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霸道人生-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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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慌的第一次。
梁大少又不自觉想起赵大喜那张大黑脸,这才知道什么叫富贵险中求。以前是他太老实了不懂得做人。做人就该学赵大喜,不对自己狠一点怎么会有这么丰厚的回报,就算再流上几斤血倒也值了。
第二天一早郑老亲临医院病房,跟清醒过来的赵大喜说了两句好话,才被随从们扶着上飞机回北京去了。赵大喜戏演完了也不敢多呆,卷起铺盖赶紧闪人,借口转院坐着梁少爷的飞机赶回东官,然后封锁消息闭门谢客。
上午十点在飞机上,郑老爷子正在闭目养神,心里唏嘘年纪大了精力不比从前,已经有点喘不上气。
同机回北京的郑爽终于可以说上话了,也很谨慎的嘀咕:“爷爷,我觉得这个事情有点蹊跷。”
老头眯了半天的眼睛,才心平气和:“说,怎么蹊跷。”
郑爽又纠结半天才咬牙说话:“我觉得赵大喜有点故意找岔的嫌疑,当时我在场我看的很清楚,万局长本来已经把小万劝住了的,赵大喜……很明显是在故意勾对方的火,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郑老爷子慢慢睁开眼睛看他一眼,又闭上眼睛想了一阵,片刻之后身体猛的一抖终于回过味了,他堂堂郑某人被人利用了。也真是为难了老人家又猛的咳嗽几声,冷静下来分析前后经过。眉头不自觉的皱起来,想从赵大喜所作所为里面,分析出此人目的何在,当然不仅仅是为了争风吃醋。
赵大喜这时候两只眼皮也一起狂跳,早躲到江山岛上养伤去了,他想传达给老爷子的用意还算明显。他以往为郑家立下那么多汗马功劳,都败在这一件事情上了,能不能换来个好聚好散,全在老爷子一念之间。
郑二仍是极力挑拨:“爷爷,赵大喜此人狼子野心,这回摆明了想利用您,不能让他在留在小三儿身边了。”
郑老忍不住咳嗽两声破口大骂:“蠢货,让他离开小三儿身边,不是正合了他的意嘛,他弄出这么多事情是为了什么?”
郑二公子是真的一头雾水张口结舌,怎么就合了赵大喜的意呢。
老爷子眉头皱的更深,最后还是颓然叹一口气:“罢了,随他去吧,他为小三儿立下那么多大功,这回就算是功过相抵了吧。”
郑爽是真的觉得脑子不够用了,怎么老爷子被赵大喜耍了一回,居然还要帮着赵大喜开脱,朗朗乾坤这世界上还有天理嘛。赵大喜两只眼皮也在一起狂跳,心叫侥幸也就是郑老爷子老了,自己知道随时都可能断气,再不复当年之勇了,不然还谈什么功过相抵,老头要是再年轻几岁早一巴掌拍死他了。
从此以后无功无过跟郑家人两清了,仍掉了郑佩这个大包袱突然觉得身上一下就轻松了,因此身中七刀也值得了。
第六卷 第七章 居心何在
飞机落地的时候,郑老爷子终于痛苦的闭上眼睛,心里知道老郑家小三儿完了,郑家后继无人了。他当年在军中也有郑疯子的绰号,打仗喜欢兵行险招每每以身犯险,赵狂徒此人脾气秉性象极了他年轻的时候,喜欢在刀口上舔血,翅膀硬了仗着有中央党校的苏和罩着他了,果断把不堪大用的小三儿一脚踢开。
小三儿身边没了赵狂徒,还是块扶不上墙头的烂泥,还有最后半年时间只能对天祈祷,郑副省长再不要做出什么蠢事,不要自己毁了的大好的前程。旁边人看着他脸色逐渐涨红呼吸逐渐艰难起来,真是吓到三魂去了六魄,一阵手忙脚乱大呼小叫乱了方寸。
郑老这一病住进了医院,神智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阶段。
这天在江山岛上,梁新城只领着一个贴身的秘书匆忙赶到,盯着赵大喜看了半天。
梁大少罕见的咬牙切齿:“老爷子快不行了。”
赵大喜倒还能脸色正常不为所动,任他骂的很难听也不回嘴。
梁新城眼睛一热又揪上他衣服领子,大声呵斥:“我**祖宗,赵大喜,你明知道老爷子心脏不好,不能频繁坐飞机,你还故意弄出这么多事情把老爷子逼到上海……你居心何在!”
