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受"和鸣(古穿今)-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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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你就这点东西?”萧楚笑着接过景尚手里的东西放到后备箱里。
“嗯,本来东西就不多,把需要的带着就行了。”
“也好,缺的再去买就行。”
在回去的路上,景尚这才想起,似乎一天都没看到赵子涵了,而他搬出去了,也没和赵子涵说一声,而且昨晚他看到赵子涵和白少渊和萧楚一起去的酒吧。
“楚楚,子涵这两天怎么样?”
“今天练舞的时候脚崴了,刚好少渊路过看见了,啧啧,把他心疼的直朝我吼,叫我以后不许让子涵做那么危险的事,尚尚,跳舞是件危险的事?”萧楚逮到机会大倒苦水,想起白天白少渊那心疼的模样和朝他发脾气的样子就心里委屈,白少渊可是好多年都没向他发脾气了。
“他真的是路过而不是特意?”景尚跳过问题笑着问。脚崴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子涵那么大的人了才学跳舞身体条件肯定欠缺,出点小毛病很正常。
“就你聪明,他啊,我刚开完会他就跑去看子涵了,你不知道那厮有多可恶,好像子涵受伤都是我的错,他还扬言说不许让子涵跳舞,不过,子涵也因祸得福,被少渊那么一闹,子涵被范君和云天那两家伙看中了,说子涵很符合《一生》中的一个角色,要让子涵出演。”
景尚在进公司最初就开始了解BLUELOVE和娱乐圈的一些事情,所以,他知道范君和云天是什么人,也知道《一生》是BLUELOVE的年度大戏。
“你也不要担心,子涵虽然胆小,但他也是个坚韧之人,他和我说过会好好在这一行干下去,那么他肯定会做好的,《一生》拍摄不会有问题。”景尚伸过头在萧楚脸颊上亲了一口安慰道,他自然知道萧楚的担心,子涵才进公司半个月都不到,演艺方面根本没接触过。
萧楚对景尚的体贴感到很窝心,他虽然看上去很爱玩很随意,但BLUELOVE是他倾尽这小半生的心血创立起来的,他不想有任何闪失。“嗯,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不管少渊那家伙有多心疼,我都会把子涵丢给林殷,让林殷磨砺磨砺,离开拍还有一段时间,足够了。”
“对了,这段时间你怎么样?容衍的专辑从你参加后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容衍和秦时这些天都在教我音乐方面的知识,我差不多都要掌握了,我学成之后,就和他们一起忙容衍的新专辑,我向你保证,容衍这次的专辑定会史无前例的成功。”
“那我就期待着了。”萧楚媚笑着挑眉,他很期待景尚能带给他多大的惊喜。
到家后,景尚把他的东西都摆放好了,萧楚看着多出一人的东西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他就是觉得比之前他一人的东西的时候有感觉,似乎,原本冷冷的空间突然多出了些许温暖的温度,他很喜欢这种感觉,有一种家的感觉,很温馨。
他从出生开始就已经失去了平凡人家的家庭温暖,他恨萧家,这些年萧家带给他的只有痛苦,可却怎么也改变不了他姓萧这个事情,他的父亲,那个生性软弱之人,再想弥补又有什么意思?
这辈子,只要有一个真心爱他,而他也喜欢对方,能组成一个不大却很温馨的家,是他从小最大的心愿,可是,母亲给他一副太过美丽的皮囊,让他这简单的愿望在他十六岁那年破碎的一干二净,他姓萧,他太过美丽,所有人看着他的时候,眼里只有欲望,他到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会喜欢上景尚,因为第一次见面时,景尚眼里没有他,只有琴,在景尚眼里,他的外貌和平常人无异。
也许是想了太多,萧楚从后面紧紧的抱住景尚,他的前小半生失去太多,他现在唯一不想失去的是景尚,可他又不敢相信一个人会永远的在另一个人身边,他只能霸道的索要别人的保证。
“景尚,你不会离开我的,是不是?”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感觉到萧楚的情绪变化,景尚温柔而执着的保证着。
“永远有多久?一年、五年、十年还是二十年?”
