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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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某包子见着俊俏的美娇郎时,跳起胖嘟嘟的小身子一把抱住,光明正大地说:我娘亲说了,看见喜欢直接扑。
后来,某包子伙同某娘亲逃出宫看美男的时候,某包子看着自家皇帝老爹的冷脸,脸不红心不跳毫不心虚地说:我们没有看美男,我们只是去了昭明府。
后来,
百官朝拜:公主千岁。
某包子一脚踢一个:我爹说了,本宫从娘胎里的时候就是太子殿下!
后来的后来……风清自萧容皇后之后,又多了个上天入地翻天覆地的混世女魔头。
教育从娃娃抓起,瞧瞧,这都教成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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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请假,本来要万更补偿,昨天坐久了车,晚上熬夜实在没忍住,南子在此请罪了……
华青弦一个威亚将自己吊到了古代农村,成为了两个四岁龙凤胎的妈。?
两间破茅屋,半亩贫荒地,家徒四壁,三餐不济。?
日子那样艰难,她偏还捡回了一个一无是处的赔钱老公。残酷的生活逼得华青弦不得不奋发图强。种田,养鸡,摸鱼,打猎,誓要带着全家奔小康。
岂料,好日子才刚刚开了个头,娘家人找来了,赔钱老公也不见了。
《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水夜子
什么?她是当朝摄政王唯一嫡出的女儿笙华郡主?
什么?她招了五朵桃花,却四朵都是烂桃花,唯有一朵打了苞儿的,还直接凋谢了?
什么?她又有桃花了,对方的来头不小,还是当朝国舅爷
卷一容家有女初长成第一百五十三章
后来的后来……风清自萧容皇后之后,又多了个上天入地翻天覆地的混世女魔头。
教育从娃娃抓起,瞧瞧,这都教成什么样子了。
这后来的后来,后来再说,当下,风清皇宫人心惶惶,人人自危,没别的原因,近来皇后娘娘怀着‘太子殿下’,本来就是闹腾的,这下更是不见安分,奈何皇帝陛下又是个宠妻的,可想皇宫现在是……愁云惨淡啊。
敢问娘娘大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闲着没事蛋疼。
敢问皇帝陛下到底想要干什么?
忙得顾那位闲着蛋疼的娘娘大人。
这才一大早,皇帝陛下才坐下不到三刻钟,翻了不到两张折子,这是第四次抬头,问相同的问题:“一切可好?”
“额?”成公公愣了一下,这频率!
某皇帝眸子敛着,看着折子:“椒兰殿。”好似漫不经心的语气,提着笔写着什么。
成公公眸子一溜,我滴陛下哟,一个字都没写呢。
“娘娘用过药膳了。”成公公搜肠刮肚了一番,又说了。“觉着苦,都吐了,罚了两个厨子的银子。”
皇上大人没开口,眼皮都没抬一下,似乎在等下文。
“还请了帝京的名伶来唱曲儿,这会儿正听戏。”
皇上大人还是没开口。
成公公苦着脸:“就这些了。”一脸快哭了的模样,“皇上,您一刻钟前才问过。”
真没新鲜事了,就连娘娘大人如厕几次,喝水几次,骂粗几次都抖出来了。
某皇提笔的手顿了一下,滴下一滴墨汁,似极了晕染开的眸光,他问:“名伶可是女子?”
成公公又是一愣,莫名滴心虚了,弱弱滴道:“男子。”
话才刚答完,某皇帝陛下放下笔,起身,往殿外走。
这是要罢工?
成公公望着案几上堆成的小山:“这奏折?”
“明日再批。”
话落,人已不见了身影。
“我滴皇上哟,这还是昨天的呢。”
成公公一脸哭相,默默地跟上去。话说,这样的情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皇上怕是巴不得将皇后娘娘拴在裤腰带上,那头一有点风吹草动,这头就草木皆兵了。
不就怀个孩子吗?是女人都能生!