赵大喜态度也冷淡起来,不满的抬头看他,反正是打定主意一声不吭。
等到梁新城情绪平复一点,才平静说话:“我问你个问题,你觉得如果真让郑佩一步登天了,他最想除掉的会是谁?”
梁新城一阵语塞突然想通了其中关键,颓然点头:“以郑佩这个人的心性来说,他最想除掉的一定是你,你知道他的事情太多了,而且你的底子还不干净,不除掉你会成为别人诟病他的把柄。”
赵大喜真是笑的很苦涩了:“你也说了郑佩这个人,可以共患难不可以共富贵。”
梁新城一脸的颓然也知道他是为了自保,赵大喜为了生存绝对会不择手段,为此多弄死几个人他也不在乎,在生存的压力面前其他一切都是空谈。赵大喜看他脸色好了一点才扯着他回临海,在自家装修一新的老房子里面,见到了小腹明显隆起的方静宜。方秘书这会素面朝天倒显得挺朴素,还有个佣人陪在左右。
梁新城眼神落到方静宜单薄衣服下隆起的小肚子上,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心里大骂郑佩蠢货,玩玩就算了怎么还留下种了。
身为郑副省长大舅子,他额头上热汗又下来了:“怎么不打掉,这算怎么回事?”
赵大喜又善意的拍他肩膀,小声说话:“郑副省长说了,谁敢打掉这个孩子他就跟谁玩命,不然你试试看?”
梁新城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突然明白了赵大喜的苦衷,赵大喜确实知道的太多了包括这女人肚子里的野种,他因此未雨绸缪也是有原因的。梁新城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终于还是气愤的甩身走了。
这天下午在赵家村村委会,同时接到郑家的电话,说是老爷子今天上午清醒了一阵,想请赵大喜去家里坐一坐。赵大喜脸上一阵为难又不得不答应,放下电话的时候另一边梁新城也同时接到电话,让他也去家里坐坐。
梁大少这会也惊疑不定:“什么意思,请你去是情理之中,请我去算怎么回事?”
赵大喜看他一眼倒有点不满了:“你稳着点行不行,慌什么,老爷子这是病急乱投医,看上你了!”
梁新城强打精神沉稳下来,想想也对,郑梁两家的第三代里面,也就他还能派上点用场离杭州又近,赵狂徒这一回摆明了跟郑家一刀两断,这个时候能派的上用场的,也就剩下他梁某人了。
梁新城情急之下也有点发怵:“我怎么办?”
赵大喜无奈的两手一摊:“你问我?”
梁新城咽一口唾沫逐渐缓过劲来:“疯了,人都疯了。”
赵大喜倒不觉得自己疯了,反倒觉得自己很清醒,为了生存下去他不得不始终保持清醒。
这天晚上在临海镇,林家二老也早搬回广州了,后院里住着待产的方静宜,前院卧室里在明亮的灯光下,赵大喜趴在王晨高挑修长的柔软身体上正在努力。王晨苦等这一天也很久了,被他激发出春情的冷艳美女紧咬着嘴唇尽力不发出任何声音,闭着眼睛体会着强壮男人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赵大喜刚做过一件大大的坏事,也不自觉的在她身上发泄负面情绪,放肆的把她长腿摆成一个极屈辱的姿势,弄的她又羞又怕无地自容。到后半夜赵大喜才清醒过来对她百般恩爱,这冷艳美女才享受到男女之间缠绵滋味,把自己完全放开享受着久违的热情。
第二天上午一起回北京,飞机落地梁新城先抖擞起精神去郑家报道,赵大喜还是要先把王晨送回学校公寓。同房间那位蒋小姐早找借口搬走了,站在变成单身宿舍的公寓里面,赵大喜心叫惭愧把身边冷美人搂过来哄两句,仍是忍不住勾过她洁白下巴深深一吻,才大咧咧的去郑家报道。
人一到郑家就被郑爽气急败坏的一拳打过来,赵大喜眯起眼睛后退一步,郑爽一拳落空一个踉跄。
嘴里当然是骂骂咧咧:“孙子,都是为了你爷爷才去的上海,要是爷爷有什么事我跟你没完!”