“我的一辈子,够长吗?”反身抱住萧楚,景尚低声反问着。萧楚身上有太多的迷太多的伤,明明只是一句简单的话,他从话里听出彻骨的伤,他不敢想,以前的萧楚到底受过怎样的伤,但是,仅仅容衍的几句话他就可以想象得出,大户人家不得宠的孩子,会有怎样的遭遇。就算社会再变化,人性也不会变化到哪里去,不过是善良不会变的更善良,邪恶只会变的更邪恶。
“别轻易许诺一辈子,一辈子太长……”就算他再想要一辈子,可他也知道,有谁能实现一辈子的承诺?他现在宁愿要景尚只许诺十年,这样他还可以相信,景尚的许诺可以达成。
“相信我,我说一辈子就是一辈子,绝不少半秒钟,我爱你,前世今生只爱上你一人,不管你相不相信,以后,我会证明给你看。”
“我也爱你,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也不会先离开你。”因为,他这一世,同样只喜欢上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汗~两个二十九章,夕阳走眼了,现在才改掉~
话说,夕阳下面会放慢速度更新,希望大家谅解~
ps:夕阳想了下新文主角名字,分别为,阮漓,安灼。安灼名字取“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的灼,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
31
31、第三十一章:矛盾 。。。
两人开始正式同居,夫夫生活很和谐,景尚从第一次帮萧楚纾解那次得知,萧楚在某些事情上面有心理阴影,所有他就算很想和萧楚做某些方面的事也得忍下来,他想在萧楚解开心结后,做些让人愉快的事情,可他这么想,萧楚不这么想,萧楚可是一直把他当做柔弱少年,很好压的那种。
每天晚上,同睡一张床,加上萧楚无时无刻的骚扰,景尚很想把某人就地正法,他当然知道萧楚的想法,不就是想压他,可他景尚是谁?岂能被人压在身下?从他知道他对萧楚的感情时,无时无刻不是想着如何压倒萧楚,被萧楚压,可是从来没想过的。
就这么在每晚萧楚想压他,他装无辜装纯真躲过萧楚的狼爪的情况下,时间过了一个星期,生活完完全全步上了正轨。
正如热恋中的两人身上有着黏劲,萧楚一得空,就把景尚喊到他办公室卿卿我我,景尚自然很乐意的,反正每次卿卿我我的时候,最后的主动权都变成是他的。
这一天,萧楚把手里的工作都做完了,很想景尚,遂,叫尹禾把景尚叫来。景尚刚进办公室,萧楚就冲上前去把景尚按在门上霸道的吻着,景尚也不反抗,让萧楚吻个够,毕竟这是让人心情愉悦的事情,而且,萧楚的吻总是带着甘甜,让他欲罢不能,等萧楚吻够了,要离开他的唇瓣时,他才反客为主的紧紧的禁锢住萧楚,追逐着萧楚的软唇。
“楚楚,你这是滥用职权,我现在还是工作时间。”吻罢,景尚很委屈的抱怨。很有一种贼喊捉贼的感觉。
“我哪有滥用职权了?”萧楚高傲的挑眉,笑的魅惑反问景尚,那妖孽样让世上任何一个人都难以抵挡其诱惑。
“……楚楚……你的手能不能先拿出来?”抓住正在他腰际作乱的手,景尚稳了稳心神,睁着无辜的眼看着萧楚。
“不能,我喜欢你的身体。”说着,手上动作更加大胆。萧楚伏在景尚的耳边轻轻的吹着气,语气低喃,“尚尚啊,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呢?我们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恋人之间的事,该做的该做了。”
景尚呼吸一窒,吹在他耳朵上的温软的气息以及萧楚的话让他浑身燥热,该死的!他哪能不懂萧楚的感觉,他也想把萧楚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查到基本没有人知道萧楚是萧家长子,而且在萧楚十六岁的时候,和萧家断绝关系,这期间肯定发生了很大的事情,大到他无法查到!
