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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逼上龙庭-第1部分

小说: 逼上龙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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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龙庭》作者:小隐君

纯正古风宫庭,非小白文,无男男生子、无3P、无NP
帝王攻(有腹黑温柔属性) + 年轻气盛的小南蛮子受

本架空王朝,皇帝后阁中,没有妃嫔,只有侍君、侍郎

皇权、前阁、后阁三权分立,侍君、侍郎们手握政权,杀伐决断,睥睨天下

大选之年,来自荒蛮之地的冷傲少年,在上京途中被仇家追杀,偶遇小皇帝

小攻抱得美人归,却掀起皇宫风卷云涌。

皇帝后阁一帮如狼似虎的侍郎,聪慧、残忍、傲慢、强势、彪悍……

孤傲不羁的南蛮子小受,能否冲破重重阻碍,成长为后阁之主、万乘之尊?

而皇帝小攻,坐拥江山,怀抱美人,又如何面对亲情、皇权、天下之取舍?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之骄子 宫斗

搜索关键字:主角:宗赫,褚云重 ┃ 配角:傅川,叶琛,晏南山,凌越 ┃ 其它:古风,宫庭,全新设定的后阁制度


第一卷:入阁

第1章 第一章 逆风曾阻凌云志

玉屏山,女娲娘娘观。

自午后下起了这场鹅毛似的大雪,到了晡时,竟使天地都变了颜色。纷纷扬扬的霰雪使得山林间苍茫一片,分不清天上地下,只见密集的白,絮絮翻飞,在树干枝桠间穿花乱影交杂纷错。

“啧啧,好大的雪,怕是要下一夜呢……唉哟!”

一个青衣小道士趴在女娲娘娘观后一间厢房的窗前,正贪看雪景,不防耳朵一下被揪了起来。扭头一看,可不正是他师父清虚子,明明年纪一大把了,总是这么老不正经的。

“银童儿别躲懒,快些拾把柴禾到前殿去堆起火来,那儿只有一个小火炉,莫冻坏了香客。”

那个被唤作银童儿的小道士挣脱着被揪疼了的耳朵,一边揉着,一边苦着脸道:“师父莫要消遣徒儿,打一清早就没半个人影!这会子眼见得天都黑了,又下着这么大的雪,哪里还会有什么香客来!”

话音未落,仿佛见了鬼般,前殿的门环突然被砰砰的叩响:“观内可有人吗?外头大风雪,过路人还请道长们行个方便。”

“无量慈悲!”谁说没人,这不是来了么?!清虚子高声宣了声法号,拈着胡须,老神在在的对着受了惊吓的小徒儿一笑,转身接客去也。

殿门一开,立刻便是一阵狂风裹夹着雪花劈头盖脸的扑了进来,连带着殿顶的承梁和糊得有些烂了的窗纸一齐噏噏作响。

身形消瘦的清虚子被劲风吹得向后小退了一步,这才稳住身子。抬头看时,却见院子里头三四位青年男子正忙着从骡子身上卸下行礼来,庑廊下却一左一右站着二位十七、八岁的少年。右首那一位披着黑色的斗蓬,帽兜下沿遮住了他的眉眼,只露出一点清冷的表情,和形状美好却抿紧的双唇。而左首那一位,见有人来应门,便脱下帽兜粲然一笑。那端正俊秀的面容,明朗的笑颜,令人一见,便油然而生亲近之心。

“这位道长,有劳了!在下晏南山,途中偶遇这位小兄弟和他的伴当们,见他们风雪中迷了路,不得已只好一同前来观中投宿,还望道长收容一夜,行个方便。”说罢,晏南山便双掌合什,向着清虚子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方外人道心无尘,何处不慈悲。”清虚子笑着打一稽首相还,也不嫌另外那位冷漠得近乎无礼,只侧身将众人请进殿内安歇。

银童儿吭哧吭哧抱着柴禾跑进殿来,又辛辛苦苦地将火堆了起来。只是,火势还未烧旺,却已是被穿门而过的冷风吹得奄奄一息。抬头瞧时,却是师傅并未关紧了殿门,反而似失了魂般还站在庑廊下,伸着脖子也不知道张望些啥。

“师傅!”银童儿一溜烟跑来,抹着脸上的烟灰,哼哼唧唧地道:“劳驾您老屋里头站站,瞧您这身子骨儿,别被山风给吹跑啰!”

