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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重生]天王再临-第53部分

小说: [重生]天王再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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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以沫这才有空打量刚刚站在宝宝身边的两个男人,面容坚毅粗狂,穿着迷彩作战服,腰间隐隐露出一截黑色的武装带。

想必他们就是纨绔派来营救桑止和宝宝的人了,戚以沫对他们鞠了一躬:“谢谢你们。”

个子稍高的男人道:“一切服从命令。”

另一个比较活泼,露出一口白牙:“头儿那个兄弟怎么没来?听说还是大明星,长得老帅了……唉,踢我干嘛?”高个男人收回脚,“就你话多。”

他们说的是以前的自己?这可难办了。戚以沫沉吟了一会儿,直接给纨绔打了个电话,真诚致谢。对方光听声音见不到人,不疑有他,爽快地问要不要留两个人下来保护他们。桑止境况堪忧,若军方介入,赫家势力再大也难免投鼠忌器,便从善如流的接受了对方的好意。

从白天等到黄昏,急救室的灯终于灭了。

中途高远来过一趟,被戚以沫劝回去了——毕竟剧组还有别的腕儿,不能因为他拖慢整个剧组的进度。直站得腿都麻了,才见医生出来,戚以沫急切上前:“怎么样?”

医生摘下白口罩,“手术很成功。”

戚以沫心顿时放下了一半。

医生嘱咐了几句,戚以沫一一记下,余光瞥见病床从急救室里推出来,探头望了一眼。

“等等,人不对!”

特种兵小哥道:“怎么会?我们过去的时候,护着孩子的是他没错啊。”

戚以沫激动道:“桑止呢,就是跟他在一起的另一个呢?”

“脸上有疤的那个吗?在普通病房。”

搞了半天,原来是个大乌龙。

特种兵赶到的时候,对方不明原因发生了内斗,一帮人脸上不是血就是泥,根本认不出来谁是目标人物。所幸宝宝在一群大人之间很显眼,只管往攻击宝宝的方向进攻就对了。

有了特种兵的加入,局势立刻发生了转变,呈现一面倒的胜利,清扫战场后,他们就把跟宝宝在一起的两个人都送进医院了。

“所以桑止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外加失血过多吗?”也是,桑止身手那么变态,吃不了多少亏才对。戚以沫抱着宝宝去探病,桑止被人开了瓢,有些脑震荡,头上包着白纱布,裸|露的上半身覆满绷带,恹恹昏睡着。

宝宝看见爸爸,下意识想哭,又唯恐打扰他睡眠,最后捂住了嘴巴无声地掉眼泪,心疼得戚以沫心都揪成一团了。哄了好半天,才肯跟他在浴室洗白白,勉强喝了两口粥,迫不及待跑回爸爸身边,小身子紧紧挨着桑止完好的一只胳膊,一手攒着戚以沫的手指。

戚以沫心领神会:“我不走。”

宝宝这才闭上眼。

翌日下午,桑止总算醒了。

戚以沫抱着宝宝在他面前转了一圈,“看,一根头发都没少,桑子干得非常棒。”

桑止虚弱的笑了笑,随即皱起了眉头。

“是不是晕晕的,想吐?”

“还好。”

“嗓子疼就别说话了,来,喝点水……我买了粥,你稍微吃一点垫垫肚子再接着睡吧。”

戚以沫照顾过真·伤残人士梵洺,扮演过白衣天使,喂饭拔针换药自是不在话下,把桑止照料的恨不得再在床上躺两年,连护工都自叹弗如。炖汤补品更是换着花样往医院里送,其中很大一部分出自高远妻子之手。庄靖也来探望过两回,不过只是顺路——他徒弟是赫南的主治医师,被那个身中三枪、说句话要喘半天气仍顽强战斗在作死第一线的病人整怕了,哭丧着脸叫庄靖做外援。

庄靖的方法简单粗暴,却很有效——疼的时候不给镇痛。

赫南伤口在里面,血肉内部的痛,远远超过表皮缝合的苦楚,没有镇痛药物辅助,往往疼得一整晚一整晚睡不着觉,好不容易挨过了劲,昏睡过去,新的一天早已开始了。吃了几次苦头,终于回过味来了,不敢再折腾。

