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医门毒女-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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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朝!”
“臣等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早朝一下朝,御惊澜已经直奔陆雪倾的寝宫而去。这些日子,一直如他所言,每晚都歇在陆雪倾宫内。曾经念祖训的太监也没有了,每晚*到天明,也没人讨厌的来打扰了!
陆雪倾自从得知那些男人死后,尽数被挂在城门口示众的惨状后,心里有伤心、失落、还有无限的恐惧。按理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圣女大人会在第一时间进宫来找她的,可是,她却没有来。那是不是意味着,包括圣女在内的所有人都出了事?
晚霞若是真死了,对陆雪倾而言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若没死呢?而且,那些死去的男人里,有许多是和她发生过关系的,基本上都是苗疆人和皇宫内的侍卫。现在那些人一死,她的裙下之臣、入幕之宾一个不剩。
“爱妃,见到朕来怎么还是一副兴趣怏怏的样子?难道,不高兴朕来?”御惊澜伸手把陆雪倾揽进怀里,坐在榻上抱着柔软的美人儿,大手在她身上油走,温热的气息喷在陆雪倾的脖子上,她有些不舒服的缩了缩脖子。
陆雪倾回神,娇羞的一笑,倾国倾城。双手环上御惊澜的脖子,强颜欢笑道:“今日听宫婢们讨论说抓到伤害那些姑娘的怪物了,只是听说尸体腐烂的有些恶心,倾儿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哪个贱婢如此大胆妄为,竟然把朕的爱妃吓成这般,真是罪该万死。来人——”
“皇上,罢了,她们也只不过是为那些女子可惜罢了,倾儿无碍的。”陆雪倾言罢,从御惊澜的怀里起身,坐到古琴前,特意为御惊澜弹奏了一曲失传多时的古乐。而那谱子的来源,正是君一泓!
“好曲,好琴技!倒是难得爱妃还能弹奏一手好琴,朕也好古乐,只是这曲子朕倒是孤陋寡闻,没有听过!”御惊澜仔细的在脑海里搜索了一番,他暗之音律,但这首曲子却是没有听过的。
陆雪倾盈盈起身,莞尔一笑,声音充满了自信和得意,“倾儿在月城之时,有幸得到过这曲谱,只是中间变数太多,最后又再次遗失了!”
那曲谱随着丞相府的那把火,尽数烧成灰了吧!
“改ri你有空把曲子写出来吧,这等曲子,一定要流传后世啊!”
“臣妾遵命,明日臣妾就把曲子谱出,呈给皇上过目!”
御惊澜满意的点点头,把陆雪倾拉进了怀里。那双多情的眼睛在陆雪倾峰高壑深的地方反复的扫视,片刻之后把大手覆了上去。抚摸着那柔软,腹下三寸的地方瞬间冲血肿胀,那种迫不及待想要释放的感觉,让他的身体情不自禁的颤了颤。
“皇上,让臣妾好好伺候你,可好?”
陆雪倾脸上荡漾起幸福满足的笑容,娇声细语在御惊澜的耳畔,柔软的手指已经拨开了御惊澜的外袍。那些个男人死了,御惊澜又不离开,那母蛊在她体内发作需要男人,除了御惊澜,别无选择!
御惊澜眼神带着笑意看着这个在他身上起伏油走的女人,眼底却是冰冷一片。他与陆雪倾之间,除了**奴隶的关系,不掺杂其余任何一点东西,包括两国的政局。弦月本是想借他之手除掉陆雪倾,然后引发两国之间的战争,可是,他却反其道而行。君一泓想要的东西,他偏偏就要和他对着干!
“哦——”御惊澜享受的闭上眼睛,连连倒吸了几口冷气,双手抓紧了陆雪倾的香肩,滑腻的肌肤手感极佳,让他爱不释手。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呵呵。。。。。。”
“皇上,臣妾只为伺候陛下而生,倾儿。。。。。。”陆雪倾微微顿住了,半响后才道:“倾儿只求,皇上以后有了新人,别忘了倾儿才是!”
