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植-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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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熙lù出淡淡的笑容,点了点头,而后说道:“掌柜,打一角酒来,给本公子烫热。另外再nòng些熟牛ròu,若是存了果子,也一并拿上来吧。”掌柜应诺而去。袁熙转过头,便对曹植说道:“贤弟,一路行来,可觉得乏了?”
曹植轻轻摇头道:“没什么,对了不知显奕兄长唤植出来,所谓何事?”
听得曹植所问,袁熙轻叹了口气,苦笑道:“说来惭愧,其实自从贤弟所写的《心术篇》流传开来之后,我等兄弟三人就被父亲狠狠教训了一顿。父亲早就放下话来,年末之前要对我等兄弟三人的文章检查一番,若写得不好,就要重罚。大哥和三弟与几位先生相善,可以去请益,而为兄平日也甚不与人来往,只能来向贤弟请教文章之道了。为兄却是希望,贤弟可以不吝提点,让为兄可以安然渡过此关”说完lù出一面希冀之色望着曹植。
曹植听到,心中踌躇,他也猜不透袁熙是不是另有图谋,于是只能跟他和一下稀泥,装模作样地问道:“竟有此事?”
袁熙点头无奈道:“为兄愚钝,确实不擅文章,只能向贤弟求教了。”
曹植连连摆手道:“这个使不得,毕竟长幼有别,兄长若有疑问弟自然乐于解答。我等也不要请教,只当平辈论文即可。”
袁熙听得大喜,此法既能保全他的面子,又能求教于曹植,却是最好不过了。于是袁熙连连点头,问道:“为兄实在不明白,贤弟缘何年纪轻轻便能写出此等震惊天下的文章,为兄实在佩服不已”
曹植谦逊一笑道:“所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好的文章并非时常有,然要写好的文章,必须多读书,除此之外多到各地走走,增广见闻,体悟己身。长此下去,文章自成。”
袁熙听得,满脸苦恼道:“话虽如此,但为兄平时也没少读书和到处走动,为何就写不出好文章来?”
曹植眼珠子转了转,继而说道:“若按xiǎo弟所悟,若要写出好文,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如此自有所得”
袁熙一听口中苦涩,喃喃地念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贤弟毅力,实在让为兄佩服,看来为兄此生都难以赶上贤弟了”
听到袁熙的话,曹植心中暗暗摇头,原本他还以为袁熙怯懦是装出来的,如今看来,他天性便是如此,这等人确实成不了大事。
就在曹植暗思之时,旁边案桌忽然传来“哈哈哈”的大笑声,二人循声看去,但见发出笑声者乃是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年。那少年长笑之后,也转过身来,指着曹植说道:“你这童子倒是好志气、好毅力年纪就要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只怕天下间也没有多少个名士能做到”
在外面聊天的时候遇到chā嘴的,这是xiǎo说中的经典桥段了,对此曹植略微愣了一下之后,便恢复正常,没有lù出太多的意外之色。而曹植的表现,也引起了那个少年的奇色,于是拱手微笑道:“年纪轻轻便有此凌云之志兄弟他日成就绝非得闲,在下东平马孚,未请教……”
曹植听到此人自报姓名,在脑海之中回忆一下,发现记忆中没有马孚的姓名,猜想应该不是有名之辈。但也没有怠慢,微笑着拱手道:“这位兄台过誉了,在下谯郡曹植。”
第二卷 争夺兖州 第二百一十章 司马孚的犹豫
第二百一十章司马孚的犹豫
那名叫马孚的年轻人,听到曹植姓名之后,愣了一下,继而lù出惊喜之色道:“曹植?可是写《心术篇》的神童曹植?”
