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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每次跳楼,都看见那厮在铺救生气垫-第7部分

小说: 每次跳楼,都看见那厮在铺救生气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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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程没搭话,也没想劝她,劝什么呢,他和程徽,曾经不也是一团乱麻。
冯必玉气来的快,消的更快,很快她就注意到了重点,觉得她哥哥从回来后就浑身都不对劲,她狐疑的盯着冯程:“哥,你怎么突然有闲心,关心我登q的问题了?”
冯程盯着x光样的八卦视线,面皮身心都很□,纹丝不动:“没什么,妈让我来问你,和给你介绍的对象聊得怎么样了。”
天地良心,冯妈妈确实疑惑过这个问题,可她从没对冯程说过,那时她不知道抄着电话给谁打,冯程抱着狗,刚好从她身后经过,而已。
冯必玉不疑有他,俏丽的脸蛋瞬间就垮了下来,瘫在椅背上伸手拉她哥哥的袖子,摇来晃去的撒娇:“怎么办嘛,肖锋那逼太讨厌了,人家本来准备和小年儿聊天的,我一和他说话,就想笑哈哈哈。”
冯程垂眼想了下,对着冯必玉说:“把你密码给我。”
她一家,肖锋最怕冯程,他祖上是抗战名将,他本人也想参军报国来着,奈何国家嫌弃他近视眼又娇弱无力,初检就刷,他没能如愿,但是对解放军战士,总是怀着一种无比崇高的敬畏,每次见了冯程都恨不得立正稍息。
冯必玉眼睛刷一下贼亮,似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她哥哥一出马,妖魔鬼怪都倒退下,她欢呼一声冯程我爱你,然后飞快的报出了精细设计的长长密码。
冯程得了逞,面无表情的离开了冯必玉的闺房。
好友列表里备注的“小年儿”头像暗淡无光,冯程不自觉拧了眉头,点开对话框,学着冯必玉的口气打了几个字:小年儿,在不o(╯□╰)o
打字的同时,他脸上有种便秘的糟心感。
他等了很久,大约有半个小时,一直没有等到回复。屋里没开灯,电脑屏莹莹的白光照着他脸上,带着自然的闪光,打出明暗不一的阴影来。
……
迎面一踹窝心脚,力道非常狠,许沐被后头人猛推上来,带着惯性撞上去,心脏都有种被踩扁的错觉,霎时就疼懵了,一口气卡在嗓子眼,两眼银光爆闪,接着瞬间黑化,身体朝后飞出去,后脑勺狠狠的磕在墙砖上,嗡嗡做响,身体像张纸似的顺着墙壁溜下去。
许沐从没捱过这么黑手的毒打,他是这辈里最小的孩子,从小到大都是副人畜无害的乖相,三姑六婆的看见他,不住的给他压岁钱,宝贝的跟什么似的。
他爹妈也没盼着他成人中之龙,当条泥鳅有水游,也就行了,没有高要求,自然也没有很失望,他长这么大,最惨的几次,无非也就是被他爸爸用皮带抽屁股,鞭痕红肿吓人,却连血也没流。
他没吃过什么苦,可能是因为一来命不错,而来也让人省心。
许沐疼的牙嘴都龇不起来,眼眶阵阵灼热,热气止不住就往上涌。他使劲掐了手心,拼了命的将眼泪往下逼,就算没人知道,他也不能丢了许东篱的脸。
在敌人面前流泪,只会换来屈辱,在陌生人面前流泪,或许会收获同情,在亲人面前流泪,只会让他们揪心。所以想哭的时候,独自躲起来就好。
