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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部分

决战朝鲜-第454部分

小说: 决战朝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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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范进清点头赞成道:“水流急的话会给他们造成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这一处最为可疑,我马上就去安排”
“等等”想了想我又范进清说道:“我要的是包围刚才那位人民军的同志说过这里有一座木桥,还记得吗?”
“嗯”范进清点了点头。
“你带着警卫营兼七连三排,跨过木桥到河对岸去”我在地图上指着路线说道:“我带着七连一、二排在河的这一侧,布置好后听我命令捅马蜂窝”
“是”范进清应了声,对我这个命令没有任何异议。
虽说这会让他有些没面子,因为派给他的兵力多了。但他也很清楚,七连的部队每个排都包刮一个班的神枪手,其战斗力不是警卫连可以比得上的。
站起身来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地瞄了那名牵着军犬的瘦削战士一眼,看来这有时候人罗嗦了并不一定是坏事,就比如说刚才,就是因为他罗嗦我才知道原来在这小河上还有一座木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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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水又深水流又缓的那个位置不远,离师部大慨只有四公里左右,我们已走了一段路,于是十几分钟后就来到了目标位置。
来的时候我们是大张旗鼓的来的,战士们的脚步声,身上装备的嗑碰声,还有军犬的叫声……俨然就是一副唯恐天下人不知道我们的样子。
对于这一点范进清也感到疑惑,他本来还建议我们偷偷的摸上去,但我却并不认为这是一个好方法。
因为我考虑到一点,伪军特工没有必要任何时候都躲藏在水里。事实上,在这么低的气温下,任何人都没有办法长时间躲在水里的,即使他们是特工。
如果是我,我就会选择平时隐藏在岸边的某一处隐蔽点,等到发现有人来搜索的时候,再抹去痕迹迅速躲进水里。
这么做一来可以不要让已方人员活受罪甚至有冻死的危险,二来也好让他们保持战斗力以便完成任务
而且这么做似乎并不困难,文登里后方一大片区域都是平原,老远就可以看到有搜索部队来了,伪军特工完全有足够的准备时间。
如果他们是这么做的话,那么范进清的方案就不是好办法了。志愿军偷偷摸摸的朝目标位置靠近,这只会发生两种情况。
一是伪军特工没有发现我们,所以等我们到达目标位置的时候,他们根本就没时间隐藏到水里,于是只得拼个鱼死网破展开枪战。
二是伪军特工发现了我们,这就更糟了。伪军特工肯定会想,志愿军为什么会偷偷摸摸的朝这个方向逼进呢?那无疑是志愿军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藏身地点了。于是只有傻子才会再躲到水里等着我们去捉,最有可能的是,等我们赶到的时候目标位置已经空无一人了。
这两种情况都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正如我与特工队长对决时一样,我们还得装作不知道伪军特工的藏身位置。依旧大张旗鼓、风风火火的展开部队在雪地上搜索前进,让那些伪军特工乖乖的躲进水里去……
区别只是在于,之前是我一个人在演戏,这一回却是所有的战士在演戏。
我得承认,战士们个个都很会演戏,正如冷枪部队里的胡祖弟等人,包括林雪在内全都一丝不苟的举着刺刀在雪地上草丛里这捅捅那戳戳,像极了正在寻找伪军特工的样子。这让我不禁在心里大呼,平时真是被这帮满脸清纯的家伙给欺骗了……
开始的时候,两个连队四、五百人分散开来,就像是一张铺开的大网一样一路朝北掩去。我相信这样的场面已经足够引起伪军特工的注意了。
当这张大网到达指定位置时,部队就按照原定的计划做出了调整,我带着七连两个排的部队无声无息的在岸边展开,占领了所有的有利地形,个个都把枪口对准了小河中央而范进清则带着警卫连和七连三排继续装模作样的搜索。
当然,这其中还包括那两条军犬。貌似军犬的声音,在这时候似乎已经成为诱骗正躲藏在水里的那些伪军特工的主力了。因为我想,躲藏在水里的他们是不可能听到我们的脚步声的,所以他们只能从军犬的叫声判断我们的是不是走远了。
范进清的部队加快速度朝河对岸移动,两名人民军的战士则装模作样的牵着军犬在附近溜达了一阵。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告诉伪军特工一个信息:“敌人还没走远,暂时不要从水里出来”
我可不想范进清等人还没有赶到河对岸做好准备的时候,那些伪军特工就一个个耐不住寒冷从水里钻出来了。
趁着范进清还没有到达目的地做好布置的时间,我又一次很无耻的抢了一把夜视仪观察起不远处的河面来。
从表面上来看根本就看不出什么,平静的水面缓缓流动,就像是一面镜子一样反射着空中残月投下来的朦胧月光,使得整个河面就像是漂浮着一层白雾,又像是蒙了一层薄纱。
伪军特工使用的塑料胶管特地使用白色带透明的那种,这玩意搁在水里就算在白天也看不见,就更别说是在这晚上了。
于是我就只有趴在岸边渐渐地等着,等着范进清进入伏击位置的时候。
终于,河对岸一群猫着腰小心朝岸边潜去的人影出现在我的夜视仪中。
接着没过一会儿,对讲机里就传来了刘杨兴的报告声:“所有单位已经进入阵地,一切正常”
该是收网的时候了,躲在水里的小鱼们,乖乖的出来投降吧
第三十九 收网
第三十九收网
第三十九收网
“准备就绪,请求行动准备就绪,请求行动”