清虚子平日里被银童儿吐槽惯了,也不理他,只摇头晃耳固作神秘的道:“贵客尚未到齐,按卦象应是还有一位,且再等片刻。”

银童儿不敢驳回,只在心底大大的啐了一口,正待扭头就走,却一眼瞥见山腰上果然影影绰绰有个人影冒着风雪沿着山径一路行来,不由得轻“咦”了一声。

晏南山见老道士神神叨叨的有趣,又称自己和那黑衣少年是贵客,不免觉得好笑。只是听得这会儿果真又来了人,也不免少年好奇心性,便拉着黑衣少年也到殿门口来瞧。

这时,雪下的越来越大,风也越发凛冽,劲风卷起万丈雪尘,夹裹着万万千千的雪花在混混沌沌的云层下疯狂的旋舞着。在这万花狂翔的银白世界中,那个如山中精灵般的身影越走越近,越近越鲜明,仿佛一幅画儿活生生的走近众人眼前。

漫天的白色里,四周围绕着他的是扑腾不停倾下的雪花,乱羽纷纷之中,那个面如满月,唇若涂朱的少年撑着一把竹伞踏雪而来,仿佛是这银妆素裹的天地中,清新玲珑霜寒娇妍的一株红梅,清尘脱俗,凌雪怒放。

一时,竟让人瞧得有些痴了。

进得殿来,众人才晓得这少年姓傅,单名一个川字,也是因贪赶路错过了村落,又遭了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风雪。还好瞧见这玉屏山上还有一座女娲娘娘观,尚能落脚安置一夜。

晏南山一边帮着银童儿堆火,一边细瞧正坐在火堆旁烤火的傅川。少年此时正打着哆嗦将脚上的鞋子和袜子除下来烤火,麻鞋单薄得很,早被大雪和泥水污得不成样子,旧布袜子也绽了线破了洞,白生生的一双脚,冻得发青。

晏南山不由得想,这少年虽长得好,穿得却是贫寒,这么大寒的天气,又是出门在外的,居然连件遮风挡雪的斗蓬也没有,只一件连颜色都分辨不出来的平褐旧袄,亦已是里里外外湿了个透。

见他抖得厉害,晏南山心中不忍,便解开自己包袱,取出一件厚衣裳,微笑着递给他道:“傅小兄弟,我瞧你衣裳全湿透了,不如先拿我的换上。湿衣服穿在身上时候长了,一时邪寒入体得了病可不是好顽的。”

傅川心下感激,却怎么好意思污了别人的干净衣裳,忙推还道:“哥哥好意我心领了,我自有衣裳换呢。”

说着便从自己包袱里摸索着取出一件衣裳来,别瞧傅川身上穿得破旧寒酸,但取出来的这件衣裳倒是让人眼前一亮。烟色的貂绒毛褂子,缎面上饰以白鹤戏莲的绣花图案,滚边用藏蓝与月银白二色勾出缠绵不断的并蹄莲花,又大方又展样。只是傅川捧在手中,一时心中却又有些迟疑。他家里本不富裕,为了他上京,好不容易凑了五十贯钱,才托人去县里请好裁缝做了这一套体面衣裳。还是一水儿的新,一次都未曾穿过呢,若是弄脏了,可怎么使得。

“啧,好鲜亮的华服,现在不舍得穿,可是留着上京赴选金殿面圣时才穿的么?”

说笑间,清虚子笑盈盈的托着一壶油茶过来,先给傅川、晏南山、黑衣少年各端了一碗,跟着少年的几位伴当也各分得一碗。偏只银童儿没有,小道童少不得还了老道士大大一个白眼。

瞧这道长一副尊容欠奉,扫把眉黄豆眼,长得干瘦不起眼,没想竟有这等神通!

被说中了心事的少年心底暗暗讶异,搁下衣裳,谢着捧过热气腾腾的油茶,忍不住问道:“却不知道长如何得知我此行是要上京候选?”