曹植也没有料到自己现在已经这么出名,尴尬地咳了一声,拱手道:“不敢当,正是
那马孚听得曹植承认,立即长身而起走了过来问道:“在下冒昧,不知可否向曹先生请益”
曹植从没被别人唤过先生,无奈地mō了mō鼻子,转过头望向袁熙。这里毕竟袁熙是主人,曹植也不敢逾越。袁熙见到,含笑地对着马孚做了个请坐的手势。马孚也不客气,直接落座,曹植尴尬一笑道:“兄台比在下要年长,先生实在不敢当。”
马孚轻轻摇头道:“圣人有云,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先生虽年幼,然学识堪称一方名士,先生之名绝对当得起。”
曹植听到,实在觉得别扭,尴尬一笑道:“马兄若不嫌弃,我等不若以兄弟相称。”
马孚犹豫了一下道:“这个……”见到曹植脸上坚定之色,于是才拱手笑道:“如此为兄便托大了。”曹植连忙回礼,那边马孚却是将目光落到袁熙身上,笑道:“能跟曹贤弟同坐一桌,兄台定必也是饱学之士,未请教……”
听到马孚的话,袁熙却是尴尬一笑道:“在下并非什么饱学之士,到此也如马兄一般,向贤弟请益。”顿了一顿,接着说道:“在下袁熙,草字显奕。”
马孚听到此人竟然是袁熙,脸上错愕了一下,而后连忙行礼道:“原来是袁二公子,幸会幸会”不过行礼完之后,马孚便直接无视袁熙,将注意力都放到曹植的身上。只听见其问道:“曹贤弟少有凌云志,在下佩服,只不过在下实在好奇得紧,曹贤弟年纪轻轻怎能写出大家之作?”
对于马孚这么一个自来熟,曹植只能笑了笑,说道:“其实只要多读书,多见闻,自然能写出好文章。”
马孚点头道:“曹贤弟说得是,然为兄平日也常读书,常出游,为何就是写不出如贤弟一般的文章呢?”
曹植听到,翻了翻白眼暗道:“这个我真不知道该怎么答你,总不能告诉你我是穿的吧。”眼珠子转了转,便笑着答道:“这个其实xiǎo弟亦不知道弟平时无甚喜好,只爱读书,每天都看八个时辰以上,时间长了,一些东西自然而然便懂了。”
“八个时辰?”听到曹植之言,袁熙和马孚都惊讶得合不拢嘴,失声叫了出来。一天用八个时辰来看书,可谓非常恐怖,要知道一天只有十二个时辰,睡觉也用了四个,剩下的全是看书。而一般士子,每天看四个时辰已经算是非常勤奋的了,普通的也就两个时辰左右,懒惰的半个时辰也觉得多。
马孚听得,心中骇然,而袁熙则是惭愧不已。他本想向曹植请益,求一些捷径,不想人家一天就看八个时辰的书,反观自己,每天也就半个时辰多点,好的时候也就一个时辰。每天就有八倍以上的时间差距,曹植学一年等于自己学八年,其如此年岁便有如此高的成就,并不是侥幸得来的。
事实上曹植并没有骗他们,作为拥有人的灵魂,曹植很清楚学习的重要加上这个时代,娱乐业极度贫乏,不要说那些高科技娱乐,就连看戏那些也没有,最盛行的娱乐便是蹴鞠、投壶之流。这些东西,曹植玩一会便厌倦了,况且他也不是好动之人,平日除了看书,确实没有东西可做。
而曹植本来就有前生记忆的功底在,重生之后也不消等开灵智,直接便可读书。数年下来,每天八个时辰,就算再蠢的人也能读出些学问来,更遑论是曹植此等聪明人了。曹植重生之前有一个西方科学报告曾经说过,一个人想在一个领域取得不低的成就,必须在那个领域学习至少一万个这个学习不包括后期的复习等等,只限于接受新知识和理解新知识,其中可能因为人的智愚问题,时间上有所浮动,但一万个xiǎo时可算是一个比较标准的界限。
如若按照这个理论,曹植重生前那些不算,来到汉末读书开始计已经有三年,三年每天皆用功十来个早就满了一万个xiǎo时了。只不过中国的知识不似西方那样分mén别类,而是全部hún杂到一起,故此虽然用功了三年多,曹植也只能算是初入殿堂罢了。
不过仅仅这样,都已经足够将不少人抛在身后,而再加上前生的记忆,就足以跟那些已经读书了十多年甚至数十年的名士相比肩了。