其实庄靖这么做,多少也有点公报私仇的意思。戚以沫既然主动把桑止介绍给他们,想必成的可能性大过百分之七十,桑止也算半个自家人了。自家人受了欺负,当然要狠狠回敬。

这天他正坐病房里说这事呢,突然听桑止道:“阿愔,我们去看看他。”

戚以沫早从桑止那里听说他们逃跑时,由于赫南坚持让孩子先走,背部才中了一枪的事迹,他能理解他的想法——恩是恩,债是债,该报报,该还的还,方无愧于心。

便点头应了,“好啊,宝宝要一起吗?”

宝宝既想跟爸爸在一起,又怕那个不苟言笑很凶的叔叔,踟蹰半晌,还是趴戚以沫怀里去了。意思是去吧去吧,大不了我不看他。

于是一行三人慢吞吞往赫南的病房移动。

时间赶巧,赫南正醒着,端着一份寡淡的医院病号餐往嘴里塞,那表情别提有多嫌弃了。

看到他们,他立刻板起脸,用命令的语气喝道:“孩子留下,你们滚。”

宝宝用屁股对着他,无声表示拒绝。

赫南道:“儿子,过来。”

桑止道:“谢谢你保护宝宝,至于其他,等你伤好,必来清算。还有,不管你之前和宝宝是什么关系,他现在是我的孩子,以后也是。”

赫南不屑地冷哼:“晏川,离开这几年,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你忘了你当初是怎样无耻的……”说着,赫南陡然涨红了脸,像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事,面上羞愤到了极点,千万枚眼刀嗖嗖飞了过来。

桑止自带防御,连道余光都欠奉,一心扭着宝宝的脑袋,“来,跟叔叔说谢谢。”

宝宝瘪瘪嘴,欲哭无泪道:“不要!他是坏蛋,他打爸爸。”

“我才是你爸爸!”

桑止道:“听话。”

“……谢谢。”宝宝带着哭腔,说完一头扎进戚以沫衣服里,身体直抖,显然吓得不轻。戚以沫爱怜的用下巴蹭了蹭小家伙的头顶,“没事,不怕,咱们走吧。”

赫南怒道:“晏川!”

桑止带上了门。

在戚以沫填鸭式的投喂下,桑止伤口恢复得非常好,很快可以出院了。

出院那天,高远来帮忙,他左右端详着桑止红润的面色,“娘个冬菜的,伤员的面色比老子的都好看,天理何在?”

戚以沫打趣他:“原来嫂子没给你开小灶啊?”

桑止不自在地揪着绒线帽——他后脑勺裂了道大口子,医生为了缝针给剃秃了,于是戚以沫就给他买了顶绒线帽,既能遮伤,又能防寒。只是他从没带过这玩意儿,觉得怪怪的,时不时伸手去拽。

戚以沫留意到他的动作,伸手一拍,“别动,都歪了。”

高远道:“我说,你们要不要换个地方住?”

戚以沫和桑止商量过,凭赫南的本事,只要他想找,而他们还在天朝,总会找得到的,因此不准备折腾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这样吧。

高远被他们无所谓的态度震惊了,摇头惊叹:“破罐子破摔啊这是。对了,有个坏消息,金苹果电影节就快开幕了,《心战》拿到了最佳男主角的提名。”

戚以沫:“……”

桑止问:“金苹果奖项不好?”据他恶补的知识来看,金苹果电影节是业界最权威、最具影响力电影节之一,能获得男主角提名,是非常了不起的一件事,为什么说是坏消息?

高远答:“属于你的东西,却只能远远看着不能认领,有什么比这还痛苦?”

戚以沫浅笑:“有人赞赏我的演技就行。”

“你甘心?”