低眉思绪转动,只一秒,景尚便抬起头很认真的看着萧楚说,“楚楚,我们在一起才一个多星期。”
“我不管。你喜欢我,我喜欢你,这就行了。现在,我想要你。”萧楚把景尚按倒在沙发上,很霸道的说。他坐在景尚身上,修长白皙的玉指一颗一颗的解着景尚衣服的纽扣,露出景尚精致而漂亮的锁骨,软舌舔过唇角,萧楚表情既魅惑又勾人,比妖孽还妖孽,只一笑便能迷惑人心智。
景尚被迷惑了,完全沉溺在萧楚的无限风情中,但景尚毕竟不是常人,在萧楚含住他胸膛前那一点突出时,恢复了神智。
“楚楚……”轻轻的叫唤着,带着无限的委屈。一双澄澈干净的双眸无措的看着萧楚,“楚楚……你……我……两个男人,怎,怎么做?我,我不懂。”
“没关系,我教你。”温柔的吻了吻景尚,萧楚安慰看上去被吓坏的小白兔,然后萧楚很有良心的想了一下,是不是进展真的太快了?毕竟尚尚他以前根本就没接触过这方面的事情。
可,美味在前,不吃对不起自己啊,他都熬了一个多星期了。
“真的吗?”景尚一副很信任的模样看着萧楚,萧楚看着一脸纯粹又单纯干净的人,一下子感觉罪恶感来了。这是诱拐呢?还是诱拐呢?还是诱拐呢?
“尚尚……”声音略带低哑,萧楚边亲吻着景尚,手边在景尚身上点火,景尚强忍着让他浑身发颤的□,眼里始终保持着清明。倒是萧楚被景尚一副明明很惑人但又是一副很禁欲的样子激的情|欲高涨,管他是不是诱拐,反正他迟早都是他的人。
“尚尚……男人和男人……用这里做……”说着,他的手已经伸到了景尚的后面。
景尚一把抓住萧楚的手,眼里一片清明,然后了然的对萧楚说,“原来是这里啊,楚楚,我学会了,我试试好不好?”
不等萧楚说话,景尚抱住萧楚翻身,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位置发生了大变化,变成了萧楚在下面了。景尚也学着萧楚的样子一颗一颗解着他的纽扣,然后吻遍他的全身,景尚把萧楚在他身上的动作一个不落的在萧楚身上重演一遍,一副是我是好学生的样子。最后,他的白皙纤长的手停下萧楚的后方,他摸了摸那处粉嫩的柔软,很是好奇的问萧楚,“楚楚,你这里怎么这么软?”
一句话惊醒了正在欲海里沉浮的萧楚,全身精光的他睁开迷离的眼看着他顶上的人时,那心底深处的排斥冲上心头,魅惑的眼霎时变成如狼般的犀利眼眸,柔软的手臂也刚硬如铁,他毫不留情的一个手刀落下,直欲砍断他身上的人。
“楚楚!是我!”景尚利落的躲掉,翻身落在沙发下,单膝跪地,看到萧楚这样,他暗骂自己一句,他明明知道萧楚心里有阴影,还在逗萧楚,明明说忍的,难道就因为萧楚诱惑自己就忍不住了?!该死的景尚!你就这点能耐?!
“楚楚……是我……”叹息般的上前抱住萧楚,景尚心里疼痛异常,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出伤害萧楚的人,然后让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是第二次失态,萧楚烦躁的爬了爬他柔软的发丝,然后随意的穿起被景尚在他失神时脱掉的衣服,衣服松松垮垮的穿着,虽凌乱但又该死的透着无尽的诱惑,但,此时,两人心里没有一丝情|欲了。
景尚紧紧的抱着萧楚,力道大的让萧楚感觉到骨头疼,但萧楚没叫景尚松开,他放软身子窝在景尚的身上,依赖味很重,他知道自己一直无法忘记那个噩梦,这个噩梦曾经困扰了他一年多,原以为已经好了,可没想到,它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