侯勇踹完这一脚,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他最讨厌哭爹喊娘的软蛋,越嚎他越打,可对面的小王八,被打的鼻青脸肿,却很少叫出声,这硬气性子在他这里瞬间赢得了不低的好感,气消的也格外快。
他本来不至于这么生气,可上午跟在他后退猛追,却把人给追丢了,这就让他气馁无比了。
那逼比他矮半个头,跑起来却像一阵风,好几次眼见着能捞住他后领子了,他往前一蹦,又是一手空,撵出五条街,一拐出巷口,人不见了。
接着他更恼火的发现,他脖子上的金链子不知什么时候跑断了,掉了。
侯勇真是气的头顶冒烟,除了在许东篱那里,可那是他自愿的,他从没被个路人甲耍成这样。
带着这种黏在肺腑上的怒气,他一天都没好面相,派了小弟去找人,又换了部电话,第一件事就是从记忆里将许东篱的手机号扒出来填上,存成恶心巴拉的“心肝宝”,然后腆着张糙脸换上副委屈相,关在办公室里给许东篱打骚扰电话。
打了好几遍才有人接,他居然也没不耐烦,先是温柔款款的问人吃饭没,接着才换上一副狠相,滔滔不绝的把今天的逼事跟那人叨叨,电话里的声音冷冷清清,应答很敷衍也很简单。
侯勇觉得有点心酸,又觉得他妈非他不可,絮絮叨叨半个小时,才肯挂了电话,去跑场子开会。
他是粗人,没那么大记性,大半天下来,也将许沐那事儿忘在脑后了,谁知好巧不巧,晚上去找许东篱吃饭,却又在夜总会门口看见这小子探头他脑,登时就乐了,从后面猛窜过去,一脚揣在后膝窝上,剪着双手拖进vip房了。
侯勇准备收手了,又觉得太便宜他,见他一脸英勇就义的坚毅,配那张兔子脸忒搞笑,就想恐吓恐吓他。他走到许沐面前蹲下,揪住他头发将脸提起来,挑着嘴角笑的凶恶,“怎么,你倒是再跑啊?”
许沐委屈的要命,他哥哥算是这猴子的顶头上司,他没耀武扬威,还被暴打一顿,真是…他妈的,有点摧心肝。
侯勇见他一张猪头脸上,一对眼睛泡在水光里,闪啊闪的就是不掉下来,就想笑,他哼了一声,接着吓他:“你弄没了我的三十万,又弄掉了我的金链子,我给你两个选择,选完了就可以回家睡觉。”
许沐咽了口唾沫,咕咚一声还挺响,没说话。侯勇接着说:“一,留下一条腿,二,留下一只手,怎么,选哪个?”
许沐被吓得心突突跳,侯勇心狠手辣,他没少听说,他心里怕,却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
他是说话大声了点,可那又怎么样,别人不借他钱,自然是有不想借的动机,严格来说,不关他什么事儿。他非要要追着自己,不跑难道等他打么,链子掉了是他不经心,又不是自己扯掉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有的明显突出,显现在性格里,锋利的像一把刀;有的透明无形,藏匿在举止间,润物无声的坚持着。
许沐看着随波逐流,其实也有他的原则。就像他相亲相的想跳楼,无非是因为太执着,非要找到自己喜欢的,不肯将就。他认死理,错就错对就对。
他一听侯勇威胁,登时傲气上头,瞪着他就叫:“我选三,放开我并向我道歉。”
侯勇一愣,抬头就扇了他一巴掌,正要骂他不知好歹,门口突然突然有人汇报道:“勇哥,东哥来了。”
接着门就被拉开,一道汇聚着闪光灯躁动的光线投进来,在拉开的门口,照出一道长长的黑影。
许东篱很少应他的邀请,侯勇乐得找不着北,还没扭头,就听门口传来一道声音:“侯勇,请问我弟弟,哪里得罪你了?”