最近,宫外最兴这句话。
宫里嘛,瞧瞧椒兰殿,殿外铁衣卫重重,殿中丫鬟小厮层层,殿里,哟,更不得了了,地上铺的,桌上放的,榻上垫的,哪一样不是宝贝。
好吧,某皇后娘娘本来秉持着有财不外露的,奈何,江山易改,守夫奴的本性难移,还是叫皇帝陛下做了主,大手一挥,亮瞎了一片人的眼。
这会子,容浅念正听曲儿看戏呢,不过这听得是曲儿还是嗓子,这看的是戏还是人,有待考究,反正往那一瞧,皇后娘娘撑着脑袋,倒是似模似样,有个赏析的架子。
“怎么在外面。”
清润的嗓音从殿外来,院子里,曲儿停了,跪了一屋子人,萧殁只是挥了挥手,径自半蹲在女子跟前,拢了拢她身上的软衾:“也不怕受寒。”
这九五之尊低头俯身哄人的场景时时有,殿里殿外都见怪不怪了。
容浅念伸了个懒腰,许是晒着太阳了,软绵绵的声音:“来了,陪我一起看戏,这是九歌坊里的头牌,唱得可好了。”怀里元帅大人伸了个懒腰。
那九歌坊里的头牌莫名打了寒颤,
随后,便听得陛下清冷的声音:“领赏后,送出宫。”
这语气,咋听都不像赏。这又是闹得哪出哟。
容浅念不依:“我还没听完呢?”
元帅大人被震得滚下了床,不依:啾啾啾!小爷还没睡完呢。
萧殁微微转眸。
那名伶又打了个寒战,想着到底是哪里惹着天子了,又听得一声清冷:“退下。”
一干人等正要后退。
“不许退下,正唱到洞房花烛夜呢,我要围观。”皇后娘娘大喊,呐喊,嘶喊,“本宫要围观,围观!”
天蓬元帅很激动:啾啾啾!围观围观!
围观?
我滴娘娘哟,这洞房的桥段就一句话,您老是想要怎么个围观法?补脑?
谁知道呢,当下一干人都在想,这是要退下呢,还是要退下呢?
还是退下吧。
某皇后娘娘大喝:“都给本宫回来。”
脚步顿住了。
每每这个时候,便指着皇帝陛下来降服皇后娘娘了,而且每每都只有一招。
萧殁俯身,将女子抱起,贴着耳边轻哄:“乖,别累着了,去睡会儿。”
看吧,又是这一招,每次都闹得皇后娘娘一边大叫,一边欢笑。
“哇,你白日宣淫。”
啾啾啾!哇哇哇!元帅大人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窥视!
娘娘,您老能悠着点说吗?
不能!
这才片刻,殿中,丝毫不悠着。
“相公,我睡不着。”
殿外一干人杵着,看天看云看大地,鸟叫鸦叫人儿叫,哦,还有元帅大人春叫。
“相公相公。”
一地的鸡皮疙瘩哟,当然,元帅大人一身白毛抖三抖。
“闭上眼。”男子温柔地哄。
女子委屈地闹:“你都不抱着我睡。”
好吧,想必这会儿是抱着了。
还不到片刻。
“别乱动。”
想必这会儿是乱动了。
别乱动?这话真真没说服力,小夫妻两的,你侬我侬恩恩爱爱的,躺在一张床上,盖着一床被子,不动?某男做得到,某女做得到吗?
做不到不是。
一步一步,进一步,更深一步……
“我要亲亲。”
皇后娘娘向来嘴巴不遮掩。
“我摸一下。”
皇后娘娘向来得寸进尺。
“相公,我想对你做坏事。”
皇后娘娘向来没有抵抗力。
对此,皇帝陛下无奈,声音极小,只有两个字:“孩子。”
哦,别忘了,这太子殿下才两个月半大。
孩子?唬得住彪悍的皇后娘娘吗?
殿中一声正气泠然:“咱家太子殿下耐打压,扛得住!”
诶哟喂!
耐打压?扛得住?听听这用词,多精辟啊。
殿外趔趄一片,掉了一地的眼珠子,恨不得捂着耳朵,听听这都是什么话?像话吗?
