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示神秘雇佣军生涯:狼群2-第3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着越来越近的猎物,我慢慢地从弹袋中取出昨天就准备好的装有冰冻弹和高能穿甲弹的弹匣换上。
“屠夫,大熊,准备撤吧!”我轻轻地说道。
说完举起枪对准进入射程的达斯兰就是一枪,弹匣中压的第一发是穿甲弹,是用来破坦克的反应装甲的,我没想到他开的是这么老式的坦克,上面根本没有反应装甲,所以第一发子弹就用来射只有头部露在外面的达斯兰了。
由于时间仓促,又没有来得及瞄准,我这一枪并没有打中他,但把达斯兰吓得一缩脖子钻回了坦克中。我瞄准坦克的侧甲板扣动了扳机,第一发冰冻弹带着一道银线就打在了坦克的侧装甲上,瞬间我就看到坦克中弹的那一片变成了银白色,我再扣动扳机,高热能穿甲弹紧跟着就打在了那片银白色的侧装甲上,我并没有信心用762毫米口径的步枪打穿坦克的侧装甲,因为配用这个弹是为了打装甲车而不是打坦克,打坦克我还有TAC50大口径反器材步枪。
没想到高能穿甲弹打在那片银白色上后竟然打出一个小黑点,从瞄准镜中可以看出来确实是打出了一个洞。正在前进的坦克突然停了下来,而边上的士兵也看到我射击他们的首领,忙端枪对我一阵扫射,另一辆坦克也开炮射击。我抛出早就准备好的数颗手榴弹,正好扔在前面的众首领面前。然后在扬声器中大叫道:“达斯兰,没想到你竟然……”
然后扭头抱着枪便跳下了楼层,跟在大熊和屠夫后面直奔会议室而去。
第五十章 突围(1)
在一阵咒骂声中背后的手榴弹轰然炸开,所有的战俘都被炸成了碎片。内脏、肢体像下雨一样从天而降,沾得我们三人全身都是,我回头看了一眼被炸成大洞的房沿,上面还有几段半截的尸体立在那里。这是我第一次杀战俘,而且是集体屠杀,十几个人就这样被我炸成了肉块,我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没有惭愧,只有淡淡的期望,希望我的方法有效,这些战俘在我眼里只是有用的物品而已,我已经不觉得他们的死有什么特别值得关注的了。
“别看了,快跑吧!”大熊在背后一把拽住我的领子把我扯进了大楼,直奔会议室而去。
直到我们三个钻进队长他们找到的暗道,外面都没有再次炮击,看来我的法子无论如何至少起了点儿作用,不管各部的民兵会不会认为他们的首领是达斯兰炸死的,反正现在就是死在了达斯兰的地盘上,而且我最后喊的那句话多多少少起了点儿作用。不是一家人就不是一条心,没有了刚才救人的共同目标,我相信他们绝对会互相猜忌的。
心中暗暗欢喜地冲进了暗道,这个暗道里面黑乎乎的,很窄也很低,背着全副武装即使缩着脖子跑还是有点儿挤,大熊怀里的M134转轮机枪横着也不是竖着也不是,最后顶在肚子上向前跑,样子好笑极了。跑了五六分钟,最前面探路的屠夫突然停了下来,大熊一时没看清,一下子撞上了他,把屠夫都快吓死了。
“大熊,你吓死我了!你的枪口不要对着我啊!你的机炮要是走了火,非把我打成肉泥不可!”屠夫指着大熊的鼻子骂道。
“不会,不会。我看着呢!”大熊不好意思地搔搔头说。
“看着还撞我!”屠夫艰难地转过身去指着前面说道,“队长有没有说哪一条?刚才枪声太大我没听清楚。”
我和大熊伸长了脖子向前看了一眼,竟然有三条路岔口!
“没有啊,只记得先锋说能通到市郊,其他好像没有说什么。队长应该留记号了吧!”我和大熊想了一下一起说道。
“那我再看看!”屠夫从身上掏出夜视仪带,然后指着其中两条路说,“这两个路口都有记号。队长怎么搞的?”
