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末年当神棍-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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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喝两杯。
席间,不知道是不是被那本《东京梦华录》勾起了兴趣。还是对于文飞终于肯上进感到老怀大慰,文父滔滔不绝的讲起了很多北宋东京的事情。
要是换做往常,文飞肯定不愿意听的。但是现在自然不一样了,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要去北宋时代的东京旅游一趟,自然的虚心听了起来甚至不时的发问,这般一来,文父更是兴致勃勃,父子两个滔滔不绝,这一顿酒足足喝了两个多小时。
文妈妈见这对父子两人第一次这般投缘,心里高兴,也就没有阻拦。文父是教中学语文的,自然对于历史也颇有爱好。家里面藏了许多古书,史记资治通鉴一类的更是少不了。所以文飞才会拿东京梦华录回来讨老爷子欢心。而且老爷子最喜欢的就是苏东坡的词,甚至让文飞起了心思,看日后在北宋能不能搞到正品的苏大胡子的笔墨,拿回来给老爷子尽孝心。。。
“这大宋朝的时候,酒都是专卖的。宋代官府为了最大限度攫取酒税,利用歌妓襄助经营。“今用女倡卖酒名日:设法”。“及命妓家女使裹头花巾为酒家保,及有花窠,五熟盘架,放生笼养等,各库争为新好,库妓之琤琤者”。当时户部点检所下辖的官库“每库设官妓数十人”,私家酒楼“每处各有私名妓数十辈,皆时妆祛服,巧笑争妍”。”
文父一辈子教书的,说起话来引经据典,又深入浅出。父子两个聊的入巷,大谈起宋代的官府,如何利用妓女来卖酒的事情。说的人口沫横飞,听的人眉飞色舞。
却不料早已经惹恼了一个人,便闻一声河东狮吼:“够了吧,小飞面前你说这个,是不是想教坏儿子啊!”
文父这才反应过来,不由的大是尴尬。在文飞面前,他可是一直保持着严父的形象。今天一时痛快……可就忘记了父道尊严,师道尊严了。
“咳咳……,那个我要上班了!”文父严肃起来,拿眼去看儿子。文飞顿时知趣,灰溜溜的赶紧进了自己的房间。隐隐约约的还能听到老妈在叫:“好啊,你个花心大萝卜。说起青楼妓院你就两眼放光是不是……”
文父干咳道:“说话小声点,莫让小飞听到……”
文飞感觉吧房间门关紧了,揉着肚子,憋着笑意太过辛苦。不知不觉,倒把黄胜的出现,带来的沉重压力给忘记了。
坐在自己熟悉的床上,打开电脑。随意的浏览着那些经常去的网站和论坛,便见着一个帖子,差点没把文飞给噎死。
《史上最牛道士》,那照片分明就是他文飞道爷的。穿着一身杏黄道袍,身上挂满了菜刀,似乎是自己第一次要去北宋走私的时候去超市买菜刀的时候。
“尼玛,这投拍真是无处不在啊!”文飞感叹了一句,直接把帖子右上角的叉给点了。根本不去看后面的留言,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网上人多了,再无聊的人也都有,自己要犯贱的去看跟帖留言,能把自个给气死。
躺在床上,文飞头枕着胳膊,就想起了张叔夜和他说的话来。当日文飞处理完了生意,把那酒水给甩卖了个精光,正准备溜之大吉。却被张叔夜给拉住了,邀请他出去走走。
文飞身上装了那么多的黄金,心里正是一片火热。哪里有那个闲心出去瞎逛。何况,这北宋的兰州,也是一样的荒凉贫瘠,又有什么好看的。
不过当时张叔夜似乎有话要说,文飞抱着看还有没有生意做的心思,开着车子和张叔夜一起离开了骡马集,来到了黄河边上。
张叔夜骑马,文飞开车。行不多时,便见着黄河,这是文飞两个世界第一次见到号称中华源头的黄河。没有电视上常见的黄河那般水势滔滔,奔腾汹涌。显得平缓许多,只是那河水混黄,含沙带泥,却是与后世一般无二。
这段黄河,大概有着两三百米的宽度。两岸都是一览无余的平地,显得十分空旷。
这般景色,虽然不是那种风吹草低见牛羊,但是也有几分天苍苍,野茫茫的感觉。倒是让见惯了后世人挤人的,到处都是房子,到处都是人的文飞,感觉到胸中一阵宽阔。
记得文飞以前在论坛见过那些呆弯的人用一种很有优越感的口吻谈起大陆:“大陆的人太多了,资源就太少了。每个人都在拼尽力气争抢资源,所以才显得这么道德低下……”
当时文飞还想当不服气,跟帖骂了回去。但是现在站在这一千年前的黄河岸边,四野无人,天高地阔,却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这句话。
第十七章 张叔夜要筑天都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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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就是西夏的卓啰和南军司了……”张叔夜下了马,指着对面大声道。
文飞点点头,也没怎么在意。西夏对于他来说,更是一个遥远的历史回忆。说不定有后世有一半的中国人不知道有这个国家存在过!