清虚子盘膝而坐,笑得一脸的高深莫测,半晌,才慢里斯条的道:“何止是你,这边二位施主难道不是同路之人么。”

此言落地,真个是掷地有声。就连那个坐在火堆最远处、自始至终没有太多表情的黑衣少年都抬起头,冷冷的向这边瞟了一眼,虽未否认,但明显一脸嫌弃老道士多管闲事的表情。

其实,在傅川取出那套衣裳的时候,晏南山便七八分猜到他的来历,只是未曾想到,那个冷漠的不近人情的黑衣少年,竟也会是侍选身份!

银童儿蹲在火堆旁,一边埋头加着柴禾,一边默默吐槽,我师傅惯会用乌龟壳儿卜卦而且时不时的有狗屎运我会随便告诉你们吗!

“我乃皖州侍选,敢问二位哥哥来自何方?”傅川见另二位少年皆未否认道长所言,眼见真是如自己一般是侍选身份,忙站起身来,规规矩矩的向二位比自己年长一些的侍选致礼。

“闽州晏南山。”

晏南山搁下手中油茶,起身向二位回礼罢,重又将取出的衣裳披到傅川肩上,含笑道:“快将你那新衣裳收起来吧,若弄脏了,日后紫辰殿上,你可穿什么面圣呢。你我同为侍选,若再推脱,便是见外了。”

傅川不好再推辞,便谢了再谢,转身将湿衣裳换过。

“琼州宗氏。”

大家都以为那淡漠冷傲的黑衣少年未必会答,谁知他倒也不是全然无礼。




第2章 第一章 ·二

“琼州!”银童儿惊讶的咋舌,听说那可是极南之海,海岛上只有一些蛮夷部族,却长年战乱,却亏得这少年远隔着千山万水的这一路行来。一想到这少年路上不知吃了多少苦头,小道士心底立马同情泛滥,赶紧往他那边多堆了好些柴禾,全然忘了自己不久之前还暗地里吐槽他是聋子哑巴冰棱子脸。

不过,比起他出身的州属,少年行礼时除掉的帽兜下那过分漂亮的容貌更是叫人吃惊。原来,原来这少年一直用斗蓬遮着自己脸庞不是因为这张脸见不得人,而是因为这张脸太过诱人。

如果说傅川是灵秀天成,晏南山是温润如玉,那宗姓少年便只能用眉目如画这四个字来形容。尤其是那双寒星似的双眼,干净、纯粹,仿佛没有沾染半点世俗浮夸,却清澈的份外诱人心魄。

晏南山惊讶的望着他,倒不是吃惊他的容貌,少年的姓氏,让他若有所思。

然而,在清虚子的眼中,再美的容颜也不过是皮囊枯骨。

“琼州啊……”

老道士抚着胡须,唏嘘叹道:“说起来,自商朝建国太祖定下这九州进选的规例,这还是琼州破天荒头一回有侍选名额呐。”

宗家那几位伴当见是话机,忙上前求道:“我家小公子自幼生长在海岛,说起来不怕道长笑话,却是学也不曾上过,只胡乱认得几个字,京中遴选的规矩,更是知之甚少。道长云游四方见多识广,何不指点一二?”

“贫道乃方外之人,这等红尘俗事本不该妄言……”几位伴当见老道士话语中似有推托之意,忙上前作揖不止。

清虚子掩须一笑,话锋一转,道:“不过,贫道早年云游天下时,倒也曾在京城待过几年,有一年时逢太宗后阁大选,倒也曾有幸亲眼目睹当时盛况。”

银童儿见师傅准备要讲宫阁秘闻,几乎欢喜的手舞足蹈,他最爱听这些奇闻逸事,可惜清虚子平日里装正经,从未讲过这些。今日若不是机缘巧合,哪里听去!小道童机灵,怕被赶了去做事,先一步搬了蒲团坐在师傅身旁,一通添茶倒水捶腿敲背的伺候着。

“屈指算来,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啦……”

殿中的火堆柴禾堆得足够,仿佛有生命力般的火焰飘逸灵动,照耀着围坐在火堆旁,每一个人凝神静听的脸庞。偶尔的哔啵声响,似打开时间的卷轴,随着清虚子那略带暗哑的声音,将流云般的往事一层层平铺在众人眼前。

“记得我进京那年是青铜二十八年,圣祖薨逝,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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