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医门毒女-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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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会准时的,先在这儿祝福二小姐夫妻同心、白头偕老了!”
“多谢安姑娘!”
秦若阳一面与安然道着谢,一面用眼尾的余光观察着陆俊逸。陆俊逸自听他说婷儿的婚事起,那脸上已经变了。只是,一直隐忍着什么,迟迟没有出声。
秦若婷与陆俊逸的事,他这个当哥哥的怎会不知道其中一二?只是,当年陆俊逸太过优秀,又是丞相府的嫡长子,陆安荣把所有的期望都放在了他身上。秦若婷又是嫡次女,配丞相府的嫡长公子,身份还略微差了些,是以,婷儿对陆俊逸倾了心,也未能阻止陆俊逸远赴军营锻炼。
而今,若不是陆老夫人百年,陆俊逸这个嫡长子不得不回来守孝三年,陆俊逸还不知道哪一年会从军营里回来。但秦若婷却改变了心意,在这个时候,选择嫁给了贺家的二公子贺华杰。
贺家是个大家族,贺老太爷育有三子,贺老大是现在担任兵部尚书一职,也就是贺华杰的父亲;贺华杰的二叔离经叛道的经了商,脱离了何氏一族;而三叔正是现在太医院院首,贺太医,与陆安荣是生死之交!
陆俊逸一直憋着没吭声,只是握着茶碗的手青筋突起,指节泛白,只要他在用一点点力气,手里的茶杯一定会破裂成碎片。
除了秦若阳,还有就是辰亦昭注视着陆俊逸的一举一动。他对陆俊逸有些好奇,究竟他哪里打动了安然,竟然就这样放过了他。见他异常的情绪,辰亦昭的心中生出了一点恶趣味来。
既然安然放过了他,而他不介意再帮帮他!
喜帖过后,大厅里的人有一句无一句的闲聊,大多都是御惊澜刺君莫离的。秦若阳听出里两人的火药味,便邀了君莫离去喝酒。这次,他非得将上次的损失赚回来。
君莫离是老板,无论怎么都是一个赚字儿,秦若阳又绝对不会再任他们宰,这最后算计的人,当然就是最能喝,又最爱吃白食的礼部侍郎湛伦!
“然儿,本王明日再来!”
君莫离温柔的朝安然笑笑,便同秦若阳一道离开,御惊澜盯着他的背影看了看好半天,才起身回去休息。
安然也离开了,大厅里只留下了陆俊逸和辰亦昭。陆俊逸心情依旧复杂,而辰亦昭则是纯粹为了看戏。陆家人演戏,越热闹越好!
“陆大公子,这秦家小姐成亲,与你何干?你怎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难道。。。。。。”
辰亦昭的话意犹未尽,妖孽的脸上尽是调笑,眼里充满了戏谑之意。
安然想让陆俊逸活下来,他也尊重安然的意见,只是,丞相府绝对不能够再存在着。在新年之夜,他定会送上一份大礼,让陆安荣和冷依云两个人彘好好的看着陆家是怎么破败的。
他一定亲手毁掉陆安荣辛苦得来的荣华富贵,让他死不瞑目!
陆俊逸微微的松了手,有些颤抖的抬手擦掉额头上的汗水,心里除了落寞,还是落寞,他曾经是光环笼罩的丞相府嫡长子,如今是顶替他人身份的私生子,他有什么资格再去想着她?他拿什么给他幸福?
他一身武功毫无用武之地,更是被安然封了穴道,他拿什么保护她?
陆俊逸失魂落魄的出了大厅,眼睛里酸涩的竟然滚下一滴热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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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章 阴谋栽赃(万更求订)
辰亦昭越来越越觉得有意思,他还以为这陆俊逸对那秦二小姐只是有点意思,不过现在看来,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哪里会只有一点点意思?
他从未爱过人,不知道爱情这滋味,但是看见诸多的人为了“爱情”这个词,一生也未曾安宁过,而又有多少人为了爱情而赴汤蹈火?
