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穹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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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吴向阳正是李汨的死对头,这次他惊闻云隐一脉竟出现一个天才,自然很是吃惊,他可不想让云隐峰因此压在朝阳峰上面,经过一番思考后,就想到这个主意。正可谓一箭双雕,既讨好了掌门又打压了对方。此刻见到李汨那吃瘪的样子,心中更是一阵快意。
要知道实力的排行就关于着灵石的分配,将云隐一脉打压下去,朝阳峰在分配灵石时就能独占鳌头。
过了片刻杨真就来到众人面前,见到几个剑宗的领袖人物都在场,自是不敢大意,便一一行过礼。
从杨真一出场,翟问天就在不断打量杨真,见其头上四道灵光冲起,显然是四灵根属性无疑。以如此之差的资质,却有这般成就,想来必有不平凡之处。他心中暗暗想到,更加坚定了收徒之心。
此时,李汨对杨真温和的道:“你掌门师伯有话问你,你去拜见一下吧。”杨真恭谨道:“是。”说罢走到翟问天面前又是一礼。
翟问天笑道:“刚才我和你师父都谈起你,听说你天赋不错,想将你从外门调入内门,这样更有利于你的发展。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杨真闻言一愣,他没想到师父叫他过来是为了这件事。此刻如果说杨真没有动心,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同时心中大生警惕:难道这是师傅在考验我?忽然又想到,如果这一走,恐怕和他们几个又要分别了,心中在不停挣扎。翟问天见杨真沉默起来,也没有催促。
忽然杨真抬头道:“感谢掌门师伯一番美意,不过弟子在云隐峰已经住的习惯,换别的地方怕是有些生疏了。就不能随师伯去内门了。”
翟问天听言面色一变,忽而失声笑道:“没想道李师弟的这个徒弟倒是挺忠心的,不错,不错。”
李汨听言松了一口气,连忙赔笑道:“掌门,我这徒弟就是一根筋,蠢得要命。得罪之处,还请掌门不要放在心上。”翟问天挥挥手,示意其不要再说下去。
在李汨的眼神下,杨真如蒙大赦地退了下去。
之后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场上的一个巨大的青钟响起。此刻一个面相威严的老者来到场中间,朗声道:“奉掌门之命,七脉会武现在正式开始,申时结束,各位都抓好时间吧。”
此刻杨真随便找了一个擂台就去观看比赛了。
19。第一卷 初入修真界第十九章 七脉会武一
杨真此刻所在的擂台是天号擂台,三个擂台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平分了。围在天号擂台也差不多有一百多人左右。
此刻只见一个面色蜡黄、身材消瘦的一个青年修士率先飞上擂台,向四周拱手道:“在下天一峰六届弟子耿浩,不知道哪位道友前来赐教?”
“我来领教耿师弟的高招。”话音刚落,一个满脸黑色胡须的大汉纵身跃上擂台。
那耿浩拱手道,“不知道这位师兄如何称呼?”
