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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揭示神秘雇佣军生涯:狼群2-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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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妓不小心得了梅毒结果得了现在的绰号,牛仔是得州的,刺客得名于他是杀手出身,底火因为爱用自己装填的弹药,而恶魔是因为杀人时眼睛会变颜色……
我一直谨言慎行害怕什么不好听的绰号落到我身上,如果能得个像骑士那样的外号多好听啊,多有正义感!没想到啊,没想到,我最后竟然落了个——食尸鬼的下场,这个名字一听就知道意味着道德败坏、凶残无比。
“怎么了刑天,不高兴了吗?不会吧!”牛仔看着我说,“你要明白我们在行动时不能一直叫你的名字,那是为了保护你的家人和朋友的安全。再说了这个绰号多有威慑力啊,比得上屠夫哟!”
“我知道。”我依然看着天空。虽然我不是很在乎别人怎样叫我,可是这个名字李明已经知道,迟早会传到我哥耳朵里,然后我妈也会知道……我其实是为这个头痛。要是家里人听到这个名字,不用想就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样子了,我老妈那个脾气不吓死也气死。要想个办法不让李明把这件事告诉我的家人,不过想什么办法呢?而宛儿就……更麻烦了……看来我们两个注定没有缘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大不了我们平常还叫你的名字,到了行动的时候才叫你的绰号!”屠夫看我好像很在意这件事情开恩道。
“真的吗?谢谢。”我一下来了精神,“对了,昨天情况怎么样?快慢机呢?我昨天在无线电中听到他受伤了。大家都还好吧?”我后知后觉这时候才想起问昨天的战况。
“呵呵!昨天一战,你伤得最惨了!其他人因为催泪弹,很多都没有在原来的位置,所以没有被震到和闪到。其他被震聋的也被你一提醒恢复了听觉,所以,他们冲进来的时候被我们给逮个正着。这一仗快慢机和你贡献最大,你提醒了我们,而快慢机在催泪弹中坚持掩护了我们20分钟,干掉3个。结果被枪榴弹的碎片给伤到了,皮肤也被瓦斯给灼伤了,起了过敏反应在接受治疗,你怎么会想到我们还有一个耳朵上有耳机来着,我们大家都没想到,呵呵。当时什么都听不到,你那一嗓子吓了我一跳!”屠夫在边上向我描述昨晚的战事。
“我当时又聋又瞎的,快慢机在无线电中哼了一下,像救命稻草一样,我当然会注意到了!你和我在一块,你怎么没闪到?”我好奇地问屠夫。
“我没带夜视仪呀,只是白了一下就好了。听到你的声音后下来找你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你跑得倒是挺快!”屠夫笑道,“你小子又聋又瞎还能把那个家伙给干掉,不容易啊!不愧是我看上的家伙,哈哈!”
“不知羞耻!”我在边上看着他狂妄地大笑无奈地说道,“不知道我干掉的是谁。不然一定在伤疤上标明1999年9月28日凌晨4点差点死于某某人之手,哈哈!唔唔……哈哈哈……唔唔……”说到这里我忍不住大笑,笑到最后,我觉得我的声音里都带哭腔了。
大家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握紧我的手,因为他们都知道对于一个才参加军旅半年的新兵来说,这些日子的战斗根本不是一般士兵所能想像的。他们知道什么都不用说,因为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现在我最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支持。
笑了半天,我才慢慢止住与其说是笑声还不如说是哀嚎的叫声,慢慢地握紧大家的手,大家有力而温暖的紧握给了我无限的力量和勇气,让我因缺血而发冷的身体如火烧一般沸腾起来……终于,压抑不住激荡的血气,我举起右拳拼命地大叫道:“狼群!”
“Hoo!——Ah!——”狼群所有的人员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吼叫!