娘哟,还有更不像话的。
元帅大人几个蹦跶,就跳到了门口,耳朵竖起,骨溜溜的眸子转啊转。
上一刻还彪悍的皇后娘娘,这会儿委屈地、弱弱地说:“太子殿下扛得住,我扛不住。”
尔等扛不住啊,娘娘。
一个两个三四个,自觉地捂上耳朵,奈何……元帅大人流口水。
“不,不,我就要现在。”
这是皇后娘娘的后话,皇帝陛下的前文可以遐想一下。
就是现在了!
“都退下。”
顿时,殿中一片人,各自作鸟兽散了。
元帅大人瞪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眼望四天装聋作哑。
“啾!”
一只毛笔飞出来,元帅大人抱头鼠窜了,一身洁白的毛,黑得很纯正了。
走远了,这才叹道:“诶,青天白日啊。”
“白日青天啊。”
“啧啧啧。”
“啾啾啾!”
“……”
青天白日,白日青天,做什么,自行补脑。
上午这么倒腾倒腾就过去了,下午大事儿来了。
要问多大的事,很大!那可是皇帝陛下都没法子的事,什么事呢?
吃药!
殿中十几双眼,就盯着皇上手里那勺子,半天,硬是没喂进皇后娘娘的嘴。
“就喝几口好不好?”似哄,又似骗。
容浅念摇头,窝着椅子,勾着萧殁的脖子凑近:“先玩亲亲。”
又玩这个?
除了皇后娘娘的两个丫头和某位‘大人’,一屋子都低头,没敢看。
萧殁俯身,亲了亲她的唇,她舔了舔才肯罢休。
“乖,张嘴。”
亲亲也玩了,容浅念耍赖了:“不喝不喝。”
原谅孕妇的无理取闹,她们都是月事不调的人。
萧殁只得百般哄着:“我是大夫,这药要喝。”
容浅念接得顺溜:“你还是我相公,是我孩子他爹呢,这药不喝。”
天不怕地不怕的皇后娘娘就怕喝药,所以,这事就难办了。
“十一,乖,听话。”
听话,何曾听过话啊。
容浅念可怜兮兮的:“我们家太子殿下说他怕苦。”
又打着太子殿下的幌子招摇撞骗了。
奈何,即便知道她是装的,他也是舍不得。
萧殁无奈轻叹,抿了一口药,俯身含住女子的唇,渡了过去,某人条件反射地张嘴,吞咽,伸出舌头,作乱。
一片寂静中,唯有元帅大人叫得兴奋:啾啾啾!
这法子,好啊,至少皇后娘娘乖乖张嘴了,只是张嘴之后,作乱之后,缠着半天之后,打了个哆嗦:“好苦。”
萧殁给她喂了一颗甜枣。
容浅念忽然就想到一句话:打了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
原谅孕妇的跳跃思维,她们都是月事不调的人。
她便睁着巴巴的大眼睛,委屈至极:“你有了孩子忘了孩子他娘,你你你——”掩嘴,一甩头,哀嚎,“我的命好苦啊。”
萧殁嘴角一抽,这药是怎么也喂不下去了。
一干人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哀:皇上陛下的命好苦啊。
元帅大人小脑袋一甩:哼,小爷不屑一顾。
初春了,这天乍暖还寒,太子殿下转眼就三个半月了,皇帝陛下不能捧在手里,不能含在嘴里,便越发疼在心坎里,这可就苦着娘娘大人了。
事情是这样的……
院子里,容浅念端着一碟刚进贡的提子,和元帅大臣吃得正惬意,一只手夺了过去。
元帅大臣圆溜溜的眸子一定,皇后娘娘骨溜溜的眸子一睁:“诶诶诶,谁让你端走的。”
“啾啾啾!”谁让你端走了!
十三耳提面命:“小姐,皇上姑爷说了,这西域的提子寒凉,不宜多食。”
瞧瞧这嘴脸,越发像容嬷嬷了。
容浅念咬牙:“本宫耐寒。”
“啾啾啾!”小爷耐寒。
十三拈了颗葡萄在嘴里,一眼扫过某人的肚子:“小姐,咱摸着肚子好生想想。”
容浅念摸着微微凸起的肚子,小脸一垮,翻了个身,背对十三,赶人:“快快快,给我