赵大喜斜眼看他心里琢磨着,你还关心你爷爷死活,怕是你那点吃里扒外的小花招被老子揭穿了,眼下应该是恼羞成怒了吧。
还好是郑卓然郑部长在家,也狠狠一拍桌子:“行了,你不是中了七刀生命垂危,怎么又活蹦乱跳的?”
赵大喜这时候对他没有半点尊重,自然是咧着嘴回答:“可能是我年轻身体好,恢复的快。”
这位郑部长生了三个儿子就没一个成器的,这人心性如何可想而知,赵大喜自然也就不会太尊重他。正闹到气氛有点紧张的时候,梁新城从满是监护仪器的卧室里面出来了,勾一勾手指让赵大喜进去。赵大喜再懒的搭理郑家父子,昂然进了老爷子的卧室兼病房。郑老爷子看见他的时候眼神突然灼热起来,还猛的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了。
房间里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心里害怕该不是回光返照了吧,赵大喜也真是吃了一惊,心里大叫老爷子挺住,你可千万不能死在我面前,不然老子这条小命也就交代了。老头总算是缓过一口气,精神一振又颓然瘫下去。
精神虽然不怎么好,态度却还算随和,有气无力的说话:“新城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
郑家父子虽然不太放心,还是扯着护士推门出去了,留下赵大喜梁新城和老爷子单独说话。
郑老这天清醒的时候格外清醒,居然对赵大喜态度仍十分和蔼:“你肯来就好……不要有什么顾虑,我知道你是个重感情的人,呵,我老头子是不中用了,这一闭眼睛怕是就睁不开了。“
赵大喜也坐到床边脸上露出和善的笑意:“我看您老气色还行,呵呵。”
旁边梁新城是真正坐立不安的,知道老爷子还想走亲和路线打动赵大喜,哪知道此人是真正的铁石心肠,他既然下定决心放弃郑三儿了,那就是没有回头路可走了,老爷子这一番苦心算是白白让此人给利用了。
郑老这一辈子容忍过什么人,敢在他面前耍手段的都死光了,偏偏到老了碰上个赵大喜,每每都得收起急脾气还得忍着他。这事说出去有人信嘛,倒也真是世事无常,可能也是报应吧。老头说了这么一大段话已经有点坚持不住了,赵梁两人使个眼色赶紧退出去,让护士进来照看着点。
中午时间,郊区一处僻静的房子。
梁新城站在门口看一眼紧锁的大门,叹一口气:“老爷子送我的房子,还不错吧,听说里面还有不少名人字画。”
赵大喜也生生打个寒噤,小声反问:“他给你的,你敢要嘛?”
梁新城胆子当然不如他这么大,也不自觉的打个哆嗦:“我要名人字画干什么,走走走,这地方怎么阴森森的。”
赵大喜也无心在这里多呆,安顿好王晨以后坐着梁总包机赶回上海,消息传来万局长调去新疆了,万家人自己识趣办好了调职举家撤出上海滩。赵大喜可还惦记着云顶别墅,怂恿梁新城出面按照市价的五折,收购了刚刚建成的云顶别墅区。万家人也是急着出手,也就卖了梁新城一个面子。
这天在梁新城的办公室里钱货两清,梁新城还挺不理解:“你又发什么神经,房地产市场现在这么不景气,你还真想一头扎进去?”
赵大喜真想告诉他这个云顶别墅区简直就是白捡的,当然不能真告诉他,几年几年之后这地方简直寸土寸金。
闲扯了一会又聊到老爷子的病情,梁新城心情才好了一点:“没什么大事这两天有缓过来了,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