第四十二章 国庆(1)

在山路颠簸了一天一夜后,我们到了和鹰眼约定的集合点,看着地上伏的野草,我们知道这是我们误时让鹰眼白来了一趟的证据。
蓝猫在那次行动后就没有再出现过,我们一路顺利地来到了这里,比预期还早了半天。大家待在丛林中休息,我躺在担架上不敢动,虽然体力恢复了一点儿,可是脖子上的伤和肩头上的洞都非常严重,如果一不小心恶化了就会要了我的小命,所以医生让狼人和大熊两头野兽看着我,我稍有动作就会遭到非人的“虐待”。
我躺在担架上百无聊赖的时候,队长慢慢地踱了过来,站在那里看着我,那种眼神看得我很不好意思,我忙问道:“队长,你有什么事吗?别那样看着我,我会害怕的。”
“害怕什么?”队长蹲了下来。
“害怕你是同性恋啊!”我笑道,边上其他人也都笑了起来。
“瞧你现在那傻样!我真是同性恋也不找你。”队长笑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整个一猪头!呵呵!”
队长笑了笑,收起笑容一本正经说道:“Ghoul(食尸鬼)!现在我跟你说正事,这个东西你收好!”队长递给我一把军刀,是一把Buck Master184军刀,这种刀是老式野外求生军刀,是BUCK在1984年直接销售给军队的3000把Buck Master,是M9的前身,很稀有!狼人有一把,可是没这把珍贵,因为这把看起来和他那把材质不太一样。
“队长,这是?”我奇怪地问道,怎么这个时候想起送我刀子?但这也不是队长的,队长的是一把PHROBIS IIIBUCK M9啊。
“这是从你肩膀上拔下来的那把刀。这把刀的来历你应该很清楚,这是第一批装备的Buck Master184,是比1984年那3000把更早一些的实验型,是特制的,全世界只有10把!当初分到这把刀的都是各部队的当红精英,当时我还是个小毛头,做梦都想拥有一把,可是……蓝猫中只有格斯中校有一把。”队长没有再往下说了,因为这已经很清楚地表明我干掉的是谁了。
“这是你的战利品,你收下吧!好好用它,不要让它在平凡中锈蚀。”队长把刀放在我的手中然后扭头走了。
我看着手里的军刀愣了愣,没想到我弄死了个挺厉害的人物。呵呵!
“Ghoul,没想到你连将近50岁的老人都不放过,你好残忍啊!”我正高兴的时候,扳机在边上浇了我一头凉水。
“他是你的上司?”我知道扳机也是蓝猫出身,于是问道。不知为什么,扳机总是喜欢讥讽我两句,不就是在比赛中赢了你嘛。
“不是,不过我刚入伍的时候见过他,他是我的偶像。”扳机看着那把军刀不无惋惜地说道,“英雄迟暮啊!”那样子好像说我欺负了一个没有行为能力的老人似的,而我受伤则是无能的表现。
我在担架上就想坐起来,妈的!老子拼了命才换来的功劳被你贬得一钱不值,有本事单挑。可是我刚一动就被大熊给摁住了。
“扳机,你一边玩去,有本事自己也抢一把回来,少说风凉话!”狼人站出来为我说话。大熊在边上也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毕竟我们几个的关系比较好,虽然我是新来的。
扳机看我们几个一个鼻孔出气,就没脾气地走了,狼人则回过头对我笑笑,让我十分感动。我想起一件事,让狼人帮我把李明叫过来。不一会儿李明提着AK走了过来,看见我一脸微笑道:“Ghoul!你找我啊,呵呵!有什么事啊?别动,别动!躺着说!”
李明按住我要起来的身体,然后蹲到我边上看着我,听我想说什么。
“那个,李叔叔,那个,那个……”我还真不知从何说起,“那个,你知道我父母不知道我在这边当佣兵的事,你不要把我的事情告诉我父母好吗?我怕他们担心。跟我哥最好也不要说。”
“是吗?呵呵,你这是让我说谎吗?这可是原则问题!”李明一脸狡猾的表情。
“好吧,好吧,你要什么?”我无奈地笑道。这个家伙想干什么?