“西夏人最是凶狠残暴,每年冬天黄河结冰之后,都会派出部队渡河来到我大宋境内骚扰,杀戮百姓,抢掠女子财帛。”张叔夜指着那三百多米夸
宽的黄河道。
后世天气变暖,文飞生活的地方也算不上北方。自然想象不到这么宽的黄河结冰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却根本没有注意到张叔夜话的重点。
“我准备在骡马集那地方,建一个堡寨出来,屯兵驻守,使夏贼不能入寇!”张叔夜说着:“此地当处要冲,只要能此地筑堡,便能报的我兰州安全。如此也不枉我在此地为官一场了!仙师有何以教我?”
文飞耸耸肩道:“既然那些西夏人冬天能打过来抢劫,你们冬天也能打过去嘛。守有个屁用,凡尔登防线那么厉害……”他说了一半,顿时闭口不言,这年头他说凡尔登,谁知道啊?
“话是这般说……”张叔夜苦笑道,他和这时候一般的士大夫不同,喜爱兵事,大概是从他祖父那里传下来的。并不是和普通的士大夫闻听打仗,就害怕的那种。
文飞可没他那么的顾忌,道:“要我说啊,大宋有钱有粮,还有那么多的部队。干脆直接把西夏给灭了得了,还防什么防?”
张叔夜只有彻底的苦笑了,毕竟是仙人,不知道世事的艰难。大宋君臣,从李元昊建国的时候开始,就想灭掉西夏了。可是在李元昊时代,和西夏打仗就没赢过。到了真宗以后,大举用兵,也才收复了河湟之地,只算是断西贼右臂。一直到当今官家,更是好大喜功,也没有办法奈何得了西夏人。
“西贼和我们之间隔着隔壁沙漠,难以逾越……粮草转运艰难……”张叔夜摆着客观的困难。
文飞却道:“终究是你们大宋崇文轻武,国力不振,兵势太弱。连个小小的西夏都灭不掉,还要找这么多的借口!”
张叔夜脸上通红,双方就不欢而散。文飞是后世之人,对于大宋的印象也就是教科书里面的积贫积弱,重文轻武这些。其他也没有太过深刻的印象,自然对连带着对张叔夜也颇为看不起。
不过刚才和父亲在一起聊天,却知道了宋代重文轻武也不是没有来由的。自从唐朝安史之乱起,大唐朝廷便管束不了手下的各路武将了。武将们割据一方,互相征战,搞的天下大乱,生灵涂炭不说。而且到了唐末五代之后还屡屡的造反,兵强马壮的就敢自称皇帝。让整个天下乱成一锅粥!