那大汉大笑说道:“在下青霞峰五届弟子任狂。耿师弟今天碰到我,你就认命吧,自己乖乖自己下台,师兄会放你一马的。”
台下众人一阵哄然,均觉得此人太过狂傲。
那耿浩听他大放厥词,面上也有些怒意,当即冷笑道:“还是手下见真章吧。我倒看看任师兄到底有什么本事让我主动下台。”
那大汉听他冷言相向也不在意,只是举起手中火红色长剑,缓缓说道:“既然耿师弟对自己那么有信心,那任某倒也不能说什么了。此剑名烈阳,师弟注意了。”说罢,长剑抖动,一抹火光向耿云射而去。
耿浩虽然嘴上那么说,但此刻却不敢大意,他连忙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柄蓝色的长剑,手柄转动一层淡蓝色的水幕凝结而成,挡在面前。那一道烈焰砰的一声击在那层水幕之上,立即腾起一团团水雾,那层水幕在烈焰的灼伤之下,变得越来越稀薄,眼看就要将之击穿,耿云见状咬了咬牙,猛然加大灵力的输出,登时那层水幕凝厚起来,竟顶着烈焰向任狂行去。
任狂嘿嘿一笑,通体红光一闪,那道烈焰竟暴涨了近一倍,铺天盖地向耿浩压去。那耿浩似乎也是突然领悟到任狂的用意,再也不在去维持那片水幕。手中长剑舞动,甩出几道剑气击向那道烈焰,同时身体向空中爆射而去。
说那时那时快,那道水幕因为没有灵力的维持,迅速被烈焰所击破,接着又和耿云所发的那道剑气所碰撞,一时间火花四溅。但是那道烈焰只是速度上缓了缓,并没有被击散。又接着向空中的耿云射而去。只听到耿云闷哼一声,右腿处的衣裤猛然发出燃烧起来。只见耿云虽惊不乱,手掌之中泛起蓝光,在腿间一扫而过,那道火光应手而灭。待落到地面时,只见其右膝之处一片焦黑,想来在刚才的较量之中已经吃了暗亏。
这些事不过电石火花之间,以杨真等练气期的修为根本看不出其中的奥妙。在杨真的眼中,只觉得耿云抛弃水系道法,而是躲避,很是不理智。于是将心中的疑惑向凌云讲述。
凌云听言哈哈笑问道:“你觉得他们的灵力谁更胜一筹?”
杨真想了想,“应该是那个任狂的吧,我感觉的他的气息要强大一点。”
凌云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口中赞道,“没想到杨师弟的感知力倒是不错,你说的一点不假。那个任狂已经是筑基中期的修为,耿云是筑基初期的修为。比灵力的深厚,那耿云自然比不上任狂。如果他继续用道法和他对抗,两人之间的战斗就变成了灵力的比拼。如果双方修为一样,那获胜的自然就是耿浩了。毕竟水能克火,这是不变的道理。但是现在那任狂的法力高于对方,那结局自然就不同了。他们两个如果真要拼起法力,那么只有后果,那就是耿云最先耗尽法力。之后的这次比赛的结果就不言而喻了。”
凌云停顿了一下,面色怪异地看向场上,口中道:“适才我见那个任狂出言不逊,没想到其实是个缜密的家伙。”
杨真闻言诧异道:“此话何解?”
凌云笑道:“想必那个家伙是故意激怒耿浩的,不然耿浩不会傻到和他硬拼法力。谁也不会拿自己的短处去对抗别人的长处。”
杨真闻言也不禁多看了任狂一眼。
“没想到我倒是小看你了。”耿浩望着任狂冷笑道。
“算你小子走运,躲过要害。不过刚才那道火的味道不错吧。”任狂大笑道。
耿云闻言,脸上闪过一道青色,但是立刻强忍住心中的愤怒。刚才就是被怒气击昏了头,才会和他硬拼,才导致受伤。这次他不会犯同样的错误。只见他盯着任狂一言不发,不知何时手上多出一个青色小钟。
时刻盯着耿浩举动的任狂,眼中一凝,沉声道:“没想到还有这等法宝,看来曲师叔对你倒是不薄。”
耿浩闭口不言,只见他双手掐诀,齐齐打向青钟。那具青钟受此一击,顿时发出耀眼的青光,接着迎风而长,眨眼间已经变成两米多高的巨钟。耿浩口中大喝一声:“疾!”那具大钟猛然移向任狂。
那任狂猛地飞向空中,口中大喝道:“看我如何破你的钟!”只见他剑指长空,口中不知念叨着什么。
忽然场上的众人觉得身边的温度猛地一降,刹那间他的烈阳剑上仿佛聚集着万古不息的火焰,散发出火红的光芒,映在任狂的脸上将其原本就有些丑陋的脸庞更显出几分狰狞。
下面的杨真看到这一幕更是神魂巨震,这任狂施展的正是神剑御火真诀。不过他此刻使用所发出的威力不知道比杨真强出多少。想必他已经将这套剑诀发出近乎九层的威力。杨真见状更是兴奋不已,他没有想到这部剑诀练到极致竟有如此威力。竟能从阳光和周围吸取庞大的热量,来增强威力。
此刻那烈阳剑上所积聚的火焰已经达到了极致,而那个青色巨钟也移到任狂的上方。任狂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疯狂,那柄聚集火焰之力的长剑,移向青钟,口中大喝道:“给我破!”
