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医门毒女-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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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还不能走!
“好,厉王就先请回去,改日再续!”
“告辞!”
“请!”
君莫离温润的笑意对上御惊澜阴冷的眸子,那就格外的刺眼。瞧君莫离这样子,仿佛知道皇后的脸会如此一般。所以才会如此淡定,一点没有惊讶之色。再说,他今日突然进宫,难道只是为了安然?但是,君莫离是后面才到的,根本没有人接触过皇后,她的脸是谁干的?
“岳父岳母大人,这中秋宴是继续不下去了,要不然和我一道回去吧。也省的有些人做些不该做的手脚!”
君莫离轻笑着出声,只是有几个大人的脸上瞬间就变了,看向这边的视线瞬间就缩了回去,再次转向台上的皇后!
安夫人和腾升对视了一眼,担心安然想不开,这里也没什么可以继续了,便也点头同意,起身向御惊澜告退。而其余的大臣夫人,也纷纷起身告退,这里不敢多留片刻。那怪物*贼都还没捉到,要是他们的女儿在这里出了任何损伤,那怎么得了!
御惊澜也知道今晚的中秋宴刚开始便已经结束了,宽大的袍子挥了挥手,众人如释重负,一个个面带感激之色的退了下去。他们本以为可以打压安然,让御惊澜心中的人选落空,却没想到这一次把皇后给搬倒了。既然如此,现在得回家好好想想对策,如何才能顺利的把自己的女儿送上四妃之位或是母仪天下的位置!
君莫离看着纷纷褪去的人群,清冷的脸上微微勾了勾嘴角。故意等那些大人都走完了,他才陪着安夫人和腾升说着家常回安府!
两辆马车,四个护卫,马车的车轱辘在寂静的青石板路上缓缓的驶过,屋顶上藏匿的几路人马皆是没有收到出动的信号,看着马车渐渐的远去,才又遁入了夜色中。
“贤婿,你竟然真的是弦月的战神厉王爷,太让我震惊,也太让我自豪了!”腾升确认君莫离的真实身份后,一脸喜气,满是感动,语气中还带有无限的自豪感!
“岳父大人过奖了,这战神这气派的封号,只不过是众人虚张乱造的。然儿应该在花厅等着我们回来呢!”
君莫离心里按捺不住那雀跃的心情,对于“战神”这个名号,实在是有愧。苗疆一战,实在是一大败笔,即使他自己当时要负上很大的责任!
“是啊,女婿是什么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我们家然然好,对你我孝顺。走吧,然然肯定被两个大孙子缠住了!”
安夫人已经接受辰儿了,即使她很想问这个孩子是不是君莫离跟别的女人生的,又或是捡到的,但是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以后,辰儿以后万一知道了怎么办?小孩子都是很敏感的,她也不是那中斤斤计较的人,有两个大孙子岂不是更好?
“是啊,一整天没抱我的宝贝孙子,手痒的没地方放!”
“快走快走。。。。。。”
两人急着抱孙子,瞬间就把君莫离什么王爷、战神的身份给抛在了脑后,好像就只是他们的女婿一般,没他们的孙子大。君莫离悠闲的跟在两人身后,穿过拱门,绕过长廊,朝着大厅走去。远远的,就听见了辰儿爽朗开怀的笑声!
“宝贝大孙子,祖父祖母回来咯!”
安夫人急着跨进门槛,把腾升挤到一边儿,伸手把辰儿抱了起来。在胖嘟嘟的小脸上亲了又亲,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抓到了,抓到了!”
忽然,安严蒙着眼睛摸着瞎子逮住了腾升,低沉的声音透着几分喜悦。腾升看了一眼二十好几的大儿子,一把拍开他的手,喝道:“我是你爹!”
安严像是被烫了手似的缩回了手,伸手把蒙着眼睛的布给摘了下来。俊逸的神色有些尴尬,很快又敛去了笑意,沉住不说话。
安严只是还没从那件事中走出来而已,但是他很喜欢小孩子的。虽然不知道怎么哄,但是他很喜欢辰儿,特别特别的喜欢。只是,他心中对辰儿的那种爱意,不懂用语言来表达出来!