“我要你的刀子和手枪!”李明很明确地提出要求,他这么直接倒是把我吓了一跳。
“不,我不能把那把Buck Master184给你,我朋友会杀了我的!”我以为他要那把BUCK。
“不,我不要那一把,我要你那把军刀!”他指了指我腿上的备用军刀,虽然他刀背上缺了个口可是我一直没有把它扔掉,“那把刀的样式很好看。我很喜欢,还有你的MK23!”
听他这么一说我愣住了,那把刀背上有个缺,他反而觉得好看?好特别的审美观!
“成交!”我拔出那把刀子和MK23递给了他:“千万,千万!保密!”
“没问题,呵呵!你小子挺行的,把那个家伙活活咬死了,厉害,厉害!有前途!”李明接过枪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德国货确实不同凡响,精致得像艺术品!”
“宛儿怎么样了?”我悄悄地问道。
“她?她还能怎么样?吓到了!”李明只是简单一句带过,脸上却好像很为此担心而且欲言又止。
“噢,这个样子吗?”我讷讷地说道。
“没事了吧?没事我先走了。”李明看我在那儿发愣,打了个招呼就走了,直到他走得不见影了我才回过神来。
看着越来越黑的天色,我们一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调侃着,等到了天色一黑,我们就听见天上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鹰眼来了!
还是那架雌鹿和那架支奴干运输机,所有人都欢欣雀跃。
“信号!”队长下令。
屠夫和骑士把红外闪光灯放置好然后退开,这种闪光灯会发出人眼不可见的闪光,但用夜视仪却看得见,这样既不会暴露目标还能指示位置。不一会儿,强烈气流袭来,鹰眼他们降落了。我们快速地登机,看着战友们一个一个都跑进机舱飞机升离地面,我们的心才真正放下了。
“哇!……”机舱中一片哭声,那些难民都忍不住哭了出来,宣泄出心中积压了很久的恐惧。
“好样的!”
“干得好!”而士兵们则没有人哭泣,大家只是击击掌,碰碰拳头,以示庆祝。
“又一次活着出来了。”牛仔叫道,“我真伟大!”
听他的叫声就知道他为什么当佣兵了。这个冒险主义者!
“活着真好!对吗,Ghoul?”全能在边上的担架上伸出手嘿嘿地笑了起来。我伸出手和他击了一下掌,这个习惯是我到了外国才养成的,他们的手势真不是一般的多,光碰拳头的方式都有几十种,还有不同的含义。每群人都在设计自己独特的方式来标榜自己的与众不同,也许从这就能知道为什么外国人比较有独创性。
“嘿,兄弟们!这几天大家过得好吗?听说大家受到很热烈的欢迎?开了几个大派对?”鹰眼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
“开你的飞机吧,你这只大火鸡!”一群人嗷嗷叫地骂道。
“你们这群混蛋!”鹰眼笑骂道,“信不信老子把你们都打下来!”他在另一架武装直升机上通过电台和这架飞机通话。
“老子把飞弹塞到你屁股里去!”恶魔骂人总是比较“恶毒”。
“哈哈!”
“哈哈!”一群人都笑了起来……
在胡扯乱侃中时间飞快地过去了,我们飞回了基地。飞机一着陆,难民、修女、牧师、工人、政府军的那个官员都冲出了飞机,有人趴在水泥地面上高兴地嚎叫了起来……
等我被抬下飞机,看到那亲切的电灯光线,我才体会到现代化的美好。躺在医疗室里,医生在我边上走来走去,闻着那一股股的酒精味让我有一种病入膏肓的感觉。不就是一点儿皮外伤嘛!
等我被从医疗室里面抬出来的时候,已经是4个小时后了,他们在我身上缝来缝去的感觉就像我是个露出内衬的破布娃娃一样。不久,我就在麻药的作用下昏迷了。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一天以后了。
清晨,我睁开眼发现我在病房,看着边上走来走去的医生和护士我很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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