甘心?自然是不甘的。

拿不到,和不能拿可是两个概念。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明年……他坚信,最早明年,他一定能站返台前,摘取属于自己的荣誉。

戚以沫自信满满,焕发的容光自然没有逃过一直关注他的高远的眼睛:“现在倒笑得开心,别回家偷偷躲被子里哭。”

他什么时候偷偷哭过鼻子?这是赤果果的污蔑!戚以沫正欲反驳,就见宝宝和桑止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为什么这样看我?”

“爹爹,宝宝陪你睡吧?宝宝逗你开心。”

桑止附和:“嗯,我做监督。”

他怎么有种一脚踏上贼船的感觉?他可以说不吗?

半推半就跟两人回了桑止的住处。

戚以沫有自己的考量——宝宝晚上总是惊醒,要人看着;桑止拆了线,伤势却没好透,有很多事不方便,的确需要人手。尽心尽力把一大一小两个祖宗伺候好,赶回房间,独自收拾落了灰尘的家具摆设,正擦着,门铃响了。

他透过猫眼一看:“赫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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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点更新,你们都懂的

感谢【kinky】酱的三枚地雷,欣喜若狂躺倒晾肚皮,随便戳哟


、65·同居(下)

赫南的忽然到访杀得戚以沫措手不及。

他上下打量着戚以沫;那种仿佛菜市场里挑拣不新鲜蔬菜的挑剔眼神令人非常不快;然后他绕过了戚以沫,大咧咧地走进屋内;沾满泥沙的脚毫无自觉的踩在了戚以沫刚拖干净的地板上,环顾一圈;勉为其难的将他的行李——一件长外套搁到了沙发靠背上。

赫南:“有吃的吗?”

戚以沫被其自来熟到不要脸的行为震住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眼睁睁看着赫南自发走到台前,将他的点心——一碗红豆薏米粥;他之前忙着帮桑止和宝宝收尾;还没来得及喝——灌了下去。

然后舔着唇无耻的评论:“勉强能喝。”顿了顿,“还有吗?”

戚以沫:“……”

戚以沫真想抄起墙角的灭害灵喷死他,然而终究只能想想而已,他咬着牙笑:“赫先生你这是?”

赫南用勺子将碗底汤汁刮得一干二净,看样子的确是饿得很了,戚以沫敢打赌,如果他不在,赫南说不定会把碗都舔一遍。他脑内剧场了一下赫南舔碗的场面,喷笑出来之前,听见赫南理所当然道:“从今天起我就住在这儿了。”

那声笑骤然变成一口血,险些将戚以沫呛死。

赫南站起来,目光似恋恋不舍地朝空碗看了看,接着继续用主人吩咐佣人的口吻说:“给我准备房间。”

戚以沫所有忍耐告罄,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个稍等,直接敲开了桑止的门:“桑子,出来一下。”

宝宝跟着从桑止肩膀后探出头来,被他按回去:“出了什么事?”

“赫南来了。”

“来找麻烦的?几个人?”桑子沉下脸,瞬间从慈父模式切换到冷酷剑客模式,抄起床头柜上的木剑——他一直认为被绑架的重要原因是因为身边没有趁手的武器,于是能下地走动那天起便四处寻找,终于和一名打太极的老人其孙子手上的木剑看对眼了,宝宝几声“爷爷、小哥哥”一喊,木剑顺利到手。别说,还挺沉,材质非常不错,据说还能辟邪……

桑止提着那把剑,冲戚以沫颔首,“呆着,我很快回来。”

说罢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走了。

戚以沫和宝宝奔到门前,耳朵齐刷刷贴到门板上,只听赫南喊了声“晏川!”,门外静了一瞬,接着砰地一声巨响,似乎是防盗门被甩上了,用力之大,连卧室房门板都在震颤。

戚以沫和宝宝对视一眼,动作整齐划一的窜回床上,装出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没一会儿,桑止拧开门锁进来,报告说:“扔出去了。”

要不要这么简单粗暴这么喜闻乐见这么大快人心?!

戚以沫鼓掌以示赞许,桑止不骄不躁的道,“我……”

“砰砰砰——”

防盗门被拍得山响。

桑止怏怏住口,再次出门,这次时间略长,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的样子才回来。

他开门见山道:“赫南想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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