜欢疑心三分的,虽然大家嘴上不这样说。
逗留了七天,紫萱看了两天的戏,然后把自己关在房里五天,倒真让众人开始担心起来;但此事就算是把丁家灭了满门,也不能扭转世人的看法与想法。
这天,大将军再次上门,身着薄衣背着棘条叩拜到驿官前;他的身后还有几位将军也是如此,同样在紫萱的门外叩头:“末将等前来向辅国县主请罪。”整整七天,大将军终究还是有法子的人,弄清了丁家和紫萱间所有的恩怨。
紫萱打开房门看向大将军等人:“起来吧。”
大将军等人哪里肯就此起来,大丈夫要恩怨分明,他们做错就是做错,而且三年以来差点让紫萱和文昭前后死去,他们当真是心中有愧的。
“我不是不怪你们的,正是有事要让你们做才会叫你们起来;如果你们当真还记得我的母亲,那就起来为我去做这些事情——银子,我想你们还是有点的不少字就不需要我给你们了,是不是?”她站定看着大将军一动不动。
大将军心知这是紫萱在给他们台阶下,而三年那样的经历也不是他们被人抽几鞭子就能相抵的,因此郑重叩头起身:“谢县主。”悔意越重越要想想应该如何弥补,不然只是后悔能有什么用。
水慕霞的笑脸就出现在紫萱的面前:“想到法子了?”他伸手相让:“去厅上坐坐吧,可把我们这些人担心的不行。我想到了一点法子,不知道县主要不要听一听?”
紫萱微笑:“谢谢水兄了,当然要听。”就算不能让所有的人相信她是无辜的,但也不能让世人以为那个丁阳就是个大好人;她当然是想到法子了。
碧珠过来抱了抱她:“没事儿,以后谁再敢唱那戏,姨母就毒哑他。”
紫萱笑起来:“姨母,我们不能毒哑他们,因为他们可以是丁家的嘴,也可以是我们的嘴巴啊。他丁家会写出戏,难不成我们不会吗?”。
水慕霞回头看紫萱:“你会写戏曲?”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也不是一个人在房里七天就能做到的;
“不会。”紫萱笑得恶狠狠的:“可是我会编故事。”丁家会编她不会吗?虽然她从来没编过,但是她却看过很多很多的小说、很多很多的电视剧,真要编起故事来只会比丁家强不会比丁家弱。
当然,她不是写故事的那块料,但是她可以找人润笔,再找人写成戏曲:就照着丁家人的套路再做一遍好了。
紫萱看向水慕霞:“戏嘛,相信水兄能找到合适的人来写,按着我想出来的故事写。”
紫萱等人离开了边关,向京城而去,不过一路上他们走得极慢,经常性的会绕个大弯子;离开边关足有三个多月,如今已经是初冬了,他们却还没有到京城。不但是没有到京城,而且他们距京城还远得很,十成路里他们也就走了有二三成。
他们是专拣着大城去,还有一些旱路或是水路的重要城镇,不管大小他们都会去;因此他们大多时候只是在绕圈子而不是直奔京城而去。每到一处地方他们停留的时间总会较长,这也是耽搁时间的原因。
紫萱等人在上唐南边有名的东通城里已经住了有十天,明天就打算要离开,今天是特意出来到茶楼来吃茶听书的;虽然这个时辰还有点早,但是茶楼里已经坐不虚席,如果不是紫萱等人早就包下一间雅室,他们就只能另找别家——
但是在东通城中所有的茶楼茶肆,如今都极不好找座位的。小二们忙得一头是汗,看到紫萱等人引他们进了雅室:“客官也是听得入了迷不少字自七天前客官们可是天天来——还是照旧?”
