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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29部分

小说: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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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浅念嘴角一抽,干笑:“公主英明。”

“让御医来给九小姐看看。”

嗓音有些急促,甚至是慌乱。容浅念这才抬眸,对上一双清影沉沉的眸子,竟有些痴缠。

容浅念别开眼:“王爷有心了,浅念已无碍。”

萧简欲言又止,转过身去。

这男人,别扭个什么劲啊。容浅念不甚明白。

“都给本世子转过身去,我们家小九冰清玉洁的身子岂是你们能瞧的。”

昭明小霸王一声怒吼,惊天动地,容浅念翻翻白眼,这话有点让人心肌梗塞。

觉得心肌梗塞的自然不止容浅念一人,惜朝郡主唇齿都发白了,泪眼汪汪:“你和她,你们——”这一双兔子眼,怕是这一盏茶的功夫里没少掉眼泪。

萧凤歌倒是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满眼都映着容浅念的小脸:“到里面去,给我好好瞧瞧,少了一根头发。”眸光一转,灼灼目光睃着江芙,“我就扒了你一层皮,少两根,扒一双。”

“昭明哥哥。”江芙努努唇,泪珠子只掉。

“小九,这里人多,不好干事,我们去没人的地方。”说着,直接抱起容浅念,在众目睽睽之下。

听听,这话说的多暧昧,身后灼灼视线像针扎一样,容浅念十分不爽,手指一扣,萧凤歌手一麻,她溜出了他怀里,伸手,吹了吹手中的银针:“这下舒服多了。”

她是舒服了,可是某人不舒服了,铁青着一张俊脸:“狼心狗肺的小东西。”

萧凤歌只觉得这女子是猫,爪子专挠他心头,又疼又痒,这猫儿真真可恨,更可恨的是他还放不下这磨人的家伙。

她笑,像极了偷腥的猫:“这里没人,好办事。”

“惜朝倒说得对。”萧凤歌语气虽忿然,倒多了几分宠溺,“你这狐狸精,着实狡猾。”

容浅念眸光似月,慵懒挑眉:“怎么样了?”

“销魂窟的舞姬成寐一舞后,龙心大悦,特赐嘉奖,那成寐一纸状书状告扫黄组,盗了销魂窟的镇楼之宝,皇帝老头自是要做做样子,不想你那能闻息辨人的狗儿从夏王府竹林后的库房中刁出了所失之物。萧简百口莫辩、难逃嫌隙,百官眼下,皇帝也只好削了萧简的兵权,革职反省。”这一扣一环,步步惊心,萧凤歌不禁笑了,“你这狐狸精,竟将我们耍得团团转,萧简怕是怎么也想不到栽在了你手里。”失笑补充,“哦,还有他新收的入幕之宾,你的狗儿。”

谁会想到这落水的容家傻女竟是这一出栽赃嫁祸的罪魁祸首,这番未雨绸缪真真天衣无缝。

容浅念眸子弯成月牙儿:“扫黄组的案子落在了谁头上。”

这才是栽赃嫁祸的重点。

萧凤歌浅笑:“大将军古筝。”

她笑,眉眼飞扬:“回头,得请古筝喝几杯。”

“你怎么就料准了这案子会落到古筝手里?”

“扫黄组的案子且不说,夏王革职,光是他手里那五万右翼军,皇帝也不得不慎重,而晋国公之事萧衍自顾不暇,萧闵火候不够,文家外戚专权,至于忠亲王府,”容浅念含笑睃了萧凤歌,“你这小霸王,这五万右翼军到了你手里,你还不把京都给翻天了。”顿了顿,“至于古筝,至少在慧帝眼里,他是唯一一个效忠风清而不是太子萧衍的武官。”

这等心思,世间少有!

一席话,句句玄机,萧凤歌视线痴缠,怔征看着眼前的女子:“你若是男子,这天下,你若要争,都在掌间。”

偏生,她是个女子,她掌心的便不是世人的天下,只是是他萧凤歌的天下。

她眼眸夭夭灵光,胜过世间所有女子:“这天下我没兴趣,但是玩玩还是可以的。”

恣意狂傲,此乃容九。

萧凤歌只觉得心头那磨人猫儿的爪子又开始挠了。

“你这狐狸,此番后,你倒是高枕无忧了。”他柔柔浅笑,“可怜那皇廷三公子都被你弄得灰头土脸的,萧闵那霸王到现在都还没醒。”

“他是个意外。”又问,“小八呢?这下药之事皇帝老头怎么说?”