我们两个也拿出夜视仪戴上,从夜视仪中可以看到有两片红红的莹彩分别印在两个路口,图形是狼牙的样子。这是狼群特殊的记号,只有用特殊的滤光镜片才能看到。
“这个……”我们三个都愣在那里,没想到队长竟然会出这种纰漏,因为是在地下,所以单兵无线电信号很弱,无法联系到队长,现在的情况又不允许我们深思熟虑,屠夫指着正对面的那条路说道:“就这一条吧,走!”
我们三个硬着头皮顺着这条地道跑了下去,地面越来越不平坦,磕磕绊绊地又跑了几分钟,头上的洞顶一直在不停地震动,大量的土块不时从天而降,正当我们为地道会不会塌陷而担心的时候,前面灰蒙蒙的黑暗中突然闪出一个亮点,看到希望的我们高兴地加快速度向亮光处跑去,正当我们要穿破黑暗投入光明的时候,一声巨大的炮响从洞口冲入地道,把我们三个震得一下清醒了过来,赶紧停住了身形。
如果达斯兰也是从地道逃出去的,那他一定会派人看住地道口的,我们如果贸然冲出去,一定会被乱枪打死的。可是不停掉下来的土块也不允许我们站在这里思考啊!
“拼了!”屠夫咬着牙说道。
“嗯!”我和大熊一同点了点头,整了整装备,扔掉不必要的,我把狙击枪背在身后,将背包里的G36C短突击步枪拿了出来,上好子弹后对屠夫点头示意可以行动了……
屠夫把身上的背包取下来拿出弹药放在地上,然后,拉开三个烟雾弹扔了出去,一时间烟雾迷漫视距不清,很多烟雾都顺着风又吹回了洞内,洞外并没有任何动静!
等了一会儿,屠夫突然把手中三人的背包一甩手扔了出去。顿时,枪声大作,背包被击中的“扑扑”声不绝于耳,我们三个人的冷汗都冒出来了,外面果然有埋伏!握紧枪把,心中默数着枪声,终于听到了撞针空撞的声音,屠夫把一个闪爆弹扔了出去。一声巨响后,我们三个人眯着眼睛猛地冲了出去!
刚从洞内冲出的时候,里外的光差太大,虽然眯着眼睛仍感觉眼前一白,脑子一顿,但身体却没有敢迟疑,我在最后,所以一出洞也没有考虑正面是否有危险,就直接转过身体把枪口对准了洞顶,三个人立刻背靠背围成一个圆形,对着所有像人的物体扣动了扳机,一时间枪声震耳欲聋。一匣30发子弹刹那间打完了,洞顶的三个黑影被我打倒后又涌出三个黑影,来不及换弹匣我掏出了腰侧的MK23手枪对准三个黑影连扣扳机,16发子弹三秒种便打完了,三个黑影各中数枪倒地不起,我扔掉手中的枪,重举起狙击枪四下搜索有威胁的目标。
三个人一面开枪一面向前进,直到冲到一个没有危险的地域才各自分开占领有利地势,建立三角形防御。这时我才感觉到自己在呼吸,心脏像打鼓一样咚咚咚跳得飞快。我们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四下察看,在确定没有威胁后,我们三个一下子瘫倒在地,架着枪在那里流汗,迟到的汗水就像小河一样沿着鬓角哗哗地流着,瞬间衣服便湿透了。
坐在地上环视周围,这里不是一个有利的伏击地形,洞口开在一个河渠拐角的突出堤面上,正对着洞口是个下坡,下面是个水池。打伏击的人根本没有办法藏身,趴在了斜对着洞口的坡面上,洞口上面很尖也站不了人。那六个人是怎么上去的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他们冲过来的时候根本没心思瞄准,光顾着留意落脚点了。
向远处一看,我们三个吸了一口冷气,因为我们所在的位置就在围攻政府大楼的部队和来增援的部队中间,我对面一里外就是达斯兰的坦克屁股,达斯兰的大黑脑袋就露在瘫在那儿的坦克炮塔外,一群人正围着坦克争论着什么,听见枪声正在向这里赶,其他士兵则已经攻入了政府大楼。我跑回去拾起了满是弹孔的背包和枪支,三个人赶紧顺着河沟就跑,这时候我跑得比谁都快,因为我背的东西最少,他们两个是重机枪手,光子弹加机枪就有30多公斤了,而我只背了300发子弹还打掉了一大半,绝对是轻装上阵。跑了一会儿扭头一看,大熊和屠夫已经落后了很远,无奈我又跑回去替大熊把给养和装备扛了过来,三个人犹如丧家之犬慌不择路地逃窜。