他不屑于所谓的爱情,太假,譬如他曾经的父亲。在所有的权势面前,爱情和亲情都脆弱的不堪一击。为了权势,所有的东西他都可以舍弃,尝尽了世间冷暖,他在世上信任的东西早就不多了。
而想得到陆安荣,他邪肆的笑容渐渐被拉平,一副妖孽般的样子透着点点阴森,一双狡黠的眼睛里射出两道嗜血的寒芒。嘴角,又勾出转瞬即逝的笑来,阴狠、嗜血。
陆俊逸出了大厅,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往哪里去,哪里才是属于他的地方。他沿着小路一直走,绕过一座假山,有一块池塘,旁边有一座凉亭。
秋天早将这片池塘给折磨过了,池塘里的绿色的荷叶早就不复存在,只有干了的残茎烂叶躺在水中,水中连鱼都没有一条。倒是真的残破!
陆俊逸进了亭子,坐在凳子上,背脊微弯,高大的背影看上去万分落寞。眉头深锁,满面都是痛苦之色,而心里的痛,却让他更是难以呼吸。
四年前,他不是不想回应她,可是,有些事终归是身不由己。他作为丞相府的嫡子,命运早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他无权反抗,只能顺天由命的活下去。
他热爱武术,可是不喜进军营。而陆安荣却偏生要让他去军营磨练磨练,好男儿志在四方,怎能目光短浅、胸无大志?
而冷依云知晓秦若婷芳心暗许陆俊逸,也是命人多次从中作梗,致使陆俊逸在陆安荣的百般劝说之下,那心摇摆不定,更谈不上如何许诺。
军营之中的日子并不好过,若不是安然那次出手救了他,还不知道会造成怎样的后果。但是,那一次后,他便百倍的小心谨慎,宁愿喝别人喝过、吃过的,也不敢再随便的吃自己碗里的东西。因为,那下药之人,竟然一个身份比较显赫之人。
盼的四年归家,却未曾想过是为祖母守孝。而心心念念的人还为来得及见上一面,母亲失踪,父亲行为诡异,最后两人竟然落得成为人彘的下场。而他自己,也被安然半囚禁了起来!
他听到她要成亲之时,心中的痛令他难以呼吸,可是,安然揭开她报复陆家的真相后,他被一件又一件的事情打击的体无完肤。他一个私生子,怎能配上她嫡女的身份?她只是比他曾经的身份低了一点,而他如今低贱的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他不是不恨安然,毁掉了丞相府,毁了他的父亲母亲,可是,道德和良心却在告诉他,陆安荣和冷依云是咎由自取。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们曾经做的孽,只是偿债的时辰到了而已。让他去恨一个失了族人、死了儿子的可怜人,他有什么资格?
“怎么,舍不得了吗?”
陆俊逸痛苦的趴在石桌上,自言自语的问道,他手上和额头上的青筋都显了出来,异常的狰狞。涨红了脸,眼里又一次滚出一滴泪来。。。
天空洋洋洒洒的飘下一朵晶莹洁白的雪花,飘飘转转的落进水塘里。接着,一片接一片的雪花开始飘来了,像是一个个可爱的精灵,在林间飞舞。顷刻间,漫天雪花呼啸而来,调皮的飘进亭子里,落在陆俊逸的额头上,冰冰凉凉!
“下雪了吗?四年了,整整四年了,婷儿,那是我对你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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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嘎”
自从那一晚,她让侍卫和太监看过身体之后,他们抬走了君鼎越,又把她关在了这重重冷宫之中。宫婢除了日常三餐送吃食来,平日里是见不到一个人的。侍卫只守在了宫门口,大殿之外也是一片冷清。
陆雪倾身上盖着一条厚被子,单薄的身体倚在榻上,宁静的氛围被这推门声打破,她只是微微的抬了抬眼眸,视线未到达门口,又缩了回来。如今的她,已经不在意是谁来了,只要来人不杀了她,一切都好说。
半响,门开了,可是不见人进来。陆雪倾皱了皱眉头,情绪有些复杂,心里更是疑惑。来人肯定不会是君鼎越这个老不死的,君若寒已经很久没来过了,她期盼他来,又害怕他来。除此之外,她想象不到还有谁会来这里!