御惊澜正在兴头上,根本没把陆雪倾的话听进去,连连应了声,起身把陆雪倾丢到榻上,将她的衣服全部撕了个粉碎。似乎这样的狂野和奔放,更适应这样的场合!
守在宫外的宫婢和太监听到殿内的声音,全都退到了远远的。每每这种时候,殿内的两人是不到天昏地暗,忘乎所以的地步,是不会让人沐浴更衣,传膳的。
然,这次却出乎所有人意料,仅仅一个时辰,里面那逍魂的声音飘然逝去,传出来的,竟然是一阵哭声!
对于御惊澜和陆雪倾之间的事,宫婢和太监哪里会傻的去多嘴,这后宫之事原本就这样,谁的脸都是阴晴不定。那哭声却只是一会儿的时间便淡去了,殿内又恢复了那抹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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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媳给母后请安!”
“起来吧!”
软榻上的人把玩着自己如玉一般细腻白希的手指,刚刚涂上的蔻丹散发出淡淡的芬芳。现在这季节想要找到新鲜而色彩鲜艳的花瓣甚是不易,但她手指上的颜色却是妖艳至极,与她高贵端庄的身份极其不符合!
地上的人由宫婢扶着起来,素手一挥,屏退了宫婢,宽阔安静的大殿上,只剩下婆媳两人。徐贤妃脸蛋红润,身穿一件蓝色妆花藤纹云锦鸡心领窄袖比甲,逶迤拖地铜绿色刻丝繁花子裙,身披板岩蓝掐牙烟纱平素绡。乌黑浓密的青丝,头绾*别致朝凰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拔珠流苏宝石步摇,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赤金嵌银手镯,腰系闪绿双环四合如意束腰,上面挂着一个百蝶穿花锦缎荷包,脚上穿的是小靴,整个人明媚妖娆。
这一身打扮倒是让太后对她多看了两眼,继而又欣赏着自己的白如葱根的手指。自从她把君一泓软禁之后,对外宣称君一泓病了,而君一泓无子嗣,兄弟姐妹又都死于宫变,她最后便成了最后的赢家,坐上了龙椅之后,珠帘后面的凤驾——垂帘听政!
一开始,下面迂腐的大臣是不满的。可是太后把几件事情处理的非常好,深受百姓爱戴,说闲话的大臣也就悄悄的闭上了嘴。只是太后等人不知道,大臣心中的想法,君一泓病重不能上朝,这最该继位的厉王君莫离在哪里?忠心的老臣早就休书一封,派人四处寻找君莫离下落去了!
“泓儿可好?”
许久之后,太后在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后,婉转的喉咙才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若是你被人囚禁数日,足不出户,心情郁结,想必你也好不了!
徐贤妃微微抬头,双目看向这个看上去比自己还要水灵几分的婆婆,声音轻盈,温柔似水,“回母后的话,皇上近日在养心阁内白日看书练书法,夜里挑灯看兵法,倒是跟平日的生活作风进步了许多!”
哼,练书法?看兵法?当真以为她足不出户,这眼睛瞎了不成?一派胡言,胡说八道。她的宝贝儿子因为她独到的手法,已经把养心阁砸了个遍。这白日里和女人鬼混,夜里也和女人厮混,现在不分白天夜里的*幸妃嫔,封了贵妃一个又一个,那美人儿、贵人更是不计其数!
“贤妃啊,母后以为你是个识大体的,却没想到你也如同泓儿一般,不懂母后的心啊!”
“臣媳不敢!”
徐倩儿一听这话,便知道自己撒谎被太后识破,但她要的就是这样。一脸惶恐不安的低头,娇贵的膝盖又跪在了冰冷的大理石上。
太后起身,拉过薄锦搭在身上,背靠软塌,像极了一副娇滴滴的美人图。娇嫩的容颜纯净无暇,脸上脂粉淡抹,但是那烈焰红唇却格外的鲜艳。一双如芒的双眼扫在徐倩儿身上,微微勾了勾嘴角才叹了一口气道:“起来吧,别动不动就跪下了,外人不知道,还以为哀家这个太后欺负你了呢!”
“是!”