背后不断有子弹飞过,刚开始听到破空声我们还会害怕,后来听多了连本能的缩脖子都不做了。跑上河堤后我们冲入了建筑区,一进建筑区后面就传来装甲车的声音,50口径的重机枪把墙角打穿后正击中我的背包,我只觉得侧后方像是谁拽了我一把似的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掀翻在地,整个背包都炸开了,夜视仪、GPS系统、给养、急救设备全都报销了!幸好里面的备用弹药都被我拿出来了,不然非把我炸上天不可。
“他妈的!”我吓得双腿发软,骂着河南话拾起狙击枪不辨方向地冲进了一栋平房,一进房看见一个人影端着东西对我,不假思索地便给了他一枪。这枪正中胸口,近距离被爆裂子弹打中,人影直接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又弹了回来摔在地上,这时刚舒了一口气的我才看清楚状况,一刹那眼前的影像定格在我脑中,耳边的枪炮声也瞬间消失:一个拿着木棍的女人被打碎了左乳躺在地上,而边上的桌子下面,正躲着四个一两岁瘦得像火柴棍一样的待哺孩子,他们睁着大眼睛正好奇地看着我,一点儿也没有意识到我刚打死了他们的母亲。我打死了一位保护自己孩子的伟大母亲!我的大脑停止了所有功能,只浮现出这么一句话。
孩子们看到衣衫破碎的母亲露出的右乳,都爬了过去争抢着吸吮干瘪的乳头,看着我造成的惨剧我眼前发黑,身上发冷,眼泪不听指挥地涌了出来,眼前的女人在我眼中竟然变成了我母亲面容,我的心一阵剧痛像被刀割一样,抡起手照自己脸上扇了一耳光,嘴里念叨着:“你真不是人……刑天!”
一发炮弹打在了门前的空地上,巨大的声浪把我从恍惚中震醒。我打了个冷颤,回过神看了一眼面前的情景,自言自语道:“是她先攻击我的,是她的错,是她先攻击我的,这是战争,这是战争,这是他妈的战争!”说到最后我慌张地扫视了一下房间,疯狂地叫喊着顺着边上的梯子冲上了房顶,一边呼叫屠夫、大熊和队长,一边偷偷地探出头观察敌情。四辆装甲车已经开到了近前,正准备转过街角,正好会从我藏身的房前开过。放枪击倒一个对面探出头发现我后准备呼叫的平民,我换上了穿甲燃烧弹和爆裂弹混装的弹匣,对付面前的破装甲车根本用不着冰冻弹,连M16用了SS109弹都能打穿他的装甲。
听着房子前面的声音,我伸着手指数道:“一辆,两辆,三辆,四辆。”
数到第四辆的时候,我冲出掩体,居高临下地对准最后一辆装甲车露在车顶的重机枪手就是一枪,一枪正中他的后脑,血水从钢盔里喷射而出,尸体一软就沉入了车内。然后我对着车辆就是两枪,一枪打在油箱上,一枪打在车体的钢板上,都穿破了铁皮钻进车体,油箱立刻就爆炸了,整个车底燃烧起来,而车体上的弹孔也从里向外流出了血水。
前面三辆车上的机枪手听到后面的枪声转过了枪口,在开枪前又被我的速射打翻了两个,还没等我瞄准最前面的枪手,车上的机枪已经喷出了火舌,粗大的弹头摧枯拉朽般地把车机的所有石墙沿打成了碎粉,要不是我趴在地上,肯定会被穿死。没等我退下楼梯,另外两挺重机枪也“欢叫”起来,简易的砖房根本经不起如此大的火力摧残,马上就倒了一半,我从房顶顺着楼梯向下,正好看见那四个躲在桌子下的孩子被交织的火网打成了肉沫。我痛苦地闭上眼睛,没想到我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