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龙道-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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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他们,明着说两派是盟友,可是,谁为主,谁为仆,大伙儿应该心中有数,他不希望以后再出现如席方平这样对主人不尊敬的天灵派修士。李映九无奈地笑了笑,事到如今,这场战斗已经不可避免了。看来,只能用方习这个二愣子的小命,来平息一下开天派的不满了,谁叫这介。二愣子那壶不开提那壶,用两派的声誉做挑战的借口呢。
席方平轻拍一下储物袋,左黑右金,两柄重锤出现在手中。
高根台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了讥笑:“真没有想到,方道友的法宝竟然是两柄笨锤,难不成,你们天灵派的弟子,都是一些只会蛮力的人?。
远处的金起完却是脸色微变,身为化神中期修士,他的眼力可比高根台强得多了。虽然隔了几里,可是,金起完却看得清楚,席方平手中的两柄重锤,品质可都不差啊。经过席方平这段时间不断地往里增加如太阴石、玄玉之类的材料,黑锤已经有了接近古宝的威力,其上阴气深深,寒意袭人。而金锤呢,则已经是实打实的古宝级法宝了,席方平在里面融入了大量的太炎石,使得金锤上火光迸现,热气逼人。一冷一热两柄重锤,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席方平把两柄重锤在手中轻碰了一下,淡淡地说道:“这两柄重锤,都是老子炼制的,曾经砸死了无数的妖兽和修上,其中包括一只十二阶的妖兽。姓高的,你将会是下一个。”
高根台的脸上露出了冷笑,轻拍了一下储物袋,一瓶长剑出现在手中。出身正规门派,高根台的路子也明显的是正规的。剑仍兵器之皇,因此,大部分正规门州子为了表示自己的身份。好与散释们区别开来。一般瞅苦以叭长剑对敌,高根台也不例外。高根台对这柄长剑倾注了大量的精力,再加上自己的境界比对方高了整整两个档次,因此,他有信心可以在短时间之内击杀席方平,让天灵派的人看扯,仆人就是仆人,主人就是主人,是不能随意犯上的。
看到对方已经亮出兵器,席方平不再客气,玄元黑锤祭出,一下子涨成了十丈大带着森森冷气,朝着高根台直砸了过去。同时,他身体一晃,竟然凭空移动了一里左右,出现在了高根台的身侧。远处的金起完吃了一惊,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他的身法怎么如此灵活?”
李映九苦笑着说道:“大荒山的人,天天都跟妖兽打架,身法好是肯定的,只是修为摆在那里,身法再好,法宝再厉害,又有什么用呢?”
高根台明显也是这样想的,他看到了席方平已经转到了自己身侧,脸上露出了冷笑,祭起长剑,恶狠狠地朝着黑锤砍了下去,同时,身子一扭,再度拉开了与席方平的距离。任谁都看得出来,席方平身法好,肯定擅长近身搏斗,虽然他自觉强于席方平,可是,一旦近身,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他可不想着如此冒险呢。
黑锤与长剑恶狠狠地撞在了一起,让所有人吃惊的事情发生了,黑锤不但没有被撞飞,而且还速度不减,朝着高根台再度砸去。而高根台的长剑被黑锤一砸,却一下子被弹飞了三丈左右,滴溜溜转了几圈后。这才重新稳定了下来。这一撞,在场的人都看出来了,高根台处于下风。虽然黑锤占了重量上的优势,可是,高根台是元婴末期修士啊。没有把黑锤直接砸飞,就已经大大丢脸了。竟然连自己的长剑都被砸飞了。