“你是随着皇上一同进宫的,陪在皇上身边的时间也不短了。皇上是什么性格,你应该很了解。若是哀家不让他好好思过反省反省,指不定这弦月的江山就要断送在他手中。若是如此,哀家有何颜面下去见君家的列祖列宗?”太后义正言辞,把自己内心的话掏给了徐倩儿听,“别怪哀家做事过头,但若不是这样,皇上日日沉迷女色,又岂会听哀家的劝告?但是,没想到把他禁足却更是变本加厉了!”
君一泓被软禁,除了不能离开养心阁之外,其余的一切都是照旧。这被亲自亲生母亲囚禁起来,自然而然心情大为失落和不解,这能解开心结的是谁?当然是那些如花美貌的妃嫔们。徐倩儿近些日子都未与他亲近,但是,每日都会去养心阁看看他。而看到的,永远是两具赤条条的教缠在一起的身影!
徐倩儿表面上同意太后的话,为她的用心良苦不值。可内心里看着这个妖婆子演戏,早就笑出声了。太后为何要囚禁君一泓?怎么可能是为了规束他的行为,和制止他不不正常的生活习惯?若真是这样,她就应该从一开始就把那些*作风从根本上给君一泓截止掉,而非如同现在一样继续放任下去!
见过爱子心切的母亲,也见过不爱儿子的母亲,但太后娘娘这种为了掌握弦月江山的大权,囚禁儿子,放纵儿子的母亲,她倒是生平第一次看到。不仅是如此,在明明是自己的计谋,却还要给自己竖立一个良苦用心、劳苦功高的模样,这种女人实在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然,外界的人多半是选择相信她的。从君一泓鸡蛋挑骨头把秦若阳和湛伦的乌纱帽摘了,罚了二人回去思过的时候,君一泓便亲毁了自己。
这种昏君,谁敢太过于忠诚?
所以,在太后将君一泓软禁,对外宣称生病的时候,那些老臣虽有怀疑,但最后还是选择了相信太后的话。若是君一泓是一代明君,那些老臣一定会撞个头破血流亲眼目睹一番才死心。
可惜,他不是!
“母后,皇上只是太过年轻,或许对男女之间的事情颇有好奇,等过了这段时间后,他就不会再令母后失望了!”
徐倩儿的声音不温不怒,像是在为君一泓开脱,但又像是一个旁观者在陈述,但自始自终都没有站在太后的角度。
太后娘娘挑眉看着这个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儿媳,眼神越发的透露出精光,这女人倒是胆大,竟然和她说话也如同这般。她知不知道,现在忤逆她,一个不小心就是滚进冷宫了度残生的下场!
“但愿如倩儿所言一般,等皇上开窍了,心思成熟了,撇开了男女之事,这江山还是需要他的!”
一听这话,徐倩儿简直压抑不住自己嘲讽的笑声,若是君一泓撇不开了呢?难道她就准备一辈子把持这弦月的江山?虽然她相貌年轻,肌肤如同二八女子,但是,实际年龄呢?这种驻颜术她也听说过,只是令太后娘娘这般年轻美丽,她还是在心里诧异了一把。这苗疆人的东西,用一个字形容,就只能是:邪!
“好好伺候皇上,多多规劝,为皇家开枝散叶是好的,但是,切勿伤了龙体!”
“是,母后!”
太后一副狼子野心,到最后却化成了望子成龙的惆怅。
徐倩儿离开后,太后靠在榻上微微叹息。她的儿子贵为天子,却始终是不思进取,胸襟实在是太狭小,才令人如此失望。若是她这个亲生儿子能如君莫离一般,亦或是能有君莫离的一半,她已经在这后宫内享清福,偷着乐了。可是,他君一泓不是君莫离!
从君一泓怀疑她掩藏君莫离私兵的那一刻起,她就起了软禁君一泓之心。他武功平平,再加上这宫内的禁卫军大部分已经换成了她的人,新上任的近卫军都统也是她的入幕之宾,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君一泓软禁起来,实在是太容易了!
她并不觉得她有任何错,错就错在君一泓实在是太不成气,枉费她费了苦心将他养大,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