腾升抢不过安夫人,立即魔爪伸向安然怀里熟睡的毅儿。这孩子也不到为什么,一天到晚都在睡觉。即使不能逗逗,抱在怀里那也是高兴的。
“大孙子,大孙子。。。。。。”
“外祖母,娘说,你们肯定没有吃饭,我们和大舅舅在等你们回来吃饭呢!你们肯定饿了,吃饭吧!”辰儿嘟着小嘴在安夫人脸上吧唧了一口,糯糯软软的声音懂事的说道!
“爹爹!”
君莫离从门外进来,辰儿欢喜的喊了一声,他和老爹之间的秘密,不能说,千万不能说!
“嗯,我们的确都没吃饭,用膳吧,还真有些饿了!”喝了一壶的寡酒,胃里空空的,很不舒服!
腾升和安夫人都是一脸惊诧的看向安然,她怎么算的这么准?
“然然,你怎么知道我们很快就会回来?”腾升哄着小孙子一脸惊诧的问道,他这个女儿比他还料事如神啊!
安然起身,微微勾了勾嘴角,双眸闪过一丝凌厉,冷着声道:“总得要找践人收点利息不是?”
皇后娘娘,只不过是一个胸大无脑的蠢货而已。想在御惊澜面前设计她,那就得付出代价。毁容只不过是开始,被废除后位只是意料中的事,让她痛苦一辈子才是她最终的目标。她的嘴那么能说,那就让她好好享受下半辈子嘴巴全部烂掉的痛苦!
“你是什么时候做到的?”
君莫离虽然知道是安然动的手脚,可是她一直毫无动作啊。这神出鬼没的速度,让他不得不刮目相看三分!
腾升和安夫人转眼看向君莫离,这两人竟然是串通好的?
“好了,吃饭吧,我们的辰儿可是饿了很久了!”
安然笑笑,避而不答。皇后娘娘的酒杯那才是最后的凶手啊!
“好好好,吃饭吃饭,饿到大孙子了。。。。。。”
“是呢。。。。。。”
既然事已如此,那就把话烂在肚子里好了。皇宫的事,等着他们自己才搀和去吧!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着团圆饭,而皇宫里却不平静了。。。。。。
题外话
兔子今天本来是请了半天假在家码字万更的,但是男友家的妈找麻烦,因为户口的事缠着和我闹,今天一点心情都没有了。大家见谅,兔子心很累,让兔子缓缓,满血复活!
第196章 章 放松不痛(一更求订)
参加中秋宴的大小官员带着家眷离去后,偌大的御花园就只剩下御惊澜、毁容的皇后娘娘、她的父亲欧阳太傅和宫婢太监。花园里的不如寝宫方便,御惊澜看着皇后的脸在灯光暗淡的夜里更觉得恐怖,便命人带着皇后一起回了寝宫。
“梁太医,皇后娘娘的脸还有救吗?”
欧阳太傅不忍女儿的脸就这么毁了,若是这张脸毁了,她这一辈子就毁了啊。她才十几岁,若是被御惊澜打入冷宫,她下半辈子在冷宫内孤独终老,她怎么受得了?
今日值班的是太医院的院首梁则一,在夜月皇宫的太医院里,医术是最高明的。他之前听过小太监的描述,以为小太监描述的太夸张了。可是,真正的看到皇后这张诡异恐怖的脸时,他才知道并没有过渡的描绘,这张脸的确渗人的很!
他也是做父亲的人,他明白欧阳太傅的心情。可是,这事撒不了谎,即使现在想瞒天过海,皇后娘娘脸上的肉也再也痊愈不了!
梁太医微微叹了一口气,起身朝着坐在一旁的御惊澜一拜,低声说道:“皇上,恕微臣无能为力。皇后娘娘这脸上迅速被吞噬的这种情况,微臣才疏学浅,生平闻所未闻,更是见所未见。安家世代被称为神医,安神医也游历回了夜城,或许,她能知晓其中一二也说不定!”