萧凤歌语调懒懒:“没凭没证,无据可循,容府千金协助彻查。”

“就这样?”容浅念嗤笑,“容老头的面子在皇帝那还是值几个钱的。”

很显然,皇帝大事化小了。

“那药分明是容小八下的,皇帝居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萧凤歌耸耸肩,拨弄着容浅念的发,笑盈盈地凑过去,“看吧,还是小爷我最疼自家人。”

自家人?容浅念眸子一眯:“你不说我还忘了,惜朝郡主可是将我骂作狐狸精呢。”嘴角一勾,磨牙,手指痒痒,“凤歌儿,污了姑娘家的名声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哦。”

萧凤歌撩起一眼万种风情:“我被劈死了不打紧,让你守寡可就罪过大了。”

容浅念眸子一挑,危险的讯息。

那厮,笑得依旧妖娆,心情甚好地继续说着:“一见钟情,两情相悦,三生私定,我这么和皇帝老头说了。”

一见钟情?两情相悦?三生私定?

容浅念眼睑一弯:“也就是说?”

这阴阳怪气,是有人要遭殃的节奏。

凤歌儿心情正是大好,依旧笑得勾人魂魄:“也就是说,你是小爷的自家人了,没准这会儿皇帝老头都开始拟旨赐婚了。”

“拟旨赐婚?”她笑得璀璨,露出几颗白森森的牙齿,招招手,“凤歌儿,来。”

最后一个字百转千回柔肠媚骨,那叫一个温柔得能滴出水。

娘哟,这人温柔的时候比杀人的时候还可怕。萧凤歌心肝颤了颤,乖乖将俊脸凑过去,乖顺程度与元帅大人无二。

于是,院外忠亲王府的亲兵听到了这么一段对话。

“诶诶,说过多少遍了,不准碰爷的宝贝头发。”

“滚丫的,找抽。”

“谋杀亲夫啊。”

众人面面相觑,齐齐摇头:一物降一物啊。

戌时,宴罢,百官散去,夏王府愁云惨淡。

“说!”

烛火照不进萧简眸子,他侧脸尽是阴沉。

地上,跪了一地守卫军,各个冷汗淋漓,为首的男子俯首,道:“竹林后阵法被破,所有暗器,”揶揄,语气惶恐,“全部摧毁。”

“全部摧毁?”一声冷笑入骨,萧简眸光乍然烛火灼然,“所有防守全盘毁了,而身为守卫的你们却毫发无损,好啊,很好。”

顿时,一屋子的男子伏地叩首,高呼:“尔等有罪。”

“查!”

一句话,掌落,案几四分五裂。萧简背光站着:“给我查。”眸光一厉,“若是查不出来,本王不养无用之人。”

男人叩首,道:“谢王爷不杀之恩。”

萧简目光如炬,手中茶盏尽碎。

已是三更时分,正是夜深宁静,美人苑里,灯下,人影晃荡,窗外,风声鬼魅。

糊纸的窗上,忽然一道影子,长发飘飘。

“啊!”

澄碧嚎叫一声,一把用被子将自己盖住:“有冤别来找我,是隔壁房里那个妖孽干的,都是她。”

床上的人瑟瑟发抖,忽然,烛火大亮。随即传来一声暴怒:“好你个澄碧,居然卖主求荣。”

这声音,是……容妖孽!

一颗乌溜溜的脑袋从被子里拿出来,小心睃了一眼:“还不是大半夜的被你、被你”澄碧小脸刷白,眼珠子一红,抽搭,“吓的。”

澄碧抬头望过去,更委屈了。床边那个白袍曳地、长发尽散、脸色刷白的,分明就是女鬼之扮相。

这也不能怪澄碧,想想,一个半夜失眠的女子,四处晃荡,能不心肝乱颤吗?

容妖孽顶着大大黑眼圈,一脸憔悴:“橙碧,易容能不能做到用手摸不出一点痕迹?”