紫萱做男装笑着点点头,她不开口晋亲王是不会开口的,而水慕霞要晚一步来,钱天佑和碧珠、火舞去买东西了:“照旧吧,还是原来那些人。”一会儿人都会来茶楼的。
小二笑着答应一声:“刘先生马上就到,您稍等。”紫萱向下看了看:“今天,人更多了。”她笑着回头:“水兄的主意果然是极好的。”晋亲王点点头:“的确是不错的。”
紫萱看到唱曲的上来了笑着回头:“王爷,您改得那些曲儿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听到,应该也不差不多了不少字不然,明天我们还不能走。”
晋亲王只是一笑没有答话。戏曲要写、还要演练总是需要时间的,就算是大把银子砸下去也不能二三个月就传遍大江南北;倒不如说书的,只要给他看过书之后他就会说,只要有人听很快就会在周围的城镇中流传开来。
除了说书之外,就是唱曲儿的也不错,加上他们走南闯北并不像说书先生那样很少换地方外,他们经常去得地方是酒楼;和说书的相比除了要写曲子外,练曲子并不需要太久。
曲子大多是晋亲王弄得,紫萱哼得那些上一世的曲儿,晋亲王听得大摇其头,虽然说曲风有些新奇,但太怪异了并不会被人们很容易接受。
楼下传上来的曲儿果然好听,而那些词可是不断请人写了又写、改了又改的,自然很能引起听客们的共鸣们;不多时茶楼里再无嘈杂之声,一曲唱罢掌声雷动。
水慕霞挑帘进来:“看来又多了一样,嗯,不错不错。那些小乞儿把那些唱得大街巷尾皆知,很多人都会随口说两句——县主这个法子倒也是绝妙的。”
他把手中的一叠纸摊开:“画得这个样子,你们认为如何?正好印出来赶年关啊。”那是一张年画的分开部分,只是没有上色罢了。每一张小画就如一个情景,连在一起就是一个故事;就如是茶楼里讲得书,酒楼里唱得曲,街头巷尾乞儿们唱得莲花落——它们都是在讲相同的故事,紫萱写得那个故事,和《孝妇记》完全不同的故事。
234章只有一句好说235章害羞的人
紫萱仔仔细细的瞧了画:“这画,好漂亮。”比她想像中的要漂亮太多了,并不是她在奶奶老屋子里看到的那种古旧的年画一样。人物画得要比那个饱满,看那眼神几乎是要活转过来似得,而做为画背景的花草楼亭也都是别具神韵:“我虽然不懂画,不过您请得画师画这种东西有些大材小用了。”
水慕霞坐下:“他高兴都来不及。”高兴的此时应该还在家中流泪,嗯,说起来他可不曾对人家有什么不礼貌的;谁让他贪了几十两银子呢,正好让他看到,就是因为钱不多那人做官还是可以的,所贪的银两也不是重要的款项、数额也不大,他才放那人一马。
而且,他认为自己可是帮了那人极大的忙,要知道他的画虽然不错可是与当下的画风不合,世人眼中哪里当那人是个有才华的?说不定经此一事,以后那人声名满天下,到时候他还要去把画资要回来才成:嗯,那几十两银子就当作是本钱吧,以后那人有名有财了他怎么也要分上一杯羹才可以。
紫萱并不知道水慕霞肚子里打得主意,笑道:“原来是水兄的朋友,不过这些画我们是卖银子的,你没有给人家些银子?”
水慕霞肉疼了:“给了几十两啊,想起来我还真是有点太大方了。”唉,他是真得肉疼,心疼,甚至头疼起来——那可是银子啊。
紫萱看他的样子忍不住摇头:“虽然贵了些,不过依我看是物有所值得。王爷,您说是不是?”
晋亲王看了一眼画再瞧瞧水慕霞的那个样子,心中不由得一动:“是。本王想向县主讨要样东西好不好?这张原图雕完版就送予本王吧。”他感觉以后这画儿绝对能价值千金——他是在水慕霞的样子中看出来的。
紫萱浑不在意的点头答应了:“王爷喜欢当然没有问题,过后请水兄把这张画送到王爷府上就好。”她把画拿到眼前看了又看,回头对璞玉道:“快到年节了,到时候这画能卖不少钱不少字这还只是其中一折子戏,后面还有更多的呢。价钱不要太高,纸要结实印得清楚就可以,最好一两文钱就是一幅,越多的人买越好啊。”
戏曲?!哼,那种小道算得了什么,看看如今他们所做——她原来只是想以戏曲还击,后来在水慕霞和晋亲王的提醒下而想出了不少的法子,当然有些不是她的主意。依着晋亲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