天灵派的营地那儿,传出了一阵欢呼声。虽然两家身为盟友,虽然现在得共同对敌,可是,无论如何,天灵派还是向着自己门人的。再说了,这个方习明显处于弱势,看到弱势之人扬威而发出欢呼声,这本来就是人类的特性之一啊。
高根台的脸色一变,他没有想到,席方平竟然有着如此强大的实力,怪不得他会如此嚣张。高根台想也不想,掐着手诀,驱使着长剑,再度朝着黑锤砍去。如果不凭着自己实力强行把黑锤砸飞,他就算是击杀了席方平,那面子也已经要不回来了。
一击撞飞长剑后,黑锤挟着可怕的寒气,朝着高根台步步紧逼。如此寒气,使得周围温度剧降,甚至于连高根台的手脚都有些麻木了。高根台心中暗暗叫苦,他心中清楚,一旦这黑锤逼近自己十丈以内,单凭着那上面的寒气,就有可能把自己击伤了。因此,只能一边驱使着长剑死命地挡住黑锤的攻击,一边施展身法,不断地绕来绕去。高根的战斗经验也算丰富,如此作法,不但可以使黑锤摸不着进攻的方向,而且,可以拉开与席方平的距离。同时,高根台的手中,还暗暗扣上了一面盾牌,毕竟,席方平才使出了一柄重锤,还有一柄金黄色的重柄,一直扣在手中没有祭出,相信,那玩意儿不比黑锤差劲。
在底下的修士看来,只有元婴初期修为的方习,竟然追着具有元婴末期的高根台满场乱跑,而且,速度一点儿也不比高根台慢,看得那些修士的眼睛都直了。这个方习的实力,还真是可怕啊,仅仅一击,就把人家吓得满天空地活匕转。
只有席方平心中清楚,对方摆明了是要有耗自已体内的灵力。可是,他绝对不会想到,如果真要消耗下去的话,吃亏的还是他高根台自己而已。席方平眼睛死死地盯着高根台的身影,右手上的金锤引而不发,始终给予高根台一股无形的心理压力,使得高根本根本就没有办法停下脚步来。
在空中你追我赶的转了一柱香功夫后,高根台的脸色渐渐地变了。他身为一个开天派的长老,又是元婴末期修士,却被一个天灵派的元婴初期修士追得满天跑,这事儿如果传出去,他高根台就用不着在修真界混了,单单本门弟子的口水,就可以把他淹死了。咬了咬牙,高根台突然间停住了身形,同时,原本步步后退的长剑,突然间绕开了黑锤。朝着席方平直刺了过去。
还没等长剑近席方平的身,那柄沉重的黑锤,已经呼啸着朝高根台直直地砸了过去。高根台心中一凛,想也不想,一直扣在手中的盾牌祭出。那盾牌顿时涨大成十丈大硬碰硬地跟黑锤砸在了一起。一声巨响,盾牌和黑锤同时后退了几十丈,这一次的硬碰硬,双方竟然挥成了平手。当然,明眼人都知道,其实,盾牌上附着的灵力还是比黑锤强上一些。毕竟,黑锤是挟势而来,而盾牌则几乎是禁止不动,两者各退几十丈,
开天派这边的修士,顿时发出了阵阵的欢呼声,只有高根台心中暗暗叫苦,刚才黑锤与盾牌相撞的时候,趁机朝着高根台射出了一道可怕的寒气。这寒气无形无踪,旁人根本就察觉不到,可是,高根台却感同身受。现在的高根台,被冻碍手脚麻木,甚至于连手诀都有点儿掐不灵活了。反应在战斗上。那就是,他的身法顿时慢了下来,同时飞剑的攻击也慢了下来,还没有飞到席方平身边,就有点儿强弩之末的感觉。
席方平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虽然表面上他大占上风,可是席方平清楚得很,论起实力来,高根台完全不在自己之下。席方平之所以一再占优。完全是因为自己的法宝正好克制住了高根台,而且,自己的战斗经验比他丰富,身法也远胜于他小要不然,根本就不会逼得高根台一接触就采取了守势。象重锤这样的法宝,利攻不利守,越是攻击顺利,威力就越大,高根台被逼采取守势,整个场面,就有点儿难看了。
趁着高根台的身法稍微慢下来的时候,席方平右手上的金锤终于祭出。在灭魔星的十年间。席方平把大量的太炎石融入金锤,又将金锤重新祭练了一遍。现在的金锤,威力远胜于以前,完完全全算得上是一件古宝了。席方平之所以如此费尽心机祭炼金锤,完全是因为,在不方便暴露身份的场合,金锤会起到相当大的作用。