澄碧想了想:“若是你的手,应该没人。”这偷鸡摸狗的手,自然无敌手!

容妖孽愣了片刻,蹙着眉头难得安静,半响抓了一把凌乱的发,念叨:“世间还真有两双一模一样的眼睛。”

有点失魂落魄,跌跌撞撞推门出去了。

澄碧揉揉眼,莫不是看错了?

这时忽然想起了一茬,澄碧补充:“但是幻容术可以。”

那披着长袍的身影已经远去,这最后一句,澄碧空对窗纸,无人听到。

半响,澄碧正是昏昏欲睡之时,隔壁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吼:“这个味道!”又一声吼:“靠,竟是一个人,好你个上容,还我无灵子。”

第二天,容浅念门前路上横了一件白色里衣,然后怪事出现了。

一,这里衣是男子的。

二,容浅念出一次门,踩一次。

三,每踩一次念叨一次:一件破衣服换我一株无灵子,上容你个奸商!

原谅妖孽善忘,她大概已经不记得这无灵子,换的不是里衣,是美男沐浴图。

话说,夏王府一宴在京都盛传开了。夜刚临,销魂窟里三五成群便热闹起来了。

两个男人,滔滔不绝,酒盅畅饮,道起了闲言碎语、皇家趣事。

“听说了没,夏王府昨个夜里可出了大事。”

“怎么没有,京都现在到处人心惶惶,都在揣测这夏王到底与那天杀的扫黄组有何干系,竟搜出扫黄组的脏物,这下好了,夏王沾了一身腥不说,连兵符都弄没了。”

“本来好好的一场宴席,夏王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自从凭空冒出个扫黄组之后,京都就没一天安生日子,先是太傅,接着晋国公,连夏王也未能幸免,不知道下一个又是谁?真是多事之秋啊!”

“管他多事少事,澈王都跟章卿小侯爷滚到一起去了,日子还不是照样过活。”

“呵呵,真没想到,最恨被说成龙阳的澈王,竟真真是个弯的。”

“据说澈王爱美人,藏了一屋子的如花美眷,原来只是为了欲盖弥彰啊,倒真真可惜了那些个美人儿。”

“我可还听说,那昭明世子,竟看上了容家九小姐。”

“想来那傻子定是个倾城佳人。”

“再美也还不是傻子。”

两个大汉你一言,我一语,嗓门甚大,隔着门窗,也是声声入耳。

雅间里,一个声音响起来:“都是她干的?”

说话之人,带了促狭的笑意,声音难辨男女,再一看长相,男子一张脸生得着实娟秀无双,独独一双英气逼人的眸子。

对面软卧之上,撑脸侧躺了另一个男子,一双嗪了桃花的眸子,潋滟春色,煞是迷人。

这妖孽般长相不是昭明世子萧凤歌又是何人?

“嗯。”懒懒一个字,昭明声音邪魅张扬。

“这家伙,一天都不让人安生。”男子似笑非笑,眼里有淡淡柔和。

男生女相,此人正是风清大将军,古筝。

京都上下皆知,这为人刚正不阿的大将军与小霸王昭明世子素来交好。

萧凤歌倒了杯茶,懒懒品了几口,笑意浅浅:“她要安生了,我还不放心了。”

那英气的眸子忽然暗了一瞬,侧身相对,昭明未能看见。

“晋国公,太傅,甚至太子与夏王,小九招惹上他们的理由是什么?”

昭明笑意慵懒:“无疑就是打家劫舍,坑蒙拐骗之类的,她素来闲不住,便由着她吧。”

古筝望着软卧上的男子,融了温柔的眉眼,那样好看。

都说昭明萧凤歌桀骜不拘,还不是逃不过情之一字。

古筝轻叹了一句:“你怎生这么惯着她?”

“大抵上辈子欠了她的。”

甚至未作多想,他铿锵的一字一字中,都含了温柔。

古筝并未接话,只是端起了茶杯,凑在唇角,一口都未饮。

昭明窝在软榻了,姿态慵懒:“再说,就算我不惯着她,她还不是照样将这帝都的天捅出个洞来。”

“是啊。”古筝笑,“那成精的狐狸,真真是个祸害。”

而受害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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