有了这般前科在,好不容易大宋建国之后,从皇帝都手下那些大臣就都把那些武将当成贼一般的防范。这才造成了宋代重文轻武的局面。
“我在大宋混的可比现代风光的多,在现代我只是一个小小宅男,黄老大可以像一只蚂蚁一般的捏死我。可是我在北宋就不一样了,便是张叔夜那种官三代,也对我恭恭敬敬的叫着仙师。番人虽然凶狠,见到我也满怀畏惧!”有着这般想法,文飞的心思就慢慢的转变。对于北宋由一种纯粹的局外人,一种游戏的心态转变了过来。
“看来张叔夜的忙,我还是要帮的。”他现在已经知道张叔夜的底细,张叔夜的兰州录事参军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仅仅只有八品。可是这厮背景雄厚啊,他的爷爷居然当过大宋的宰相。虽然他的老爹那一辈子没人争气,没混出什么大人物来,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张叔夜那厮还是一个正经的官三代。
文飞在北宋人生地不熟的,也只有依靠张家了!帮着张叔夜建成一座堡寨其实并不难,张叔夜担心的是西夏人听说他修建堡寨的话,会派兵过来骚扰。而文飞却可以提供水泥给张叔夜,足足可以节省下来一大半的时间,说不定等西夏人听到消息之时,那堡寨就已经完工了。
这并不是文飞乱说,寨之大者,城围九百步,小者五百步……。堡之大者城围二百步,小者百步。凭着张叔夜一个小小的八品录事参军,便是有着祖先的人脉在,能修一个小小的堡出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顶破大天也就是那种两百步的,不过便是这种规模的堡寨,据张叔夜说也要动员一万五左右的民夫,动工一个月余。这般大的动作,被西夏人知道了,肯定要派兵来破坏。
但是如果有足够的水泥,根本用不了那么多的人,也用不了那么长的时间。大不了,自己辛苦一些,到时候拉两车水泥过去。
想到这里,解决了一个心事,酒意上涌。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一觉睡醒,四五点了,父母两个还没有下班。文飞直接出门去找张裕,开门见山的道:“走,把房子的问题解决了!”
张裕还没有反应过来,叫道:“什么房子,解决什么问题?”说着,他忽然反应了过来,叫道:“现在天都快黑了啊!”
文飞说的自然是那老房子的里面的问题,张裕上次差点被一块瓦砸死,事后才知道害怕。这时候听文飞叫着要去老房子去解决里面的“东西”,顿时叫了起来。
“废话,当然是晚上去才能解决那东西。白天他还不敢出来呢!”文飞道。
“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去!”张裕胆怯的道。
说实话,文飞自己也有些害怕,要不然也不会来拉着死胖子一起去了:“黄胜那事情我还没有和你算账啊,你去不去?”文飞直截了当的问道。
这话一说,张裕就没辙了。只好认命投降,谁让他先把文飞给出卖了呢?他不情不愿的道:“先说好啊,这次我陪你去了,我们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
第十八章 老房子的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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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飞道:“去了再说!”
虽然说这胖子胆小,但是好奇心也重,尤其是对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要不然当年也不会那么迷上倒斗了。这货开始不愿意,但是上了车子,又好奇起来:“道士,是不是你请来了高人,有把握收拾那东西?”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文飞漫不经心的道。
“你?”张裕顿时大惊失色,把车子给停了下来:“拉到吧你,我还不知道你的底细啊。你练了这么多年的道法,还是连三脚猫都算不上,顶多也就是一个独脚老鼠……”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文飞懒洋洋的道:“不要用那被门缝给夹扁的老眼光来看我!”
“去死!”张裕骂了一句,接着好奇的问:“难道你真的遇到了高人,学了几手真本事么?”
“然也!”文飞点点头:“还算没有笨到家!”
见文飞说的这般笃定,张裕将信将疑。车子继续往前开去,却不知道文飞自己心里也没底的很……
两人来到老城区,果然已经到了傍晚时分,华灯初上。只是在这老城区,也不知道都是些老房子,暮气深沉还是现在住着的人太少,总觉着这里的天色比其他地方要暗一些。更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