金锤一出,顿时涨大成十五丈大锤面上火光阵阵,连远离战场四五里的地方,都感觉到了一股子可怕的热力袭来,有些个修为较低的修士,甚至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两里,以避开这可怕的热浪。远处的金起完神色一变,一直背在后面的右手,慢慢地伸出了来,同时,手中微微掐着法诀。
身处火浪中心处的高根台神色大变,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就把用来抵抗黑锤的盾牌调了回来,不管不顾地迎向了金锤。同时,刚才行动减慢的长剑,也突然间加快了速度,只是,不是用来进攻,而是火速抽回,拼命地要赶回来替自己分担一下压力。只是,已经来不及了。黑锤一下子涨到跟金锤一样的十五丈大两柄重锤,一前一后,朝着高根台直砸了过去,一边是寒气森森,一边是热浪滚滚,两股完全不同的力道,逼得高根台喉咙发痒。
一声巨响,仓促祭出的盾牌与金锤撞上,盾牌上面顿时出现了无数的裂痕,其上面灵光顿弱。但是,如此代价,却只是换得金锤稍微停了一下而已,仍然朝着高根台步步进逼。还没击实,两柄重锤上所挟带的巨大灵力,就已经把高根台压得吐出了一口精血,身子在半空中踉跄了一下。观战的所有人都呆住了,挺明显的,金锤一出,高根台竟然已经丧失了抵抗的能力。
眼看着两柄重锤离高根台各只有二三十丈,根本就没有躲避的可能性时,斜刺里突然间飞出一道身影,从两柄重锤的空隙中穿过,左手抓起了高根台,右手顺手就朝着远在一里外的席方平打出了一拳。一道可怕的灵气从其拳头上发出,眨眼间就已经杀至席方平面前。席方平大惊,神识一动,储物袋里面的七彩琉璃塔突然间飞出,冒出了足以让在场的人眼睛都睁不开的万道光芒,挡在了席方平的前面。与时同时,席方平身上,那套灰蒙蒙、毫不起眼的雷龟甲浮出,可是,七彩琉璃塔的光芒太强了,完全把所有的人目光都吸引住,同时把席方平的身体笼罩其中,竟然没有人发现席方平身上的那套雷龟甲。
肉眼可见的灵气一下子击碎了七彩琉璃塔上面的万道光芒,同时,击中了席方平的身体。巨大的打击力,打得席方平在空中连着翻滚几十下后,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体。席方平连忙强运灵气,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他高兴地发现,自己身上竟然一点儿伤也没有。七彩琉璃塔抵消了大半的劲力,而剩下的劲力,根本就无法突破雷龟甲的防御了。其实,席方平还是小心了一点儿,以他现在的修为,以雷龟甲的防御能力,就算是没有七彩琉璃塔硬挡一下,那股灵力也对他构不成什么伤害。只有化神末期修士的全力一击,才有可能击毁雷龟甲的防御线,那道劲力,只不过是一个化神中期修士的全力一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席方平一掐法诀,两柄重锤立刻变飞到了自己的手中,同时,七彩琉璃塔也立马飞回,悬浮在席方平的头上,再度发出了万丈毫光。席方平连忙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三件法宝,很好,三件法宝都没有受损,完好无缺,这让席方平微微松了一口气。
第两百二十一章 李映九
二占平抬起头来,朝着前面看尖,只丑离自只约两里边出竹凹“悬浮着一个穿着黑衣服的开天派修士,他左手拎着已经身受重伤、正大口大口往外喷着鲜血的高根台,右手背在后面,一付傲慢的样子。(зZcn。)只是,他的眼神飘忽不定。仿佛对自己全力一击没能杀死席方平,颇感意外。
席方平手拎两柄重柄。遥指着那个人,大声问道:“你是谁?你为什么要救高根台?”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