她是被父母抛弃的孤女,更是别人严重的**妇,她已经下作到只要是男人她就能接受,比*里接客的妓**还要下贱不堪。只是,别人付出了劳动之后,是有银子拿的。而她,只不过是供人发泄的chuang奴罢了!
陆雪倾久久不见人进来,心里有些怕,抓着被子的手有些紧张的紧了紧,才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下了榻,朝着门口走去。站在门口,竟然看见漫天的雪花飞舞,犹如最圣洁的雪莲,开在天寒地冻的冰天雪地里。
她不由得看愣了神,领口被灌了一口冷风,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连忙把门关好。原来,是风把门吹来了。陆雪倾难得勾出一个会心的笑,把门关好,转身,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放大版的脸,朝着她银笑着。
“你。。。你是谁?”
这人穿着一身普通的袍子,但是领口可以看出里面还有一件侍卫服,身强体壮,像头蛮牛。长相普通的丢在人堆里扒不出来,一双yin笑的眼睛泛着幽幽绿光,声音带着几分激动的道:“等慧娴公主一会儿爽了,就知道小人是谁了!”
他这人逛*找姑娘时,最大的嗜好就是在最激动的时候,让那姑娘叫他的名字,越大声越好。她叫的越大声,他的战斗力就越强,男性象征就越发的激昂,时间也就越长久。他身体好,征服的女人不在少数!
“大胆奴才,知道我是谁还敢语出冒犯,还不赶紧下去!”
陆雪倾退了一步,但已经退无可退,双眸紧张的盯着汉子,双手反摁着门,心里又怕又恶心,这男人实在是长得太丑了,而且五大三粗的,看着渗人。她心里抗拒,但是身体却很是诚实,十来天没有男人的滋润,她已经身体的某处已经开始痒了。
“慧娴公主,一会儿你可不会让奴才走了。皇上都能来,王爷也能来,奴才怎么就不可以?放心,奴才对你会很温柔的!”
汉子知晓陆雪倾和君鼎越君若寒之间的那点龌龊事,值班的时候无意发现的,倒是给了他无尽的勇气。像陆雪倾这样的女人,谁上不是上?能尝尝丞相府大小姐的滋味儿,哪怕是死也值得了!
“走开。。。”
“别动,要不然奴才可不能保证全过程都温柔了!”
汉子宽大的手掌拽住陆雪倾的手臂,一把将她拉进怀里,陆雪倾既兴奋又害怕的叫了一声,这男人的胸膛结实的跟赌墙似的,撞的她头晕。
“放开。。。你再不放开我要叫人了。。。”陆雪倾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这男人长得实在是太平庸,看见他的脸,她便瞬间失去了兴趣。
“你认为有人会来,那便叫好了!”汉子猛地打横了将她抱起,径直朝着chuang榻走去。
他之所以这么大胆,宫门口的侍卫是他的亲弟弟,两人商量好了轮着来的。君鼎越现在来不了了,君若寒好像有急事匆匆出了宫,而这里,注定不会有人来!
半盏茶的功夫,陆雪倾已经被汉子剥了个精光。他手段娴熟,专门找她的敏感点,让她浑身都酥软发麻,四肢无力,融为了一滩水倒在榻上,任由他折磨。
而她,半闭半醒的眸子猛然看见眼前的大蚯蚓,吓得肝胆具颤,好。。。好。。。好大!陆雪倾猛地睁开了眼睛,又惊又喜,这种尺寸的,她从未见过!
“张嘴!”
汉子邪笑的*,看着陆雪倾这样的第一美人承欢他的胯下,他心中的自豪感油然而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这两句话绝对不会是杜撰过来的。
“唔唔唔。。。”
还不等陆雪倾反应,汉子便趁机将大蚯蚓塞进了她的嘴巴里。陆雪倾的嘴里被塞得满满的,只觉得胃部一阵抽搐,唔唔的说不出话来。她竟然咬了男人最丑陋最恶心的东西?
“喔”
汉子舒服的叫出声来,喉咙里发出一声最原始的渴望,一股最兴奋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