对讲机那头传来了刘杨兴的声音,我知道,这一定是范进清等不及要收网了,刘杨兴才不会那么没耐心了。
话说这作战部队和冷枪部队之间还是有所差距的,冷枪部队的战士普遍都很有耐心,即使是像王新合那样常常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的人也不例外。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成为一个实际意义上的狙击手。
但作战部队的战士就不一样了,他们就是要快。特别是作战部队的指挥官,在战场上的机会往往是稍瞬即逝,所以在面临选择时,他们往往要在几秒钟之内做出决定。即使事后证明这种选择是错误的,那也是正常的,因为在对与错的面前,选对的机率就是百分之五十,总是会有选错的时候。但如果没有迅速做出决定,那么即使选择了正确的答案,其最终的结果往往还会比选错了更惨……
所以会出现这种现像也是正常的,我手下的战士全都不急,我也不急,而范进清却急了,一个劲的催着装备有对讲机的刘杨兴向我提出请求。
事实上,我本来的计划也是在战士们准备好后就“捅马蜂窝”的,但想了想似乎又觉得有些不妥。
捅马蜂窝的方式很简单,那就是
首先我们并不能确定伪军特工是不是躲藏在这一段河水中,那只是我的一个猜测。猜对了还好,猜错了就意味着给伪军特工敲醒了一个警钟,让他们赶紧逃跑。
其次,我知道水对子弹的阻力是超乎想像的大的。在现代时我就看过一个军事节目,测试的就是水对子弹的阻力,镜头中,测试人员将步枪对着一米五水深处的一块木板射击。让人无法想像的是,那块木板被取出时竟然没有任何弹孔,只有几个不起眼的刮痕和凹槽。
伪军特工现在的位置,我是说如果伪军特工当真躲藏在这段河水下的话,那么他们大慨就在水深一米多的地方。而且他们也许还穿着棉衣之类的
这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想要捅马蜂窝的话,也许还真要用几根长竹竿试试了。
当然,往水里投手榴弹也许是个好方法,但是依靠弹片伤人的手榴弹在水中爆炸也会遇到子弹差不多的问题,其杀伤半径会大大缩短。虽然爆炸时掀起的水花很可怕,但实际上威力却比在陆地上爆炸时小了很多。
对于这一点我是深有体会,也忘了是在哪次战役了,我记得是在九龙江炸桥的时候。当时我在桥下,伪军从桥上投下几枚手雷下来却没能把我给炸死。
而更让我也些无奈的是,一旦我们朝河水里开枪或是投手榴弹,那些伪军特工只要沉住气,就完全可以在水中沿着河道或者往上游或者往下游逃跑。他们嘴里有塑料胶管呼吸嘛,河水就是他们最好的掩护,而我们却没有办法把他们完全封死……
想到这里,我就朝对讲机小声下令道:“各单位沉住气,计划有变,原地不动等待敌人浮出水面重复,原地不动等待敌人浮出水面,听我命令行动,命令军犬返回驻地”
“是”
“是”
……
战士们虽说对我这个命令充满了疑惑,但还是坚定不疑的执行。
军犬的叫声在朦胧的月色中慢慢远去,越来越小,最后终于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霎时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除了河道中漴漴的流水声,和浮冰互相磕碰的声音外,就是死一般的寂静。
春天到了,冰雪融化万物复苏了。这时候我本应感受到更多的新生命和新气息才对,但我感受到的就只有无情的死亡和血淋淋的战场。虽说这一幕还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但我相信,这一刻不久之后就会来临。
时间就像河水一样在我们面前一点一点的流逝,但伪军特工却始终没有出现。
我不急,这时候急的也不应该是我。如果伪军特工们藏在河水里的话,我想他们现在忍受的肯定是数倍于我们的寒冷。所以这时急的应该是他们,只不过……他们似乎就算急了也没什么用,我们的枪口始终在外头等着他们
十分钟过去,又过了十分钟……
这时候我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判断错误了,他们是不是没有藏身在这段水域中?他们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再躲下去了不是?至少表面上看来的确是如此
正当我在想是不是要换一段水域试试时,只听“哗”的一声,河水中突然冒出了一个脑袋,依稀还可以听到一些牙齿打架的声音。
我不由一喜:可逮着你们了
接着又是一声,越来越多,粗略的数了下大慨有六十几个,零零散散的分布在我们面前这段一百多米长的河道里。他们一从水里钻出来,就迫不及待的朝岸上游着,接着我很快就发现他们全都赤条条的一丝不挂,人人脚上都绑着个防水包。上了岸后就哆哆嗦嗦的打开包来取出毛巾擦拭干净,接着再穿上衣服……
怪不得他们能做到一点痕迹都不留见此我不由有些佩服他们的小心谨慎,我想,他们所有的东西都是放在那个包里的,这也使得范进清即使是带着军犬上阵,也无法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也许是因为他们在水里被冻坏了,个个都手脚僵硬,所以穿衣服时的动作显得有些怪异。穿上衣服之后马上就互相拥抱着取暖,有些则在帮助还在水里的战友上岸。我暗道这倒可以省了我们不少弹药,这一发子弹过去就可以毫无例外的一箭双雕了。
不过这时我还没有开枪,因为水面上陆陆续续的还有伪军特工游上来,我担心过早打响战斗的话,那些还在水里的伪军特工又会躲到水里去了。
既然都已经等到现在了,我当然不会介意再多等一会儿。
终于,当最后一名伪军特工在战友的帮助下**的走上岸时,我朝对讲机大喊一声:“打”
与此同时,我猛地一扣扳机,一发子弹就将刚刚上岸的那名伪军再次打回到水中去,河水立时就泛起了一片鲜红。赤条条的来,赤条条的去,这也许是人世界间最具讽刺的一种死法。
我本可以仁慈的等到他穿上衣服的时候再夺走他的性命,但我却没有这么做,因为我不想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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