听到曹植自己说出每天学习的时间,袁熙当即不再说话,他知道就算再问,也不可能再问出些什么来,学习一途,除了用功,确实没有什么捷径可走。
那边的马孚也暗暗感慨,而不消多说都知道,这个马孚便是司马懿派来接近曹植的三弟,司马孚了。这家伙也懒,随便将自己的复姓去掉一个字便当成了假名,不过他的名字在历史上确实不响亮,因此倒也能瞒了过去。
司马孚想不到曹植可以在最贪玩的年纪,静下心来每日读书这么多个时辰。再审视一下自己,也就这数年才开始发奋,而且用功时间也不如曹植,内心深处不由得升起了一丝敬服。
那边曹植见到两人脸上的异样,知道是自己吓倒他们了,于是笑了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只不过是植不喜动,平日无事可做,只能看书来打发时间了。”
袁熙脸上lù出不自然的笑意,拱手道:“贤弟如此好学,为兄实在佩服。”
那边马孚也叹了口气道:“确实令人佩服不已。”
曹植被两人如此赞赏,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恰好这时,掌柜领着人将酒菜果子都端了上来,正好冲淡了气氛。
接下来,曹植也不再纠缠于这个问题,便和袁熙、司马孚二人谈论些学问,还有一些写文章的心得。虽然曹植那《心术篇》是默写出来的,并非他自己所作,但并不是说他的文章写不好。以曹植现在的水平和见识,也能写出一些独特的见解来,只不过是没有那些享誉古今的大家来得jīng彩罢了。因此谈论起来,曹植绝对不差,一开口就听得不学无术的袁熙如堕云里,听着听着便没有了心思,只一个人在旁边吃酒。
倒是司马孚,学识不凡,跟曹植讨论起来热烈无比,偶尔说到一些对圣人之言的理解,因为曹植有一千多年的见识的原因,往往能说出超越这时代见识之言来,让司马孚觉得新颖无比。而曹植也觉得,司马孚在五经上有极为深厚的功力,比之一般的名士,还要胜过少许。要知道,中国数千年文化,核心便是五经,而两汉对于经学最为重视。
与司马孚jiāo流完之后,曹植心中还暗暗感叹道:“这个马孚,如此学识竟然在历史上没有留下姓名,实在太可惜了看来,历史确实埋没了不少人才。”
曹植与司马孚虽然年纪有些差距,但一番jiāo流下来,两人都觉得相见恨晚,同时升起了惺惺相惜之感。也怪不得二人会有这样的感觉,无论曹植还是司马孚,平日里都是自己读书,曹植那边曹昂、曹丕等人学识不如他,双方没有共鸣,至于荀彧等,学问太深,只可请益。
一般学习,除了老师之外,与水平相近的人jiāo流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学习途径。曹植身边没有这样的人,司马孚也一样。司马朗避祸黎阳,没有留在家族内就暂且不说,而司马孚与司马懿其实年龄十分相近,但是两人的脾性却是截然相反,因此所学见解,也是截然相反。不过对此,司马孚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而对司马懿也十分尊重,但是他平日也确实没什么志趣相投之人跟他
今日与曹植相见,两人虽然年龄相差有十载,但学识水平却相近。更重要的是,司马孚发现,曹植不少见解与自己的不谋而合。而曹植常有超越时代的见解,但这些见解他一直都难以转化为这时代的人都认同,主要原因便是对经学典籍理解还不够深。这方面,司马孚恰恰能为曹植补上,两人互相补益长进,自然有相见恨晚之感了。
两人一直谈到金乌西坠之时,直到那掌柜催促他要打烊,二人才惊觉。再看袁熙,早就在喝闷酒的过程中,醉得不省人事了。曹植无法,于是对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