年轻,而冷清。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三人含糊不清就坐上了桌上,上菜果然是马上,立刻摆了道小凉拼。
许沐一屁股挨上皮垫椅子,就觉得骨头散架似的疼,他饿了半天,早已经前胸贴后背,是以凉拌木耳一上台,他就两眼冒绿光。
侯勇一看他这未来小舅子的吃货德行,又隐隐觉得还有救,给他吃好了,说不定吃人嘴短,就……当下就一悠转盘,将木耳给转到了许沐面前。
许沐抬头,勾着嘴角朝他笑,侯勇被他笑的浑身不自在,总觉着这目光阴险又算计。
陆陆续续荤素搭配着往上端,侯勇热情的招呼许东篱,再心虚的去招呼许沐。
许东篱从头到脚都不像黑社会,用餐的礼仪也很高素质,主家不提筷子,他就不动。许沐看他哥哥眼色行事,就算饿的恨不得啃盘子。
侯勇不喜欢许东篱和他这样客气,可他也没办法,只能提起筷子夹了块粉蒸肉,招呼那边行动,许东篱这才朝许沐点头。
许沐开心的要命,他今天运动量过大,中午吃的又小心谨慎,也没吃饱,来看许东篱,少不了一顿好吃的,谁知道吃了一身拳头。这会饿的肠胃抽筋,头也没抬居然朝侯勇说了句谢谢招待,就问盘子里戳了一筷子素炒空心菜。
侯勇一听他还谢谢,脸上就有点讶异,不知道该觉得这小子是吃神附体,还是心宽量大。
隔着两米来宽的圆桌子,侯勇看对面两兄弟情深意长,你给我夹菜我给你盛汤,心下嫉妒的不行,嚼在嘴里的拔丝香蕉都变了味。
他也想给许东篱夹菜,要是许东篱给他夹菜,那就更美了。
侯勇吃饭爱叨叨,可许东篱一直食不言,所以跟许东篱一桌,他也不敢说话,怕遭人嫌。
这下他又知道了,许东篱不嫌吃饭爱说话的,他嫌的都是自己看不上的。他那兔子弟弟就边嚼边说话,琐碎的连家里丢个拖把,他都要告一状,他还偶尔给个笑脸呢。
真是,妈了个逼的哟,什么时候是个头。
不过一方面,侯勇又希望许沐能吃到海枯石烂,免得吃完了许东篱问他要说法,啧,他能有个屁的解释。
不是滋味的吃完一顿饭,正题终于是来了。
许东篱淡淡的问:“侯勇,说吧,怎么回事?”
侯勇吸了口气,觉得这么熬心煎肺的,自己也憋屈,还不知自首争取宽大处理,反正他一生都跟许东篱耗上了,他总不至于一个气,就生一辈子吧。
侯勇在心里酝酿一下措辞,一抬头,气势这会又彪悍起来,他看着许东篱,说:“我早上不是去给你买包子吗,就在那儿碰见你弟弟了,他叫……”
许东篱一脸平静:“许沐,三点水,加木头那个木。”
许沐忍不住扭头看了他哥一眼,他可从来不兴给人解释这个。
侯勇嗯了一声,没发现什么异常,正准备接着说,许沐突然插话道:“哥,是这样,早上勇哥坐我对面,我一不小心把粥泼他身上了,他正打电话,一烫电话就掉了,然后事儿就黄了。他气的要命,就骂我,我给他道歉了,他可能觉得我不够诚恳,就要打我,我就跑啊,他就追呀。然后跑着跑着,他脖子上的金链子又跑掉了,我当时撒丫狂奔,也不知道这事。晚上来找你,就被他薅住了,事情就是这样。”
侯勇有点傻眼,不知这猪头脸有什么阴谋诡计,让他更傻眼的是,许东篱表面上竟然信了,他看向自己正要说话,许沐又一惊一乍。
“哦对了,我的狗!几点了现在?”
许沐有点急,窜起来就要走,许东篱眼疾手快拉住他,“八点二十,什么狗?”
侯勇倒是想起来了,包子店里那只毛掉秃的小黄狗,叫什么芦荟,怪名字。
许沐觉得冯程不可能还在等他,就有点难过,哀怨的看着许东篱:“就是芦荟啊,我养了一个月,准备送你作伴儿的。”
许东篱心想你养的狗肯定饿的只剩皮包骨,面上浅笑着拉他坐下,道:“不用了,我家里有,丢了就丢了。”
许沐有点心酸,心想这是有了新狗厌旧狗的节奏,芦荟好歹是他的爱狗啊,什么丢了就丢了。
他不知想到什么,整个身子都捆直了,严肃的看着许东篱:“你什么时候养狗了?是不是那个人渣送的,你怎么这样啊,不许要他的狗。”
侯勇老大不高兴,心想草泥马的,那是老子送的,必须要。
许东篱慢悠悠的给他顺毛,“不是,别人送的。”
侯勇蹭就一股火,为什么不点名道姓。
又听许东篱顿了顿,垂着眼说出一句:“我…挺喜欢的。”
侯勇瞬间又心花怒放,恨不得扑过去亲他个小模样。
就是…就是不知道自己送的狗名,他用了没有。
他脑补了一下许东篱平平和和抱着哈士奇顺毛的美样,再带笑叫一声他取的狗名,老脸就有点泛红,怪不好意思的~~~
得亏他黑,看不出异常来。
许沐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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