瞬间,一道庞大的火蛇从那柄剑中,闪现而出,冲向头顶的青钟。“轰”巨大的响声,响彻天野。众人只觉耳中一阵刺痛,不禁捂住双耳。
那柄小钟受此一击,一阵巨晃,与青钟气机相连的耿云更是吐出一口鲜血,面色愈加苍白。只见他脸上一阵抽搐,咬了咬牙,极力稳住巨钟。然后又控制巨钟猛地向下方罩去。
那任狂此时正沉于巨大的欢喜之中,当留意上方的巨鼎,面色大变。想瞬间移出这个地方,但是已经晚了。随着哐地一声巨响,竟被巨钟压在下面。耿浩见到这一幕,面色也是一松。
擂台南方的一个角落里,几名修士高兴的欢呼。:“耿师兄,好样的”耿浩闻言面色也是有着几分喜悦,但是那笑容马上凝固了。
一声声爆裂声从钟内发出,耿云面色大变,他清楚的感受到巨钟的元气正在一点点散失,巨钟正在受着损伤。待元气散尽,只怕这个也和普通的法器再无区别了。心痛宝物的耿云连忙将巨钟提起。只见那任狂正挥舞着一把赤红色的巨剑猛力砍向钟壁。耿云望着那把赤红色的剑,惊呼道:“你竟然也有法宝。”
任狂冷声道:“我为什么就不能有?怎么,现在还想打下去吗?”
耿浩闻言黯然道:“你赢了。”他也明白,刚才的几次交手已经受了不轻的伤。而任冷所受的伤比他轻上不少。而且见到对方已经拿出一件法宝,说不定还隐藏着别的法宝。修为又比不上对方。这场比赛根本没法再比下去了。
见耿浩认输,任狂也松了一口气。虽然他肯定能赢掉这次比赛,但再战下去肯定对精力消耗不少,之后的比赛就无法进行下去了。
只见一名老者从天而降,任狂连忙上前行了一礼,口中恭声道:“拜见吴长老。”
那名吴姓修士看了看任狂,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抛出一枚碧绿色丹药,口中说道:“快些恢复元气,接着还有下场比赛。”
任狂连忙接过丹药,脸上有些喜意。当即吞下那枚丹药,盘坐下来炼化药力。
只见一股气雾在任狂头顶盘旋不已,片刻后,他猛地睁开双眼,一抹精光一闪而过,显然法力已经尽数恢复。
这让台下的杨真感叹不已,没有这一枚不起眼的丹药竟有如此的威力。
20。第一卷 初入修真界第二十章 七脉会武二
七脉会武(二)
任狂调息完毕后,又伫立在场上,炯炯有神的双目望着台下众人,朗声道:“不知还有哪位师兄弟上来赐教?”。
此话一出台下顿时一阵骚动。那些筑基初期的境界见对方修为高于自己,法宝更是不错,都是有些打退堂鼓。而筑基中期的参赛者则是希望有人先上前打探一番,希望把他压箱底的功夫暴露出来。而那些筑基后期则是不屑于参加,因为他们是这场会武最大的赢家,可不想把实力过早暴露出来,让自己对手知道。场上一下竟然静了下来,无人一对。
突然一道红色身影在众人眼前一闪而过,接着场中便已立着一位身着红色衣裙的女子。这女子挽着高高地的发髻,面色如玉,五官精巧,纤腰一手可握,修长的娇躯在一身红衣的包裹之下竟勾勒出一道美丽的曲线,竟是的难得一见的美人。
此刻这女子似乎对周围的男修们那炙热的眼光视若无睹,一双凤眼盯着任狂,面无表情地道:“灵月峰五届弟子燕雨,请赐教!”
那任狂也一时被其优雅的姿态所倾倒,此刻听到此女答话才被惊醒。不觉尴尬异常,原本就发黑的脸上透露出几分紫色。但他也是老的成精的家伙,很快将其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