他从小继承祖志,钻研医学,行医四十载,治愈过大小疑难杂症。而现在,他竟然连导致这种症状的原因都不知道,这是在打他太医院院首的脸面。丢人,实在是丢人啊!
欧阳太傅脸上的神色瞬间崩塌,眼里全是痛惜之色。她的宝贝女儿下半辈子要怎么活啊?怎么办?别说皇后之位了,她的命还能留住多久?一想到这里,他浑身都在颤抖。
御惊澜神色淡淡的,一点儿没有多余的情绪表露出来,即使知道皇后毁容了,再无生肌的可能。而脑海里闪过安然的影子,仍旧一副清冷、孤傲、淡漠、疏离的样子,淡淡的,无论什么事好像都荡不起她那汪平静的湖水。
“天色已晚,宵禁的时辰已经快到了。太傅大人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朕再请安神医进宫替皇后诊治!”
御惊澜低沉磁性的声音缓缓出口,欧阳太傅所有的希望全部破没。御惊澜是故意拖延的啊,他的心怎么会这么狠?现在把他利用完了,过河拆桥过后,竟然连一场戏都不愿意再做了。果然最难测是帝王心,伴君如伴虎。
他在心中深深的叹息,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若不是为了圆女儿的皇后梦,他又岂会毁了一世英名厚着脸皮和御惊澜求得皇后娘娘之位?御惊澜,他终是记得那件事的!
梁太医也是一愣,皇上竟然连试一试的机会也不给皇后娘娘,看来中宫势力已经倒了。欧阳太傅之前为御惊澜所做的付出,全都付之一炬了。皇上过河拆桥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一些,君心难测啊!
“啊——”,突然,皇后娘娘又突然尖叫出声来,整个人又惊又恐,“我的脸,啊,痛啊,我的脸。。。。。。来人,传太医。。。。。。啊。。。。。。我的脸。。。。。。”
近侍的宫婢连忙靠近,吓得大惊失色。但有了之前陆雪倾身旁那宫婢的前车之鉴,她们是不敢再大吵大叫了。忍着害怕,咬着牙,刚伸出手去,“娘娘——”
“滚开,传太医,太医。。。。。。”
宫婢的手瞬间被皇后娘娘一抓,在白希的皮肤上留下几道血印子,连皮肉都被抓掉了,可见这下手之狠。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皇后白希娇艳的手欲触摸脸上的伤口,却又不敢去触摸,瞳孔涣散,毫无焦距。她现在不仅能感觉到疼痛,还有莫名其妙的液体往嘴里流,又腥又恶心!
“呕——”
“菲儿,爹在呢,菲儿,别怕。。。。。。”
太傅越过梁太医,替呕吐的皇后娘娘拍着背。老脸留下两行浊泪,女儿是他的命根子,命根子都没了,他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胡太医静默了,他实在是无能为力。若是御惊澜现在去请安神医进宫,或许还有救,若是等到明天,估计这事也以皇后娘娘被废除而落幕!
御惊澜一直神情都淡淡,甚至眼里带着一抹嫌恶,他是一点也不想呆在这里。他看够了欧阳菲儿的那张嘴脸,自私自利、心胸狭隘,恃*而骄,甚至连他也是没有放在眼里的。这种女人实在是没有心胸和气魄做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
“梁太医,你先下去吧!”
“微臣下去替皇后娘娘开一副止痛的药方,熬好后,再命药童送过来!”
“嗯!”
“微臣告退!”
胡太医神色匆匆的退了下去,见皇后疼的整张脸都扭曲煞白,也不知道一般的止痛药到底有没有效果!
“太傅大人要赶在宵禁前出宫,可不能因皇后而破坏了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明日朕为请安神医替皇后诊治的,老太傅就不要太过于担心了!朕还有些奏章没有处理,就先回去了!”
御惊澜从始至终,一个字也没有对皇后说,仿佛皇后跟他之前就是一ye的露水夫妻似的,再也不可能继续第二次。而他这些推脱的鬼话,无非就是给彼此一个台阶下,这事儿也算是过去了。
“老臣恭送皇上!”
欧阳太傅起身,悲痛欲绝,极力压制住自己的愤怒和即将冲破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